“老爺子,關於這個石天的事情,我已經交代給丁叔處理了。我特地過來,是想要……”說到這裏,宋金有些躊躇,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駱煙小姐,她還是不吃不喝嗎?”


    聽到這個名字,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


    這個話題,徹底讓他喪失了飲茶的興趣。


    “對不起,看來我不應該提這個……”宋金有點後悔滴說道。


    老人倒是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語氣平淡地說道:“這麽說來,你這一趟倒是又想給我孫女推薦什麽藥材了。哎……關於她這個病,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更何況駱煙這丫頭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我隻希望她能平安過完這兩年就好。”


    此時,兩名黑衣人對望一眼,宋金上前道:“老爺子,給你看看這個。我想,它對駱煙姑娘會有幫助的。”


    說著,他把一片白色的片狀物遞到香案上。


    老人隻看了一眼,眼神中現出一絲訝異。接著,他把這片白色舉到眼前,仔細地觀摩,手指已經開始輕輕發抖。


    “這個莫非是……宋金,這是哪兒來的?”


    “就是跟我交手的這個石家弟子。我削斷了他的包裹,從他的包裏掉下來的一片。”


    老人激動,站了起來。


    這幾年來,駱家為了駱煙的病到處奔波,數名神醫會診,提供了好幾個藥方,但其中都涉及到一味藥材。


    可惜,遍尋不到。


    最後隻得作罷。


    “這個如果真的是那種東西,那駱煙可就有救了。”老頭動容,吩咐仆人道,“快,通知苗神醫來一趟。他可以確定這是不是那玩意兒。”


    接著望向宋金:“這個石家的小子,現在在哪裏?”


    宋金沉吟,“他們是一男一女,很著急來買一尊神荼佛塔。在這個節骨眼上買這倒黴玩意兒,我想,大概率會是去給司馬漢祝壽的。”


    “司馬漢?這老怪物……”聽到這個名字,老人皺緊了眉頭,“既然是這老家夥的生日宴,白老二肯定會過去的。你給他打個電話,務必探聽這個石家小子的底細。”


    “是。”


    ……


    金曼玲駕著車,緩緩駛進一座布置得相當幽靜的園林。車輪在青石路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兩邊種著古色古香的植物,一看都是非常名貴的花草。


    “咱們到了嗎?曼玲。”石天問道。


    他發覺金曼玲進了這座園林後,唿吸都有點急促了。


    這地方有古怪?石天不覺得。


    “到了。”金曼玲答道。“現在,我就把整個事情跟你說一說,省得你等會傻兮兮的搞不清狀況。”


    “今天這個,是司馬漢108歲的生日宴會。”


    提到這個名字,金曼玲感覺臉都有點發僵。


    一臉輕鬆的石天,聽到後也是同樣的表情。


    “司馬漢,是哪個司馬漢?”


    “你們盜墓界,就隻有一個司馬漢吧。”金曼玲想也沒想。


    石天點點頭,果然是他。


    盜墓界的扛把子。


    提到這個人後,金曼玲的臉上充滿這一種迷惑的神色,仿佛僅僅是一個名字也給她帶來了困擾。帶著這種困擾,她解釋道:


    “四大盜墓家族,司馬慕容公孫許家。司馬漢是大理司馬家族的首領,他的曆史充滿了傳奇。”


    “光緒年間,他發掘滿清龍脈,一舉成名。後來起義,他帶著家族參加了義軍,借著這個軍閥身份,在沿海一帶挖了不少。建國後,他就把家族遷到大理那邊,據說是因為他在光緒年間得到的一幅寶圖。改革開放後,司馬漢跟歐洲的路波爾公司走得很近,具體原因不明。據說他一生之中盜過超過一萬個墓……”


    “這麽多?”石天懵逼,被這個讓人驚詫的數字給轟飛了。


    聽說精壯的男子一生能xx上萬次,那麽別人在xx的時候,這個司馬漢卻在盜墓。


    但是金曼玲是個數字控,不由得他不信。


    “等等,你說他光緒年間成名。這個人到底多大歲數了?”


    “150左右。”金曼玲說出這個荒謬的數字,表情卻相當嚴肅,“名義上,司馬漢是108歲,那可是建國以後娶妻後才辦的身份證。我看多半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的真實年齡,就連他老婆也不知道。據說他早年盜墓時得到過仙丹,因此延長了不少的壽命……”


    石天聽得滿頭黑線:“曼玲,你什麽時候也學會吹牛逼了?”


    “不信拉倒。你既然幹這行,就要相信超自然的存在。”


    “也許你是對的。”石天不在意道。“哎呀,別再說這個老頭了。一想到有人活到100多歲我就不舒服。”


    “怎麽,你這小子嫉妒人家活得久?”


    “不不不,我一點也不嫉妒。隻是人太老了就會變成妖怪。”說到這個,石天臉上犯惡心了。


    “你想想,這個150歲的人臉上全是橘子皮,皮都跟曬幹了一樣,手指變成爪子,一張臉跟僵屍似的。哎,早知道是這個妖怪,我就不來了。”


    石天是真的惡心,要他給這個人祝壽,還不如祝他早點死的好。


    金曼玲聽他說得那麽恐怖,本來她很想來看看這個盜墓界的第一奇人,現在一點也沒胃口了。


    “把這個拿著。”


    “什麽東西?”


    “司馬漢的禮物。佛塔沒買著,隻好用這個將就了。”金曼玲道。


    不管怎麽說,這個人手裏掌握著權力,還掌握著這一行大多數人都想要的秘密。


    此時園林中已經來了不少賓客。


    有穿著正裝帶著跟班的富商大亨,也有神情懶散的盜墓客,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一人道:“曼玲,真的是你。”


    這人尖嘴猴腮,戴著一副銀絲眼鏡,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你是……”金曼玲有點猶豫,像她這種級別的美女,經常有人會裝作熟人給她打招唿。


    “我是曹德全啊,初中時坐你身後的那個。”


    “哦,原來是你。”


    金曼玲記起來了,是有這麽個人,當時鼻涕兮兮的。“喲,穿真絲的,混得不錯嘛……”


    金曼玲鬱悶,今天她可不是來會朋友的。不過仍然保持風度地開著玩笑。


    “那是必須的啊。”曹德全得意道,“哥也是事業有成了,現在混到天馬日報總編,有什麽事說一聲。”


    憑著這個《天馬日報》總編的身份,曹德全出入上流社會。更有一些女老總失身給他,想請他在日報上發表槍文。


    看到金曼玲長得這麽漂亮一個大熟女,穿得還這麽開放,胸脯都露了一小半。


    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很想把她搞到手。


    “有空來我日報社坐坐,我們也聯絡聯絡感情嘛。”


    “嗯,等有空的話再說吧。”金曼玲很精明,一眼就看出這個曹德全在打主意呢。故意意興蕭索地說道。


    “曼玲,別這麽拘束嘛。對了,今天司馬漢的生日宴,方少也要來。”


    “方少?”


    “就是方楚生啊,讀書時候坐最後一排那個。哈哈,別看人家上課老是打瞌睡,現在可是吉明珠寶總裁,人家的公司,去年就在香港上市了!”曹德全很興奮的說,就好像是他自己的公司上市一樣。“據我所知,他可是今天到場的唯一一個上市公司主席。”


    曹德全口吐飛沫地說,同時得意地看到,金曼玲的臉一瞬間僵掉了。


    “是他。”


    金曼玲記起了這個方楚生,平時啥都不行,連抄作業都抄錯。在畢業會的時候,很莽撞地來找自己跳舞。金曼玲看他可憐就沒拒絕,結果反而被他摸了屁股。


    一想到這個,金曼玲就沒了好心情。


    況且,在她們這個行業,財雄勢大的多了,大家都沒上市。這是因為古玩盜墓行業又很多灰色地帶,上市了反而不方便。


    像那種業績很差的古玩公司,反而對上市很積極。因為本身不賺錢,想靠著上市圈錢而已。


    曹德全隻是個記者,哪兒知道這些。一看金曼玲臉僵了,還以為被這個上市公司主席給唬住了呢。


    “曼玲,等會方楚生一來我就介紹你們認識。咱們這麽多年的同學,就該好好交流交流。”乘機靠過去挨著金曼玲,右手邪惡地伸出去,想摟住金曼玲的腰。


    “彭”……


    曹德全感到,腰間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然後一個撲倒就摔在了地上。


    他摔得很是狼狽,甚至發出了“啊”的一聲叫喚。


    這下,很多賓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詫異的看著,覺得在司馬漢的生日會上居然會發生鬥毆,膽子挺大的。


    曹德全轉頭就看到了石天。這小夥穿得倒還算不錯,不過梳著5毛錢的發型,像個農民。


    “你是誰?”看到石天像個農民,曹德全發怒問道。


    “石天。”石天淡淡說道。


    曹德全有點蒙圈,心想這果然是個農民,連話都聽不懂。


    “我是問你是什麽人?”


    “男人。”


    “你……”


    曹德全趴在地上,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農民估計剛從大山裏出來吧,連日常的交流都無法進行了。可氣,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給踢了一腳。


    正想爬起來教訓他一頓,就聽見這個農民說道:


    “曼玲,這人真好笑,他是想問我跟你什麽關係吧。連話都問不清楚,還說自己是什麽報社總編,我看是個騙子吧。”


    曹德全一聽,氣得頭頂冒煙。原來這是個混球,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金曼玲假裝瞪了石天一眼,賠不是道:“德全對不起,這個是我的……保鏢。他這兩天神經有點過敏。我這就說說他,你先去找方楚生吧,等會我們再一起聊。”


    曹德全恨恨地看著兩人,有點唱雙簧的味道。心想方楚生是我哥們兒,等會兒非要他來找迴這個場子不可。


    氣唿唿地走開了。


    金曼玲就拉著石天。“咱們快進去。等會他真把方楚生找來就麻煩了。”


    石天卻掙脫,“不行。這種場合我受不了,必須先去上個廁所。”


    石天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跑到後花園。


    一來他不想去問別人廁所在哪裏,二來他比較喜歡對著天撒尿。


    但是等他到了後花園,發現有一隻大狼狗拴在那裏,盯著石天,讓他尿不出。


    “嗯,老子有的是辦法。”石天看見一棵大榕樹,樹枝相當的濃密。“這裏倒是個撒尿的好地方。”


    石天嘿嘿笑著,一竄身就跳到了樹上,正要拉開褲鏈,就聽到下麵有人在說話。


    “楚生,我們才剛見麵,你這樣不好吧。”一個女子的聲音,有點像少婦。


    “什麽叫做剛見麵?你忘了咱們讀書的時候,咱們同桌了三年,天天見麵。”


    “咱們同桌了三年,也沒你今天一天壞。嘻嘻。”


    兩人說著,男的就開始脫衣了。而且慫恿女的也脫。


    “不要,這裏有人看見……”


    “老子現在是上市公司主席,誰敢來看,老子拿錢砸瞎了他!”


    石天在樹上聽了一會兒,終於知道是在搞什麽事。


    原來是這個楚生遇見了初中時的一個女同學,仗著自己發財了,一見麵就想上了她。


    聽到下麵搞得這麽激情,滿滿的嫉妒。不知為什麽,他不想讓這個楚生得手。


    “這個就是方楚生?金曼玲居然有這種同學,看來老子挺危險啊。”


    這個方楚生一看見女同學就想搞,這讓石天感到了危險。


    雖然沒看到下麵這女的長什麽樣,但總之不可能比金曼玲漂亮,而且金曼玲身材還好。


    到時候肯定要被方楚生糾纏。


    “好,老子叫你亂搞。”


    解開褲腰帶,一泡尿就撒下去。


    尿液隨著樹枝流下去,噠噠地淋在兩人的身上。


    “楚生,你射了?”


    “射你個屁,老子還沒有進去呢。這是下雨了。”


    “糟糕!快跑,待會淋成落湯雞就不好了。”


    “跑你個屁,雨中才有激情呢。”


    那方楚生被當頭淋了一泡尿,居然還雅興不減,這連石天覺得非常佩服。


    但石天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於是一轉頭,看見那條大狼狗居然睡著了。“尼瑪,老子撒泡尿你都瞪著我,這兩人在下麵做壞事你居然不管。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摘下兩段樹枝,一段把大狼狗打醒,一段打斷了它的鏈子。


    大狼狗醒來,看見兩個露體的男女,汪汪地就跑過來了。


    “楚生,有狗!你快砸它!”女的看見狼狗衝過來了,慌亂叫道。


    方楚生也看見狼狗來了,大叫道。“砸個屁啊,快跑吧。”


    陳楚生跟那個女的,衣不蔽體,被大狼狗攆了過去。


    於是,東園的大眾賓客們,就看見一男一女倉皇地跑過來,非常激情地裸~奔,後麵跟著一條大狼狗。


    “汪汪……”


    那大狼狗很歡快地追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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