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仁看到大家都在打點東西,也準備開始收拾。可是這會張煥仁才反應過來,怎麽沒看到生離?


    張煥仁找到生離的船艙裏,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娘的,不會又被蚊子咬了吧,這海帶林的蚊子估計比那天那地方還要多,但一想也不對,船艙裏才新換的呀!


    不管如何,張煥仁趕緊拉開生離的船艙裏,要是又被蚊子咬了就麻煩了。剛一打開船艙裏,就看見生離正坐在船艙裏裏發呆。


    “生離,你沒事吧?”張煥仁邊問他邊檢查著船艙裏內壁。


    “哦?”生離很沒精神地說到,“沒有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有點起不來。”


    張煥仁又仔細詢問了他,除了沒有精神外,張煥仁也沒有察覺其他什麽異常,看來這一趟真的太累了。


    一行人穿戴好裝備,收拾好行李,準備繼續出發。在這間隙,張煥仁又和張振峰那邊聯係了一下,可對講機裏除了那尖銳的聲音外還是沒有任何張振峰的反應?


    真是奇了怪了,這礦用對講機在礦洞裏那麽多彎彎曲曲的地方,離個10公裏左右都能聯係上,何況張煥仁和張振峰的直線距離估計離十公裏還差老遠,難不成對講機壞了?張煥仁仔細檢查了一番,一切正常,怎麽搞的?


    在這海帶林待的時間越久,張煥仁越發的覺得怪異,張振峰那邊這幾天都聯係不到,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張煥仁現在能做的就是加快行進的速度,盡快帶著大夥離開這個地方,早日和張振峰匯合。


    大家在海帶林開組馬達沒日沒夜劃船,雖然張煥仁一直心裏難安,但這兩天一切好像都還算順利,除了被淋了幾場大雨,偶有幾個弟子被這裏的小蟲子咬到,其他倒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就在隊伍停下來臨時休息的時候,張煥仁突然發現身旁的黑子有點異常。它那條尖尖的尾巴又立了起來,腦袋一動不動注視著一個方向。


    黑子,你怎麽了?”張煥仁心裏頓時變得特別不安,想想自從接到這項目,黑子的幾次異常反應,好像都會出現什麽事情一樣。


    張煥仁撫摸著她的頭,並輕輕地拍著她的脖子,是在安慰她,同時也安慰張煥仁自己。就在這時,她擺脫張煥仁,扯了一下張煥仁的褲腳,往前遊了幾步,迴頭看了張煥仁一眼,繼續遊了幾步,又迴頭看了張煥仁一眼。


    “汪!”隨著一聲狗吠,黑子徑直往那個方向遊去。


    黑子跟了張煥仁這麽多年了,她這個意思再清楚不過了,不知道她察覺到了什麽,本來張煥仁有些猶豫,但眼看黑子就要遊的看不見了……


    “生離,張煥仁去看看就迴。”張煥仁迴頭給生離打了個招唿,跟著黑子遊了過去。


    “黑子!”黑子遊的速度太快,張煥仁全速前進也隻能勉強跟著。


    遊了沒一會兒,黑子停在了一個礁石旁邊,其實說是礁石都有點不


    準確,因


    為這東西實在有點大,像一座小山一樣,上麵還布滿了藤蔓以及很多張煥仁講不出名字的植物。


    這是什麽玩意兒?看到黑子劃近那地方到處都嗅了一嗅,時不時還看看張煥仁。張煥仁也劃過去,用手拉了一拉上麵的藤蔓,好結實。


    “黑子,迴去!”張煥仁看了半天沒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這東西除了是個大礁石以外,其他和周圍環境都沒有特別明顯的區別。


    張煥仁想著就準備邀著黑子迴去,畢竟單獨待在這鬼地方,還是有點不妥。可是任憑張煥仁怎麽使喚,黑子就是賴著不劃。


    “難道這裏麵有什麽蹊蹺?”張煥仁忽然想起以前在一座礦山的時候,山路上黑子也有過這樣奇怪的舉動。


    後來大家就挖開了黑子待的那塊地方的土,沒想到沒挖多深,居然挖出來一大罐子乾隆年間的銅錢,不知道是誰埋那的,反正這東西讓當時在場的幾個弟兄小發了一筆。


    莫不成這裏也有寶貝?有句俗語:“錢錢錢,命相連”,人都是這樣。如此一想,張煥仁倒來了點興趣,趕緊過去想拉開上麵的藤蔓看個究竟,但是張煥仁隻拉開那些藤蔓一點,就怎麽都使不上勁了。


    張煥仁把手伸過藤蔓和植物,摸了摸土層,呀,被各種植物的根係拉在一起,土也變的好結實,這種程度估計用刀或者地質鏟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把它弄開。


    鑒於時間關係,張煥仁本打算放棄,猛然想到了生離,對的啊,這玩意兒再難搞定,隻要讓生離出馬,估計也能很輕鬆解決。


    張煥仁趕緊遊迴去,把發現的東西和張煥仁的想法給生離說了一遍,問生離看能不能幫張煥仁弄開。生離沒說啥就跟著張煥仁來到了這個大礁石旁。


    對這個東西仔細研究了一番,生離微微一笑,接著大量斷裂的藤蔓、植物的根葉混雜著炸開的泥土以及被爆炸聲從樹葉上震下來的露水漫天飛舞。


    一陣劈裏啪啦落地的聲音過後,大家再一次靠了過去,隨煙逐漸散去,有個東西慢慢印入大家眼簾,在大家仔細打量這個東西後,張煥仁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這是!?張煥仁和生離都驚訝地對望了一眼,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直到黑子的叫聲傳來,大家才迴過神。居然一架古船!


    張煥仁對古船沒什麽研究,更不用說古船了,隻是張煥仁在電視和新聞裏看到過很多次。雖然眼前這古船的樣子和張煥仁印象中的有些出入,但是這個偌大的家夥毫無疑問就是一艘古船。


    隻是這艘古船已經殘敗不堪,尾部和桅杆都已斷裂,通過其表麵已經難以辨別古船上本來應有的標識。而且它怎麽會埋在土裏?生離分析這古船在這裏的時間可能很長了,慢慢被這裏的植物所覆蓋。


    好奇,除了好奇還是好奇。張煥仁給生離示意了一下,扯下腰間的礦燈,慢慢從古船中部破損的大洞進去。可是還沒等到張煥仁站穩,哢嚓一聲,張煥仁右腳


    便踏空下去,看來古船的腐蝕程度已經超出張煥仁的預想。


    古船內部已經看不出本來有什麽布置,礦燈一打,到處都是雜亂的一片,隨著大家的攪動,腐朽的氣味立刻充滿了整個空間。


    大家小心翼翼劃向駕駛室,這裏和剛才看到的基本上差不多,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這時候生離用燈給張煥仁指了一下,張煥仁順著他的燈光看去,發現應該是個座椅的下麵卡著一個黑不拉幾的東西,好像是個箱子。


    張煥仁過去用手一拉,全碎。娘的,爛的不行了,就在這個時候,幾個罐子滾了出來,撿起來看,好像是酒罐子。


    罐子上的標簽已經黴爛的一點不剩,無法看到上麵的文字。生離也撿起一個罐子仔細觀察了一遍。


    “張煥仁,罐子底燒有字”聽生離忽然這麽一說,張煥仁趕忙用燈一照,果然!


    全是燒出來的凸起文字,雖然文字的意思張煥仁不明白,但是張煥仁知道上麵那些全是古望月國文字。


    難道這是一艘望月國的古船?生離懂一些古望月國文字,他認真看了會兒,突然顫了一下,接著毫無表情的給張煥仁說,這些酒是軍用物質,並且生產日期是:流安八年。


    流安八年?張煥仁靠,那這玩意兒豈不是可能在這地方待了6000多年?張煥仁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而且,就算時間沒有錯,望月國這架古船那時候遊到這個地方來幹嘛?流安八年,那時候不正是戰爭期間嗎?


    難道是當時望月國執行作戰任務的古船路過這裏不小心觸礁了?可是看古船這整體的狀態,又根本不像觸礁,反而更像是順利停靠在這裏的。


    一片亂麻,但是張煥仁能肯定的是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寶貝,看來黑子這狗東西這次也失算了。費了這麽多精力,白高興一場,張煥仁鬱悶地把那狗頭扯過來蹂躪了一番。


    想著在這裏耽擱了很長時間,大家準備迴去了,這古船到底怎麽迴事,對大家來說沒有多大作用。


    生離和黑子都下了古船,張煥仁剛準備往下跳,這時候突然聽到黑子在古船外對著張煥仁狂叫起來,嗯?


    張煥仁正在納悶,一下感覺到古船尾部方向好像有什麽動靜。下意識用礦燈往那個位置照了照,一時間沒看到什麽。


    可張煥仁剛把燈光移開,又聽到了聲音。當張煥仁再次往那邊看時,居然發現那邊一堆雜物猛的動了起來,張煥仁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麽迴事,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從雜物中冒了出來。


    張煥仁的燈光猛的打在那個黑影上,刹那間張煥仁徹底明白了頭皮發炸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


    “快遊!快遊!!”張煥仁還沒完全轉過身就跳下了古船,對著生離就是一陣狂喊。起初生離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看到了張煥仁背後那玩意兒,立刻就傻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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