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的手腕比起來溫家的其他人那可是要鐵血上不知道多少倍,霓裳那是溫婉要護著的人,說了護著那就一定會護的好好的,不管她需不需要。


    每次霓裳需要出台的時候,溫婉總會出現在天上人間裏麵,這已經成了一個不變的規律了,今日同樣如此。


    看著下麵那麽多人為了她的霓裳而瘋狂,溫婉臉上流露出了憐惜與不甘。這是一個獨立的包廂,能夠看到整個會場的全貌,這個包廂從不對外開放,因為這裏是溫婉一個人的地盤,這裏是她能夠這麽近的去觀察去注視霓裳的地方。


    整個會場的熱度再次被推上頂峰,那麽多人的到來,說白了就是一條一條的大肥魚,那就是被宰的對象。


    天上人間每天的營業額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這是盡管如此,對於溫婉來說,那都隻是一個數字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這麽說也不太對。隻有有了足夠的實力,霓裳就不必在做這些她不喜歡的事情了,隻有有了足夠的實力了,溫婉才有底氣去做一些事情。


    可是這一切竟是要憑借著這個女人給賺取,這是溫婉最無奈的地方,最是無奈也是最為痛苦的所在。那個傻子一樣的女人,什麽都不知道,就連不喜歡不情願都不敢說出來,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溫婉捫心自問,他也是慚愧的,這些她都做不到又怎麽奢望她去完成?霓裳是在還債,還溫家的債,還那一份養育之恩的債。可是溫家那個地方就像是一個吸血鬼一樣,知會一味地壓榨和索取,就連當初的付出也都是早有預謀。


    溫婉別無選擇,隻能夠將一切反叛的心思壓下,借助著溫家的力量然後去成長,遲早有一天她會掙脫這個枷鎖,連帶著他的那一份全部帶走。但是在此之前,委屈你了。


    “裳裳。”也就隻有字整個時候,溫婉才敢這麽溫柔的叫一聲霓裳,那是一種怎麽樣的表情?


    出現在溫婉的臉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隱忍,沒有切身體會過的人,沒有發言權。


    台上的霓裳嘴角含著溫潤的笑容,目光落在前方,但是又好像不是,似乎是目光悠遠的落在空地之上。也不知道這般溫柔的笑容到底誰能夠私有。不國霓裳心裏知道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下麵這些眼裏滿滿的都是欲望的人。


    這種日子她早就習以為常了,包括那些人餓狼一樣綠油油的目光,這些,都是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的。這笑容,也不知道到底是給誰的,又或許,這隻是她在笑他自己。多麽可笑的人生,自己小時候心心念念的長大,就是這般光景?


    就是這樣被當做一個物品,明碼標價?霓裳不知道,但是霓裳有怨氣有恨意。恨意是在痛恨那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人,怨氣,埋怨的隻是那個人而已,至於其他人,不好意思,whocare?


    隻需要這樣笑一笑就好了,接下來,就要繼續去做自己厭惡的事情了,比如喝酒,更比如陪著一個他也不知道會是誰的人喝酒。或許還要有別的節目也說不定。


    這些它都能夠理解,也能夠洗習以為常,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底線。


    那到底顯示絕對絕對不能夠被觸碰的,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動搖。真的是不會因為任何人動搖嗎?霓裳想到這裏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到底自己在不確定什麽?霓裳突然之間腦海裏麵閃過一道身影。是她,也是,若真的是她的請求的話,她可還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拒絕呢,真真是讓人苦惱。


    就在霓裳的思想拋錨了的時候,在樓上暗中關注著霓裳的溫婉同樣的思緒飛揚,找不到落腳點找不到歸處。就像是遊蕩的靈魂,無處安放的感覺。


    很快,場上安靜了下來。霓裳始終站在那裏,含著微笑一動不動,不過那渙散的眼神早就已經出賣了她的心。而此時他腦海裏麵出現的場景更是徹底的出來了她的身心以及靈魂。


    腦海裏麵滿滿的都是那個人的身影,不論什麽時候,自己得到的就變成了她冰冷的背影。哦,對了,他想起來,似乎是自己第一次站在這個台上的時候吧,沒錯,就是那個時候。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能夠見到的,看到的就隻有她的冷冰冰的麵無表情的臉。想來也是啊,不管怎麽說,從自己踏上這裏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不配了,已經不配站在她的身邊了,也不配了,是啊,真的已經不配了。可是還是舍不得她受一點責難呢,可笑,世人可笑我也可笑唯獨她是最好。


    霓裳渙散的目光,兩眼無神,明明就站在那裏,可是給人的感覺確實相似隔著十萬八千裏,就像是一個已經沒有了靈魂的木偶一般,就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布娃娃一般。這樣的霓裳,溫婉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是每次看見自己心中的那股子針紮一樣刀絞一般的感覺又是怎麽一迴事兒?


    他很想,她真的很想不管不顧的將那個人拉過來擁進懷中。可是事實就是他不能,現在的她還不行,還差些,還差一些。不過也快樂,就快了。


    裳裳你等我,很塊就好了,很快的。溫婉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目光落在霓裳的身上,那一刻,她靜靜的站著,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正在翻滾著怎麽樣的海嘯,沒有任何人知道。


    就像是感受到了什麽一樣,霓裳條件反射一般的看向了一個地方,可是那個地方明明什麽都沒有,為什麽霓裳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樣專注的羅子昂自己身上的目光,給自己很是熟悉的感覺,很熟悉很溫暖也很炙熱,可是為什麽什麽都沒有,為什麽空空如也?隔著一層雙向玻璃,兩個人四目相對。


    溫婉看見霓裳看過來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不知為何,霓裳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哪裏有人。可是明明,什麽也沒有。溫婉看到了


    霓裳的疑惑,也看到了她眼裏的深藏的痛苦與柔情。目光繾綣,即使眼睛已經酸痛腫脹,可是溫婉還是不想紮眼,不想錯開這個目光。


    仔細觀察也沒有看出來任何的不妥,霓裳隻好收迴自己的目光。那一抹目光她很是熟悉,這應經不是第一次感覺到那股子炙熱的視線了,可是她自始至終都不清楚那抹目光從何而來。她不是沒有懷疑過是溫婉,但是每次那些所謂的不在場證明總會讓她推翻自己的結論。


    收迴自己的目光,霓裳接下來就要開始應付大金主了。這次,似乎又是什麽別的國家的人,霓裳對此很是頭疼,因為一些西方國家和歐洲國家最煩人的就是禮儀,什麽貼麵禮儀和擁抱親吻什麽的真的讓霓裳很是反感,可是沒有辦法,她出現在這裏是為了幫助溫婉而不是拉後腿,想到這裏,霓裳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又要泡上好幾個小時的澡了。


    每次與那些人接觸之後,霓裳迴到住處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實在是難以忍受。今日,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樣的奇葩。幸好是在天上人間,不用離開這裏,萬一拉開,若是真的自己被霸王硬上弓了還真的是很難招架的。那一次兩次的立威基本上是沒有什麽作用的額,就算是真的有那帶來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的,基本可以忽略掉。


    在這種場合工作怎麽能夠沒有一些自保的手段呢,隻希望這次的客人不會太沒有風度。


    歎息也隻能歎息世事無常,今天的這個幸運兒還真的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主子。這人是英國的一位皇室貴公子,別的沒有就是錢多。而他也是真的不怕事兒,已經安排了自己的人對這位美麗的東方姑娘的酒杯裏麵多添加了一部分東西。這件事情此時霓裳不清楚,剛剛離開小房間的溫婉也不知道。


    很快,溫婉就在侍從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那個包間裏麵。見到對方還算人模人樣有些紳士風度的,霓裳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特別難纏的客人,不過,霓裳卻忘了知人知麵不知心。


    在對方的紳士風度之下,霓裳淺淺的抿了一口酒,不過接下來的交談之中,霓裳下意識的在對方端起酒杯的時候也跟著喝了幾口酒,很快,霓裳就感覺到了自己腦袋傳來的沉重的感覺,同時身上感覺到非同一般的燥熱,有一股子從心底升騰而起的欲望。不是喝醉酒的表現,倒像是,被下藥了。


    有些憤怒,可是霓裳知道暫時還不能夠打草驚蛇,便強行忍耐著自己身上的不適,捅對方雲淡風輕的交談。實際上,表麵上雲淡風輕的霓裳此時拳頭攥的緊緊的,受傷的指甲都已經陷進了皮肉裏麵,就是這股子痛處支撐著霓裳還殘存了幾分清醒。


    看到美人兒的藥效已經散發了出來,那人也不再裝什麽紳士了,此時的房間裏麵隻有霓裳和那個英國人兩個人,那英國佬起身,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向著霓裳靠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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