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羅文站在龍景天所代表的的政府隊伍的最後。至於羅文是如何做到的,隻有他自個兒清楚,就是強大如龍景天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隊伍裏麵多了一個冒牌貨。


    羅文此時的名字叫做鄭奇,一個爛大街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背後隱藏著的早就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鄭奇了,那個鄭奇此時正睡得香。鄭奇隻是一位比較普通的龍組成員而已。


    沒有很特別,不過這人確是在成為龍組組員之前就是一位家族的客卿了,到了龍組也不見得多被重用和特殊,不過很多時候身份擺在那裏,還是比較特殊的。準確來說鄭奇是作為客卿跟在那個小家族的家主來的,但是此時事情已經演變到了現在這個程度。


    那些小家族自認為爭不過這裏的任何一方,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了,鄭奇正好順勢與龍組的人走到了一起。


    這一切都是羅文是先調查好了的,至於怎麽調查的,別忘了羅文還有一個超厲害的兄弟,花太子的名頭當然不是草包。雖然不熟,但是順勢打聽這種事情倒是不會對羅文帶來多大的威脅,更何況還有一個想給羅文做小弟的彭彬呢,怎麽算羅文都比較安全。


    “既然已經準備好了場地,不如比試就此開始?在下山田一郎請賜教。”


    站在場上的人是一個日本人,日本倭寇在我華夏的土地上如此囂張,怎麽能夠忍讓?不等人安排就有一個人率先衝了上去,站在了山田一郎的對麵。上去的人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不清楚姓名也不清楚來路,不過陣營立場確實是華夏無疑的。


    “爾等宵小怎敢如此大放厥詞,就讓我開山牌劉健來領教領教吧。”


    大漢調到場地上之後自報家門,不過沒等他說完山田一郎就衝了上去,手中握著武士刀,一副忍者打扮。直接衝著劉健而去,手中的刀包藏殺意,戰鬥一觸即發。


    “卑鄙,狂妄。”


    劉健看到對方撲麵而來的刀並不畏懼,相反的握緊了拳頭迎著對方的刀衝了過去。


    下一秒拳頭與到人相接,讓人詫異的是,原本肉體凡胎的起拳頭在對上武士刀的時候非但沒有被對方的刀破開防禦反而撼動了對方的刀。刀就像是碰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一樣,頓時火光四濺,兩人一擊之後便各自後退一步。


    山田一郎後退之後又叫等在地上止住了後退的趨勢,不過這是劉健已經再次握緊拳頭衝了過來,一時之間山田一郎確實處在了劣勢地位。


    劉健拳拳生風,看起來右歸路實際上卻是毫無政法就像是隨隨便便打出去的一樣,山田一郎陰狠的額看著劉健,幾個閃爍就已經撤離了戰鬥範圍,退到了一旁。


    “跑什麽?來繼續啊。”


    劉健握著拳頭站在那裏看著退開的山田一郎淡淡的說著,但是這話裏麵包含的諷刺與嘲諷意味確實隻多不少的。


    山田一郎的臉色鐵黑,不過很快他就詭異的笑了笑,橫在麵前的武士刀被他左手從刀把一點一點觸摸到了刀尖,劍身上麵留下了一


    層血跡。


    更加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那把劍就像是活的一樣,一點一點的吞噬掉了那血跡,然後整個刀身散發出來一種奇異的光芒。就像是鈍劍開封一般,突然之間有了光澤,有了靈魂。


    山田一郎雙手握住刀把,側身左腳後撤一步,將武士刀拉到與肩膀相持的高度,很快,一個詭異的閃爍就來到了劉健的麵前。


    早就防備著這幫日本人的劉健並不驚慌,迎了上去,拳頭上看樣子像是包裹了一層微弱的光芒。像之前那樣迎著武士刀迴屋了出去,絲毫不減褪卻。


    兩人又是幾個招式的對撞,很快又分開吧,不過這次率先後退的人確實劉健。第一次交鋒劉健占了上風,可是等到第二次交鋒的時候卻是山田一郎更勝一籌,重點就在山田一郎摸劍之後。


    周圍的看客都看出來了,這是東瀛秘法,一種獻祭的秘法。呢能夠在短時間內使得使用者的能力上升幾個階段,不過這個上升的多少卻不是能夠預測的,總之就是相比之前隻強不弱。


    “死來。”


    後退的劉健身上的衣衫被劃開了,身上也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刀痕,不過卻並不嚴重。這並沒有使得劉建退卻,相反的更加激起了劉建的戰鬥意識。


    一把撕開自己身上破碎的衣衫,光著膀子揮舞著拳頭欺身而上。山田一郎也不躲避,這次兩個人再次戰鬥到一起。


    “白癡。”


    山田一郎對於劉建德做法就隻說了一句話,一個詞那就是白癡。這時候,隻有幾個人看出來了不對勁的地方,不過並沒又多說,戰鬥還在繼續。


    一開始劉健還能夠站著行風的,可是隨著戰鬥越來越激烈,山田一郎的動作越來越快了起來。不,不對。不是山田一郎變快了,而是劉健自己變慢了。


    劉建感覺到自己的拳頭越來越沉重了起來,步伐也變得緩慢,眼看著這個日本人越來越快,他想要快點兒,再快一點兒,可是卻怎麽也快不起來。


    意識越來越混亂,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尖銳的痛處從他的身上傳遞過來,他費力的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是這時候的身體就像是平白中了幾千斤一樣。


    恍惚之間,一把刀迎麵而來,處於本能劉健交叉雙拳夾住了武士刀,終於,劉建的意識徹底的潰散,身軀轟然倒地。


    這是劉健本人的主觀感受,而外人看來的客觀感受確實另外一番場景。


    眾人眼中的劉健和山田一郎是這個樣子的。一切要從劉健撕了衣服開始說起。撕開衣服的劉健光著膀子,身上的傷口一下子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像是天山派的一群姑娘們這會兒有些已經撇開頭看不下去了。至於其他人的重點不是放在劉健的身材上而是在他身上的傷口上麵。


    劉建的傷口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突然就蔓延出一串又一串黑色的符號,詭異至極。這種黑色的符號正在以一種很客觀的速度蔓延著。


    隨著戰鬥的繼續,這股子黑色的


    符咒正慢慢的爬上了劉健的胸膛,他的脖子,他的手腕。隨之即來的是劉健越來越緩慢的速度。


    原本壓著山田一郎的劉健速度原來越慢,慢慢的竟然有些跟不上山田一郎的速度了。這符咒的蔓延看的羅文微微眯了眯眼睛,覺得好生眼熟。


    黑線的蔓延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不過這個是撐出不窮的而黑線則是很有目的性也很有不可控性質的蔓延。


    眾人隻看見山田一郎一刀刺向了劉健的胸膛,不過卻被劉健險之又險的多開,武士刀刺穿了劉健的半邊肩膀。刺出一刀之後的山田一郎並不滿足,直接抽刀橫批過去,在快要接觸到劉健脖子的時候他用拳頭架住了武士刀。


    阻擋了它的前進。


    而此時,羅文隻感覺到一陣風掠過,場上就多出來了一個人。這人羅文並不認識,不過看他們穿的衣衫,看起來應該是昆侖派的弟子。


    一身月牙白的長袍,長發高高束縛起來,紮成一個簡單的發髻,剩餘頭發散落在背上。這頭發,得讓多少女人羨慕死啊。


    “還請手下留情,比鬥而已何故傷人性命?”


    男子長發飄飄的落在山田一郎和劉健隻之間,一手扶著劉健一手捏住了山田一郎的武士刀。


    沒錯,不是握住,是捏住,拇指和食指之間就是武士刀的刀身。方才還所向披靡的武士刀此時在這個昆侖弟子麵前就像是一個完全無害的玩具一樣,任人信手拈來。


    “生死有命,拳腳無眼。”


    山田一郎看著自己到手的獵物卻被人救了下來,頓時有些惱怒,可是自己的刀還在別人手裏,就像是被千斤重的物體咬合,山田一郎用盡力氣次昂要將自己的刀抽出來,可是看起來似乎沒什麽效果,難以撼動。昆侖派的弟子聽到山田一郎撇腳的漢語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


    扶著劉健,突然鬆手,武士刀上麵的力量突然消失,山田一郎向後一個踉蹌。就在山田一郎想要繼續攻擊的時候,另外一人來到了場上。


    “夠了,讓我來。”


    這次上場的人確實隨意的多,一身寬大的袍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日本人。而且帶著一頂帽子,寬大的帽簷遮住了大班長臉,隻留下一個瘦削的下巴在外麵。聲音也很是隨意,這場爭鬥就像是出門打個醬油一樣隨意。


    不過,很明顯這人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最起碼山田一郎是在退場之前對著這個男人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


    “那麽,正好讓在下領教一番了,請賜教。”


    昆侖派的弟子倒是個溫文爾雅的,開山派的人上前將劉健抬了下去。留下一句多謝之後匆匆離開,前去救治劉健。昆侖弟子虛空行了個虛禮,溫和的嗓音響起。


    “請賜教!”


    另外一邊的懶散男也慵懶的迴應了一句請賜教之後,兩個人確實幹巴巴的相對而立,沒有一個人先動,就這麽僵持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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