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不殆。就在羅文打算開口的時候,任教授已經衝進了病房,掀開了彭彬身上的被子。


    緊接著就是一聲不可思議的聲音傳了出來,聽得羅文一陣鬱悶。這都年紀這麽大了,怎麽就不能穩重點兒呢,咋咋唿唿的真的看不出來是個教授一樣的存在啊。


    “啊,怎麽會這樣?發生了什麽,它呢,東西呢?”


    任教授先眾人一步走進了病房,現在突然這麽大的動靜,眾人以為出了什麽事情,直接魚貫而入。


    “這,他已經痊愈了。”


    就在眾人驚慌的時候,林老和諸葛青兩個人一左一右直接為彭彬把脈,不消片刻兩個人對視一眼,眼神裏麵流露出來的是驚訝與難以置信。半晌之後,諸葛青開口說了結果。


    所有人知道先前兇險的人,第一反應都是驚訝,覺得難以置信。聽了諸葛青的話之後還轉頭看向林老,想要知道事情是不是確實如此。


    林老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林老不由得將目光落在了羅文的身上,充滿了探究。羅文感覺到了林老的疑惑,不過他並不打算如實相告,隻是衝著林老很善意的笑了笑。


    “啊?那病毒…它…”


    任教授自然是認識兩人的,現在得到的這個結果他也知道應該是沒有毛病了的。就算他們可能有人會誤診,但是眼下兩個人的診斷如出一轍,兩個人的診斷都錯誤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小的可憐,那麽事實就是如此了。


    莫名其妙的這人就痊愈了,站在唯一知情者就站在門口,一時之間除了正在看著彭彬的彭江之外全都將視線集中在了羅文的身上。


    “額,咳咳,那個,你們別著急啊,好歹聽我說完呐。”


    突然之間被所有人盯著,羅文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然後咳嗽了一聲之後,開口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方才得情況。


    “情況是這樣的,那東西我也沒辦法清除隻能壓製。但是我又不能時時刻刻的都跟在他身邊,所以隻好想辦法將那東西弄到了我自己身上,呐,在這裏。”


    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胳膊伸出去,隻見原本在彭彬胸膛上麵的黑線,此時出現在了羅文的胳膊上。羅文利用自己的熱流將白癡x固定在了胳膊上,總不能任由著它在自己的身上鑽上鑽下的吧。


    雖然羅文的話很輕描淡寫,但是在他說完之後,除了一個上前想要看看白癡x的任教授之外,所有人都沉默著。


    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可是眼下羅文的行為呢?直接將那個未知的,充滿了邪惡味道的,明擺著是個定時炸彈的東西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可是他還是這麽做了啊。以身犯險,以身試法。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彭彬的身份雖然比較特殊,但是再怎麽說還是和羅文沒有什麽必然的關係啊。


    換句話說就是,你是誰啊?咱們什麽關係,憑什麽?又有什麽地方值得羅文這麽做?可是羅文還是這麽做了,而且是直接就做了,事先並沒有多說什麽,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發性的行為。


    為了一個陌生人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這是有什麽樣的醫者仁心,才能夠做出來的舉措?一時之間,在心裏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彎兒的眾人無一例外都眼神中充滿了驚訝的看著羅文。


    隻有林老和諸葛青兩個人相視一笑,看向羅文的目光之中包含著認可與讚賞。


    要是說彭老爺子的手術上他們見識了這個年輕人的醫術高超,那麽現在他們通過這件事更是了解到了羅文的人品醫德更是高尚。這樣醫術高超醫德高貴的年輕人可不多了啊。


    一瞬間,他們仿佛看見了中醫的崛起,仿佛看見了昔日中醫的輝煌。他就是中醫的未來,他就是中醫的厚積薄發。


    “幸好幸好,還在啊。”


    任教授倒是沒怎麽注意眾人的心思,他在意的就隻有這個新型病毒的存在。看到此時羅文胳膊上麵的黑線,捧著羅文的胳膊看了又看,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對了,你是怎麽做到的?它是靠什麽轉移的?”放下心了的任教授這個時候才抓住了羅文說話的重點。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就是這個年輕人讓這個東西轉移了,而且是從一個人體到另外一個人體之間的轉移。


    想到這裏,任教授一把抓住了羅文的胳膊,開口詢問著。一看這充滿了求知欲的眼神,羅文實在是覺得頭發無比。早知道之前就不多此一舉了嘛,站在這麽麻煩,真的是太麻煩了。


    雖然想法如此,但是羅文還是將自己一早就想好了的措辭拿了出來。


    “通過血液,想辦法把它逼出來。為了生存,有了通道自然而然就過來了。”


    雖然這話沒有一丁點兒的科學性,而且一點兒可行性都看不出來。但是這話說出來還是讓人不由得信服。這不,現實就已經擺在了這裏了啊。這是已經被實踐了的具有很強的可行性的設想。


    任教授方才也看到了,在彭彬的胸膛上,此時還殘留這一條長長的口子,不過已經被縫合了。不難看出就是方才黑線存在的位置,隻不過相對而言更加的集中了一些而已。


    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可是這怎麽可能?這是一點兒科學依據都沒有的行為,可是這事實就擺在這裏啊。


    一時之間任教授陷入了自我糾結當中。有疑惑就想要尋求答案,而答案都在自己抓住了的這個人的身上。


    任教授還想抓著羅文詢問更多的問題,可是眼下羅文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同彭江和兩位老爺子將。這可是重中之重,馬虎不得。


    羅文隻好將任教授抓著自己的手推了開來,然後走到了彭江的身邊開口說著。


    “彭叔叔,我就叫您一聲叔吧,那個,我似乎發現了一點兒不得了的事情。”


    羅文的意思很明顯了,院長自認為自己似乎沒有這個資格站在這裏,便率先帶著一眾醫生離開了這裏。到了任教授這裏,倒是有點兒麻煩了起來。不過,這樣的僵持被羅文一句話就打發了。


    “若是想要繼續研究這個東西,那現在還是配合一些的比較好。”


    說的很直接,任教授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得到了羅文的話,也知道自己再在這裏僵持不下的話也沒有什麽用。


    “當真?”


    “當真。”


    在確認了羅文的話得準確性之後,任教授便走了出去。林老和諸葛老先生兩個人也打算走出病房的時候,羅文出口攔了下來。


    這兩位杏林名醫是可以相信的,而且這東西還是有些棘手的,就是羅文也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有兩前輩相助的話,會更好上幾分。


    兩人也不推辭,隨後四個人便站在病房裏麵進行了一係列的談話。


    “羅小神醫,不知道這…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彭江率先開口,羅文說有發現,還這麽的嚴肅。雖然不清楚怎麽迴事,但是可見這件事很重要。所以彭江作為一個軍人的職業通病就是,直接檢查了整個病房,在確定了沒有什麽安全隱患,沒有竊聽器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隔牆有耳之後,這才慎重的開口。


    羅文自然也看到了彭江的動作,這件事馬虎不得,確實需要足夠的保密,不能走嘍一丁點兒的風聲。也不阻攔,而,是耐心的等待到他確認好了之後這才開口。


    “雖然我不能夠確定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但是這東西絕對和日本咯脫不開幹係的。這份資料上麵能夠找到聯係的就隻有去年那一場中日交流會了。現在還不能夠確定對方到底想要幹嘛,但是,如果這東西隻有一個的話,那還好說。若是不止一個呢?若是其他的在其他人的身上呢?”


    “彭彬曾經與一個叫做池田佐佐木的人比武,這場比賽的結果很討喜,彭彬沒給咱們華夏人丟臉,可是在哪場比賽過後。彭彬曾經昏迷了一天對吧,去年我也有看過這些比賽的直播,還是有點兒印象的。”


    “現在想來,當時的彭彬雖然贏了,但是贏的並不輕鬆。或許在別人看來,力竭昏迷這很正常,但是別忘了彭彬不是當場昏迷,看這調查應當是在過了好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吧。”


    “而在哪期間,日本人因為尊重對手曾經有過探望。而且帶著的是他們的醫生,想要幫忙。就這麽湊巧的,昏迷了一天了的彭彬在一個小時之後清醒了過來。”


    “看似一切都隻是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巧合。可是當巧合出現的過多的時候,那就是有問題了。現在不能確定日本人到底想幹嘛,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對方這是有預謀的。還不清楚其他的當時的參賽者什麽情況,而彭彬現在的這種情況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間接促成的。但是不管怎麽說,對方的目的都不純。這樣,咱們換句話說啊,就是這幫狗東西有陰謀,而且可能還不是小陰謀,似乎是某些驚天大陰謀。”


    羅文將自己的結論與看法娓娓道來。說完之後,不僅是彭江,就連兩位老爺子也是變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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