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羅文有些意動,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醫者六不治的準則。什麽恣意狂言的不治,不聽話的不醫治,身體太差的不醫治,不相信的不醫治……這些準則對於羅文來說,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以為他的治療手段大多數都是一下子就可以搞定的。事後幾乎不會有什麽糾紛。


    要是一般的醫生就不會這樣了。因為你身體太差或者是其他的問題,一旦病情惡化,那這個黑鍋是給誰背著呢?


    醫生表示自己很無奈呀。


    聽到羅文的話,赫連蘭心中滿是內疚和悔恨,眼淚一下子就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她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羅先生,隻要您願意去救我爺爺,什麽條件我也可以答應!求求您,出手救助吧!”


    羅文微微一愣,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問道:“你剛才說,隻要我出手救助,你什麽條件都能答應?是不是真的呀?”


    羅文開始打量著赫連蘭,發現她果然和自己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的漂亮呀,即便現在哭成了一個淚人,但是天生麗質的美貌還是沒有受到什麽負麵影響的。甚至,反而還有一種別樣的美。一種柔弱的美感。


    “是,隻要羅先生您肯出手救我爺爺,我,我什麽條件都能答應你。即便是讓我和你,和你……”赫連蘭壓著牙齒,心裏邊湧現出一種羞恥感,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了。


    羅文眨了眨眼睛,聳了聳肩膀,說道:“是真的就好。不過,你這一副很羞恥的感覺是怎麽迴事?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美女,你要搞清楚好不好,我診金都不要你的,隻是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而已,很難讓你接受嗎?”


    我倒是希望你要診金啊。


    “沒,沒有。隻是,隻是我,我沒有試過。”赫連蘭壓著牙齒很羞恥的說著。“我雖然今年有二十六歲了,但是,但是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和男人,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那樣的接觸。就算是親吻也沒有。”


    蛤?


    羅文這個時候方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你這麽大了不僅沒有行過房事,而且連一個男朋友也沒有呀!真是,真是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啊。”


    “是。”赫連蘭幹脆閉上了眼睛,但是臉頰上的紅潤有意無意的在證明她的內心是感到很羞恥的。她說道。“所以,所以我,我可能沒法讓你……讓你盡興。你不介意嗎?


    盡興?讓我盡興幹……嗯……


    羅文這才真正的恍然大悟的問道:“你,你以為我要和你親吻?”


    “啊,不是,不是,你不是要,要我那個嗎?”赫連蘭緊張的說道。然後又連忙說道:“就算是那個我也,我也能答應,隻要你去救我爺爺!”


    羅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以為我想的已經十分的過分了,沒有想到你這個女娃子呀,咳咳……思想這麽滴超前哈。哈哈哈!那個,我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


    赫連蘭心下一喜,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就算是個剩女,我也是要青白的呀。不是就太好啦。但是一喜之後,突然想到自己居然會往那個方麵想去,實在是有些羞恥,一時間竟然做出了小女孩的扭捏之態,頗有些不好意思和羅文對視。


    羅文擺手說道:“當然不是。”


    然後他扭頭看向雙眼正對著電視,兩隻耳朵豎起來偷聽的爸媽,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心想這都是在自己的家裏,為什麽要做出一副這樣的模樣來呢!有時候真的要好好的懷疑一下,這樣的爸媽怎麽會生出我這樣勤勤懇懇的兒子來呢?


    還好羅文這心裏話沒有說出來,不然的話,總歸是有人會用做眼睛瞥他一眼,然後再用有眼睛瞥他一眼,最後閉上雙眼,冒出兩個:“逗比!”


    羅文逗比不逗比暫時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赫連蘭心裏邊怎麽樣。她先是看了一下羅文,然後有些遲疑的問道:“羅先生既然不是……額……那羅先生是想要我答應什麽條件呢?”


    ——“羅先生不會是看中了我的妹妹吧!那,那,那該怎麽辦才好呀!我妹妹還是個小姑娘呢!隻是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讓我來頂替……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真是羞死啦!”


    羅文沒有急著迴答,他先是朝支著耳朵偷聽的爸媽說道:“老爸老媽,救人如救火,我先出去一趟,你們早點睡啊。注意身體。”


    爸媽嗯嗯嗯的點了點頭,十分有默契的,頭也不迴一個。


    羅文歎了一口氣,這演技就有點浮誇了吧。


    笑了笑,羅文往前一踏,將房門給關上,帶著赫連蘭走出了家門,來到了外邊,開口說道:“還記得那位顧教授嗎?”


    “自然記得。羅先生您的意思是?”赫連蘭心思還是較為敏銳的,一下子就想到了羅文和顧教授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當即,她又開口說道:“想來是那顧教授不堪受辱,來找羅先生麻煩了吧。如果羅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願意為羅先生效勞,將這個害群之馬送進監獄。”


    羅文挑了挑眉頭,有些意外的看向赫連蘭,說道:“你有什麽辦法?司法可不是你家開的吧?”


    赫連蘭自信滿滿的說道:“雖然司法不是我家開的。但是司法卻是有罪必罰的。這些年來,那匹害群之馬,借著給我爺爺看病,沒少得到過我赫連家的資助。但是,他不是一個學究,心地不純,在天河縣幹下過不少的壞事。恰恰很巧的事情是,我手裏有他這些年幹下壞事的證據,足夠將他送去牢房改造個十來年。不知道羅先生意下如何?”


    “嗯,不錯的主意。那咱們就成交了。”羅文點了點頭,隻要顧教授受到懲罰就好了,至於赫連蘭為什麽會有證據,為什麽以前不揭發,這都和他羅某人沒有關係。


    赫連蘭心下一喜,說道:“羅先生這是答應去救我爺爺啦?”


    “當然。開車吧。”羅文說道。


    “是!羅先生請跟我來。”


    赫連蘭點了點頭,飛快的將車門打開,先讓羅文走了進去,這才自己進去,車子裏邊居然還有兩個保鏢。一個負責開車,一個負責觀看四周的環境。


    ……


    赫連家。大廳。


    羅文跟隨著赫連蘭,一塊從外邊走了進來,入目的不是一派冷清的樣子,而是一場音樂派對。在赫連家的大廳中,古典的音樂在跳動,其中有兩個中年男女在相擁著,跳著舞。旁邊還有傭人,捧著托盤。紫紅色的木托盤上,是一瓶上了年紀的紅酒,還有兩杯三分之一的紅酒。透明明亮的紅酒杯上,有一隻還印著一個紅唇,想必是有一個女人剛才關顧了它。


    這杯子倒是有些豔福的。


    “這是?”羅文有些奇怪的看著場中的那對男女。他發現赫連蘭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赫連蘭沒有失禮的說道:“那是我叔祖父的兒子!也是我的堂叔叔,還有我堂嬸嬸!隻是沒有想到他們今天居然會過來!以前可真的好像隔了十萬八千裏那麽遠一樣,不見人影的!”


    音樂停了下來。


    兩個中年人停下了舞蹈,看著赫連蘭,微微一笑。那個中年男人還是生的五官端正的,那個中年婦女,則有些化妝太多,一副錐子臉。但是不卸妝的話,看起來倒也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真是神奇的化妝術啊。


    堂叔叔赫連鐵木笑了笑,粗聲粗氣的說道:“嗬嗬,是蘭蘭迴來了呀!叔叔我這次過來,就是來看看伯伯的,見他老人家似乎氣息微弱,想必也是離死不遠了。所以呀,我和你堂嬸嬸在這兒住幾天,給伯伯他老人家送終,這沒有問題的吧?”


    那女人也笑嗬嗬的說道:“哎呀,你瞧瞧你說的什麽話呢!咱們是來看親戚的。蘭蘭怎麽會拒絕呢?再說啦,老爺子要是去世了,這偌大的赫連家,可就要全部壓在蘭蘭一個女人家家的身上啦,那得多辛苦呀。咱們過來,說不得到時候還能給蘭蘭分擔一點家務事情呢?”


    謔,這話說的巧妙啊。分擔一點教務事情,分著分著,這家就成你家啦。對於這類人,羅文還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他笑了笑,朝赫連蘭說道:“赫連大小姐,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你爺爺這病我要治好,你答應的事情,也要給我辦好,可別食言啊。”


    赫連蘭瞪了一眼赫連鐵木夫婦,說道:“堂叔叔和堂嬸嬸的好意,我知道了。隻是爺爺未必會死!你們這樣說話,是不是太衝撞了點?難不成堂叔叔是忘記了,六年前被我爺爺打斷的一條腿嗎?哦,現在是長好了,忘記了疼,是嗎?”


    赫連鐵木沉著臉,這個仇,他可是惦記著很久了!心想:“那個老東西!我明明也是赫連家的一份子,兒子都死啦!居然不把產業分我一點!偏偏立了他麽的遺囑,全部給這兩個女人!老子不過是說了幾句,那老東西就把我的腿給打斷!真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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