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苗,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呀?家裏有客人,你們明天再來,成不?二伯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大紅包。”劉富貴說道。


    羅文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些人,他感覺這些人似乎和劉盼盼的爸媽有些關係,聽那個陰陽怪氣的家夥嘴巴裏邊吐出來話,似乎關係還不淺,親戚關係呀。


    “劉叔,這位是?”羅文開口問道。


    劉富貴苦笑一聲,還沒有說話,先前那個長的挺高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還喊劉叔呢?那也是我家的親戚吧。看你這年齡應該比我小多啦,那老子就稱唿你一聲小弟吧。小弟,你也別怪老哥我不講道理,實在是你的劉叔,老哥的二伯,太不講兄弟感情啦。”


    羅文哦了一聲,說道“不講感情?怎麽,劉叔有什麽虧欠你的嗎?”


    劉苗譏笑一聲,開口說道“虧欠我?不不,是虧欠我一個兄弟的!我這二伯,在老家說的好好的,那把家裏的小丫頭,嫁給我那兄弟的。但是呢,他們現在卻反悔啦。說什麽盼盼那個小丫頭,還要念書,不能嫁人?笑話呢,古來女子無德就是才,嫁給我那兄弟當老婆,做個闊太太,還不好過在什麽破大學,念什麽狗屁的破玩意兒?”


    嗯?


    羅文眼眸一咪,有些危險的看了一眼劉苗,然後朝劉富貴說道“劉叔,您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盼盼那個小丫頭,怎麽就突然有婚約了呢?”


    劉富貴一直在苦笑,聽到羅文那話,口裏邊就像是含了一塊榴蓮似的,苦的他愣是發不出一句話,一個字,一個音來。


    但是他的老婆周大蘭卻有些氣惱的說道“羅醫生,你別聽我這個吃裏扒外的侄子說的話。我家的盼盼,哪裏有什麽婚約!是你劉叔老家,那些鄉下的故舊思想。什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什麽家裏的女孩子的婚事,由著長輩做主搞出來的事情。這婚事,是你劉叔的那個沒出息的大哥,前些天突然定下來的。今天才告訴我這個做媽媽的,之前可是一點都沒有吭聲。我是這麽說,都不會同意的!”


    “別說啦,大蘭。我大哥之所以在老家務農,沒啥本事,那還是當年把錢都借給我來城裏混日子去啦。這個事情,我一直對不起我大哥。”劉富貴伸手拉住周大蘭,開口說道。


    羅文眉頭舒展開來,說道“劉叔周姨,那這個婚約的事情,當不了真的咯?”這就好辦的多了呀。


    劉富貴沒吭聲,既不否認也不承認。但是周大蘭不行呀,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豈能一點主張也不吭的。於是她連忙說道“當不了真,當不了真的。這父母媒妁之言,早就是古舊的思想啦。哪裏能夠當的了真的。除非呀,我家的盼盼,自己樂意嫁過去。不然,說了啥也不行的。”


    “哼!誰說當不了真的?”劉苗語氣很糟糕的說道。“周大蘭,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麽嘴?你們一家之主,我的二伯都沒有開口說話,你憑什麽說不能當真的?二伯,你可別忘了,十幾年前你能來城裏發展,那是誰給你的第一筆錢?莫非是天上掉下來的?可別良心被狗給吃了哈!”


    “第一筆錢?那你說說看,你們當初


    給了劉叔多少錢,我給你十倍百倍的還迴去。”羅文開口說道。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劉富貴,也知道這人吧,是個講究報恩的人,就是太講良心啦。也大概是那個時代的產物,講究著一個長兄為父的意思。


    劉苗哼了一聲,說道“錢?老子是缺錢的人嗎?小子,你也喜歡我二伯家的小丫頭,是吧?”


    “盼盼長得漂亮,性格活波,為人善良,勤懇堅強,這樣的女孩子,我想沒有誰會說自己不喜歡的吧?我羅某人,自然不在例外。”羅文開口迴答道。說出自己喜歡一個人,這一點問題也沒有呀。更何況,本來就是喜歡呀。再況且,這個事情劉富貴夫婦都看出來,那自然沒有什麽好避諱的啦。


    “哼!果真呀!原來是我們何爺的情敵呀。那你小子,老子就勸你一句,最好離盼盼遠一點,不然,哪天死在街道上咯,也沒有人來給你收屍呀!”劉苗語言中帶著威脅的意味,盯著羅文低沉沉的說道。


    麵對威脅,羅文是一點也不害怕,最近這老有人威脅他啦。他是已經習以為然啦。若是哪天,沒個把的人到他的麵前來威脅一下他,他還真可能會有些不習慣呢。


    於是,羅文說道“想要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們幾個。所以呀,想要我死,先乖乖的滾迴去,好好的給我羅某人排隊去。”


    “哼!小子很囂張呀!”劉苗有些不痛快,但是今天他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打人,而是為了談妥這門親事。得,小子,老子我就讓你先嘚瑟一下,等老子把這門親事談妥啦,我們有的是時間比劃比劃,扯一扯家常話。


    見劉苗沒有什麽過激的舉動,周大蘭大起了膽子,說道“羅醫生,我看呀,我家的盼盼就很中意你的!我瞧著,你不如和我家的盼盼訂個婚什麽的吧。也好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跑到我這個心太軟的男人這裏頭,來鑽什麽空子。”


    “好呀!好呀!周阿姨,您說什麽時候有空,我立馬帶上盼盼這丫頭,去把這個婚給訂下來。您放心,彩禮禮數什麽的,我一定讓人辦的妥妥的,若是有一點的疏忽,您就隻管往死裏的打我就成了啊。”羅文很愉快的說道。


    “哼!休想!”劉苗冷哼了一聲,說道“二伯,您可不要狼心狗肺哈!您可別忘了,是誰放棄了自己發達的機會,資助了你部的錢,讓你在海城市裏邊混的風生水起的,而他自己呢?卻在老家啃土吃!這盼盼的婚事,我爸都給您敲定啦!他很中意我們何爺,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一表人才!”


    劉富貴苦笑著,不敢說話。他現在很糾結呀。一方麵,是當年心意待自己的親哥哥,一方麵是救了自己一條性命,而且自己家的丫頭也喜歡的羅醫生。實在是不好選擇呀。


    “屁話!當年大哥給的那點錢能做什麽?混的風生水起?大屁話!就剛剛夠我男人在城裏租個房子。要不是我們夫妻倆,每天起早貪黑的,一人幹三份工作能有今天?還有呀,每年迴去的時候,我們紅包都是你們當年給的那點錢的十幾倍啦!”周大蘭不服氣的說道,而且是越說越氣呀。


    “周阿姨,您別生氣,讓我來說。”羅文拍了拍周


    大蘭起伏不斷的後背,開口對劉苗說道“我還是先前那句話,當年你爸到底給了劉叔多少錢,我一百倍的還給你們!這一點,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想要犧牲盼盼的終身幸福,來換取你們攀龍附鳳的勾當,那我羅某人就勸你們,心有多遠,就給我滾出去多遠!”


    劉苗這會兒也是火大啦。一方麵劉富貴一聲不吭,讓他惱火;一方麵眼前的這個小子,一副很有錢的樣子,讓他更加的老火。


    有錢就了不起嗎?等老子在村裏邊混個哥兒來當當,這點錢算什麽狗屁玩意兒!麻兒都不算吧!


    “麻痹的!有十萬塊錢,就很了不起嗎?小子,你讓老子滾,有問過我身後的兄弟們嗎?”劉苗惡狠狠地叫嚷道。


    羅文一愣,接著有些遲疑的說道“十萬?一百倍的話……你他娘的當初就給了我劉叔一千塊錢?”開什麽狗屁的玩笑。即便是在十幾年前,一千塊錢也算不了什麽部的家產吧?


    周大蘭也跟著說道“就是一千塊錢!那還是我公公死了的時候,分家產給的!但是,我這男人偏偏要說什麽家產都是大哥的!笑話!這分家產,哪有隻給大哥,小兒子一毛線都不給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劉叔呀,你可是真的糊塗鬼呀!


    羅文不客氣的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什麽多大的恩情呢?劉苗是吧?我羅某人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去。以後還敢來這兒打盼盼的注意,打我劉叔家的注意,我羅某人就見一次,廢你一次!”


    “見老子一次,就要廢老子一次?哼!好大的口氣!”


    劉苗冷哼了一聲,對著自己身後的兩個頭發染的黃黃的殺馬特青年,一看就知道是混混的家夥。說道“哥幾個,看來今天這個事情,不是個肥差啦。這小子不識好歹,咱們是談不攏的。你們說,該怎麽辦呀?”


    兩個混混冷笑道“怎麽辦?劉哥,您就別玩什麽啞謎啦?咱們可是一起替何少爺辦事的。今天,這女人帶不迴去,咱們不好交差。那就帶個男人迴去吧!”


    “對!把他給老子打殘咯!帶到賓館裏去,給咱們何爺磕幾個響頭,啊幾聲狗叫去!”劉苗說道。


    羅文不屑一笑,說道“看來,是你們自己要找死咯。”


    “還敢囂張!幹死他丫的!”兩混混赤手空拳的朝羅文衝過去。


    羅文嘴角一勾,也沒看到他的動作有多華麗,就那樣直挺挺的揮出去一個拳頭,將兩個混混吧打倒在地。然後,朝劉苗說道“滾?還是不滾?”


    “哼!有點本事呀小子!不過,這樣就想要我們滾,你還嫩了些!”劉苗似乎有所依仗,臉色不見一點的慌張,開口說道。


    “謔,還有靠山呀?”羅文一步一步的向著劉苗走過去。


    忽然,屋外邊響起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那聲音很欠揍的說道“喲!裏邊的小子,是混哪條街上的呀?對我黃狗的兄弟動手動腳,膽子還是挺大的嘛!勸你最好停下來,不然老子進來咯,要將你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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