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羅文!你要幹什麽……唔~”方如詩眼瞳一縮,喊了出來。


    但是方如詩的話還沒有喊完,羅文就已經把自己的嘴巴給湊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巴。


    方如詩被羅文突然襲擊,肯定不會接受,連忙動手就開始推羅文。但是羅文緊緊的把她壓在門上,她那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推不動羅文的身體。方如詩隻能在口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象征著自己在奮力的掙紮著羅文。


    羅文將嘴巴鬆開,湊到方如詩的耳朵邊上,低聲說“別咬我呀。我這是在幫你,隻有我們兩個發生親熱舉動,才有理由不讓外邊的人進來。懂不懂?”


    方如詩氣憤的抬腿踩了羅文的膝蓋骨一下,不再掙紮,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羅文,意思是“羅文,你這分明就是在假戲真做,還敢把你的嘴巴湊過來,我的下一腳就不是踩你的膝蓋骨這麽簡單了。”


    羅文立即意會到方如詩的眼色,連忙一本正經的點頭說“放心,不會的。我辦事有分寸。”


    扣扣扣,房門外的方俊平再次敲門,說“如詩呀,你和羅文在裏麵聊什麽?怎麽聲音有點怪呀?”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方俊平,老子給你點個讚吧。


    羅文開口道“方俊平,我和如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們繼續去找找,說不定項鏈就遺漏在哪個角落裏了。”說完,羅文又用嘴堵上了方如詩的嘴巴。


    “你個混蛋,還敢假戲真做!”


    方如詩瞪大了眼睛,嘴巴不從的發出聲音,另一邊飛快的抬起腳就要給羅文來上一記斷子絕孫腿。


    羅文身子一壓,左手按在方如詩光滑的大腿上,將她的腿給壓下去,繼續我行我素。


    門口,一眾年輕男女們,聽到房間裏唔唔唔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互相對視著看了一眼,提議道“嗯,方四少爺,我看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再找一遍看看吧。或許,真的是我們剛才忽視了一些地方。”


    這些年輕男女的來頭都不算太大,但也不小,最主要的是這些人多數和方如詩的關係不錯。至於和他方俊平的關係嘛,自然要差了一籌。現在聽到方如詩在裏邊和那位戲虐了一番西門修遠的男人在親熱,他們自然都不願意觸這個眉頭。


    而方俊平在眾人的提議下,也不好固執的認定項鏈就丟在方如詩的閨房裏麵吧?這萬一找到了,也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而且方俊平經過這些年一直潛牙磨爪的忍受生活,早就讓他養成了一副謹慎無比的性格,寧願錯失一次機會,也絕對不會冒大險。如今在房間裏突然就和方如詩開始親熱的羅文,無疑是方俊平心中的一個大險。


    站在門外,他有道理懷疑,羅文已經看破了他的意圖,先一步找到了項鏈,打算將計就計,暗算他。況且,他方俊平的意圖,不會隻有這麽簡單。單純的誣陷方如詩,並不急於這一時。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到。穩妥點,不急的。


    “唔!”


    羅文往後退了幾步,摸了摸自己被方如詩惱羞成怒咬了一下的嘴唇,看著貼在房門上的方如詩,說“他們都走了,我們快點接著找吧。”


    真是多虧了這一次暗算方如詩的是方俊平這個謹慎鬼,如果換成二少爺方俊才那粗魯野蠻的性格,恐怕巴不得第一步就衝上來誣陷了。哪有這麽多講究的。


    方如詩滿臉通紅,搖了搖已經濕潤潤的誘人嘴唇,最後唿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激動起來的洶湧浪潮平複下去,突然就開始發愣,暗想著“這算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這個混蛋占了便宜?而我心裏還生不起怪罪他的意思。”


    嗯?


    羅文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也跟著方如詩發了一下子的愣,旋即連忙抬起頭來,將視線看向方如詩閨房的天花板上的燈,眼眸一亮,咧嘴笑道“我就說嘛?方俊平不會無緣無故的想要翻看你的香閨的。原來那條項鏈真的藏在你這兒呀。”


    羅文笑了笑,搬來一張座椅,踩了上去,把燈外邊的燈罩拆開,叮當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條散發著微光的項鏈就被羅文從燈罩裏麵取了出來。他朝方如詩問道“你房間裏邊,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方如詩臉色一變,說“有一份非常重要的企劃書!過幾天就要用到。我昨天晚上沒有放迴辦公樓,而是放在這兒的暗盒裏邊了。”


    方如詩猛然驚醒,連忙爬進床底下麵,打開一個暗盒,拿了出來,看見裏麵的東西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有任何人動過的痕跡。安的。”


    羅文點了點頭,猜測道“找這條項鏈是假,想要窺探你閨房裏麵的暗盒位置才是真的。不過,我很奇怪,方俊平或者夏夢,有時間把項鏈藏在燈罩裏,為什麽沒有時間去找你房間的暗盒呢?”


    方如詩將企劃書裝進密封的文件袋裏麵,白了羅文一眼,說“因為平時這扇門是鎖住的,唯有今天我帶著夏夢和幾個女孩子來過,而且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間。用時隻有五分鍾。所以我猜測,夏夢應該是在五分鍾的時間內沒有找到企劃書,覺得我快要迴來了,於是臨時起意想要通過項鏈丟失的事件,來再次搜索一下。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會把企劃書一並偷走。”


    羅文抬手挑了挑方如詩的下巴,說“我家的如詩,真是既漂亮,又聰明。不過,你以後要小心了,今天你帶過來的那幾個女孩子中,恐怕有人和方俊平,夏夢兩人有勾搭。”


    誰是你家的如詩?!


    方如詩拍掉羅文的手,眉頭一瞪,剛想說幾句狠話,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看來是方俊平他們又迴來了。這可迴來的真快呀。


    扣扣……


    方俊平才剛剛抬手叩擊了兩下房門,羅文就已經把房門給打開了,說“咳咳,大家請進,耽誤大家不少時間了,那個你們隨意哈。”


    “嗬嗬。”方俊平笑了兩聲,看著一副開門迎客,無所擔憂表情的羅文,他的心裏在打轉,莫非項鏈被羅文發現了。不過,那又如何呢?我的主要目的,是企劃書。


    方如詩也跟著讓開門,說道“女士可以進來找項鏈,男士們就有些不方便了,還請去一樓大廳中閑聊一會兒吧。”


    夏夢笑著說“方小姐的香閨,是不該讓男人隨隨便便的觀看的。俊平呀,你就和男士們,一起下去吧。我們女士找找就行了。失而複得,自然是好的。找不到,你下次再給我買一條就是了。”拿到企劃書,一條項鏈算什麽。


    羅文笑嘻嘻的湊到方俊平的身邊,抬手拍了拍方俊平的肩膀,一副很親切地說道“就是就是。走走走,方家四少爺,我們下去來幾把鬥地主吧。我可告訴你,打牌還真沒人是我的對手。”開玩笑,透視眼是吃幹飯的?


    “嗬嗬。這裏可沒有撲克牌。”方俊平勉強的笑了幾聲,說道。同時,他的身子有意無意的疏離羅文。這家夥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誰會和你玩下九流的鬥地主?


    羅文聳了聳肩,突然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看著方俊平的西褲口袋,說“喲,方家四少爺,你這兜裏裝的什麽呀?我怎麽剛才看了一眼,那裏麵在發光呀。你說,會不會就是夏夢小姐所丟失的項鏈呀?”


    什麽?我西裝褲兜裏怎麽會有東西?這小子是故意的吧?穿西裝的基本禮儀知不知道呀?西褲裏是不能放東西的。那會很難看的。


    “我褲兜沒……”方俊平無奈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袋子,臉色一變,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猛地抬頭看向羅文,暗裏在罵娘呀“媽的!羅文你特麽的陰我!”


    羅文一副我不懂的樣子,說“你兜裏沒有東西?不可能呀!一定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我親眼所見的,假不了的。方家四少爺,你就把東西從兜裏麵掏出來唄,萬一要是那個什麽明日之心的項鏈,皆大歡喜呀,也用不著大家夥兒的,繼續費心費力的給你找了不是嗎?”


    媽的羅文,肯定是你坑的我呀!


    看著周圍這一圈子的有頭有臉的年輕男女都朝自己看了過來,方俊平抿著嘴,笑的很勉強,伸手插入西褲的褲袋裏,摸了一下,想哭,這肯定是一條項鏈呀。項鏈上還帶著一絲絲的餘熱,不用想,這肯定是羅文這個王八蛋握在手裏麵的緣故。


    方俊平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連忙把項鏈掏出來,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對大家說“哎呀!真的是明日之心!我怎麽就不記得有條項鏈在我褲兜裏麵呢?哈哈哈,對不住大家呀!”


    羅文笑眯眯的說“粗心大意唄!沒事沒事,這人誰沒有個粗心大意的時候呀。隻是不知道,夏夢小姐原本好好的戴在脖頸上的項鏈,為什麽突然就在你褲兜裏麵呢?莫非是這項鏈長了翅膀,飛進去的?哎喲哎,差點我都被你們誣陷成偷項鏈的賊人咯!真是命苦呀。”


    哼哼,老小子,這下我看你怎麽迴答?


    方俊平眼珠子一轉,看著夏夢說“嗬嗬,你這麽一問,我想起來了。這個事情呀,夢夢也太粗心大意了。剛才聚會的時候,夢夢說戴著這個項鏈有點沉,就硬是把項鏈塞在我的褲兜裏邊了。聚會結束之後,一時心急,哎呀,這就以為項鏈丟了。真是粗心大意呀。”


    謔謔,可以呀,方俊平你果然不是個男人,動不動就把自己的女人給拉下水啦。你可真有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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