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女人的臉,海邊的天,陰晴不定,變化瞬間。這句話,對於漂亮的,還是不漂亮的女人,似乎都很符合。


    眼前的雪蓮花,方家女強人,方如詩儼然已經惱羞成怒了。


    方如詩看著羅文,呸了幾聲,說“羅醫生,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你可以走了。而且,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記住,是永遠!永遠!”


    羅文不樂意了,性子中的狂性遏製不住了,針鋒相對的說“方小姐,你是很了不起,出生高貴,智商高超,但你也不能出爾反爾吧?再且了,剛才我親上你……啊呸,是你親上我,也不對,總之我們兩親在一起,那可不是某一個的錯誤,或者是某一個的問題,這事情一巴掌拍不響的。”


    “什麽一巴掌拍不響?我看你就是別有用心的色狼!”方如詩臉色不好看,質問道“那我問你,你為什麽走不不發出聲音?還有你流鼻血是為什麽?難道不是處心積慮了很久了嗎?”


    嘿喲!羅文想了想,這問題不好迴答啊。總不能說,是我剛才鬼迷心竅了開啟了透視,看到你方小姐的婀娜背麵,把持不住的滿心陶醉的跟在你後麵,屏住了唿吸不敢喘息吧?


    至於流鼻血,好迴答。


    羅文說“這流鼻血好說,我是醫生,方小姐你也出生名門,大家都很能了解。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突然和方小姐這般美貌天仙的女子近距離接觸,實在是生理現象克製不住呀。我發誓,我方才絕無半點色心,心中純潔的很。”


    方如詩咬了一下紅潤的嘴唇,說“你發誓,如果你剛才有半點色心,就要遭五雷轟頂而死!敢不敢?”


    好毒啊這姑娘!讓我發這樣的毒誓,好狠的心腸呀。但為什麽我會覺得她反而有點可愛呢?


    羅文歪了歪腦袋,連忙道“好好好,我發誓,如果先前我有色心,就讓上天五雷轟頂劈死我!這樣總行了吧?”


    看著羅文一副信誓旦旦的發誓的樣子,方如詩打算先原諒他了。


    但天公不作美,或者說,上天不想成這對冤家。


    嘻嘻嘩啦的,天空驟然陰了,老天爺下起了大雨。轟隆轟隆的聲音,似乎是有天雷在天際作響。


    羅文傻了眼,心裏罵道“哇哈!天地良心呀,我剛才麵對這天仙般的身段,真的沒有半點色心生起。完了完了,這下子老子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了。”


    何止是洗不幹淨,以後也定然會被方如詩當做說自己不誠實的事例。想著自己已經在方如詩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不良痕跡,羅文有些發苦,暗想著自己等下見到了方老爺子,一定要大展身手一下,挽迴點男人的尊嚴。


    這個時候,方如山終於是從自己的偶像狗血劇情中醒悟過來了,連忙跑過來將兩人見非常尷尬的對視打斷,說“哎呀!姐姐,羅醫生,這都下大雨了,你們怎麽還杵在這裏不動呀。走走走,有什麽要說的,我們先進了屋再說。”


    羅文一聽,眼睛一眨,暗自給方如山點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方位無死角的讚,連忙也跟著說道“對對對!有什麽話,我們先進屋裏再說。方小姐,你看怎麽樣呀?”


    方如詩這個時候發愣了,她抬頭看著烏雲籠罩的天空,喃喃自語道“發誓還真會打雷下雨呀。”


    羅文見她在發愣,以為她在生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然後走過去牽起方如詩的手,牽著她走到屋簷下。嗯,她的手真的是很滑。還有一種濕潤的溫度。


    “方小姐,你怎麽了?”羅文疑惑的在方如詩的眼前擺了擺手。


    他很奇怪,從剛才下雨打雷開始,方如詩就有些不在狀態,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了一見麵時的那種雪山雪蓮的高貴冷漠的氣質,反而像叢林中的一隻小麋鹿,安靜的令人想要擁抱在懷裏,好好的憐惜她。


    過了半響,方如詩的眼眸漸漸生光,原本麋鹿般的氣質又緩緩的化為雪山之巔的雪蓮花。她看了一眼羅文,竟然沒有再計較先前的事情,而是打開了別墅的門,一麵自顧自的往裏邊走,一麵說了一句“羅文醫生,若是你治不好我爺爺的病,記住了,以後不許和我弟弟有來往。”


    羅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看著這樣的方如詩,陷入了疑惑。


    這時,方如山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的說“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姐姐呢,在打雷下雨的時候,都會發一段時間的愣。這個事情,你別傳出去啊。”


    原來是這樣呀。那我更加的好奇了。


    羅文點了點頭,說“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絕不會告訴其他的人。隻是,我有點好奇,方小姐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方如山沉默了一下,將關上別墅的房門,在門口的欄杆上依靠著,有些憂鬱的說“我的爺爺是方氏集團的掌控人方行道,而我的爸爸是家裏的大公子,未來繼承家業的第一順位人。我還有一個媽媽,年輕漂亮,溫和可人。原本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但月有圓缺,人有陰陽,我的媽媽在我很想的時候去世了。那一天,剛好是在夜裏,夜裏下著大雨,打著雷。可能是我沒心沒肺,也可能是我當時還太小,不能體會那種生離死別的苦痛吧。但我姐,嗬……不說了。我們還是去看看我爺爺吧。”


    這樣說來,剛才方如詩的行為就很好的得到了解釋。難怪見誰都是一副冷漠的臉孔,原來是有這樣的悲慘身世和經曆。也是,誰又會無緣無故的板著一張臉見人呢?如果生活很好,誰又不一樣笑口常開呢?


    對此,羅文適宜的選擇了沉默的應對方式,點了點頭,跟著方如山進入別墅。


    這棟別墅很大,別墅裏的布置也比較偏向於古風,有一種古香古色的既視感。詩詞字畫,名家真跡,古董瓷器,光彩豔豔。好一派富貴人家的做派,低調不失內涵,樸質不失奢華。在不懂行的人眼裏,除了房子大一些,精致一些之外,便沒了什麽。但若是一個收藏家走進來,那可是相當走入了一座珍貴的寶藏之中,不能自拔。


    方如山一麵帶路,一麵和羅文說“我爺爺喜歡收藏一些古董,尤其是瓷器和古代的字畫。”


    “你爺爺一定很有品味。”羅文打量著四周的布置說。


    方如山笑了笑,有些自豪的說“那是,我爺爺還是華夏國公認的幾位大收藏家之一。在收藏界,是有著極高的聲望和地位的。”


    羅文不懂這些,但如果把平台上升到華夏國整個國家來說的話,他還是能夠體會到方行道的地位的,於是讚了一句“那可真了不得。”


    兩人一麵輕聲說著話,一麵往裏邊走。當方如山帶著羅文,走到一處黃金鑲嵌的白色大門的時候,停了下來,說“正巧,家裏吃飯。這是我們家族的食堂,我爺爺和一些叔叔嬸嬸都在裏麵,不嫌棄的話,我請羅醫生進去用餐。”


    “哈哈哈!當然,我也感覺有點餓了。”有免費的晚餐,況且還是大家族的家宴,味道肯定不錯,羅文自然不會拒絕。


    哢擦一聲,方家家族食堂的大門打開,方如山帶著羅文走了進去。


    “小少爺,您迴來了,老爺和大少爺們正在用餐。需要我去給您再準備一些嗎?”


    剛進門,門口站的筆直的一個高大男子行了一個侍者該有的標準的彎腰禮,說著。這個男子年數不小,頭發已經發白,臉上也帶著不少的皺紋,羅文判斷此人至少有五十多歲了。


    方如山點了點頭,對這人說“方伯伯,那麻煩你讓人幫我們準備兩份餐具,吃的就不用重新做了。冷了的話,熱一下再端上來就是了。”


    “小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珍惜食物。”方伯伯微笑著,再次彎腰,然後離開。


    等到方伯伯離開了之後,方如山才對羅文小聲的說“剛才那位是我方家的家族管家,是我爺爺的結拜兄弟。我爺爺很願意聽他的建議,在我方家很有話語權。但很可惜,方伯伯很少插手家族勢力的劃分。”


    羅文哦了一聲,明白了過來,這位管家是一位用著很高話語權的中立人士,而且還是家主的直係部下。


    兩人再往前走一段路,上了一層樓,就進了一間敞亮的大廳。大廳中央擺著一張非常大的餐桌,餐桌上色香味俱的食物好看的擺開。一些身穿華麗服飾,舉止優雅矜持的人,正在嚴謹的用著晚餐。


    看了看餐桌上的食物,不少一部分已經被動過了,顯然他們開始用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一個身穿著華夏唐裝的老爺子笑嗬嗬的,看著方如山,眼眸裏有些溺愛,說“如山迴來了呀,這迴還帶了朋友。少見,少見。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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