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此方世界，唯有朕，方是天!
我，贏政：打造仙秦，稱霸寰宇 作者：奶瓶終結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12章 此方世界，唯有朕，方是天！
黑龍見於吉竟敢挑釁於他，發出足以震蕩天穹的咆哮聲波。
怒哮聲中，除嬴政等人以外，其他人隻覺龍威鋪天蓋地的壓下，不由瑟瑟發抖，盡皆趴伏在地，不敢動彈。
而青領蒼頭的巨人被這蘊藏無量人皇氣勢的聲波正麵衝擊，竟在眨眼間被吼散於無形之中。
黑龍去勢未減，直逼於吉而去。
見狀，於吉立馬扔掉手中的拐杖，跪拜在地，口中同時大叫出聲。
“陛下，偉大的始皇帝陛下，老朽錯了，請原諒老朽一次！”
黑龍居高臨下，俯視著於吉。
見他還敢抬起頭偷看，淡金色的神眸陡然一張，一道神光頓時迸射而出，直接沒入於吉體內。
於吉在此時才終於顯出慌亂之意，臉色難看地看向嬴政。
“陛下，老朽已經服軟，何必再上枷鎖於老朽身上？”
嬴政掌心微握，黑龍眨眼消散，他漫步走到於吉跟前，神色淡漠：“這幾天你一直在跟蹤我等，意欲何為？”
見嬴政並沒有理會他，於吉幹笑道：“陛下明鑒！
老朽隻是因典韋與曹孟德的命運軌跡發生轉變之故，心中極其不解，故才一直盯著，絕沒有其他的意思！”
聞言，曹操心中本能的感到一絲不舒服，卻不知為何，隻是目光沉凝，緊緊盯著於吉。
“這位老丈，你這是什麽意思？”
於吉神色複雜，知道自己一旦說了，以曹操的性格，估計會與自己一脈漸行漸遠。
但有嬴政在身邊，估計他也早與自己等人無緣了。
一念及此，他心中也熄了隱瞞的意思，歎氣道：
“如陛下所說，此次黃巾道起事，除了張角本人對於地主豪強和朝廷官吏的深刻仇恨外。
另一個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之間的道統之爭！”
曹操怔道：“那與我和典韋有什麽關係？”
典韋也點著頭，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從小看他長大的韋伯會是一個道統的大人物。
“每逢大劫將起之際，自然都會有應劫之人而出。
你曹操，曹孟德，與典韋皆是。
但與典韋不同的是，你是我道選定的唯一天命種子。
可惜你聽信讒言，在初為濟南相時，便搗毀了城陽景王劉章的神祠。
為此事，我之一脈中人對你十分不滿。”
於吉放開之後，仿佛卸下了心中的枷鎖，侃侃而談。
“知道城陽景王是什麽人嗎？”
曹操點頭道：“自然，那是高祖之孫，齊悼惠王次子。”
於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忍不住罵道：“既然知其身份，你為何要派人搗毀他的神祠？”
曹操冷哼一聲：“吾之治下，不準有官吏民沉迷於祭祠神鬼之舉，就算他是高祖之孫也不行！”
於吉失望的搖搖頭：“這種東西你是盡不絕的！
我青領道一脈大都由平民組成，崇拜蒼天之神，謂之東青太一，又名青童君。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蒼天。
盡管目前的大漢已經病入膏肓，救無可救。
但蒼天與我等一脈，對於大漢朝廷大都還是持支持傾向的。
我等一脈，與持激進態度的張角一脈不同。
向來主張漸進式的輔助大漢政權，希望借此讓大漢的氣運有所好轉。
為此，蒼天甚至不顧人道之力的反噬，借助我等之力，創造出了城陽景王這個本不該有的神職，替大漢延緩一絲氣運。
可惜的是，還沒等老朽弟子上門與你解釋，你就率先動手了。
甚至還搗毀不少我青領道的駐地，引起我教中大部分人的不滿，已一致決定把主要駐地從琅琊遷至吳會。
不久之後，相信青徐兩州的百姓也會加入到張角的叛軍之中吧！
你這從心之舉，倒也算是弄巧成拙了！”
說到這裏，於吉重重一歎，本就蒼老瘦弱的身軀似乎更老了。
聽得如此詳細的解釋，曹操身形劇震。
尤其是聽到最後之時，腳步更是不由自地主的退後了幾步，失色大叫出聲。
“這不可能！區區一個道派而已，竟能左右我朝的局勢？你休想誆騙於我！”
於吉淡淡道：“信不信由你！
本來張角就一直想拉攏老朽，但老朽一直都沒有同意。
古往今來，除了少部分天命之子外，幾乎沒有民間起事之人是能夠成就改天換地之舉的。
對了，張邈剛才所說，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其上還有席位。
那個師君之位，便是張角專門為老朽所設。”
於吉的話，讓曹操一時陷入極度的茫然與不解當中，眼中隱有黑霧浮起。
“呔！”
這時嬴政猛然大喝一聲，直接把曹操從雜念重生的入魔狀態叫了出來。
曹操驚魂未定，渾身冒出冷汗，道：“陛下，我這是怎麽了？”
“小小的執念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嬴政淡淡說了一句，看向於吉：“朕看你體內生機不顯，可是受過重創？
你的敵人是誰？
或者該說，張角背後的人是誰？
是那個所謂的南華老仙？”
於吉一怔，點頭道：“陛下真乃神人也，竟能看出老朽這身被蒼天刻意淡化的傷勢。
老朽身上的傷確實出自南華老仙之手，但張角背後的人不僅是他，還有左慈與郤（qie）儉。
這兩人論修為，皆是意變後期的高手，老朽也不過堪堪這個境界而已，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
若不是借助蒼天之力，老朽也不能擊退他們。”
嬴政微微頷首：“他們背後的黃天是誰？”
於吉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說道：“黃天，謂中黃太一，稱黃老君，乃是張角一脈借助上古遺留下來的神靈殘識，傾盡心力打造出來的，一尊足以替代蒼天的神靈。
但它現在還不成熟，隻有吞噬完大漢氣運，方有一絲成功的可能。”
聞言，對此極為感興趣的陳平以訝異的語氣出言道：“神靈也能打造？
那它是靠什麽活著的？”
一旁的項羽撇了撇嘴：“一看你平時就沒有仔細聽陛下講課！
神靈嘛！自然是以信仰而生！
這黃巾道能夠在短短數天時間，同時掀起多達六州的叛亂，顯然布局了非常久。
平時肯定早在無形之中，便讓這裏的百姓信仰了他，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王賁點頭道：“讚同！”
韓信斜眼看了項羽一眼，也道：“沒想到你這個大個兒，竟也開始思考了，不簡單，前途可畏啊！”
“呸！你個夯貨，與陳平一樣，都以嘲諷本霸王為樂不成！”
聞言，項羽大怒，若不是自覺與韓信隻能五五開，估計早就衝上去了。
韓信聳聳肩：“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別生氣！”
“哼！鬼相信！”
雖有解釋，項羽依舊憤憤不平！
於吉見兩人突然掐起來，又都是舊時名將，臉上浮起一絲苦怪之意。
“陛下，老朽說了這麽多，隻想問一件事。
你們征服這個世界後，打算怎麽做？”
嬴政淡淡道：“這是朕之麾下該做的事情！
朕隻負責大方向的把控！”
於吉一怔：“陛下，您這說法，可與傳說中專製的暴君形象不符啊！”
陳平一臉不屑：“呸，陛下若是暴君，那這世界上就沒有明君了！”
嬴政搖搖頭：“黃老君，看它的稱唿，莫非與黃老一道有關係？”
於吉迴道：“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說實話，若是有關係，老朽肯定第一時間就投降了！
張角出身的方士世家，曆代皆修習黃老道，稱黃老君，隻是想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聞言，嬴政若有所思，稍後才道：“既是如此，這黃老君，現在在什麽地方？”
於吉一怔，內心隱隱有種預感，忍不住出聲問道：“陛下，您想做什麽？”
嬴政神色如常，目光移轉天上那不斷變幻的可怖天象，淡淡道：“不做什麽！
黃老君與青童君皆是此界天道意識，合該為朕所用。
青童君現在朕無法動它，但黃老君，還是可以碰一碰的！”
果然！
聽得此言，於吉心頭大駭，但又忍不住生出一絲莫名其妙的振奮之意。
“陛下若想打殺黃老君於萌芽之中，現在還不是時候。
得等到它氣運衰竭之時，方有可能成功！”
嬴政皺眉道：“此話何意？”
“神靈，畢竟是神靈。
黃老君雖是後天打造出來的，但已經與大漢的數十萬百姓聯成統一戰線。
動它，就是讓信仰它的大漢百姓同時失去生機，引起殺戮之劫，可謂得不償失！
因此，唯有等大漢朝廷打敗張角領銜的黃巾軍後，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信仰之事，大都有從眾心理。
大漢朝廷如今病入膏肓，於吏治方麵確實也十分黑暗。
唯有經曆一場大清洗，方能讓雙方都看到自己的不足與缺失。
反抗鬥爭可以解脫苦難，但也得看領導他們的是誰！
左慈不行，郤儉不行，張角更不行，更不用說黃老君了。
此世，唯有破而後立，方能成就新的天地。”
於吉侃侃而談，“在遇到陛下前，老朽也是經過多方考察，才確定了孟德擁有這個能力。
但他有個缺點，就是沒有大破大立的思想。
並且因出身的緣故，很容易就陷入道德的泥沼之中，最終錯失大好局麵。
如今，陛下來了，老朽以為，這破碎黑暗的世界，當迎來一絲曙光。
為此，隻要陛下願意，我太平青領道一脈，願意臣服於陛下麾下，為陛下掃平前方的障礙！”
說完，他再次五體投地的跪了下去。
這一次，他似乎跪得心服口服，完全不顧青領道之首的顏麵。
如此劇烈而快速的態度反轉，令在場的人一時都轉不過彎來，盡皆吃驚的看著於吉。
而於吉趴在地上，紋絲不動，似乎沒等到嬴政開口同意，便不會起身。
郡衙之內安靜無比，盡管外麵大雨滂沱，雷霆不斷，卻有種落針可聞的詭異氣氛。
嬴政注視於吉良久，才悠然輕笑一聲：“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你若想借助朕之手，修複蒼天之道，那朕隻能告訴你——你想多了！
蒼天，朕會滅！
黃天，朕也會滅！
此方世界，唯有朕，方是天！
如此說，汝，明白否？”
《後漢書·左慈傳》注，郤儉善辟穀，食茯苓。
曹丕的《典論》，曹植的《辯道論》都提過：郤儉善辟穀，悉號數百歲......
黑龍見於吉竟敢挑釁於他，發出足以震蕩天穹的咆哮聲波。
怒哮聲中，除嬴政等人以外，其他人隻覺龍威鋪天蓋地的壓下，不由瑟瑟發抖，盡皆趴伏在地，不敢動彈。
而青領蒼頭的巨人被這蘊藏無量人皇氣勢的聲波正麵衝擊，竟在眨眼間被吼散於無形之中。
黑龍去勢未減，直逼於吉而去。
見狀，於吉立馬扔掉手中的拐杖，跪拜在地，口中同時大叫出聲。
“陛下，偉大的始皇帝陛下，老朽錯了，請原諒老朽一次！”
黑龍居高臨下，俯視著於吉。
見他還敢抬起頭偷看，淡金色的神眸陡然一張，一道神光頓時迸射而出，直接沒入於吉體內。
於吉在此時才終於顯出慌亂之意，臉色難看地看向嬴政。
“陛下，老朽已經服軟，何必再上枷鎖於老朽身上？”
嬴政掌心微握，黑龍眨眼消散，他漫步走到於吉跟前，神色淡漠：“這幾天你一直在跟蹤我等，意欲何為？”
見嬴政並沒有理會他，於吉幹笑道：“陛下明鑒！
老朽隻是因典韋與曹孟德的命運軌跡發生轉變之故，心中極其不解，故才一直盯著，絕沒有其他的意思！”
聞言，曹操心中本能的感到一絲不舒服，卻不知為何，隻是目光沉凝，緊緊盯著於吉。
“這位老丈，你這是什麽意思？”
於吉神色複雜，知道自己一旦說了，以曹操的性格，估計會與自己一脈漸行漸遠。
但有嬴政在身邊，估計他也早與自己等人無緣了。
一念及此，他心中也熄了隱瞞的意思，歎氣道：
“如陛下所說，此次黃巾道起事，除了張角本人對於地主豪強和朝廷官吏的深刻仇恨外。
另一個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之間的道統之爭！”
曹操怔道：“那與我和典韋有什麽關係？”
典韋也點著頭，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從小看他長大的韋伯會是一個道統的大人物。
“每逢大劫將起之際，自然都會有應劫之人而出。
你曹操，曹孟德，與典韋皆是。
但與典韋不同的是，你是我道選定的唯一天命種子。
可惜你聽信讒言，在初為濟南相時，便搗毀了城陽景王劉章的神祠。
為此事，我之一脈中人對你十分不滿。”
於吉放開之後，仿佛卸下了心中的枷鎖，侃侃而談。
“知道城陽景王是什麽人嗎？”
曹操點頭道：“自然，那是高祖之孫，齊悼惠王次子。”
於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忍不住罵道：“既然知其身份，你為何要派人搗毀他的神祠？”
曹操冷哼一聲：“吾之治下，不準有官吏民沉迷於祭祠神鬼之舉，就算他是高祖之孫也不行！”
於吉失望的搖搖頭：“這種東西你是盡不絕的！
我青領道一脈大都由平民組成，崇拜蒼天之神，謂之東青太一，又名青童君。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蒼天。
盡管目前的大漢已經病入膏肓，救無可救。
但蒼天與我等一脈，對於大漢朝廷大都還是持支持傾向的。
我等一脈，與持激進態度的張角一脈不同。
向來主張漸進式的輔助大漢政權，希望借此讓大漢的氣運有所好轉。
為此，蒼天甚至不顧人道之力的反噬，借助我等之力，創造出了城陽景王這個本不該有的神職，替大漢延緩一絲氣運。
可惜的是，還沒等老朽弟子上門與你解釋，你就率先動手了。
甚至還搗毀不少我青領道的駐地，引起我教中大部分人的不滿，已一致決定把主要駐地從琅琊遷至吳會。
不久之後，相信青徐兩州的百姓也會加入到張角的叛軍之中吧！
你這從心之舉，倒也算是弄巧成拙了！”
說到這裏，於吉重重一歎，本就蒼老瘦弱的身軀似乎更老了。
聽得如此詳細的解釋，曹操身形劇震。
尤其是聽到最後之時，腳步更是不由自地主的退後了幾步，失色大叫出聲。
“這不可能！區區一個道派而已，竟能左右我朝的局勢？你休想誆騙於我！”
於吉淡淡道：“信不信由你！
本來張角就一直想拉攏老朽，但老朽一直都沒有同意。
古往今來，除了少部分天命之子外，幾乎沒有民間起事之人是能夠成就改天換地之舉的。
對了，張邈剛才所說，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其上還有席位。
那個師君之位，便是張角專門為老朽所設。”
於吉的話，讓曹操一時陷入極度的茫然與不解當中，眼中隱有黑霧浮起。
“呔！”
這時嬴政猛然大喝一聲，直接把曹操從雜念重生的入魔狀態叫了出來。
曹操驚魂未定，渾身冒出冷汗，道：“陛下，我這是怎麽了？”
“小小的執念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嬴政淡淡說了一句，看向於吉：“朕看你體內生機不顯，可是受過重創？
你的敵人是誰？
或者該說，張角背後的人是誰？
是那個所謂的南華老仙？”
於吉一怔，點頭道：“陛下真乃神人也，竟能看出老朽這身被蒼天刻意淡化的傷勢。
老朽身上的傷確實出自南華老仙之手，但張角背後的人不僅是他，還有左慈與郤（qie）儉。
這兩人論修為，皆是意變後期的高手，老朽也不過堪堪這個境界而已，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
若不是借助蒼天之力，老朽也不能擊退他們。”
嬴政微微頷首：“他們背後的黃天是誰？”
於吉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說道：“黃天，謂中黃太一，稱黃老君，乃是張角一脈借助上古遺留下來的神靈殘識，傾盡心力打造出來的，一尊足以替代蒼天的神靈。
但它現在還不成熟，隻有吞噬完大漢氣運，方有一絲成功的可能。”
聞言，對此極為感興趣的陳平以訝異的語氣出言道：“神靈也能打造？
那它是靠什麽活著的？”
一旁的項羽撇了撇嘴：“一看你平時就沒有仔細聽陛下講課！
神靈嘛！自然是以信仰而生！
這黃巾道能夠在短短數天時間，同時掀起多達六州的叛亂，顯然布局了非常久。
平時肯定早在無形之中，便讓這裏的百姓信仰了他，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王賁點頭道：“讚同！”
韓信斜眼看了項羽一眼，也道：“沒想到你這個大個兒，竟也開始思考了，不簡單，前途可畏啊！”
“呸！你個夯貨，與陳平一樣，都以嘲諷本霸王為樂不成！”
聞言，項羽大怒，若不是自覺與韓信隻能五五開，估計早就衝上去了。
韓信聳聳肩：“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別生氣！”
“哼！鬼相信！”
雖有解釋，項羽依舊憤憤不平！
於吉見兩人突然掐起來，又都是舊時名將，臉上浮起一絲苦怪之意。
“陛下，老朽說了這麽多，隻想問一件事。
你們征服這個世界後，打算怎麽做？”
嬴政淡淡道：“這是朕之麾下該做的事情！
朕隻負責大方向的把控！”
於吉一怔：“陛下，您這說法，可與傳說中專製的暴君形象不符啊！”
陳平一臉不屑：“呸，陛下若是暴君，那這世界上就沒有明君了！”
嬴政搖搖頭：“黃老君，看它的稱唿，莫非與黃老一道有關係？”
於吉迴道：“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說實話，若是有關係，老朽肯定第一時間就投降了！
張角出身的方士世家，曆代皆修習黃老道，稱黃老君，隻是想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聞言，嬴政若有所思，稍後才道：“既是如此，這黃老君，現在在什麽地方？”
於吉一怔，內心隱隱有種預感，忍不住出聲問道：“陛下，您想做什麽？”
嬴政神色如常，目光移轉天上那不斷變幻的可怖天象，淡淡道：“不做什麽！
黃老君與青童君皆是此界天道意識，合該為朕所用。
青童君現在朕無法動它，但黃老君，還是可以碰一碰的！”
果然！
聽得此言，於吉心頭大駭，但又忍不住生出一絲莫名其妙的振奮之意。
“陛下若想打殺黃老君於萌芽之中，現在還不是時候。
得等到它氣運衰竭之時，方有可能成功！”
嬴政皺眉道：“此話何意？”
“神靈，畢竟是神靈。
黃老君雖是後天打造出來的，但已經與大漢的數十萬百姓聯成統一戰線。
動它，就是讓信仰它的大漢百姓同時失去生機，引起殺戮之劫，可謂得不償失！
因此，唯有等大漢朝廷打敗張角領銜的黃巾軍後，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信仰之事，大都有從眾心理。
大漢朝廷如今病入膏肓，於吏治方麵確實也十分黑暗。
唯有經曆一場大清洗，方能讓雙方都看到自己的不足與缺失。
反抗鬥爭可以解脫苦難，但也得看領導他們的是誰！
左慈不行，郤儉不行，張角更不行，更不用說黃老君了。
此世，唯有破而後立，方能成就新的天地。”
於吉侃侃而談，“在遇到陛下前，老朽也是經過多方考察，才確定了孟德擁有這個能力。
但他有個缺點，就是沒有大破大立的思想。
並且因出身的緣故，很容易就陷入道德的泥沼之中，最終錯失大好局麵。
如今，陛下來了，老朽以為，這破碎黑暗的世界，當迎來一絲曙光。
為此，隻要陛下願意，我太平青領道一脈，願意臣服於陛下麾下，為陛下掃平前方的障礙！”
說完，他再次五體投地的跪了下去。
這一次，他似乎跪得心服口服，完全不顧青領道之首的顏麵。
如此劇烈而快速的態度反轉，令在場的人一時都轉不過彎來，盡皆吃驚的看著於吉。
而於吉趴在地上，紋絲不動，似乎沒等到嬴政開口同意，便不會起身。
郡衙之內安靜無比，盡管外麵大雨滂沱，雷霆不斷，卻有種落針可聞的詭異氣氛。
嬴政注視於吉良久，才悠然輕笑一聲：“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你若想借助朕之手，修複蒼天之道，那朕隻能告訴你——你想多了！
蒼天，朕會滅！
黃天，朕也會滅！
此方世界，唯有朕，方是天！
如此說，汝，明白否？”
《後漢書·左慈傳》注，郤儉善辟穀，食茯苓。
曹丕的《典論》，曹植的《辯道論》都提過：郤儉善辟穀，悉號數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