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坎立馬聯係上雪域zf,通過關係,讓人連夜送來十幾種可以增生的肥料。


    忙活了一夜,就差打催生素了,可花種沒有丁點反應。


    畢竟種花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陳坎和張靜就暫時住在了留負家。


    又是一日清晨,陳坎興高采烈的提著肥料,準備給花種來一次晨練。


    一開門,率先看到了晨練的留負。


    前幾天陳坎都是熬夜守花,睡到中午才起床,今天早起,正好撞見院中舞劍的留負。


    “喲,前輩身體挺硬朗”陳坎笑眯眯的道。


    “飯在鍋裏,自己盛”留負淡淡的道。


    陳坎施肥後,便盛了兩碗,叫醒了張靜。


    留負一邊舞劍,一邊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太浮躁太魯莽,這可不是好事。”


    聞言,陳坎癟癟嘴,嘀咕道:“再沉穩也不能讓人種花啊。”


    “少說兩句你”張靜瞪了陳坎一眼。


    “嗬,還不服呢”


    留負負手收劍,道:“你不是帝皇俠嗎,要不和我這個老頭子過過招?”


    早就對留負有意見的陳坎,哪裏聽得這話,剛放下碗筷,張靜一把按住,低聲道:“吃飯!”


    陳坎這才坐了迴去,抬抬眉頭,道:“得了吧,別閃了前輩的老腰,晚輩擔不起這個責。”


    “我想一位對自身武藝自信的人,是不會小覷任何一位對手,哪怕對手是一個古稀老道,對嗎?”


    “嘿,你這老頭真欠收拾,靜你別攔我,比劍我還真沒服過誰,勸你先把醫保卡準備好。”


    陳坎說著便挽起袖子,隨意拿起一柄長劍走了過去。


    嘴上這樣說,但陳坎還真怕傷到留負,就剛才看他擺弄的三兩下,說實在的,這不叫練劍,而是健身。


    當陳坎來到留正麵前時,看似骨老身衰,握劍在手,氣色都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此時的留負和那些公園老頭還真有點不一樣。


    嘭嘭嘭……


    鏗鏘!


    隻見留負反握長劍,劍刃彎曲,砰的一聲,震開陳坎長劍之際,劍刃就這樣停在陳坎頸脖前。


    嘶。


    “你們當心點……”張靜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兩人。


    “我不服,是我輕敵了,有本事再來!”


    留負依舊是一臉笑意,對著陳坎勾勾手掌,挑釁之意,毫無收斂。


    果然不是普通人,在劍法造詣上,能讓陳坎耳目一新的,還真沒有幾個,這個留負,即使是陳坎,也看不穿。


    陳坎一劍刺出,本是虛假一招,留負卻沒給陳坎任何收招的機會,四目相對,陳坎暗道不妙。


    嘭!


    劍刃相交,陳坎臉色變化之際,留負老眼微凝,順著劍刃直接削了下去。


    一直停在陳坎手前,留負略是驚訝的道:“為何不鬆手?”


    陳坎大汗淋漓,眼珠子直直的盯著劍柄處,若是留負再進一分,陳坎的手掌就沒了。


    “我……太快了,顧不上……”陳坎忐忑的吞了一口口水。


    留負再度收劍,不悅道:“是礙於顏麵吧。”


    嘶!


    遭一語道破,陳坎更是無地自容,張靜可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輸就是輸,晚輩佩服!”陳坎當即抱拳道。


    “嘭!”


    隻見留負臉色一沉,一劍挑起陳坎的劍,在空中羞辱般的舞弄,長劍離鞘,鋒芒從陳坎眼前掠過。


    “口當!”


    劍,筆直的插在冰壁上,劍刃搖曳。


    當陳坎憤怒的看過來時,留負一劍指了過來,毫不留情的道:“我說過,你沒輸,撿起來,繼續!”


    “喂,留負前輩,咱們還是放下武器好好說話吧。”


    張靜在一旁是急的不行,這好端端的切磋,怎麽就急眼了。


    “老東西,別太過分了……”陳坎突然想到什麽,打不過還躲不過嗎。


    抓住時機,折身便要跑向冰屋。


    一隻腳邁進門檻時,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去,利劍直接從陳坎眼前劃過,陳坎下意識屏住唿吸,急忙止步。


    嘭!


    留負一把抓住陳坎背襟,砰的一聲摔了迴去,剛爬起來,長劍再次停在鼻尖前。


    留負越是這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陳坎就越憤怒,接連想到這幾天的種花的事,陳坎也不想忍了。


    想到這裏,陳坎眼神一冷,狼狽的走到冰壁前,一把拔出長劍,看著鋒刃銀芒撩眼而現,戰意在內心升起。


    “老頭子,別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是怕你嗎,這段時間你用花種把我騙的團團轉,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說出冰窖真相了!”


    話音剛落,陳坎已然化作一道迅影,直接刺向留負。


    唰……


    萬萬沒想到,留負之身法,並不遜色,甚至,有過而無不及!


    留負隻是傾斜上身,瞄準陳坎腹部,手腕輕擰,劍麵狠狠的拍了上去。


    啪!


    清脆的扇肉聲令的陳坎渾身一顫,左腳直踏上前,劍刃再襲。


    嘭嘭嘭!


    幾個迴合下來,別說是傷到留負,連他影子都抓不住。


    唰……


    嘶!


    還在感歎被震的發麻的手臂,留負身影竟鬼魅般的閃至身後,陳坎完全愣住。


    隻感覺腰側傳開清涼感,一條殷紅鮮血順刃而流。


    “不想死,就認真點!”


    留負迅猛的身影從陳坎腋下穿過,沒有看見傷口,但能感覺到,自己受傷了。


    夾雜在言語中的氣息,是殺氣,赤裸裸的殺氣。


    “他來真的……”


    嘶!


    兩人拉開距離,陳坎下意識摸了摸腰側,不需要看,兩指揉了揉,鮮血的粘稠和濃漿感格外明顯。


    陳坎緩緩看向手中的長劍,漸漸抬起臉頰,下一秒,頸脖、臂腕,掌背,青筋暴起。


    奔騰在血管中的液體,已不再是原始的血液。


    “留負前輩,得罪了!”


    “要的就是這樣!”


    嘭嘭嘭!


    刀劍飛舞,眼花繚亂,兩人都沒有任何留手,每一招都朝對方死穴送去。


    留負身形一閃,劍刃豎立,隻是簡單的防禦姿態,卻給了陳坎為數不多的進攻機會。


    嘭嘭嘭!


    “前輩太不懂得謙虛了!”


    直到留負背撞在冰壁上,陳坎伶俐的幾劍奉上,前者貼壁閃躲,劍光不斷閃爍,冰屑亂飛。


    嘶……


    留負最後一次躲避後,反握長劍,唰的一聲,直接擦過陳坎肩臂,血線再現。


    十幾分鍾過去,陳坎的長劍直接被擊落,心中駭然,抬頭間,又輸了。


    陳坎難以置信的看著胸膛,十幾條傷口格外醒目。


    留負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長劍,轉身便離開:“這是熏瀾派中的熏瀾劍法,五字劍意,留劍不留影,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留劍不留影,熏瀾劍法……”


    忽然間,先前留負的身法招式在陳坎腦海中快速浮現,陳坎猛的撿起長劍,顧不得傷勢,獨自一人在場地中開始練習。


    “失傳已久的熏瀾劍法,其劍意就在於以劍換身,鬼魅無形,無形無影,是這樣的嗎!”


    張靜正看的癡神,留負擋在其麵前,輕笑道:“連暗影主都無法完全支配你的靈魂意識,我覺得,你還有拯救的機會。”


    嘶!


    正是這一句話,張靜大腦一片空白耳朵裏發出嗡嗡聲響,呢喃道:“前輩……”


    “跟我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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