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懷與蔥油貓經過幾天的反複練習認為成功率很高。號懷給本次行動起了個代號叫作:六六行動。蔥油貓瞥嘴:“哪有這麽難聽的代號!”


    號懷不以為意:“管他呢,六六大順,預祝咱們行動成功!”


    六日這天,隼頭領帶著真的紙條,在一邊等著。遠遠的隻見一隊車隊慢慢行來,在啟夏門外停下等著守城士兵查驗。隼頭領對蔥油貓說:“來了。”


    蔥油貓忙帶著號懷製作的水平儀微小炸藥悄悄接近車隊,將水平儀小炸藥粘在一輛馬車的大軸上,叼走了水平儀上的隔片兒。蔥油貓成功撤退。隼頭領仍然等待著。這時城門處已經查驗完畢開始放行了,車隊一動水平儀內的汞一晃立刻引燃了引信,這輛馬車剛接近城門隻聽噗的一聲,嘎啦馬車的大軸就被炸斷了。守城衛士立刻衝了出來查看是什麽情況。馬車大軸一斷車箱立刻側翻,從最外層包裹的麻布中掉出來一堆箱子,其中好幾個箱子被摔破了,有的箱子摔出來一地銅錢,有的箱子摔出來一地銀餅,還有的箱子摔出來一堆絲絹。這一下立刻驚動了守城衛隊長。蔥油貓躲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剛要指揮隼頭領去扔紙條,突然馬車裏衝出來一個人,這人一身短打手持大刀,對著守城衛隊就是一頓狂砍,車隊內其他馬車裏也衝出人來。守城衛隊與這群歹徒人數相當,可衛隊隻是普通士兵,而這群歹徒個個武藝高強,眼看著衛隊士兵多半受傷,另一半開始向城內潰敗。一個寬袍大袖的人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快,你們前方開路,咱們先進城,分散跑,老地方見!”


    蔥油貓和隼頭領開始著急了。歹徒在前方開路,馬車隊隨後向前推進。守城衛隊長連忙吹響號角,可其他處的兵士趕來的速度隻怕跟不上,馬車隊此時已經突出守城衛兵的圍困,準備向城內分散遁跳。緊急時刻,秦瓊突然率左武衛精騎趕來,約五十餘人。秦瓊一馬當先,手持一支虎頭鏨金槍,借著馬速直接一槍就挑了一名歹徒。歹徒中也有高人,此人飛身而上取秦瓊麵門,秦瓊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拳,掛上槍後,跳下馬來隨手取過一對金鐧,這對金鐧舞起來是上下翻飛虎虎生風。歹徒一看這架勢不敢力敵,招唿一聲從旁邊趕來兩人,三名歹徒共戰秦瓊一人。秦瓊冷笑一聲左手鐧衝一名歹徒腹部一甩,這名歹徒立刻去防但這隻是虛招,秦瓊右手鐧隨即就到直接砸到了這名歹徒肩膀上方腦袋下方,對就是那誰誰被跪壓的地方,頸椎,鐧的重量疊加秦瓊揮鐧的力量,隻這一下歹徒的脖子應聲而斷,直接當場翻倒。再說秦瓊帶著的左武衛騎兵,都多年與秦瓊衝鋒陷陣的精兵強將,哪有好相與的,本來人數就多,武功又強,加上騎在馬上的往來衝突的速度,不一會的功夫歹徒死傷過半,其餘還有戰鬥力的也被騎兵圍在當中,用長槍指著。這時歹徒中武功最高的反身就跑,秦瓊飛身上馬向前隻追了沒兩步,使用著名的獨門絕招,直接一鐧撒手而去,砸在歹徒背心,這人噗就噴出一口鮮血,直接趴倒在地,秦瓊催馬上前生擒此賊。蔥油貓在一邊看的清楚,喵了一起就藏了起來。隻見一隻遊隼輕輕飛掠戰場上空,一張小紙條輕輕飄落。秦瓊命手下打掃戰場,檢查守城衛兵的傷情。秦瓊副將在一名歹徒身下看到一張染了血的紙條,撿起來一看,忙跑去交與秦瓊。秦瓊一看心下納悶:難道老尉遲讓我今日親自到城南巡防是為了這張紙條?


    秦瓊連忙將紙條收到,這時守城衛隊長前來稟報情況。秦瓊向城門洞內一看,滿地的銅錢、絹帛還有金銀,吃了一驚問道:“這是送往何處做甚用處的錢財?”


    一名守城衛兵押來一個寬袍大袖的人吼道:“答話!”


    那人哆哆嗦嗦的說:“迴,迴將軍,這,這是,我,我從洛陽,收來的貨款!”


    秦瓊也沒多說吩咐手下將全部財物、收拾整齊,連馬車帶歹徒一起全部押運入左武衛大營。又命人去向李道宗稟報,讓其帶人到左武衛見。轉頭悄悄命人向老尉遲和程咬金通消息。因為剛才守城衛隊人吹響了號角,秦瓊派副將進宮向陛下稟明情況。


    左武衛大營內,秦瓊將紙條放入一個信封內,解了甲等候李道宗。


    再說蔥油貓與隼頭領分兩路迴了怡然居。隼頭領速度快首先飛迴怡然居對號懷說:“成功!”就不再說別的了,或許它也就能知道這些。


    蔥油貓就不一樣了,不一會兒的工夫,號懷的馬馱著蔥油貓迴來了。蔥油貓把啟夏門的一場戰鬥一通描述。號懷納悶:“怎麽還有歹徒?”


    蔥油貓喝了幾口茶說:“不知道,馬車裏竄出來的。”


    號懷納悶:“他們是怕財物被搶嗎?”


    蔥油貓搖頭:“不可能,護衛財物哪有藏在馬車裏頭的?”


    號懷也嘀咕:“這還多虧了咱們為了保證紙條被發現,提前安排了秦叔叔去巡城,按你說的,那些歹徒武功那麽厲害,一般二般的還真打不過呀!”


    蔥油貓囑咐:“你的手槍這幾天每天都戴在身上啊,可別出萬一!”


    號懷點頭:“不過這玩意隻能一個一個裝子彈,而且我的射擊技術還不行,得空還需要好好練習才能起到防身的作用。”


    蔥油貓點頭認同:“你說,這些藏在馬車裏的人是幹什麽的?”


    “那我哪知道,反正肯定是幹見不得光的事兒!”


    蔥油貓突然支楞起來問:“唉,你說這些財物是送給長孫渙的,那這些人會不會也是去長孫渙那的?”


    號懷點頭:“太有可能了。”


    蔥油貓眨著一雙琥珀色的大圓眼睛問“那,你說,長孫渙召集這種武林高手能幹啥?”


    號懷呆住了:“難道,他要造反?”


    蔥油貓猶豫著搖了搖頭:“不可能吧?他家那麽牛……”


    號懷道:“能有皇上牛嗎?”


    蔥油貓還是搖頭:“再怎麽著,也不可能造反吧,我也沒記得有長孫家造反這事兒呀!”


    號懷拍了拍蔥油貓毛絨絨的頭說:“算了,別猜了,咱們現在掌握的消息太少,等晚上咱倆迴府問問我爹多掌握些消息再分析。”


    蔥油貓點頭:“也對,現在怎麽著也是瞎猜。”


    再說左武衛大營內,李道宗與趙正一起趕來。秦叔寶一看這倆人,命自己的副將守著門不許任何人靠近。這倆人對視了一下,知道必定有大事兒!秦叔寶將紙條拿出來遞與他倆說:“這是我在啟夏門現場一個歹徒身上發現的!”


    兩人伸頭一看,一個被血跡染了但依然清晰刺眼的“渙”字使空氣瞬間凝結。


    秦叔寶打破了沉默說:“二位,這事,還請二位處置吧,我,就,嗯……”


    李道宗點頭說:“還得麻煩您將人和東西看押好了,我們倆先進趟宮!”


    宮內李世民沉著臉,看著這張染了血的紙條,心裏說不出的煩燥。他讓李道宗與趙正都先下去,要守口如瓶!


    兩人走後,李世民拿著紙條來到立政殿,讓宮內嬤嬤將孩子們帶了出去。長孫皇後一看李世民的臉色不好,行了禮忙給他上了杯茶問:“陛下?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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