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感慨:“以前都是我不懂經營,莊戶們也跟著我吃苦。”


    老程在一邊安慰:“我家還不是一樣,這些東西咱們也不會呀!幸虧了你家號懷。”


    秦叔寶最感慨:“我這一直病著,號懷不但救了我的命,還把我家莊子建設得這麽好,我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感謝號懷賢侄了。”


    李客師吃醋了:“唉呀,我家莊子要是也挨著老黑就好了!”


    李世民也吃醋了:“朕的皇莊也是,早知當初就把尉遲家的莊子賞在皇莊旁邊了。”


    李大亮為人清正,家裏也沒什麽家底,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水龍頭,正在驚訝著,隻聽李世民叫道:“大亮!”


    李大亮忙跑過來,李世民接著說:“這個段綸太耽誤事,你趕緊看看這個水利還有排水什麽的,都建設起來!一切聽號懷安排,他有什麽問題你想辦法解決。”


    說著又笑著對號懷說:“賢侄?”


    “啊?”號懷呆萌的看著李世民,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朕的皇莊你給按這個標準建設一下唄?”


    號懷也笑了:“陛下,建設可以,但是這個費用……”


    李世民瞥了他一眼:“放心,少不了你的!”


    李大亮執著於燒煤取暖的事兒呢:“號懷?那個煤……”


    “噢,來這邊,”號懷帶著李大亮來到一個小梢間,隻見裏麵是一個大灶,灶前有個坑,號懷指著裏麵說:“從這兒下去,在那裏麵燒,旁邊整個屋子的地上盤了兩層煙道,冬天在這兒燒整個屋子都是暖的,您說的有毒的氣體從煙道走了,不會毒死人。”


    李大亮出來,凡是感興趣的朝臣都一一進去看了。李大亮思考了一下:“可這個,整個屋子得重建,造價太高了……”


    號懷道:“還有一種辦法,錢莊頭您家爐子裝哪兒了?”


    錢莊頭忙說:“那邊,那個沒重建的小屋子裏。”


    號懷帶著李大亮過去一看,李大亮一看是個鐵的圓桶子,上麵有個長長的管子。號懷解釋道:“在這裏燒煤,煙氣從這個鐵皮的煙囪裏走了,不會毒死人,當然也是得注意,不過這個東西可比碳盆暖和多了。”


    李大亮一聽:“當真?”


    號懷道:“天冷了您過來看看就知道了,上麵還能燒熱水,冬天可舒服了。”


    李世民全程跟在後麵伸脖瞪眼氣道:“大亮!你那個工部都是幹什麽吃的?什麽都不會。”


    李大亮心想:我剛來我哪知道呀?


    尉遲敬德這時問:“號懷,咱家你給弄的那是個什麽玩意?”


    號懷說:“噢,那個水暖的鍋爐暖氣,那個到了冬天就爽歪歪,啊,不是,是冬天就溫暖如春了。”


    李世民一想到每年冬天觀音婢在寒冷的大殿內總是容易咳嗽,就果斷決定:“號懷,你想想怎麽給朕那也裝個你家那種溫暖如春的東西?”


    號懷忙亮出商業性微笑:“好的!就是這個費用?”


    李世民氣道:“這孩子還能少了你的。”


    號懷湊過去小聲兒說:“可以從皇後娘娘的分紅裏扣!”


    李世民一聽樂了:“可以!”


    從錢莊頭家出來李世民興致正高又向前溜達了半天,遠遠看到一條大河邊立著一排自己不認識的東西,忙叫:“大亮!快看,那些是什麽?”


    李大亮忙拉過號懷問:“這些就是你那個長安供水計劃的一部分吧?”


    號懷一看說:“是呢!我們莊子上的水都是這麽引過來的。”


    程處弼氣道:“他們自己不明白還說號懷要引渭河水把長安城淹了!”


    李恪學著號懷說:“無敵是多麽的寂寞!”


    號懷拉了他一下說:“低調!低調!”


    李世民看著這巨大的水車和水塔說:“這還用低調!大亮呀,你一定要把段綸失去的給朕奪迴來!”


    “是!陛下放心,臣一定看好號懷這小子,啊,不對,是與號懷同心協力!”李大亮保證道。


    號懷滿臉黑線的看著李大亮。這時一眾人走到了水車跟前,唐儉指著水車上大軸處的一個螺母比劃著說:“這個東西兩端之間的距離跟老程的胳膊一樣長!”


    李世民與一眾朝臣十分震撼。錢莊頭十分適時的又冒出來:“陛下,我家少爺說了,有了這個水利工程除非遇到那個,極什麽的時候,我們這三個莊子往後啊,都能旱澇保收呢。”


    魏征先跳出來:“這要是推廣到全大唐,我大唐將是何等強盛!”


    一眾朝臣都很感慨。這時高士廉開口了:“號懷呀,老夫因你與我侄孫的齟齬一直對你心存芥蒂,而且老夫一直認為你不過都是一些小聰明,不過是滿足個人的口腹之欲,於國於家無用,此時老夫才明白,是老夫眼光短淺,號懷你心懷天下,令老夫汗顏!”


    號懷看了看李恪和自家老爹,一時間不知道這個老東西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能應付道:“高大人您謬讚了,我隻不過想讓我家莊戶過上好日子,沒您說的那麽遠大的心胸。”


    李恪忙證明:“我了解號懷,他的目標其實都挺小的,不過是在實現目標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就變遠大了!”


    程處弼也跟著說:“對、對!就是,他為了給秦伯伯治傷,弄出來個白酒。”


    房二哈不明白:“我就覺得號懷挺厲害的,做的東西都那麽好吃!”


    房玄齡及時出來說:“二郎!你除了吃能不能發現點別的?”


    房二哈立刻消失在他爹的視線裏。眾人一陣哄笑。


    這時唐儉又看到河邊的田地裏有一片開始有點發黃的稻子,亂七八糟的,便問:“號懷,你家這稻子怎麽這麽亂?”


    號懷苦笑:“別提了,為了這個拋苗法,我家幾個老莊戶差點沒跟我玩命呀!”


    老尉遲道:“還真是,要不是我說反正這片地也是鹽堿地,就隨他去……”


    唐儉一下衝過來抓著老尉遲叫道:“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老尉遲遲疑道:“我,我說,還是我說這反正是鹽堿地……”


    唐儉忙看著錢莊頭問:“這一片是鹽堿地?”


    錢莊頭忙說:“對,我們和旁邊程家莊這兒,靠近河邊的這一大片地都鹽堿地,是我們少爺帶著我們引河水洗地,又植了土,弄了這片水田,可少爺不讓整齊的種,讓直接拋苗,當時我們莊子上的幾個殺材還不樂意,找老爺告狀,結果到現在看這意思,能比整齊插秧多收一到兩成呢!”


    號懷得意了:“怎麽樣?我的辦法好吧?唉,要是能有占城稻種,咱們就能種兩季了……”


    唐儉再次使用出唐門絕學瞬間移動,一把抓住號懷:“你說什麽?什麽稻種能種兩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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