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是曾經的合法老公,不是未來。”


    顧溫年臉上帶著十足的自信心。


    “你到底哪來的自信,你就算陪了南溪三年又如何?這次的事情,以我對南溪的了解,她不會原諒你的。”霍宴深言語充滿諷刺。


    “南溪昨晚陪我睡了。”


    “你說什麽?”


    霍宴深聽到這句話,簡直覺得匪夷所思,看顧溫年跟看腦子有病一樣。


    顧溫年帶著一抹炫耀的姿態,“南溪昨晚陪我了一整夜,她現在肚子裏說不定都已經懷了我的寶寶,我們連措施都沒做……”


    “南溪昨晚在我房間,她是怎麽跟你一點措施都不做的?”


    霍宴深冷著聲音反問,“顧少爺現在很喜歡自欺欺人,得臆想症了?”


    說著,霍宴深邁開腳步,拍了拍顧溫年的肩膀。


    便離開了酒店走廊。


    顧溫年一個人獨自站在原地,褐眸閃過一抹沉重,俊臉逐漸慌亂起來,隨後立即打電話調查著走廊的視頻監控,卻發現監控被刪除了。


    但查了大廳還有電梯的監控,卻查到了宮雲煙,以及喬歡好的身影……


    她穿著平日裏和慕南溪一模一樣的穿衣風格。


    顧溫年皺了皺眉,給慕南溪立即打了個電話確認——


    此時。


    慕南溪正開著車,她一輛路虎行駛在高架橋上,後座是兩隻小萌寶,正不亦樂乎的拿著平板電腦玩遊戲。


    電話響起來,慕南溪看到是顧溫年,本來不想接聽,可是打了好幾遍,對方還在堅持打。


    “喂?”


    “南溪,是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你……”


    “顧溫年,我現在需要時間,我不想跟你說話,還有婚禮的事情就此作罷,我給你一天時間和顧家解釋,明天我再去收拾行李,以後我跟孩子們要一起住,你也不要再逼我了,念在三年,你取消了婚禮的話,我可以一筆勾銷。”


    慕南溪態度強硬,她的確不能原諒顧溫年帶走霍心寶整整三年,也欺騙著自己。


    見那端的男人不說話,慕南溪意識到是不是自己說話太過嚴重了。


    “當然,我也很感謝你當初努力救了他們,所以我們彼此放過,可以嗎?”


    顧溫年語氣複雜,隨後說道,“我現在隻在乎一件事情,南溪,昨天晚上你在我的房間,還是霍宴深的房間?”


    “你……你說什麽?在你房間?”慕南溪聽見這句話都覺得荒唐,“昨天晚上我沒有去你房間。”


    “……”


    顧溫年臉上頓時透著一抹難堪,這麽說,昨天晚上在他房間的人,根本不是慕南溪,而是喬歡好!


    “昨晚我在霍宴深的房間,對不起。”


    慕南溪如實說道。


    她直接咬了咬牙,掛斷了電話,她跟顧溫年不可能了,和霍宴深自然也不可能。


    以後,她隻想守護好兩個孩子,不讓他們再受到任何傷害。


    她要為自己而活。


    慕南溪搬到了三年前霍宴深離婚分給自己的別墅,她將兩個小家夥安全送達抱下車。


    “心寶,明天媽咪也把你送到幼兒園,心寶和哥哥一起上幼兒園好不好?”


    “好,都聽媽咪噠。”霍心寶用力點了點頭。


    “心寶,這裏是媽咪的大別墅,我之前一直聽媽咪說,都沒有來過的。”


    霍宴西做起哥哥的風範,牽起了霍心寶的手,朝著別墅內走去。


    慕南溪見勢也笑了笑,一起走了進去。


    新天地幼兒園雖然需要父母和睦的家庭條件,但是為了心寶和宴西可以順利念幼兒園,她會努力跟院長溝通一下。


    到了晚上的時候,慕南溪主動跟新天地幼兒園的園長電話溝通:


    “園長,我是個單親母親,我知道……在新天地幼兒園單親家庭是不被接受的,可是我發誓我對孩子的愛一定堅守職責,我不會讓兩個小家夥有任何心裏上的缺陷。”


    “倒不是怕小孩子心裏有缺陷,影響其他小孩子,隻是單親家庭,其他小朋友都是雙親,如果你是單親的話,小朋友之間也都是很聰明,會察覺到的,當他們要是問你的孩子沒有爸爸嗎,你孩子的心裏也會不好受的,慢慢的幼兒園的風氣就變得不好了。”


    “新天地幼兒園主打一個想營造好的氛圍路線。”


    “這難道不是對單親家庭的一種歧視嗎?園長,我認為您還需要考慮一下。”


    園長咳嗽一聲,“現在新天地幼兒園的理念也不是我說了算,你可以問問……霍先生。”


    “霍先生?霍宴深嗎?”慕南溪皺了皺眉頭,怎麽到哪裏都跟霍宴深有關。


    “是的,他現在是我們新天地幼兒園最大的股東,幼兒園已經被他收購了,要是你的理念可以征服他,那……也可以的。”


    準確來說,園長現在就是個打工的?


    慕南溪鬱悶不已,她掛了電話,默默的給霍宴深打過去。


    “霍先生,晚上好。”


    “霍太太,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想我了,還是需要我一百塊錢伺候你一次?”


    喬氏集團。


    霍宴深坐在主位上,手裏玩弄著一根萬寶龍鋼筆,黑眸染上一抹曖昧,“隨叫隨到。”


    “你在開什麽玩笑,心寶和宴西都睡著了……”慕南溪走向陽台,她看著月光,“我想讓心寶上新天地幼兒園,園長不同意,他說我是單親。”


    “你沒跟他說,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


    慕南溪抿了抿粉唇:“我就是不想說。”


    “行,我同意了。”霍宴深知道慕南溪是什麽意思,肯定是在園長那邊吃了癟,園長讓慕南溪跟他溝通。


    “好的,霍先生,那就不打擾了,我明天一早就帶心寶去報道。”


    “我說同意了,但是我還沒說條件,我有條件。”


    “霍宴深,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換幼兒園?”


    “雲城前十的幼兒園都是我說了算,難道你想換個城市生活?”霍宴深認真思索片刻,“也行,你說你去哪個城市,我跟著你,全國各地的幼兒園我都壟斷好了,又不是買不起。”


    慕南溪:“……”


    “什麽條件。”


    她終究還是泄了氣的皮球。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明天早上送完心寶和宴西去幼兒園以後,準時來喬氏集團來談。”


    “幾點?”


    “九點吧。”


    霍宴深記得幼兒園上學的時間是八點多。


    慕南溪不在多說什麽,掛斷了電話,直接臉上染上了一抹憤怒,“狗男人。”


    ……


    翌日一早,慕南溪送霍宴西和霍心寶抵達新天地幼兒園的門口。


    “寶貝們,媽咪下午來接你們放學喲,在幼兒園要好好聽老師的話。”


    “好,媽咪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妹妹的。”霍宴西護著霍心寶,開心的咧唇一笑,從此往後,他就有妹妹了。


    慕南溪點了點頭。


    交到了老師的手上。


    霍心寶又眼巴巴的看著慕南溪,“媽咪,你可不可以跟爹地和好,心寶也想爹地。”


    “就素就素,媽咪,寶寶也想要爹地。”


    “你們說的爹地是顧溫年,還是霍宴深?”


    “霍大爹地!!”


    兩個寶寶彼此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喊道。


    慕南溪捂著耳朵:“……”


    霍宴深是有什麽魅力,現在所有人都在她麵前提霍宴深,最主要的是,她還馬上就要見到霍宴深了!


    一想到這裏,慕南溪就無可奈何,笑了笑,“快進去吧。”


    幼兒園的上課鈴聲響起之後,慕南溪正了正風衣,有些不好意思,她裏麵穿著一條蕾絲的qq內衣。


    是霍宴深早晨派人送來的,是這個男人要求的。


    說是,潛規則,一場交易換心寶上學。


    慕南溪心想,既然都跟霍宴深做過無數次了,再被吃一次,也不吃虧。


    【裏麵穿那套衣服了嗎?】


    霍宴深的微信發了過來。


    【穿了。】


    【快點。】


    【別催。】


    慕南溪咬了咬牙關手機屏幕。


    她踩了踩油門——


    到了喬氏集團樓下。


    看著高聳入天的大廈,慕南溪不由覺得三年,霍宴深真是隻手遮天,能將雲城市中心的地標建築,變成喬氏集團。


    他真還是一如既往,是以前那個霍宴深,手握著金燦燦的權,無論是能力還是地位。


    喬氏集團的名聲她聽過不少,雲城第二的大公司,這個月恐怕就要超過霍氏財團了。


    此時此刻,慕南溪乘坐電梯上了樓。


    霍宴深在辦公室內等著慕南溪,坐在主位上——


    慕南溪剛進辦公室,推開門,便看到男人的背影,“霍宴深。”


    她叫了一聲,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轉過身來,刀削冷硬的臉廓透著桀驁不馴,懷中抱著一大束玫瑰花,999朵。


    “送你的。”


    慕南溪走上前,看著他懷裏的花,臉色冷酷,一顆顆解開風衣的紐扣:“我沒時間跟你玩雅興那一套,直接開始吧,玫瑰花不需要。”


    霍宴深將花放到一旁,指了指辦公桌。


    “這些也是送你的,你先別忙著解扣子。”


    男人粗糲的手指按住慕南溪風衣上的手指。


    慕南溪餘光掃向過去,辦公桌上,全部都是公司的產證,還有島嶼的名字,全部寫的都是喬北希。


    “你的曾用名,喬北希,現用名,我已經改過來了,慕南溪。”


    霍宴深翻開了每一個財產證明的附頁。


    每一個都寫的是——


    【喬北希(現用名慕南溪)】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涼氣,美眸透著詫異,“霍宴深,你這是瘋了嗎?”


    “沒有瘋,這都是三年我為你創造的財富,和霍家無關,都是我為你掙來的一切。”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你不知道我加班了多少個夜晚才掙來的,霍太太,現在工資全部上交,財產上交,對了,你名下的財產還有私人飛機和豪華遊艇,全都是你的名字。”


    公司,房產,財產,島嶼,都是她。


    “三年前,你是不是就已經密謀這一切了?從那個時候你從來都沒有想過給喬歡好?”


    慕南溪複雜的看向霍宴深。


    “是啊,可惜你走的太急,我隻是想親自去驗證一下,到底是怎麽迴事,可是你始終都不相信我。”


    “那你當初二選一為什麽不選我?”


    霍宴深目光對視上慕南溪,語氣一軟,“因為……小時候你給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想如果她是喬北希,我就盡責,脫離她,可不管你是喬北希還是慕南溪,我都想用餘生來愛你。”


    慕南溪端住霍宴深的下巴:“可以不可以現在對你也不負責?”


    “如何不負責?”


    “房產我拿走,你一分錢別留,但我不想跟你結婚。”


    霍宴深失笑:“孩子還是沒有父親。”


    “霍先生同意嗎?”


    “同意。”


    慕南溪見他這樣都答應,不由美眸震驚了一瞬,她手指觸碰著他的臉龐,“你……要不要看看?”


    她唿吸逐漸緊張起來。


    霍宴深知道她指的是裏麵的內衣。


    “看。”男人的黑眸也跟著深諳起來。


    慕南溪正要解扣子,忽然,姚靜蘭給霍宴深打來電話:“宴深,律師又來霍家了,你爺爺的遺囑……”


    霍宴深看向慕南溪,“可以跟我一起迴去嗎?”


    慕南溪聞言點了點頭,“好,我跟你一起迴去。”


    兩人一起迴了霍家莊園。


    律師宣布了霍老爺子的遺囑情況,大意是,隻要和慕南溪複婚,霍氏財團以及全部財產就給霍宴深,如果不複婚,所有財產給慕南溪。


    慕南溪也震驚這樣的結果,她在姚靜蘭和霍之傲的注視下,選擇了和霍宴深複婚,也將霍心寶和霍宴西的血緣關係坦白了出來。


    一個月後,霍宴深重迴霍氏財團總裁之位,這一次,霍宴辰是心服口服交到霍宴深手上的:“大哥,你再不出現,霍氏財團就要倒閉了,歡迎你眾望所歸。”


    霍心寶和霍宴西陪著霍宴深一起公開出現在媒體鏡頭前。


    媒體采訪上。


    記者有些八卦的提問道:“霍太太,您當初到底是什麽原因跟霍先生離婚的……是因為第三者嗎?”


    慕南溪清了清嗓子揚聲道,“不是,今天剛給某人掛號,我親自坐診的,他時間短,動力小,所以三年前選擇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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