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衝著霍夫人和慕南溪溫溫柔柔一笑。


    “怎麽就沒辦法了,霍夫人,瞧你說的,咱們也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


    顧夫人剛打了一塊麻將出去。


    霍夫人見事情快成了,一個激動沒忍住,“杠!”


    顧夫人看見霍夫人這麽快就杠牌,眼神怔然了一瞬,但始終還是看破沒有說破。


    慕南溪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她婆婆這是露餡了,拙劣的演技被發現。


    “其實我真的不在乎,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強求,如果霍宴深有朝一日真的喜歡別人了,我祝福他。”


    慕南溪出聲,顧夫人的注意力轉移:“你這丫頭,倒是通透。”


    霍夫人興奮過後,這才意識到了自己暴露了目的,咳嗽了一聲,“我這是終於運氣好了。”


    “風水輪流轉,人不可能一直不好,也不可能一直好。”


    顧夫人手搓著麻將,丟了一塊出去,直勾勾盯著慕南溪:“我跟這丫頭,能對得上眼緣,這個忙,我幫了。但是,有條件。”


    霍夫人見顧夫人都說的這麽明白了。


    “顧夫人你說。”


    “其實也很簡單了,咱們這一局,這丫頭要是能贏了我,我就問我家顧溫年,要兩張風島的私人邀請函給你們,不管到底到底別人存的什麽心思,但是,總歸還是將男人看住了,別像我一樣。”


    顧夫人苦澀地抿唇笑了笑,要是當年白君雅肚子裏的野種沒有打掉,那她現在早就被白君雅代替位置,趕出顧家了。


    霍夫人皺了皺眉,雙眼擔憂至極地望了一眼慕南溪。


    “這丫頭……她壓根就不懂麻將。”


    正想要為慕南溪說話。


    “我現場教她,這打麻將很簡單的。”顧夫人打斷說道,並且摘下肩膀上的披肩,遞給麻將宴會廳內的服務員,看向慕南溪,“慕小姐,怎麽樣?”


    慕南溪算是聽懂了,顧夫人早就看明白了她婆婆姚靜蘭的目的,現在無非就是想看她有沒有有本事贏得她的尊重而已。


    要想讓別人幫你,你也得有這個頭腦。


    “可以。”


    慕南溪答應了下來,她不想讓霍夫人下不來台。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打吧,但麻將這個玩意,她是真的不會。


    顧夫人見慕南溪答應的痛快,勾唇笑了笑,“我家時念,要是能有慕小姐的一半沉穩,我就欣慰了,懸崖上的玫瑰花比溫室的玫瑰花,更迷人。”


    顧夫人這是在誇慕南溪,也是在變相的誇自己。


    慕南溪依稀記得,顧家有兩個孩子,大少爺顧溫年,二小姐顧時念。


    剛才說的是她二女兒。


    聽剛才顧夫人說話的意思,難道,顧溫年就是私人島嶼風島神秘的島主?


    慕南溪直覺一向都很準,她猜想自己應該是沒有想錯的。


    麻將正式搓了起來,而慕南溪連她眼前的這些麻將,看都看不懂,更不懂要怎麽整麻將。


    霍夫人想瞄一眼,但顧夫人及時地按住她的手,“哎呀,你這樣可不行,你什麽都管著她的話,能管多久?你這婆婆真是比親媽還操心。”


    慕南溪聞言,也調侃了一句:“是比親媽還親。”


    她心尖都軟了。


    霍夫人見勢,偏過臉去,傲嬌地不肯承認:“行,那我不管她了。”


    “這打麻將,其實很簡單,就是摸一張牌,打出去一張牌,你隻需要始終保持你的麵前有13張牌就可以了。”


    顧夫人對著慕南溪說道。


    慕南溪美眸沉穩冷靜,橫掃著眼前的牌,當機就隨便打出了一張牌。


    “接下來,就是認牌理牌了。”


    “我能認牌,知道叫什麽,就是不怎麽會打。”慕南溪如實說道。


    “那更簡單了,相同花色的牌放在一起,兩張一樣的叫對子,三張連續的牌叫順子,你隻要湊齊一個對子,任意四組刻子或者順子,就可以胡了。”


    霍夫人扶額,有些不太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完了,她不知道慕南溪這個丫頭能不能聽得懂,她平日裏天天都在男科坐診。


    萬一坐傻了呢?


    慕南溪點了點頭,沉吟道:“好,我知道了。”


    顧夫人見她認真,繼續講解:“打牌的話,從莊家開始出牌,這樣,我給你一個速成口訣吧。”


    “顧夫人請說。”慕南溪很有禮貌地迴應著。


    “一四七打一,二五八打五,三六九打九,二後打一,三六不急,下架舍八九萬,需防四六萬,下家舍七八餅,需防三六餅。”


    “聽牌打五萬,小心一和四。慎打六九萬,胡了也沒治。”


    “……”旁邊的富太太看了一眼顧夫人,“我都記不住你這一套。”


    顧夫人輕笑一聲,挑了挑眉稍,臉龐溫溫和和,“那咱們就正式開始。”


    慕南溪按照顧夫人剛才教的口令,打了幾圈。


    霍夫人都驚呆了,狐疑地看了一眼慕南溪,嘀咕道,“居然還行。”


    顧夫人誇獎道,“你兒媳很聰明,你平日裏小瞧她了,一教就會。”


    霍夫人嗬嗬一笑,提醒著慕南溪,“南溪,你手中要是有三張一樣的牌,別人又打出了一張牌,你就可以杠,杠完之後摸一張再打一張,直到把這牌打成三張,三張,三張的,再加一個對子,你就可以胡了。”


    “杠。”


    慕南溪在姚靜蘭說完以後,就杠牌了。


    霍夫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也吐槽:“學的真快。”


    “我都說了,你不用擔心她。”顧夫人越發欣賞慕南溪,眼裏有種看兒媳婦的既視感。


    然而,傻乎乎的霍夫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正在摸自己手上的麻將,同時無奈搖頭,牌太臭了。


    “杠。”慕南溪又杠了一次,美眸染上一抹自信心。


    顧夫人又跟她打了幾輪,霍夫人在一旁喊道:“哎呀,我快要胡了,這牌終於不那麽臭了。”


    然而此時此刻,慕南溪將麻將一推,淡淡道:“胡了。”


    旁邊的富太太和霍夫人立即看著慕南溪的麻將。


    “你這是什麽好牌,都跑你這裏來了。”


    “她牌其實很爛,是將一手爛牌,硬生生打好了。”顧夫人唇角上揚,語氣帶著毫不吝嗇地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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