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就你這句話,在宮中的時候差不多平均下來每一個小太監都說過5遍以上。”


    “他們說那隻是為了騙那些小宮女,我說這句話又不是為了騙你,隻要你不離我遠去,你就是我此生唯一認定的人。”


    月初還沒有說話,外麵就有一個聲音傳進來。


    “如果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成了這個樣子,你就是該欣慰呢,還是該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白養了。”


    獨孤越轉頭,果不其然,就是宋曉站在了門那邊。


    “旁的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宋將軍可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習慣。”


    宋曉搖著頭,故作惋惜說道:“也當真,不是我想聽到什麽,是屬實這話就一直不由自主的鑽進我的耳朵裏,聽得我好生肉麻。”


    “你給我走吧!”說著就拉著宋曉推了出去。


    月初留在原地,怎麽突然感覺好尷尬啊!


    出去的宋曉嘴裏可沒有停下:“你說說你何必這麽激動呢!你說這裏哪個人不知道你們兩個人那點事兒,更何況這不都你家認定的媳婦兒了嗎?”


    “我看你是不是覺得你這件事情辦得夠好,所以在這有恃無恐啊,你擔信不信我再一紙調令把你再調走?”


    宋曉趕忙求饒:“行行行,你說的都對,那我錯了!不過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就等著天氣變化?”


    “暫時沒有什麽有利的方法,而且,再過兩天就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很多事情也就沒有把握了。”


    宋曉看著獨孤越:“你變了小說的你,雖然不像現在這樣心狠手辣,但至少你對每一件事情都已經是了如指掌的,可你現在竟然會說沒有把握。”


    獨孤越愣了一下,無奈苦笑:“那也許是因為長大了對於更多事情充滿了未知性吧,而且現在也有了更大的顧忌,很多事情都得多考慮一些。”


    宋曉看著營帳的方向,那裏麵的人就將會是他之後最大的軟肋,可能這件事情沒人能夠幫得了他。沒有人能夠幫他護著那個人一生,也沒有人能夠保證這個軟肋不會被別人抓住。


    “那你可就要小心劉大小姐了,你有夫人這件事情呢,她應該還不知道,但如果等她來了之後就瞞不住了,到時候憑他的脾氣,你這營帳還不得掀翻了?”


    “這件事情我會和他好好說的,我與他之後的籌謀與月初無關,他如果非要認為說我有了情感即辦事情就辦不了的話,那她也可以自尋出路。”


    宋曉拍了拍獨孤越的肩膀,隻能說這件事情他希望能夠處理好吧,畢竟那個人有那樣的能力,如果真的不能為他們所用,也是一種可惜。


    可偏偏對方是一個不相信所謂情感之人,對一切有所謂情感羈絆的人都充滿著鄙夷的態度,他們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怎麽想的,劉將軍按理來說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家中也很和睦,怎麽偏她出來這樣。


    “對了,後日她應該就到了,你到時候好好注意一點,她沒有通知自己什麽時候來,所以肯定是突然襲擊,到時候有可能直接會去找我,攔住她點。”


    “行,你們兩個人的幸福就由我來守護了。”


    “滾。”獨孤越一巴掌打了過去,宋曉笑著走了。


    宋曉走後,獨孤越也開始了憂愁,宋曉也沒說錯,劉靜雯的到來,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但也不得不說,隻要利用得當,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利器。


    本身世界上的人就沒有完美的,如果不能盡力勸服的話,那就隻能是盡量隱瞞,不要讓他知道,可月初這一邊又該怎麽辦呢?


    他剛想著隨後打算迴頭迴去,但一迴頭猛然看到了月初就站在身後。


    “月初,這麽晚你怎麽出來了?”


    “就是看你出來的時間有一點長,所以過來看一看,你們剛才說,劉大小姐可是將要調過來的那個劉靜雯?”


    獨孤越愣了一下,但他也沒有打算瞞這件事情,最後點了點頭:“對,那個人就是她。”


    “為什麽說他過來之後將是一個大麻煩?你們剛才說是因為我,難道說你說她喜歡你這件事情是真的?”


    “不是不是,是因為他個人性格問題,並不是因為他喜歡我那件事情是胡說八道的。”


    獨孤越趕忙擺手,這人還沒過來呢,千萬別再給自己增添出來一個大麻煩。


    “他本身的性格問題,你們兩個人是合作夥伴,所以他覺得是不是希望你能夠心無旁騖的講你們的事情做完不要牽絆於感情之中?”


    “差不多可以這麽理解,反正就是他不希望我能夠有任何的情感羈絆,不光是你包括父親母親那件事情也是一樣的。”


    月初有些不理解,如果這是自己的話,那確實有這樣的顧慮也是應該的,可如果工資不擔憂將軍和夫人的話,那他又為什麽要趟這趟渾水呢?他突然覺得他口中所說的那個豁達的劉靜雯也不是什麽好人。


    “那你之前叫他騙我,你之前跟我說那個人有多好多好,原來不過就是能力出眾,心裏有障礙的一個瘋子罷了。”


    “這件事情你可千萬不能當他麵前提出來,他是瘋子,但是他有那樣的能力,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用到的地方,也許你會覺得我現在說這個話不公平還是怎樣,但這是事實,他們需要他的幫助。”


    月初歎氣,隨後往迴走,獨孤越想要抓住她,但是卻被她甩開了袖子。獨孤越看著月初離開,自己究竟怎麽樣才能夠和他說清楚這些利益關係?可事實本身就是這樣的,他們就是需要別人的幫忙,不是嗎?


    本身也與他們沒有太大關係的事情,隻要暗中去做,對方又不會發現,何至於如此生氣?


    月初迴去後,看著跳躍的火苗,活終其一生都在向上跳躍。可終歸不能夠走多高多遠,就是因為上麵的炭壘的不夠高。那如果有這樣的基礎,確實能夠讓人發光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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