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輸贏我自負。」話音剛落,高簡陽就利落的從張序手裏搶過球,直接往籃筐的方向衝過去。


    高簡陽也是a。


    身體已經出現了明顯分化的跡象。


    柏澤霄能看出來。


    或者說,隻有益淩他看不出來。


    是因為未分化嗎?


    柏澤霄不太敢確定。


    這一場打了半個多小時,高簡陽他男朋友很會做人,中途出去給大家買了飲料,益淩他們正好停下來歇一會兒。


    洛洛就站在柏澤霄身邊,見到高簡陽過來,貼心的遞上毛巾,兩個人你儂我儂的膩歪了好一會兒,洛洛中途出去接了個電話,益淩走過來找柏澤霄,一扭頭就看見高簡陽脖子上幾塊曖昧的紅痕。


    「靠!」益淩沒忍住低罵了一聲,沒眼看的皺起眉:「有草莓印麻煩遮一遮成嗎?大庭廣眾想弄瞎誰的眼。」


    高簡陽一愣,摸著脖子:「哪兒?」


    益淩才沒那個功夫給他指,甩了甩手:「找你男朋友。」


    「那不行,」高簡陽搖頭:「不是他留的,讓他看見了又得和我耍脾氣。」


    益淩已經不指望這個人間大種馬有什麽節操了,翻了個白眼正準備走人,柏澤霄一臉純真的問了一句:「什麽是草莓印?」


    益淩一怔,尷尬的咳了一聲:「你沒必要知道。」


    「怎麽沒必要?」高簡陽笑嘻嘻的湊過來,主動給柏澤霄展示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這個東西就是草莓印。」


    柏澤霄好奇道:「怎麽弄上去的?」


    「這個啊,」高簡陽神秘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用這裏重重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益淩抬起一腳踹出去。


    這一腳沒用力,但是當著這麽多人著實有點丟麵子,高簡陽臉上掛不住,不滿道:「說說這些怎麽了,你還能讓他一輩子都不懂?」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益淩歪頭:「而且就算是要學,也該是我來教。」


    這話乍一聽沒問題,哥哥教弟弟生理知識,人之常情。但是稍微一品,味道就不太對了。


    高簡陽皺眉,盯著柏澤霄疑惑道:「他是你誰啊?」


    「我弟。」


    高簡陽笑了:「益神,我當我這麽多年戀愛經驗是白瞎的嗎?你和這個弟弟——哎哎哎別走啊!」


    益淩懶得聽他鬼扯,拉著柏澤霄徑直離開了。


    「剛剛的話通通忘掉,」益淩抓著柏澤霄的手:「那小子ao關係不檢點,別和他學壞。」


    柏澤霄恩了一聲,附和道:「剛才我什麽都沒問,草莓印什麽的也都沒聽到。」


    益淩笑了,轉頭看他:「這不還是記著的嗎?」


    柏澤霄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益淩微微彎腰,和柏澤霄平視,耐心道:「霄霄,把這些好奇留到以後好不好?等你足夠大了,我來教你,好嗎?」


    柏澤霄眨眨眼:「我可以申請提前嗎?」


    「還申請提前,」益淩失笑,曖昧道:「我一定手把手教你,就怕你到時候不願意配合。」


    「我願意,」柏澤霄忙道:「我什麽都願意。」


    益淩摸了摸他的頭:「乖。」


    之後這個話題被含糊的帶了過去,夜晚十分,柏澤霄又用今天傷口有點疼的藉口,讓益淩留在了他家裏。


    淩晨,柏澤霄雙手抱膝坐在床頭,臉上帶著溫柔的淡笑,靜靜的盯著益淩的睡顏。


    高簡陽的話讓他萌生了一個不錯的想法,雖然不厚道,不過——


    「對不起了哥,」柏澤霄輕聲道:「我等不及了。」


    ——


    益淩依舊是在柏澤霄的臥室裏醒來,這裏的環境他早就熟悉,隻是今天早上,似乎有哪裏不同。


    柏澤霄還沒醒。


    手上有溫熱的觸感,像是一個人的身體。益淩抬了抬頭,驚訝的發現自己正保持著從背後抱著柏澤霄的姿勢。


    益淩一愣,為了避免因為身體接觸擦槍走火,他一直很小心的避開柏澤霄,盡量麵朝外側誰在床邊,今天怎麽——


    益淩咽了咽口水,輕輕拍了拍柏澤霄的手臂:「霄霄,起床了。」


    柏澤霄沒醒。


    益淩又推了他幾下,鬆垮的睡衣領口開了大半,白皙的脖子上,幾道奇怪的紅色痕跡尤其紮眼。


    益淩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是?


    「恩——?」


    柏澤霄幽幽轉醒,轉頭沖益淩打了個招唿:「不好意思哥,昨天晚上沒睡好。」


    柏澤霄的表情有些為難:「哥,你是不是……夢到什麽了?你昨天晚上,有點奇怪。」


    益淩背後汗毛倒豎:「我幹什麽了?」


    「就,抱著我不放,纏著我的腰,還張口咬我脖子。」柏澤霄紅著臉,指著紅印的地方:「就是這裏。」


    草莓印!!!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打在益淩的天靈蓋兒上,瞬間把他的腦子炸的一片空白。


    尼瑪!昨天就不該聽高簡陽那個混蛋瞎說!


    「不是,霄霄你聽我解釋,」益淩艱難的找迴喉嚨的發音功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沒有那種想法的!」


    「沒有那種想法?」柏澤霄有一瞬間的變冷,很快的,他眼眶紅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滾下來浸濕枕頭。


    「怎麽哭了?」益淩還以為是柏澤霄受了自己的欺負覺得委屈,忙道歉:「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我還是迴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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