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適合午優這種「抱恙」人士。


    她心裏塞滿了周恪。


    尤其一通電話,那種想念宛如有了實質,吃個烤串都讓人心不在焉。


    正拿簽子戳著麵前的錫紙盤。


    一輛車無聲無息滑到她身後,停了下來。


    車門拉開,一雙長腿邁下來。


    走近兩步,在她身邊坐下。


    午優隻當是去隔壁桌拚酒的戚棲迴來了。


    頭也不抬的繼續戳著肉串,道:「浪完了?」


    片刻,聽到一個聲音。


    末尾微抬,淡淡的性感:


    「浪?」


    午優渾身一僵。


    血衝到頭頂。


    她愕然轉頭看過去:


    周恪撒著兩條長腿,手撐在膝蓋上。


    一身休閑服,脖頸垂了條項鍊。


    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午優眼一熱。


    又喜又委屈。


    整個人酸漲的像要爆炸。


    耳朵都像是要耳鳴了一樣。


    開心過了頭。


    導致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還是周恪朝她伸出手:


    「過來。」


    午優立刻貓兒一樣靠了過去。


    旋即意識到附近桌上還有同學,又迅速的彈開。


    強令自己保持一定距離。


    周恪眉尖抖了抖。


    正要開口。


    卻被她搶先拽了下衣袖:


    「你怎麽來了?」


    周恪掃了眼車上的司機。


    漫不經心地:


    「來江重談點事,順道過來瞧瞧。」


    午優咬了一下嘴唇。


    眼裏亮晶晶的。


    江重離榮德可還有四五個小時的車程。


    他這也算順道?


    她沒說話。


    餘光瞥見司機下了車。


    到附近轉悠兩圈,摸出根抽菸。


    周恪拉起她:


    「上車。」


    午優再沒空搭理隔壁桌同學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跟戚棲她們對了個眼,便匆忙上車。


    是輛新的商務車。


    後排寬大舒適。


    周恪親自駕車,載她離開。


    七拐八繞的,最終停在了江邊。


    江對麵就是江重市。


    這條江形同於古時榮德的護城河。


    周恪停了車,拉開門下去。


    繞到她的副駕駛座位旁,扣住車門打開。


    午優很聽話的跳了下來。


    看他又打開後排車門,把她推了進去。


    午優剛一坐定,腰便被人圈住,整個人被拎起來,放在了男性堅實的大腿上。


    她微一偏頭,後頸被人摩挲著。


    很快,脊椎由下至上,起了一串酥麻的電流。


    她軟在周恪懷裏。


    看他抬起她的下巴。


    吻壓下來。


    不比往日的從容淡緩。


    像是積了太久的情緒,急促而猛烈。


    午優被吻的招架不住。


    拿手抵住他肩膀,喘息從嘴角溢出來。


    「周恪……」


    男人捉住她的手,不輕不重的咬她指尖,咬完又含住,輕輕的舔,語氣靡魅:「不想嗎?」


    午優啞然,片刻,輕輕吐出一個字:


    「想。」


    周恪深深看著她,一手托住她的腰臀,分開她兩條腿,讓她麵對麵坐在了他懷裏。


    這個姿勢,兩人貼合更緊。


    尤其周恪身上是薄薄的亞麻桑蠶衣料,摩擦中帶起一點靜電,衣擺掀開來,露出漂亮的人魚線。


    腹肌如堡壘。


    形狀分明。


    午優跟他纏吻,忽而身子一抖。


    眼睛驀地睜大,手滑下去按住了他。


    「周恪……」


    她又叫他。


    眼睛裏說不出的綺媚。


    周恪其實也不想在這裏要的太過。


    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尤其是關係改變之後這短暫的分開。


    原來小別勝新婚,真不是什麽妄言。


    他克製的抽出手,撫弄她的臉頰。


    看她貓一樣眯起眼,然後湊近,拱了拱他的頸窩。


    唇與肌膚的摩挲,讓本就敏感的身體更炙熱。


    周恪微微仰頸,感覺那兩片柔彈的軟唇,輕輕擦拭著他的脖頸,沿著下顎線一點點往下移,最終碰到了他的喉結。


    她睜開眼,看到那一處微微的凸起形狀分明,隨著微妙的吞咽,上下滑動,無端端的撩人十分。


    她沒忍住,抬手掩麵。


    周恪他……太欲了。


    隻是沒等她再動作,右手猛地被人攥住。


    連帶著把她的身體帶的傾斜了幾分。


    她一驚,再看周恪。


    他臉色倏地陰沉下來,眉骨高聳,盯著她尤未消腫的手腕,眼神冷戾:


    「怎麽迴事?誰弄的。」


    第37章 怒意&出事


    午優陡然想起。


    她那些三腳貓的自由搏擊。


    其實還是周恪教的。


    隻是他沒有刻意抬高要求。


    她也就順理成章 的偷懶。


    但周恪不是她。


    他見過了各式各樣的傷。


    像這種看似淤痕, 實則明顯為挫傷的傷處,半點逃不過他的法眼。


    午優硬著頭皮安撫他:


    「其實不嚴重的……」


    「我問的是,誰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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