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熠和百諾他們,在警局忙得焦頭爛額之時,還不忘關注網上的動態。百諾發現有一名粉絲很多的八卦記者,在網上發布了有關‘四.一一慘案’的一些事情,並質疑該案件是否被包庇。


    “徐若菲,你看…”百諾,把那條微博給徐若菲看,徐若菲也是臉色很差。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被民眾認為是公安係統有失職,這可是大事!


    徐若菲點開了那個記者的賬戶:那並不是吳記者,而是一個行業中有名的八卦記者,粉絲群體很大。


    “蘇澤,立刻去找到這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出對‘四.一一慘案’的質疑,她才不信這是巧合呢。


    蘇澤也是行動極快,找了專門的警員查到那個記者的實名信息,坐上警車,一腳油門就跑去追查那個名記者。


    蘇澤前腳剛走,東方末和藍天畫就趕迴了警局,餘淮、沙曼和凱風也毫無收獲地迴來。眼見交易時間隻有兩個小時了,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現在找不到白錚和複仇團的位置,白永健也死活不配合,這可怎麽辦…


    東方末看了恐嚇信的原件,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麻煩。


    “我有一個疑問:”他指著恐嚇信裏的內容說:“信裏說,要白永健一個人去找他們,地址是白永健很清楚的、他犯下罪孽的地方…你們對這個地址有推測嗎?”


    沙曼隨便一想就猜到了:“那,那肯定是‘四.一一慘案’的案發地點吧?複仇團之所以要複仇,不就是因為‘四.一一慘案’嗎?”


    徐若菲讚成道:“有道理,我也是這麽想的。也就是說,約見地點是在那個別墅。”


    凱風問:“所以你們知道那個別墅在哪嗎?”


    “我們要是知道,早跑去那個別墅查了百八十遍了。”餘淮很無奈地聳聳肩:“因為卷宗被趙濱潦草填寫,所以沒有記錄案發場所地址。除了白永健外,知道那個別墅的大人全都死了,白錦白錚也不清楚那個別墅在哪裏…”


    “當初不是出警了嗎?”藍天畫連忙問:“總會有警察記住的吧?”


    徐若菲深表遺憾地搖搖頭:“據調查,當時大多數出警的警察都沒有進入別墅參與調查,而且都被調離了本市,很難聯係。


    即使是聯係到了,也很難有人能想起一件13年前發生的,他們都沒有參與調查的案件的案發地點。”


    洛小熠琢磨明白了:“所以,突破口還是白永健。”


    百諾歎了口氣:“即使他不願意以自己的生命救兒子,也總該向警方透露一下,那個地方在哪裏吧?”


    “也許他根本就不想讓這個案件大白。”餘淮推測。他的推測很有道理,和白錦在一起這麽多年,他也明白白永健是個什麽人渣:“他才不在乎白錚呢。他對他的孩子沒有一點愛,他隻愛他自己。他估計恨不得獻祭了自己的兒子,讓複仇團死心,把當年的事情就這麽放過去了呢。”


    “天呐,怎麽會有這麽狠心的父親…”藍天畫唉聲歎氣,很為白錚的安危擔憂。


    蘇澤的電話打到了徐若菲手機上。他說那個知名記者是吳記者的朋友。吳記者以‘四.一一慘案’一定是熱點事件為理由,勸說那個知名記者發布有關‘四.一一慘案’的事情。


    “吳記者難道是想要靠群眾言論,判不死白永健,就罵死白永健?”百諾微微低頭,仔細思索:“那他們為什麽還要見白永健呢?”


    老實說,這條知名記者發的微博,就像是吳記者他們要幹大事之前,給群眾發的預告一樣。


    徐隊這時候帶著白錦來了。徐若菲忙向徐隊解釋了現在的情況。其實她不說,徐隊也清楚。


    “當下的重點是找到那個別墅。”徐隊說。“介於複仇團的人和白永健約在那裏見麵,白錚很有可能也被帶到了那裏。”


    徐若菲忙講:“可,就算找到那個地方,我們也不能硬闖進去啊——那些人擺明了就是要白永健,如果見不到白永健,白錚的性命就堪憂,而且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手裏的炸彈是不是真的…”


    “咳咳。”


    徐隊輕咳了兩聲,然後壓低了聲音對他們說:


    “放心,白永健他會自願去約定地點見他們的。”


    不論徐若菲、餘淮還是鬥龍團的人,現在都是滿頭問號,不明白徐隊這話是什麽意思。


    徐隊很快又恢複了嚴肅的神情:“我們現在要查約定地點,是為了部署警力,先下手為強。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白永健會帶我們去那個別墅的。”


    凱風問白錦:“白錦警官,你真的對那個地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白錦已經努力在迴想了,但沒有結果。“我自出生就在那裏,離開那裏的時候,也不是清醒著離開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徐隊隻能下令讓徐若菲去查當年出警的警員,徐若菲一陣無語的念叨,因為她知道這大概率是徒勞。她衝徐隊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地往工位走,徐隊看著她的背影已經無力提醒她要好好走路了。


    “倔丫頭…”


    ……


    機場。


    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可以登機了。白永健有一點緊張又有些竊喜:


    那群要殺了他的家夥,定然不是什麽有錢人。畢竟當時死在別墅裏的那群人都是窮人,他們的親人又能多富裕?


    我跑出了國,他們又怎麽可能追上我呢?


    想到這裏,白永健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一大半。他有些放鬆下來了,脫離了緊張的困境,然後去了衛生間。


    “注意每個人。如果聽到我的叫喊,要進來救我。”白永健對守在衛生間門口的五個保鏢說。


    他進去解決內急了,五個保鏢就聽話地站在門口等待,對每個路過的正常旅客都細細打量,瞪得人家毛骨悚然,搞得都沒人敢來上廁所了。然而沒過多久,走廊的盡頭就出現了一個老人:他鬢邊已經斑白,但腰板還挺得很直,唇上的胡須修的整整齊齊,穿著一件端正的灰色西裝和低調的毛呢大衣。


    他的身後也跟著兩個保鏢。


    當他出現在衛生間門口時,守門的五個保鏢中,較年輕的幾個人對他起了防備之心,但為首的保鏢頭頭確認出了這個老人,眼睛瞪得老大:


    “萬…萬先生?”


    “嗯。”萬先生的聲音沉穩且厚重,又十分具有力量感。


    “萬先生,您怎麽會來這?我好多年都沒見到您了…”保鏢頭頭的恭敬之下難掩驚訝:“自從老白董事長過世,我就沒再見過您了。”


    萬先生用他那滿是皺紋卻依舊有力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像是在問好,又好像是在施壓。“白永健在裏麵吧?”


    “嗯。”


    “我這次來,是要帶他走的。”


    “啊…可是…”保鏢頭頭猶猶豫豫地說:“為什麽呢?老董事長過世後,您還有權利…”


    “我既然要帶他走,自然有我的道理,也有我的依仗。”


    萬先生意味深長,話語也令人不敢違抗,雖然他說起話來心平氣和。他溫和的表情似乎是要和麵前的保鏢們商量,但其實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最後提醒保鏢頭頭:“別問太多,對你不好…”


    “啊…是、是…”


    萬先生帶著身後的幾個保鏢走進了廁所。湊去白永健從廁所隔間走出來,看到萬先生的那一刻他大吃一驚,但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見萬先生一句低沉的“動手”,後麵兩個保鏢走上來,一個抓住白永健,另一個掏出針管給他注射藥劑。掙紮不得果的白永健一個勁兒叫救命,門口的保安卻根本不敢進來阻止。他們背了一管藥劑弄暈了過去,由那兩個保鏢架著帶出去了。


    ……


    眼看還有一個小時多點的時間就要到交易的時候了。警局忙成一團,他的工作逐漸趨於專業化,搞得鬥龍戰士沒得可幹,隻能打雜。


    藍天畫和沙曼就是那打雜都打完了,沒啥可幹的了的狀態。隻能尷尬地在走廊裏遊手好閑,聊聊天。


    藍天畫歎氣:“唉唉,也不知道白錚他現在怎麽樣。希望那群人和之前一樣,不會傷害他。”


    “他們一定不會的。”沙曼也往好處想:“白錚也是受害者啊——他們應該是想搞白永健。”


    “嗯。”藍天畫惡狠狠地說:“搞白永健就搞吧——那個人渣他活該。”


    沙曼也說:“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我們都不適合做警察,警察不能以公報私,就算是白永健這樣的人渣,也不能出賣…”


    保護人權嘛,原則性問題。


    雖然是個有良心的人,都覺得白永健這樣的畜牲不配有人權。


    “唉唉…”一閑下來,人就容易出現感歎的情緒。藍天畫現在就是這樣:“大家都高考估計都要被這次的事件耽誤了。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能不能在我們高考之前解決…”


    沙曼也說:“一定要在高考之前解決啊——我還想要出去玩呢。”


    “你還有心情出去玩啊?我隻希望一切快點結束…”


    “唉,我就是個閑不下來的性格。真希望能找到一份能永遠在玩的工作。”


    “真的有這樣的工作嗎?”藍天畫打趣她。


    沙曼是一個曾被羅刹軍關在惡龍碟堡裏不停訓練、幾乎沒有童年和孩提快活的人。這是她為什麽現在非常的貪玩。就像是在彌補童年的缺失一般。


    被困在羅刹軍裏,看著那一片片暗色的、毫無明媚之感的牆壁和樓閣的日子,讓她對自由和行走有著很深的執念。這也是她為什麽喜歡地理——當看到那麽大、那麽多姿多彩的世界,她就會想:好想要跑過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除她深入骨髓的困獸之感。


    “唉…”


    想起在羅刹軍的日子,沙曼忍不住唉聲歎氣。但她不想被情緒一直左右,於是決定說點開心的轉移她和藍天畫的注意力。


    “你還記得小鷺河水庫新址要辦的夏日觀光節嗎?”


    “嗯嗯,記得。”


    藍天畫當然,還帶有一點小期待。之前她在公交車上看到過宣傳單,東方末還故意惡心她,說那些看著美好的水域其實都是泡屍水。煩死人了。不過,不論如何,她是想去的。


    “剛好是在高考後,對吧?要是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就去玩。”


    “對——那裏有美食節,還有白鷺——你見過白鷺嗎?”


    “沒有呢。”


    “我們之前去水庫舊址找白金三的時候,在河邊找到了一個白鷺幼崽,超級可愛。等等,我還拍了照呢——我找出照片給你看。”沙曼興奮地搗鼓著她的手機,找那張白鷺幼崽的照片。


    這倆人這個時候正悠哉悠哉地往公共辦公區走呢,其實也沒什麽目的,就是隨便走走。無聊嘛。但是她們也沒多想:這兒可是忙碌期間的警局啊,多容易撞上忙忙叨叨的警察啊?


    所以…


    沙曼終於搗鼓出的照片,喜悅地招唿天畫:“誒誒誒,你快看…”


    天畫也是不看路,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哇,好可愛喲…”


    “對吧對吧!”


    “那成年的白鷺長什麽樣啊?啊,我一定要親眼去看看——觀光節應該有喂食活動吧?”


    “肯定有吧!哎呀,真是太期待了…啊…”


    沙曼忽然意識到前麵有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燈光,全身緊繃動都不敢動,和藍天畫一起尷尬地僵在原地。


    站在她們麵前的是徐隊。不得不說,作為刑偵大隊隊長,尤其是背光狀態,麵孔嚴肅,實在是太有威懾力了。


    慘了慘了。藍天畫心想:這可是警局啊,這可是正在忙碌的警局呀…她們兩個剛上任的警協這麽玩忽職守,肯定要挨罵了吧…


    既然如此,不如趕緊認罪來的幹脆。藍天畫拉著沙曼就是一個接近90度的大鞠躬:“對不起,徐隊…我們不該在這時候討論別的事…”


    “沒,沒事。”徐隊拜拜手,居然沒有發火。他在意的好像不是藍天畫和沙曼玩忽職守這件事:“你們是在商量著,一起出去玩兒嗎?那個夏日觀光節?”


    “啊…嗯。”這算什麽?在陰陽她們?可他看上去真的沒生氣啊?


    徐隊點點頭,好像有點感慨和動容。“真好。”


    好…什麽?藍天畫和沙曼都有點懵了。他是覺得小鷺河水庫新址觀光節好?那她們下一步,是不是應該邀請他一起去?


    不不不,那肯定不對,一點都不對。


    “那幾個男生呢?”徐隊忽然又問,問得她倆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沒搞明白,徐隊到底是問男生們的什麽事。直到他確切了一下問題:那幾個男生現在在幹什麽?


    “呃,東方末他們應該在繼續梳理案件吧?”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也不清楚東方末他們現在在幹什麽,隻能隨口一說。


    “這樣啊…”


    徐隊歎了一口氣,其實是在想徐若菲。站在藍天畫和沙曼的角度,自然是不清楚徐隊歎個什麽氣,也不明白徐隊問這些幹嘛。徐隊和她們說沒事兒了,她們趕緊肩膀貼著肩膀快步溜走了。


    徐隊看看沙曼和天畫拉著手離開的模樣,感慨自己看到了十八九歲的少女天真爛漫又輕鬆自在的模樣。


    再迴頭,看到徐若菲——和往常一樣的黑衣服加棕色皮外套,中性化的穿衣風格加手攥軟皮文件本的姿態,還要往可憐的蘇澤身上抽了兩下,“殘暴至極”:


    “動作、快點、別磨嘰——再墨跡我打你啊!”


    徐隊:“……”


    都怪我都怪我。


    徐隊連連歎氣,走出了公共辦公區。


    而剛剛腳底抹油溜走了的沙曼和藍天畫,雖然沒被訓斥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白錦警官還在辦公桌前一刻不停地工作,她倆人剛好湊到她工位旁邊。


    沙曼飽有後怕地順順胸脯:“媽呀,嚇死我了,我以為他要罵我們了…”


    藍天畫也覺得奇怪:“為什麽他不罵我們呢?”


    “你難道還想讓他罵我們?”沙曼瞪大眼睛。


    藍天畫哭笑不得:“我是受虐狂嗎?我隻是覺得,咱們倆確實不認真工作被逮到了——咱們可是警協啊…”


    “徐隊對警協的要求沒那麽高。”白錦還低著頭不停打字呢,居然也聽得到她們的話,還能給出迴應:“東方末剛幫了警局,這個時候,他不會給他的同伴,也就是你們太大難為的。不過如果你們一直遊手好閑,那就說不定了。”


    “哦哦,這樣啊…”


    “沙曼沙曼…”可惜藍天畫還是貪玩:“剛剛那個照片——我還想看看,沒看清楚呢!”


    沙曼又把照片給她看,藍天畫看著照片裏的幼鳥,忍不住說:“啊…好可愛啊…”


    白錦:她倆是真想被罵一頓嗎…


    藍天畫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看著高興不算完,還要分享給別人。趁白錦暫時放下工作閉目養神,她把手機舉到白錦麵前:“白錦警官,你看可不可愛嘛——”


    白錦一睜眼,看到那照片裏的白鷺幼崽,一怔,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伸手拿過沙曼的手機,難以置信地打量著照片裏的小鳥:


    這小鳥…


    怎麽和白錚多年前,在別墅裏撿到的那一隻小鳥那麽像?


    她一下子激動了,拽住沙曼的袖子:“這張照片是你在什麽地方拍到的?這裏麵的小鳥是什麽鳥?”


    沙曼一愣:“是…是小鷺河水庫舊址,這個鳥就是白鷺幼崽。”


    藍天畫還補充:“據說在我們這片地區,隻有地熱發育的小鷺河保護區能見到白鷺呢。”


    白錦茅塞頓開,旁邊忙碌的餘淮和揍蘇澤的徐若菲也因為白錦異常的激動神態,而將注意力轉到了這邊。


    白錦把照片給他們看:“這個鳥——在別墅裏的時候,白錚曾救助過一隻一模一樣的。”


    徐若菲:“所以說…”


    “在我的記憶裏,總覺得,在別墅的庭院裏可以聽到水聲,所以我猜測旁邊有什麽河。這樣看來…”白錦瞪大眼睛:“也許…也許就是小鷺河水庫!”


    沙曼和藍天畫麵麵相覷:就這麽歪打正著?


    餘淮也恍然大悟地拍手:“啊——正是因為別墅和水庫近,白鷺幼崽才有機會誤打誤撞飛進別墅。那我們隻要順著水庫舊址周邊查,就有機會找到那別墅的呀!”


    徐若菲立刻有了決策:“現在馬上調動警力搜查水庫舊址——一定要把那個別墅找出來!”


    ★★★★★


    案情記錄


    1.〔莊涵案〕兇手:馬國泰


    案情進展:馬國泰入室盜竊時聽到葉小宇告訴莊涵不能向外透露龍武族的秘密,後來被莊涵發現,把莊涵拿刀自衛的舉動想成了要滅口他,於是殺死了莊涵。當場逮捕,證據確鑿,但是犯人被劫。


    2.〔劫車案〕兇手:葉輕


    案情進展:因為馬國泰在警局說出了龍武族的秘密,葉輕作為龍氏集團安全部的一位人類行政人員,被指派劫走馬國泰訓話或滅口。但最終被擊殺,馬國泰失蹤。


    3.〔葉輕案〕兇手:傑西卡


    案情進展:葉輕在執行劫車案之後,被遠處的狙擊手擊中身亡。而殺死他的狙擊手是盧辭的下屬傑西卡。因為盧辭曾害死汪洋妻子,又用盡下三濫法子打壓汪洋,當上安全部部長,他與汪洋結下梁子。


    而葉輕是複仇犯罪團夥成員之一,請求汪洋為他虛報軍火單獲得炸彈。汪洋假意答應。他們的這段對話被盧辭的眼線王福錄音並報告了盧辭,一直想要打壓汪洋的盧辭急於發作,讓傑西卡去殺了葉輕,並打算把汪洋捉拿審判。哪知汪洋另有打算,根本就沒有虛報軍火。後知後覺的盧辭失去了殺死葉輕的理由,汪洋也因為看到傑西卡殺人而發覺不對躲藏起來,導致了汪洋失蹤,盧辭求助鬥龍團的局麵。


    (線索:樹上的步槍子彈)


    4.〔趙警官案〕兇手:白金三


    案情進展:趙濱警官疑似因13年前在神秘的“四.一一慘案”中存在包庇行為,被人約至露天運動場的樹林裏,慘遭勒死。案件上了熱搜,引起廣泛關注。目前已知趙濱警官手中留下的兇手dna,與白錦母親和白錦存在遠親關係。


    (線索:屍體指甲裏留下的dna、大概是兇手的跛子腳印、恐嚇信)


    5.〔張主編案〕兇手:吳瑩


    案情進展:張燕疑似收受賄賂,利用職務之便和人脈,阻止‘四.一一慘案’的報道,壓低熱度。吳瑩用兇器重擊其後腦。事先應聘為案發地點保安的江衛國對警方撒謊,是案發時間的推斷提早,為吳記者偽造了不在場證明。


    (線索:江保安口供、現場較小的腳印和兇器痕跡)


    6.〔‘四.一一慘案’〕(舊案)


    兇手:秦安蕊(存疑)


    據丈夫白永健所言,秦安蕊是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被關在郊外別墅。一次發病殺死別墅的所有人。事後白永健賠償了唯一在世的被害人家屬陳富年200萬現金。


    但警方和鬥龍團一致認為仍有隱情。據白錦所言,白永健囚禁秦安蕊的真是目的是想人秦安蕊“詐死”,從而拜托無用婚姻爭取新的聯姻,以奪白祖父的權力。而案件詳情仍然存疑。


    (線索:不完整的電子卷宗、白永健和陳富年口供、秦安蕊的病曆報告)


    7.〔沈醫生案〕兇手:江衛國


    沈醫生是當年診斷書上簽字確認秦安蕊罹患精神病的醫生,被殺死在醫院後麵的消防逃生門外。江衛國采用了紙飛機向沈醫生傳遞恐嚇信。因為有手傷,他采用了枕頭捂住口鼻,導致窒息死的方式。夏一夕為他開罪,偽造證據‘證明’江衛國於案發時間時在和夏一夕做錄音筆錄。不過因為疏忽,必須要迴收紙飛機。因此犯罪團夥才會分工協作,夏一夕指揮,白金三綁架白錚聲東擊西,吳瑩假扮護士迴收紙飛機。


    (線索:紙飛機、錄音裏的“吱呀吱呀”聲)


    8.〔陳老板案〕兇手:白金三


    陳富年是‘四.一一慘案’受害者陳麗(陳管家)的侄子,是案發後唯一能找到的受害者親屬。他因為貪財,收了白永健的錢,沒有反對調查結果的模糊和法院判罰程序的迅速,促使‘四.一一慘案’在社會上悄無聲息。


    他被白金三用有毒的紅茶毒死在了白家公司。


    (線索:茶杯)


    9.〔顧勳案〕兇手:〈意外〉


    在馬國泰搞假直播的房間,遺留了一顆炸彈,顧勳去檢查房間的時候忽然爆炸。顧勳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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