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點多,某街區


    顧勳帶著兩大隊搜查了超過七個小時,卻毫無成果。他不意外這個結果,畢竟白金三都知道提前想好方法逃出大樓,自然也提前規劃過逃跑路線。


    他很疲憊地坐在路邊燒烤攤的凳子上休息,手中還拿著對講機,一刻不停地指揮搜查工作。


    其實他清楚,這大概是白費。


    但這就是他的工作嘛。但凡有一線機會他都要帶人找下去。


    “唉…”


    當刑警確實好累,雖然當初是集團讓他報考警校的,但後來他也喜歡上了刑警這個職業。隻是偶爾在很累的時候,也會抱怨這個職業。


    顧勳突然想到他有勸東方末當刑警。


    如果那小子後來真的做了刑警,會不會也在疲憊的時候,抱怨他的慫恿呢?


    “b小組匯報:河邊找了一圈,沒發現。”是對講機的聲音。


    顧勳揉揉臉,舒展緊繃的筋骨,站起身來。“工作收尾,去跟a小隊匯合,調查白氏公司附近街區的監控。”他對對講機說。雖然有抱怨,但他已經要重新投入警察工作了。


    是的,那小子也一樣。顧勳很相信東方末:疲勞打不過捕捉罪孽和執行正義所帶來的自豪感。東方末也會向他這樣,一次次無怨言地繼續工作的。


    這工作可比在龍氏集團的管理層和那些老油條打擂台有意義多了。


    當然,前提是你不會利益熏心。


    管理層的地位和待遇確實比一線成員高,顧勳知道。就像他看不慣盧辭但也沒辦法違抗盧辭那樣。


    利益熏心的人,是永遠不會覺得一線工作者生活會比管理層工作者生活好的。


    顧勳眉頭一皺,想起汪洋的失蹤。


    同樣作為小組組長,顧勳和汪洋當然有交情,隻是交情不深。畢竟他們有年齡差距,還工作交集少。隻是,一次他們去龍氏集團總部開會,會議結束後到路邊小攤吃飯喝酒。有點醉意的汪洋嚷出了這些話:


    “我就看不慣那個盧辭——他跟我同期進的集團,能力上不比我出色多少,怎麽他就能升部長,而我就是個小組組長呢?


    小顧啊,我跟你說:他是偷奸耍滑上位的!本來不該是他當部長的。你知道他搶走的是誰的機會嗎?是…”


    “汪洋,好啦,別再說了。”印象中是葉輕製止了汪洋說下去。顧勳和葉輕從沒有單獨的交集,就隻在餐桌上見過他一麵。


    本來顧勳都要忘了這件事了,今天忽然想起。


    興許,汪洋和盧辭…


    旁邊有個壓低帽子的女人經過他,碰了一下他的衣袖,引起了顧勳的注意。


    那個女人到燒烤攤上點了一些菜,然後抽出一支煙,向顧勳問:“請問,你有火嗎?”


    顧勳盯著她多看兩秒,就認出她是盧辭的手下傑西卡。


    “當然。”


    顧勳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給她點火的間隙,傑西卡壓低聲音和他說:


    “盧部長有任務交給你。緊急任務”


    傑西卡把一個牛皮紙袋子交給他。


    “裏麵的東西是今天傍晚寄到集團的。”


    顧勳把紙袋拆開,倒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拍的景龍有限公司外牆被噴上的星門陣與一個黑衣人在夜間的合照,一張是拍的一個圓牌,顧勳立刻認出:


    “這個圓牌是便捷傳送器。”


    便捷傳送器也是龍氏集團科研部的發明品。


    鬥龍世界和人類世界之間有一個轉運站,就如同海關。想從鬥龍世界到人類世界或者從人類世界到鬥龍世界的人,都需要通過那個轉運站,搭乘時空列車。


    但是到那個轉運站是比較麻煩的。有一些龍氏集團的工作人員會有便捷傳送器,啟動之後,即刻到達轉運站。這個便捷傳送器上,刻著葉輕的名字。


    “葉輕的便捷傳送器?”


    “照片後麵還寫了字。”


    寫的字是:‘如果讓人類看到鬥龍世界與人類世界的轉運站,會怎麽樣呢?’


    “這是怎麽迴事?誰寄來的?”顧勳神情嚴肅。


    傑西卡表情冷冰冰的:“署名白金三。是你在抓捕的那個人。正因如此,盧部長才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正在查關於白金三的案子。”


    顧勳感到一陣頭痛。盧辭真是丟給了他一個燙手山芋,但這個任務下派的合情合理。


    “他沒有說他的目的是什麽嗎?他為什麽要寄這樣的東西?”


    “他寄的東西全在這個袋子裏了。盧部長認為他有恐嚇意味,但還沒有提出要求。也許是他認為時機不成熟。盧部長需要你追查這個事——這是很重大的事。”


    “我知道了。”雖然頭痛,但顧勳沒有理由拒絕。傑西卡對他沒有同情之意,拿了打包的燒烤便離開了。


    顧勳盯著遠去的傑西卡,瞧著漆黑的道路,稀疏的車…真是好漫長好寂靜的夜,仿佛不會再亮起來般…


    ……


    【首案案發後第七天】


    早上五點多,小洋房


    洛小熠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房間裏出來時,遇見了東方末。


    “你迴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一晚上沒迴家。”


    昨天晚上洛小熠複習功課到很晚,但沒有聽見東方末和藍天畫迴家的聲音。東方末告訴他,他們淩晨才迴來,在警局忙。


    洗漱時,東方末問起洛小熠,以後想幹什麽。


    “你不是一向隻關心天畫和案子,從來不關心你兄弟我嗎?”


    “我就是問問。”


    “我沒想好。你是不是打算以後當刑警,跟顧勳師兄或者徐若菲他們混?”


    東方末笑了一下,沒迴答。洛小熠就覺得自己猜中了。


    後來,東方末說:“感覺徐若菲想讓你做刑警呢。”


    “是嗎?”


    “她比較喜歡你,而不是我。我在她眼裏很滑頭,你在她眼裏很真誠。”東方末對徐若菲的分析是這樣的:“她平生最喜歡清冷感的美女和純潔的小男孩。”


    “啊,哈…”東方末這話說得真是沒誰了。“不過,雖然她想讓我當刑警,但我真的還沒想好。”


    “哦,是嘛。”


    早餐時間,藍天畫並沒有起床吃飯。東方末能接受淩晨入睡清早起床的高強度作息,但藍天畫不行。而其他人還在兢兢業業地上學。


    “所以,那個白永健的秘書,白金三就是兇手?”凱風問:“那,那個女的…”


    凱風指的是在醫院時,看到的那個遮住麵孔打扮成護士,然後拿走沈醫生辦公室裏恐嚇信的女的。


    “是的,還有共犯沒有抓住。”東方末迴答他:“本來,如果抓住白金三,自然可以審問他。但這家夥跑的沒影沒蹤,顧勳師兄他們找了一晚上都沒抓住他。”


    “這樣啊…”


    百諾告訴東方末:“葉小宇也失蹤了。我們發現,汪洋似乎用一個玩具給葉小宇傳達信息。”


    “傳達了什麽信息?”


    “玩具沒電了,那個電池很老舊,需要充很久的電。”百諾想了想說:“現在應該可以看了吧?”


    於是,上學前,大家跑去看那個玩具的燈光,子耀也拿來了摩斯密碼的對照表。對照玩具火車站台指示燈發出的信號,得出了這樣一句話:


    ‘小宇,不要告訴任何人,立刻來找我,地址如下:’


    後麵是一串地址。


    洛小熠有一點小激動,小雀躍:“看來這是汪洋的老巢。要去嗎?請假?”


    百諾很難得地對請假這個話題一口應下。


    東方末卻有點異議:“百諾,你們尖子班的老師那麽嚴苛,你真的請了下假?”


    “東方末,你不會是不想讓我去吧?怕我比你行動還快,搶你的頭銜?”


    “沒有沒有,沒這意思…”


    “可是,百諾啊…”洛小熠忽然想起:“今天不是有學生會的例會嗎?白鈴還說,今天一定要你發言…”


    就是那次,白鈴在開會時說了那麽久,險些耽誤洛小熠他們去龍氏集團見盧辭。後來百諾打斷了她,白鈴便陰陽怪氣的說下次例會一定要百諾發言。


    本來百諾也不是一定要發言的。但白鈴那麽陰陽怪氣,然後百諾今天請假,搞得好像百諾真的沒本事當副會長似的。


    鬼知道那個小心眼兒的白鈴會在背後說什麽呀!


    想起這個,百諾就有點煩,請假去調查的事兒也隻好泡湯了。


    凱風提出也想去,但沙曼不能去,因為沙曼上午要參加年紀的優秀課代表領獎。


    “看來今天是男生組的行動。”凱風笑嗬嗬地說。“天畫肯定要睡到大中午。不然,你們下午請假,再來跟上我們?”


    沙曼很倔地向他吐舌頭:“不了,你們自己忙去吧!”


    到上學時間了。出門後,沙曼挽著百諾的胳膊,很有蓄謀地說:“我感覺他們有點瞧不起我們…百諾,學生會例會上午能結束嗎?我們下午也去調查,不跟他們一起!”


    “嗬…行啊。”


    ……


    上午,警局


    陳富年案也上熱搜了。本身最近普城就不太平,新聞社還對血案大肆報道,各種陰謀論猜測,弄得市民人心惶惶,警局也壓力巨大。


    “亂了亂了,真是亂了。”徐若菲上半身癱在桌子上,拿鉛筆在橡皮上戳,嘴裏還念念有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戳小人:“都怪那個吳記者,都怪她…”


    “新聞社那麽多人,也不能全怪她吧?”隔壁工位的白錦就坐姿非常端正,妥妥的豪門小姐模樣,還在看調查記錄。


    徐若菲告訴白錦,之前她在新聞社樓下和他們的前員工劉女士聊了聊,對方說吳記者因為能力強有野心,在他們部門很有號召力。


    “你又不是沒見那個吳記者在趙警官案現場衝鋒陷陣的模樣——”徐若菲嚷嚷道:“我還真不信這個吳記者和張主編案沒關係!不行,我待會就去查查這個吳記者和張主編有沒有矛盾!”


    白錦給了徐若菲一記眼刀:“你這是病急亂投醫。她不在場證明很確鑿。除非那個保安撒謊了。”


    “我還真就覺得,吳記者是白金三的幫兇。”


    徐若菲偏是咬定了,怎麽也不放過吳記者了。還說要和白錦賭,要白錦也說一個嫌疑人。但白錦覺得她很無聊所以不參與,徐若菲幾乎撒潑打滾,非要她和自己賭。


    啊…真幼稚…白錦以提問題的方式搪塞她:“我問你個問題。”


    “什麽?”


    “張主編案那天晚上,你帶著其他警員,一直在警局嗎?”


    “我想想…對,在查卷宗,開研討會。”


    “…小夏警官呢?”


    “小夏?當然。那天,她在警局辦公了一整天。我記得很清楚。”


    “晚上沒出去?”


    “何止,一整晚都沒迴家呢。”徐若菲又在桌麵上滾橡皮玩:“小夏工作很認真的。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白錦轉過頭來,以很小的聲音念叨:“那就不是她…”


    徐隊剛好來辦公區,手裏還拿著兩瓶營養品,是給徐若菲吃的。但是走近了,便看見徐若菲像是沒脊骨的泥鰍癱在桌麵上顧湧,內心有點無語。


    他踹了一腳凳子:“女孩子家家,坐端正了。你看看白錦——”


    白錦內心默念:我又成徐若菲的對照組了…


    徐若菲還是軟軟的攤在桌子上,蹭來蹭去:“坐那麽端正,有什麽意義嘛…”


    徐隊又踹了一腳凳子。這一腳明顯力道比較大,顛得徐若菲屁股疼。徐若菲摸摸屁股,衝他喊到:“我肋骨疼,趴一下!去年我被子彈打中,在肋骨上留了舊傷,你忘了?”


    是的,徐若菲坐姿不端正,不全是因為不拘小節,還是因為舊傷。


    徐隊有一點動容,抿抿嘴,把兩瓶營養品放在桌子上:


    “維生素和鈣片記得吃。你整天不吃點營養的,光點垃圾食品外賣,老了身體一定出毛病!”


    徐隊就是不大會說軟話。本來是關心徐若菲,說出口還是那麽硬邦邦的。


    他離開了。徐若菲還在桌麵上像泥鰍一樣顧扭動:“啊…我怎麽攤上這樣的爹呀…”


    “哈哈哈…”


    ……


    而另一邊,追查白金三了一晚上的顧勳隻得以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他收到東方末信息之後,開車去接了洛小熠、東方末和凱風。


    東方末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黑眼圈好重。”


    “是啊,幾乎是查了一通宵。”


    “你這不算疲勞駕駛嗎?我有駕照,我替你開。”


    “等等。”顧勳先把那個牛皮紙袋子遞給了東方末:“先看完這個。”


    看完那兩張照片和寄件人的留言,東方末他們也是眉頭緊縮,半天理不清頭緒。


    “他…他什麽意思?”洛小熠看的一頭霧水。“寄件人是白金三?他應該是普通人類吧……”


    顧勳告訴他們,他把寄件人的留言字跡和白金三的字跡對比了一下,確實是白金三自己寫的。白金三是普通人類,而且沒有擔保關係的記錄。也就是說,他不該知道鬥龍世界的事。


    可他不僅知道鬥龍世界,知道鬥龍世界與人類世界之間的轉運站,他甚至拿到了葉輕的便捷傳送器。


    “這太匪夷所思了。”顧勳對此的評價是。


    凱風出言詢問:“那麽,顧勳師兄你來接我們,是去調查這個的嗎?”


    “不。這個事,我還沒有理清頭緒,先去找汪洋吧。”


    東方末又多問了他一句:“盧辭把找汪洋的任務交給了我們。那,我們現在去找汪洋的事,要告訴盧辭嗎?”


    “你覺得呢?”顧勳想都沒想便說:“當然先不說了。讓那個人精多知道點消息對我們有好處嗎?”


    “我想也是。”


    東方末代替顧勳開車,並且叫顧勳在副駕駛座上睡一會兒。他本來有點心疼和同情顧勳,因為顧勳一臉的疲態。但顧勳伸著懶腰要打盹兒時還不忘調侃他:


    “我的師弟,你今天怎麽沒帶你的小女友啊?難道是因為你太直和她吵架了嗎…”


    “嘶——”東方末扯住顧勳蓋著的衣服,捂住他的頭:“安心睡覺吧!怎麽關心的事兒那麽多呢?”


    “唔…東方末,你小子——”


    “哈哈哈…”凱風和洛小熠在後座笑個不停。他們的車在車流中穿梭,又度過了小鷺河。


    ……


    大約一個小時後,東方末、洛小熠、凱風和顧勳到達了目的地。


    在郊區,一個人流量很小的舊市場的後麵,有一個舊樓。一般人不會想這樣的舊樓居然有地下室。但確實有。


    舊樓的租戶已經非常少了,這裏規劃下半年拆遷,所以人煙愈加稀少。偌大的地下室非常不起眼,有很多卷簾門車庫。國家脫貧工作還沒到位時,有很多貧窮的人租地庫居住,現在已經沒有人這樣做了。於是多用作前麵舊市場的倉庫。隨著拆遷,人流變少,這裏應該也沒什麽人租用了。


    但地下車庫的房東告訴東方末他們:“都租出去了。”


    “都租出去了?這得看的這麽冷清,真的都租出去了?”


    “騙你幹什麽?”穿著帶汗味的白背心,老房東拿著扇子一刻不停地扇。入夏了,今天挺熱的:“有個家具店,存放家具,全租下來了。”


    凱風迴憶,到達這裏後,一路上並沒有看到大型家具店:“這,這附近有很大的家具店嗎?我怎麽沒看見…那租戶的家具店在哪啊?”


    “我不曉得。”那房東態度很冷淡:“反正是都租出去了。租戶要求,外人不能進。”


    氣氛一陣尷尬,但是顧勳走上前,掏出警官證:“我們是警察,這也不能進嗎?”


    那房東手中的扇子停下來,頓在空中。他在沉默,一看就是在思索,眼神裏有種懊惱和難搞的神態。


    他念叨:“其實裏麵也沒什麽好看的…”


    “我們要是想找好看的,就去服裝店了。”顧勳說了個冷笑話,並堅持要進去。房東摸摸鼻子,沒有辦法阻攔他們。


    東方末一行四人順著車庫入口斜坡走進去,裏麵黑漆漆的,燈也很稀少。大家都打開了手電筒,在裏麵找。沒想到這個地下空間還挺大,靠近出入口的地方很空曠,是公共停車區,但卻沒有車停放。再往裏走,就看到了帶卷簾門的車庫。


    “汪洋——”東方末直接喊。


    洛小熠拽住東方末:“你直接喊,不會打草驚蛇嗎?”


    “你沒看出來,那個房東故意維護著他?”東方末解釋:“就我們進來這功夫,那房東鐵定跑去給汪洋打電話了,都不用我們打草驚蛇。”


    “東方末說得對。”顧勳表示讚成,並且一個高分貝的聲音:“汪洋,汪老師——出來吧,大夥兒找到這個地兒都不容易,給點麵子!其他人沒來,就我們來啦,別擔心——”


    再往裏走之後,是比較狹窄又七歪八拐的路。有很多卷簾門倉庫。他們注意到一個帶有光線的卷簾門倉庫,顧勳師兄打頭,帶著其他三人靠近。


    “汪洋,別躲了,出來談談吧!”


    顧勳又往前走了幾步,隻聽“啪”的一聲,一枚子彈直衝著東方末打過去,顧勳下意識飛撲上前推開東方末,使那子彈擦著顧勳的衣服邊,打在了白粉牆柱上——


    ★★★★★


    案情記錄


    1.〔莊涵案〕兇手:馬國泰


    案情進展:馬國泰入室盜竊時聽到葉小宇告訴莊涵不能向外透露龍武族的秘密,後來被莊涵發現,把莊涵拿刀自衛的舉動想成了要滅口他,於是殺死了莊涵。當場逮捕,證據確鑿,但是犯人被劫。


    2.〔劫車案〕兇手:葉輕


    案情進展:因為馬國泰在警局說出了龍武族的秘密,葉輕作為龍氏集團安全部的一位人類行政人員,被指派劫走馬國泰訓話或滅口。但最終被擊殺,馬國泰失蹤。


    3.〔葉輕案〕兇手:疑似汪洋


    案情進展:葉輕劫車之後在公園遭受狙擊,欲跳河逃生,卻被擊中掉入河中。


    汪洋在案發一小時後逃跑,消失無蹤,因此懷疑是兇手。


    (線索:樹上的步槍子彈)


    4.〔趙警官案〕兇手:白金三


    案情進展:趙濱警官疑似因13年前在神秘的“四.一一慘案”中存在包庇行為,被人約至露天運動場的樹林裏,慘遭勒死。案件上了熱搜,引起廣泛關注。目前已知趙濱警官手中留下的兇手dna,與白錦母親和白錦存在遠親關係。


    (線索:屍體指甲裏留下的dna、大概是兇手的跛子腳印、恐嚇信)


    5.〔張主編案〕兇手:未知


    案情進展:原為《普城日報》社會事件板塊主編的張燕被恐嚇信威脅,在自己家飯店的施工地被殺。依保安口供與現場分析,兇手應該是在當天8:40到8:50來到施工地並殺死張燕的一名女性。張主編案與趙警官案疑似均來自十三年前‘四.一一慘案’的報複。


    (線索:江保安口供、現場較小的腳印和兇器痕跡)


    6.〔‘四.一一慘案’〕(舊案)


    兇手:秦安蕊(存疑)


    據丈夫白永健所言,秦安蕊是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被關在郊外別墅。一次發病殺死別墅的所有人。事後白永健賠償了唯一在世的被害人家屬陳富年200萬現金。


    但警方和鬥龍團一致認為仍有隱情。據白錦所言,白永健囚禁秦安蕊的真是目的是想人秦安蕊“詐死”,從而拜托無用婚姻爭取新的聯姻,以奪白祖父的權力。而案件詳情仍然存疑。


    (線索:不完整的電子卷宗、白永健和陳富年口供、秦安蕊的病曆報告)


    7.〔沈醫生案〕兇手:未知


    沈醫生是當年診斷書上簽字確認秦安蕊罹患精神病的醫生,被殺死在醫院後麵的消防逃生門外。死因是被電擊棒電暈之後,以枕頭捂住口鼻窒息而亡。


    通過本案調查中的細節,大家推定兇手並非一人,至少是一男一女兩人作案。


    (線索:紙飛機、錄音裏的“吱呀吱呀”聲)


    8.〔陳老板案〕兇手:白金三


    陳富年是‘四.一一慘案’受害者陳麗(陳管家)的侄子,是案發後唯一能找到的受害者親屬。他因為貪財,收了白永健的錢,沒有反對調查結果的模糊和法院判罰程序的迅速,促使‘四.一一慘案’在社會上悄無聲息。


    他被白金三用有毒的紅茶毒死在了白家公司。


    (線索: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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