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淩恆的夢
雲養崽上癮後，瘋批權臣非我不可 作者：芙蓉架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書院之中的那些夫子也見過我兩次，若是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淩恆沒有直接將他扔出去已經算是貢獻了耐心。
沈玉樹擺手，“這絕對不會的，隻要我買通了那考試收卷的人，到時候考試的時候別寫名字，把我們之間的卷子名字換一下就行了，這事兒你放心，我早就找好人了。”
“可惜像這種事情...我從來不做。”淩恆道，“既然胸無點墨，又何必進這香櫞書院之中，豈不是糟蹋了聖賢之地。”
沈玉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一下，“淩恆，我這可是好言好語的跟你商量，你可知道我沈家在這青州城的地位，雖說你父親以前是高官之後，可你爹娘早就死了，你現在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孤兒，之前又和厲王走的這麽近，你看以後誰會搭理你。”
“難道沈家不是以厲王馬首是瞻嗎？沈家能做這麽大的生意想必和厲王也是有不少牽連的吧，若是翻出來一二，會不會當做共犯，一並抄家呢。”淩恆半點不懼他的威脅，“沈公子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你...你別不識抬舉。”沈玉樹指著淩恆，“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給你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淩恆微微眯起來眼睛，“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送你一程。”
沈玉樹主仆二人跌趴在淩家大門口，小廝急忙爬起來，扶著沈玉樹，“少爺你沒事吧。”
“好你個淩恆，給你臉你不要臉。”沈玉樹指著門口，“你竟然敢如此猖狂，你得罪了我，休想在青州城過好日子，你，你給我等著。”
“少爺，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要是他去老爺跟前說您替考的事情，怕是老爺要將您打一頓。”小廝道，“再說這青州城窮書生也不少呢，看著淩恆也不像是差錢的人。”
“就你會說話是不是。”沈玉樹踹了小廝一腳，“老子要不是看他這兩次考試都得了頭名，也想拿個好名次從我爹那裏要錢，我能來找他麽，你這個廢物崽子，幫不上忙，話還多，還不快給我搜羅還有哪家窮書生去。”
沈玉樹扶著腰，罵罵咧咧的走出了胡同。
大虎和小虎這才從門後伸頭，小虎拽了拽大虎的衣服，“他是不是從淩大哥家裏出來的啊。”
“好像是。”大虎道，“剛才那樣子都快笑死我了。”
“那淩大哥會不會有事情啊？”
“淩大哥那麽李海能有什麽事情啊，我還想去找淩大哥練武呢，可娘不讓我去。”大虎唉聲歎氣了一會兒，才拉著小虎進屋。
淩恆把院門關上之後，就在書房看書，可沒多會兒又被敲響了門。
今天倒真是熱鬧的很，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也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找上門來。
門口是個小丫鬟，她看見淩恆打開門嚇了一跳，“您，您是淩公子嗎？”
“你又是何人？”淩恆問道。
“奴婢叫做小圓，我家主子想要見您一麵。”小圓道，“她就在那邊等著。”
“你家主子又是何人？”淩恆看著眼前這個憨憨的丫頭，有些眼生，並不記得是誰家的下人。
小圓道，“我家主子就是明香郡主，也就是周家大少奶奶。”
那不就是孫明香嗎？好像她已經和周應龍成親過了，為何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還要見他一麵實在是有些奇怪。
“既然你們郡主已經嫁人那似乎更加不方便了，還請她迴去吧。”淩恆說道。
小圓趕緊抵住要關的門，“求求公子了，我家郡主真的有急事想要見淩公子一麵，淩公子....”
“淩公子。”孫明香已經在丫鬟的攙扶下朝著這邊走來。
孫明香慢慢的走過來，才道，“淩公子，打擾了，隻是有些事情，我想當麵問清楚。”
“郡主有什麽話就問吧。”淩恆道。
孫明香看著他見到自己無波無瀾的眼神，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當初她不明白父王為什麽那麽著急就將自己嫁人，連成親也都是匆匆忙忙的，可沒想到，轉眼之間，父親已經成了階下囚，厲王府也成了眾人閉口不談的話題，連她這個郡主的名號也不複存在。
好在周應龍一家人並沒有冷眼相待，還是一如既往，讓她心中也放心下來，她想要見淩恆最後一麵做個了結，了結她心中那些無謂的遐想，以及她父親的事情，她想親口聽淩恆說。
“淩公子難道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站在這門口，旁人看見總歸是不好的。”孫明香道，“或者，咱們找個茶樓如何？”
“...前麵那條街有個天香茶樓，郡主去那裏等我吧，我隨後就到。”淩恆點了點頭，就將門關上了。
孫明香閉上眼睛，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麽招淩恆討厭嗎？從見麵到現在，淩恆都不曾一次另眼看過她，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讓她心裏更是難受。
“郡主。”小圓道，“咱們該怎麽辦啊？”
“沒事，就按照淩公子說的，去天香茶樓便是了。”孫明香道。
淩恆將家裏的書籍整理了一番，一些書都是明月姑娘給他的，這些書本市麵上並沒有，要是被人發現總歸是不太好，而後他才動身前往天香茶樓。
孫明香已經先行一步在天香茶樓等候，此時此刻她已經平複下來心情，最重要的還是詢問父親的事情，她在周家的時候，周應龍他們總是避之不談，事情都瞞著她，讓她無從得知，可有些事情她隱隱約約覺得是淩恆所為，她想親口問一問。
“淩公子，請坐。”孫明香道。
淩恆坐在另外一邊，“明香郡主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
“我如今已經不是郡主了。”孫明香苦笑了一下，“其實找淩公子來是想問一句，你...我父親的事情與你有關嗎？”
淩恆看向她，“郡主想問什麽，是不是想問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孫明香點頭，“從我父親綁了你，你消失不見，再到吳全被殺死，而後就是我父親書房失竊，這一切一切我都感覺與你有關聯，可我又沒有什麽證據。”
“我本就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哪有什麽能力扳得動你父親，郡主想左了。”淩恆忽覺隔壁輕微的有動靜，他沉下心來，掃了這房間一眼，發覺這房間隔斷有些問題，但他不動聲色，並沒有將此事說出來。
“真的不是你嗎？”孫明香眼中蓄滿了淚水，“我父親為了青州城付出了多少心血，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我心中實在是難受的很。”
淩恆道，“聽說厲王爺與青雲山的山匪勾結，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必定是那起子小人編造，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扣在我父親的頭上。”孫明香道，“我父親的為人我最是清楚。”
“原來如此，不過我畢竟才來青州城，和王爺接觸的不多，事情如何我也不知曉，唯一讓我有些不明白的就是那日王爺為何要綁了我。”淩恆道，“或許這中間有什麽誤會。”
孫明香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看來父親的事情的確是和他沒有多大關係，想來也是，淩恆孤身一人前來青州城，家中高堂均已不在，哪裏比得上那些有錢有勢的家族，要說父親這次的事情，必定是小人懷恨在心，蓄謀已久。
“或許吧，我也沒有聽父親說起來過。”孫明香道，“淩公子，你知道是誰害了我父親嗎？”
“這我就不知了。”淩恆道，“我也是有所耳聞，並不清楚其中內因。”
孫明香垂眸，“這次我父親去京城，怕是九死一生，往後再也見不到了。”
孫明香忍不住低聲哭泣，小圓在一旁安慰。
“是我失禮了。”孫明香擦了擦眼淚，“都怪我一時任性，才請了淩公子來這裏，以後不會了。”
“既然郡主無事，那我就先離開了。”淩恆起身。
孫明香突然道，“淩恆，你有沒有對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的是周應龍。
“沒想到淩老弟也在這裏，聽說明香在這裏，我就特地過來看看，沒想到她是和淩老弟在說話啊。”周應龍一邊笑著一邊走進來。
淩恆道，“我也沒想到周兄會在這裏。”
孫明香表情有一絲慌亂，她怕周應龍誤會什麽，其實她什麽也都沒做，“夫君，我和淩公子隻是有些話要說，並沒有什麽。”
“我知道。”周應龍攬著孫明香的肩膀，“說起來咱們夫妻兩個和淩恆也是舊相識，早就應該請他吃頓飯才是，我和明香成親的時候也想邀請你參加成親禮，可怎麽都找不到你人，也隻得作罷，這頓酒可是一定要喝的。”
“周兄客氣了，我還並未隨禮呢。”淩恆道，“既然明香郡主的話問完了，那我也該走了，告辭。”
“淩老弟可千萬別和我客氣，改日請你喝酒。”周應龍道。
周應龍看著淩恆離開的背影，臉色沉了下來，孫明香心裏一緊，“夫君...”
“怎麽了？”周應龍突然揚起來笑容，“明香有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我和淩公子並沒有說什麽，我隻是想要詢問我父親的事情，才找了他。”孫明香道。
“原來是這樣，我知曉了，既然明香想知道，那我迴去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如何？”周應龍道。
孫明香一喜，“真的？你都願意和我說了。”
“自然，沒什麽不能說的。”周應龍道。
淩恆走在大街上，迴想起來剛才房間那邊有人，現在看來是周應龍無疑了。
周應龍應該是一直在監視著孫明香的一舉一動，知道她約了自己去茶樓，也隨後跟著前去，就在隔壁找了個地方坐下，一邊聽他們的對話。
那麽周應龍為什麽要這麽防著孫明香呢？剛才看他對著孫明香一副深情的樣子，看著倒是有些別扭。
淩恆不再去想其中的緣由，周應龍這個人外麵看著自來熟，其實內裏並沒有那麽的純善。
一下午耽誤了不少的事情，淩恆隨便找了個攤子吃了晚飯才迴去。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淩恆坐在書桌前，一抬頭就能看見天空的月亮，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來那天夢裏的事情。
他那天也夢到天上一輪明月，可是腳下的地方很是奇怪，寬闊的街道，行人穿著打扮也是十分奇怪，有的男子穿著沒有袖子的上衣，有的女子竟然露腿，街道上還有很奇怪的四個輪子的...方形盒子正在移動，處處都透露著詭異，讓他說不清楚。
有一個聲音似乎一直在引導著他，要帶著他去哪裏...
沒想到野貓的叫聲驚醒了他，讓他從床上坐起來，越想這個夢就越覺得有些奇怪，那裏麵的事物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做這樣的夢...
難不成和明月姑娘有關係？淩恆搖了搖頭，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封月此時打了好幾個噴嚏，許可給她遞了紙巾。
“謝謝。”封月擦擦鼻子。
“你這是咋了？連續打了好幾個，難不成有人惦記你？”許可問道。
封月搖搖頭，“可能是麻辣香鍋太辣了吧。”
“怎麽可能，我點的可是微辣。”許可道，“肯定是有人惦記你。”
“你就別在這裏瞎猜了，為了陪你吃飯，我可是連遊戲都沒刷。”封月道。
許可道，“你可別把我和遊戲相提並論，我可是活生生的人，遊戲裏麵的人能陪著你吃麻辣香鍋嗎？”
“說不定以後科技發達了，真的能把遊戲人物給做出來，陪著我一起吃麻辣香鍋呢。”封月道。
“要真是有，那我就謝天謝地了。”許可道，“那到時候我一定要左擁右抱，體驗一下當皇帝的快樂，最好把我養的那些紙片人全做出來，也不枉費我在他們身上花了那麽多錢。”
“醒醒好吧，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吧，別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封月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嘛。”
沈玉樹擺手，“這絕對不會的，隻要我買通了那考試收卷的人，到時候考試的時候別寫名字，把我們之間的卷子名字換一下就行了，這事兒你放心，我早就找好人了。”
“可惜像這種事情...我從來不做。”淩恆道，“既然胸無點墨，又何必進這香櫞書院之中，豈不是糟蹋了聖賢之地。”
沈玉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一下，“淩恆，我這可是好言好語的跟你商量，你可知道我沈家在這青州城的地位，雖說你父親以前是高官之後，可你爹娘早就死了，你現在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孤兒，之前又和厲王走的這麽近，你看以後誰會搭理你。”
“難道沈家不是以厲王馬首是瞻嗎？沈家能做這麽大的生意想必和厲王也是有不少牽連的吧，若是翻出來一二，會不會當做共犯，一並抄家呢。”淩恆半點不懼他的威脅，“沈公子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你...你別不識抬舉。”沈玉樹指著淩恆，“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給你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淩恆微微眯起來眼睛，“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送你一程。”
沈玉樹主仆二人跌趴在淩家大門口，小廝急忙爬起來，扶著沈玉樹，“少爺你沒事吧。”
“好你個淩恆，給你臉你不要臉。”沈玉樹指著門口，“你竟然敢如此猖狂，你得罪了我，休想在青州城過好日子，你，你給我等著。”
“少爺，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要是他去老爺跟前說您替考的事情，怕是老爺要將您打一頓。”小廝道，“再說這青州城窮書生也不少呢，看著淩恆也不像是差錢的人。”
“就你會說話是不是。”沈玉樹踹了小廝一腳，“老子要不是看他這兩次考試都得了頭名，也想拿個好名次從我爹那裏要錢，我能來找他麽，你這個廢物崽子，幫不上忙，話還多，還不快給我搜羅還有哪家窮書生去。”
沈玉樹扶著腰，罵罵咧咧的走出了胡同。
大虎和小虎這才從門後伸頭，小虎拽了拽大虎的衣服，“他是不是從淩大哥家裏出來的啊。”
“好像是。”大虎道，“剛才那樣子都快笑死我了。”
“那淩大哥會不會有事情啊？”
“淩大哥那麽李海能有什麽事情啊，我還想去找淩大哥練武呢，可娘不讓我去。”大虎唉聲歎氣了一會兒，才拉著小虎進屋。
淩恆把院門關上之後，就在書房看書，可沒多會兒又被敲響了門。
今天倒真是熱鬧的很，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也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找上門來。
門口是個小丫鬟，她看見淩恆打開門嚇了一跳，“您，您是淩公子嗎？”
“你又是何人？”淩恆問道。
“奴婢叫做小圓，我家主子想要見您一麵。”小圓道，“她就在那邊等著。”
“你家主子又是何人？”淩恆看著眼前這個憨憨的丫頭，有些眼生，並不記得是誰家的下人。
小圓道，“我家主子就是明香郡主，也就是周家大少奶奶。”
那不就是孫明香嗎？好像她已經和周應龍成親過了，為何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還要見他一麵實在是有些奇怪。
“既然你們郡主已經嫁人那似乎更加不方便了，還請她迴去吧。”淩恆說道。
小圓趕緊抵住要關的門，“求求公子了，我家郡主真的有急事想要見淩公子一麵，淩公子....”
“淩公子。”孫明香已經在丫鬟的攙扶下朝著這邊走來。
孫明香慢慢的走過來，才道，“淩公子，打擾了，隻是有些事情，我想當麵問清楚。”
“郡主有什麽話就問吧。”淩恆道。
孫明香看著他見到自己無波無瀾的眼神，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當初她不明白父王為什麽那麽著急就將自己嫁人，連成親也都是匆匆忙忙的，可沒想到，轉眼之間，父親已經成了階下囚，厲王府也成了眾人閉口不談的話題，連她這個郡主的名號也不複存在。
好在周應龍一家人並沒有冷眼相待，還是一如既往，讓她心中也放心下來，她想要見淩恆最後一麵做個了結，了結她心中那些無謂的遐想，以及她父親的事情，她想親口聽淩恆說。
“淩公子難道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站在這門口，旁人看見總歸是不好的。”孫明香道，“或者，咱們找個茶樓如何？”
“...前麵那條街有個天香茶樓，郡主去那裏等我吧，我隨後就到。”淩恆點了點頭，就將門關上了。
孫明香閉上眼睛，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麽招淩恆討厭嗎？從見麵到現在，淩恆都不曾一次另眼看過她，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讓她心裏更是難受。
“郡主。”小圓道，“咱們該怎麽辦啊？”
“沒事，就按照淩公子說的，去天香茶樓便是了。”孫明香道。
淩恆將家裏的書籍整理了一番，一些書都是明月姑娘給他的，這些書本市麵上並沒有，要是被人發現總歸是不太好，而後他才動身前往天香茶樓。
孫明香已經先行一步在天香茶樓等候，此時此刻她已經平複下來心情，最重要的還是詢問父親的事情，她在周家的時候，周應龍他們總是避之不談，事情都瞞著她，讓她無從得知，可有些事情她隱隱約約覺得是淩恆所為，她想親口問一問。
“淩公子，請坐。”孫明香道。
淩恆坐在另外一邊，“明香郡主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
“我如今已經不是郡主了。”孫明香苦笑了一下，“其實找淩公子來是想問一句，你...我父親的事情與你有關嗎？”
淩恆看向她，“郡主想問什麽，是不是想問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孫明香點頭，“從我父親綁了你，你消失不見，再到吳全被殺死，而後就是我父親書房失竊，這一切一切我都感覺與你有關聯，可我又沒有什麽證據。”
“我本就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哪有什麽能力扳得動你父親，郡主想左了。”淩恆忽覺隔壁輕微的有動靜，他沉下心來，掃了這房間一眼，發覺這房間隔斷有些問題，但他不動聲色，並沒有將此事說出來。
“真的不是你嗎？”孫明香眼中蓄滿了淚水，“我父親為了青州城付出了多少心血，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我心中實在是難受的很。”
淩恆道，“聽說厲王爺與青雲山的山匪勾結，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必定是那起子小人編造，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扣在我父親的頭上。”孫明香道，“我父親的為人我最是清楚。”
“原來如此，不過我畢竟才來青州城，和王爺接觸的不多，事情如何我也不知曉，唯一讓我有些不明白的就是那日王爺為何要綁了我。”淩恆道，“或許這中間有什麽誤會。”
孫明香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看來父親的事情的確是和他沒有多大關係，想來也是，淩恆孤身一人前來青州城，家中高堂均已不在，哪裏比得上那些有錢有勢的家族，要說父親這次的事情，必定是小人懷恨在心，蓄謀已久。
“或許吧，我也沒有聽父親說起來過。”孫明香道，“淩公子，你知道是誰害了我父親嗎？”
“這我就不知了。”淩恆道，“我也是有所耳聞，並不清楚其中內因。”
孫明香垂眸，“這次我父親去京城，怕是九死一生，往後再也見不到了。”
孫明香忍不住低聲哭泣，小圓在一旁安慰。
“是我失禮了。”孫明香擦了擦眼淚，“都怪我一時任性，才請了淩公子來這裏，以後不會了。”
“既然郡主無事，那我就先離開了。”淩恆起身。
孫明香突然道，“淩恆，你有沒有對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的是周應龍。
“沒想到淩老弟也在這裏，聽說明香在這裏，我就特地過來看看，沒想到她是和淩老弟在說話啊。”周應龍一邊笑著一邊走進來。
淩恆道，“我也沒想到周兄會在這裏。”
孫明香表情有一絲慌亂，她怕周應龍誤會什麽，其實她什麽也都沒做，“夫君，我和淩公子隻是有些話要說，並沒有什麽。”
“我知道。”周應龍攬著孫明香的肩膀，“說起來咱們夫妻兩個和淩恆也是舊相識，早就應該請他吃頓飯才是，我和明香成親的時候也想邀請你參加成親禮，可怎麽都找不到你人，也隻得作罷，這頓酒可是一定要喝的。”
“周兄客氣了，我還並未隨禮呢。”淩恆道，“既然明香郡主的話問完了，那我也該走了，告辭。”
“淩老弟可千萬別和我客氣，改日請你喝酒。”周應龍道。
周應龍看著淩恆離開的背影，臉色沉了下來，孫明香心裏一緊，“夫君...”
“怎麽了？”周應龍突然揚起來笑容，“明香有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我和淩公子並沒有說什麽，我隻是想要詢問我父親的事情，才找了他。”孫明香道。
“原來是這樣，我知曉了，既然明香想知道，那我迴去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如何？”周應龍道。
孫明香一喜，“真的？你都願意和我說了。”
“自然，沒什麽不能說的。”周應龍道。
淩恆走在大街上，迴想起來剛才房間那邊有人，現在看來是周應龍無疑了。
周應龍應該是一直在監視著孫明香的一舉一動，知道她約了自己去茶樓，也隨後跟著前去，就在隔壁找了個地方坐下，一邊聽他們的對話。
那麽周應龍為什麽要這麽防著孫明香呢？剛才看他對著孫明香一副深情的樣子，看著倒是有些別扭。
淩恆不再去想其中的緣由，周應龍這個人外麵看著自來熟，其實內裏並沒有那麽的純善。
一下午耽誤了不少的事情，淩恆隨便找了個攤子吃了晚飯才迴去。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淩恆坐在書桌前，一抬頭就能看見天空的月亮，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來那天夢裏的事情。
他那天也夢到天上一輪明月，可是腳下的地方很是奇怪，寬闊的街道，行人穿著打扮也是十分奇怪，有的男子穿著沒有袖子的上衣，有的女子竟然露腿，街道上還有很奇怪的四個輪子的...方形盒子正在移動，處處都透露著詭異，讓他說不清楚。
有一個聲音似乎一直在引導著他，要帶著他去哪裏...
沒想到野貓的叫聲驚醒了他，讓他從床上坐起來，越想這個夢就越覺得有些奇怪，那裏麵的事物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做這樣的夢...
難不成和明月姑娘有關係？淩恆搖了搖頭，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封月此時打了好幾個噴嚏，許可給她遞了紙巾。
“謝謝。”封月擦擦鼻子。
“你這是咋了？連續打了好幾個，難不成有人惦記你？”許可問道。
封月搖搖頭，“可能是麻辣香鍋太辣了吧。”
“怎麽可能，我點的可是微辣。”許可道，“肯定是有人惦記你。”
“你就別在這裏瞎猜了，為了陪你吃飯，我可是連遊戲都沒刷。”封月道。
許可道，“你可別把我和遊戲相提並論，我可是活生生的人，遊戲裏麵的人能陪著你吃麻辣香鍋嗎？”
“說不定以後科技發達了，真的能把遊戲人物給做出來，陪著我一起吃麻辣香鍋呢。”封月道。
“要真是有，那我就謝天謝地了。”許可道，“那到時候我一定要左擁右抱，體驗一下當皇帝的快樂，最好把我養的那些紙片人全做出來，也不枉費我在他們身上花了那麽多錢。”
“醒醒好吧，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吧，別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封月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