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集團總部,趙烈正對著巨大的顯示屏玩遊戲,很是寫意,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暴力撞開!


    趙烈正要罵出口,小助理連忙氣喘說:“微博,趙總,微博又更新了!”


    趙烈薄唇半天閉不上,音箱聲音開的很大,此時一群遊戲隊友正在謾罵他是豬隊友,而趙烈像是完全聽不見一樣。


    幾秒鍾之後,他快速切換網頁,看清‘老地方見’四個字,整個人頓時像是打了雞血。


    “快,快叫我的發型師過來,不,來不及了,去幫我拿一套新衣服,上個禮拜定製豹紋那套!”


    “趙總,發生了什麽?”小助理有些迷糊。


    “哪來那麽多廢話,讓你去就去,耽誤老子的事,老子就辦了你!”


    小助理心肝一顫,下意識抱匈轉身。


    ……


    藍氏集團總部,溫和如玉的宋玉樓此時一身暴虐氣息,站在那裏,一張俊臉陰沉的嚇人。


    “還沒有查到?”


    “沒有辦法,短時間無法突破她的程序,趙總……”


    “滾出去!”


    宋玉樓一聲曆喝,狠狠一腳踹過去,年輕的助理從椅子上摔下去,爬起來一聲不吭往外走。


    江寒雪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手裏的咖啡不停輕顫:“玉樓,你說會不會是藍彩的鬼魂迴來了?”


    “你是不是被嚇傻了,這世界哪有什麽鬼魂!”宋玉樓一瞪眼,俊臉微微扭曲:“不管是誰在裝神龍鬼,這次必須將她揪出來!”


    事實上,江寒雪剛剛的話,已經讓不信邪的宋玉樓背脊發寒!


    “你要給她迴信?”江寒雪放下咖啡,走過去伸手拉住他的衣服:“會不會是什麽圈套?”


    “我們在明,她在暗,如果不去弄清楚她到底有什麽目的,早晚也會出大事。”宋玉樓咬牙:“不如一勞永逸,她想玩,宋某就陪她玩,看看她能有多少手段!”


    ……


    顧北冥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震動聲,他伸出手拿起來眯眼一瞥,目光隻是停頓了一秒,便隨手丟下手機。


    現在他已近確定,隻是一個渾水摸魚的黑客,掀不起什麽風浪,卻可以讓宋玉樓去頭疼。


    他放下手機,酒意襲來,再一次入睡。


    ……


    慕念安坐在電腦前,無聊的翻著趙烈那些無聊私信。


    忽然,一個叫做旭日東升陌生的賬號發來一條私信:你到底是誰?


    終於忍不住了?


    慕念安咬著嘴唇,她可以肯定這個“旭日東升’就是宋玉樓!


    如今她對宋玉樓剩下的隻有滔天恨意,不恨他害死藍彩,那都是前世的藍彩眼瞎,但她卻恨宋玉樓為什麽要害死爸爸和妹妹!


    她紅著眼睛,對著鍵盤一個字一個字敲打。


    十一年前,有個男人在大學裏追我,他說過,會照顧我一生一世。十年前,我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不顧至親的人反對,對他傾盡所有。


    九年前,我為他備好了婚紗,等他娶我。八年前,他將我約去了遊輪,用全世界最殘忍的方法,將我囚在暗無天日的囚室。


    七年前,他將妹妹帶進去,讓我親眼看見他將妹妹殘殺至死。六年前,他將爸爸帶進囚室,逼迫爸爸給他下跪,極盡羞辱,爸爸不甘,撞牆而死。


    五年前,他終於安奈不住,在囚室中放了一把大火……


    對麵的宋玉樓盯著電腦屏幕,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下,他不管不顧的瞪大眼睛!


    這些事,這個世界隻有三個人知道,他和江寒雪,剩下的那個,就是死去的藍彩。


    “藍彩,真是藍彩……”


    江寒雪指著電腦屏幕,聲音都在顫抖,臉色更是白的嚇人:“宋玉樓,我就說是藍彩……”


    “閉嘴!”宋玉樓一把揪住江寒雪的衣服,眼睛猩紅:“是不是你將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


    “我沒有……”


    江寒雪帶著哭腔,此時的宋玉樓,臉色猙獰的嚇人,讓她想起當年害死藍彩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幅表情:“玉樓,我沒有,這些年你還不了解我嗎?”


    宋玉樓緩緩冷靜下來,總覺得最近諸事不順,一定有一個他也看不清楚的幕後推手。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麵的黑客,是怎樣對藍彩當年的事那麽清楚!


    他冷靜下來之後,繼續私信過去:“你編的這些故事,我從來都不知道,說出你的目的,是不是想要錢,要多少?”


    慕念安:你現在用的是小號,不會留下任何罪證,還不願承認?


    宋玉樓:如果你隻是要編故事給我聽,對不起,宋某不奉陪。


    慕念安:既然你敢做不敢認,那我們就來談談,你最想要的那個東西!


    宋玉樓終於不淡定了,快速扣字:不可能,那個密碼隻有藍彩知道,她已經死了。


    慕念安:剛剛那些話,宋總該看見了,既然我能知道你們之間的事,自然有辦法知道那個密碼。


    宋玉樓:我要怎樣才能相信你?


    同時,對麵的宋玉樓鬆了口氣,不管這個黑客是怎樣知道那些事,現在至少證明她不是藍彩。


    剛剛那些話他根本就找不到解釋的理由,雖然他能肯定藍彩已經死了,還是讓他如同鋒芒在背。


    慕念安:我隻是想和宋總做一筆交易,為了公平起見,宋總可以派人去瑞士銀行查清楚那個保險櫃,這些年是不是一直沒有人動過,這是保證裏麵的東西還在,不能讓宋總你吃虧。


    宋玉樓頓時精神一震,看來對方的誠意十足,查一個保險櫃並不能算是留下罪證,所以他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很快,宋玉樓便得到消息,這些年那個保險櫃一直保存完好,並沒有任何人接觸的記錄。


    宋玉樓:我已經查過了,接著怎麽做?


    慕念安:我和宋總去網絡黑市,聘請一位十級信譽中間人,請中間人將保險櫃打開,當然,拿走東西之前,宋總必須支付十個億去我指定的銀行賬戶。


    宋玉樓:你就不怕我賄賂中間人,拿走東西之後不給你錢?


    慕念安:隻要宋總有那個膽子,你可以這麽做。


    慕念安當然不怕,宋玉樓一向謹小慎微,認定那個保險櫃裏有價值百億的東西,賄賂中間人,就等於告訴了中間人東西的價值。


    估計宋玉樓開完保險櫃之後,看都不敢給中間人看一眼,相反的,慕念安如果收不到錢,完全可以讓中間人將東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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