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隻恨自己的靈力遲遲沒有恢複,為了不給沐清風幾人拖後腿,隻得躲在他們築好的結界中,讓冰靈獸幫忙去救助那些受傷的弟子。


    畢竟剛練成魔功,青衫仙尊雖沒能一次性大敗歸一仙尊一眾長老,可也沒在他們手上吃虧。


    青衫仙尊眼見他們不顧魚死網破竟要築陣將他壓在崆峒洞,當即一咬牙冒著重傷的危險從他們渡出的結界中衝了出去。


    直奔白月憐房間的方向。


    蘇煙生怕他再利用白月憐的血修煉,連忙衝眾長老喊道:


    “快去救白月憐,她是息山巫女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若落入青衫仙尊手心,隻怕青衫仙尊的力量會變得更強!”


    眾長老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青衫仙尊才剛轉練成魔功,都能以一敵十與他們這群修仙界的頂尖大能打成平手。


    若這魔功再繼續煉下去,隻怕將來無人會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當即便追著青衫仙尊,朝白月憐的房間奔去。


    房間內的白月憐剛剛從睡夢中驚醒,並不清楚外麵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托著虛弱的身子一打開門,便見青衫仙尊和一眾長老打得熱火朝天,將她的屋頂都掀飛了大半。


    頓時被嚇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匆匆趕來的池硯舟見青衫仙尊指揮的惡靈已從身後向她靠近,連忙大聲喊道:


    “師妹,快跑,你身後有惡靈,不要讓青衫仙尊抓走你!”


    白月憐聽得一臉茫然。


    但來不及多想,當即渡出靈劍朝身後那群惡靈劈去。


    青衫仙尊一時擺脫不了諸位長老的糾纏,隻得一邊和他們對打,一邊衝她喊道:


    “月憐,你不要怕。


    那群惡靈不是什麽壞東西,你不要反抗,安心讓它們把你帶走,其中的緣由太複雜,等離開這裏,我再一一跟你解釋清楚。”


    白月憐聽的更加茫然了。


    不明白一覺醒來,為什麽池硯舟和青衫仙尊說的話她都聽不懂了。


    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可刻在骨子裏的修道精神還是逼著她下意識的反擊朝她撲來的惡靈。


    因身體失血過多沒有精神,她很快便被那群惡靈撲倒。


    那些惡靈似乎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反而小心翼翼的聚眾抬著她,生怕弄傷她一般。


    白月憐向來同池硯舟一樣,動不動就把除魔衛道掛在嘴邊,殺過的惡靈沒有一千也有一百。


    哪裏遇到過惡靈對她心慈手軟的情況?


    一時間茫然得不知該做何反應,隻得求助性的看向池硯舟。


    池硯舟見白月憐煞白著臉,一副隨時要暈厥的模樣,頗為心疼的瘋狂斬掉攔在身前的惡靈,徑直朝她奔來。


    白月憐被惡靈卷著朝屋外快速飛去,懸在空中動彈不得。


    淚眼盈盈的朝池硯舟寒喊救命。


    池硯舟心頭一緊,當即掐訣追了上去。


    生生將那群惡靈全部劈碎,摟住白月憐的腰肢筆直落地。


    見白月憐被池硯舟緊緊圈在臂彎之中,那群長老又盯他盯得很緊,青衫仙尊一咬牙,掐了道決猛地從眾人眼前消失。


    隻留下一句“三日後,我要血洗眾仙門。”


    白月憐被青衫仙尊的這句話嚇得雙腳發顫,軟軟的癱倒在池硯舟懷中。


    紅著眼圈問他:


    “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我一覺醒來,宗門就亂成了這樣。


    師尊不是以護天下安危為己任嗎,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池硯舟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向白月憐開口。


    畢竟任誰知道養育自己多年的師尊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且親生父親為了一己私利還不顧自己的性命多次取血修煉魔功,都會奔潰。


    知白月憐向來嬌軟柔弱,承受能力差,隻得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柔聲細語的安撫道:


    “你現在身子虛弱,先好好養傷,不要管這些,等時機成熟,我再告訴你真相。”


    他越不說,白月憐越是好奇。


    軟磨硬泡的纏著他問個不停。


    見危機暫時解除,眾人紛紛朝白月憐圍了過來,竊竊私語的討論道:


    “息山巫女一族不是已經滅亡了嗎,她怎會獨自存活在世間,還成了青衫仙尊的徒弟加閨女?”


    “青衫仙尊裝君子裝了這麽多年,我們所有人都被他蒙騙過去,白月憐是他與息山聖女的血脈,一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別看她嬌滴滴的哭起來很惹人憐,指不定又是偽裝兇性好找機會與青衫仙尊裏應外合呢。”


    “青衫仙尊放出豪言說三日後血洗仙門,倘若他真的稱霸修仙界,那白月憐的身份可就尊貴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


    聽著周圍弟子的討論聲,白月憐的臉色越發慘白。


    她不明白她明明隻是睡了一覺,為什麽弟子們都用那樣惡毒的眼神看她。


    就連平日裏對她關懷有加的諸位師兄們此時也站離她遠遠的,生怕和她扯上關係一般。


    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白月憐幾近哽咽的求池硯舟告訴自己。


    然而池硯舟這人向來憐香惜玉優柔寡斷。


    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憋著沒將真相說出來。


    蘇煙看不下去,明白白月憐早晚都得知道真相做出選擇。


    索性托著鮮血淋漓的身體走到她跟前,一五一十的道:


    “你是青衫仙尊和息山聖女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


    青衫仙尊為了不讓你的身份暴露,這些年一直將你收在門下當徒弟對待。


    他野心勃勃早就想稱霸修仙界,之前與妖王勾結的計劃被我打亂,就想著用你的鮮血來修煉魔功突破瓶頸。


    昨日醫修不是說你失血過去才暈倒的嗎,那是因為他已經連續兩日給你下咒,趁你熟睡之際將你召進崆峒洞中取你的鮮血淬煉。”


    聽說蘇煙的話,白月憐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


    她咬牙握拳,抽泣一番後抬眸盯住池硯舟,哽咽著問他,“師兄,她說的,是真的嗎?”


    池硯舟點頭,無奈且心疼的道:


    “月憐,你知道的,在這種大事上我從未騙過你。”


    拉長耳朵聽話的蘇煙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大事沒騙,小事常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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