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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悠長的呻呤,葉秀癱軟如泥,身後的人今天卻沒有繼續,而是將她扳過來,含著她的雙唇,度過來一縷內息,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沒一會,她又覺著有了力量。


    “謝謝主子!”


    葉秀呢喃著,雙手穿過腋下,死死的摟住他,柳寒也不言語,擒住雙唇,葉秀吐出,與他糾纏在一起。


    ......


    “哦!”


    風雨之後,葉秀發出一聲疲憊之極的呻呤,疲憊中又帶著極大的滿足。


    那雙強有力的手又在她身上遊走,白皙的身子泛著潮紅,雙手遊過數處大穴,如泥般癱軟的身子又有了些許力量。


    葉秀感覺到那根堅挺退出了身體,體內感到一陣空虛,她遺憾的咕噥一聲,酸軟的手臂抱住他,麵頰緊緊貼住他的胸膛。


    那雙有力的手還在輕輕的在光滑的裸背上。


    “你當許舒的護衛有多長時間?”


    葉秀沒有反應,她依舊沉浸在極度興奮的餘韻中,伏在肩頭,整個身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背上微微一疼,她略微不滿的嗯了聲。


    “你當許舒的護衛有多長時間?”


    “嗯,”葉秀還是沒反應過來,依舊眷戀的伏在強壯的肩窩上。


    有力的手在她臀尖上輕輕拍了巴掌,葉秀總算有點反應了,抬頭迷離的望著他,目光有不解和困惑。


    “今天我見到了許舒,就是許家二小姐許舒,你不是當過她的護衛嗎,給我說說她。”


    “二小姐到帝都了!”葉秀略微感到意外,柳寒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的眼睛:“今天下午,我和王奮見了次麵,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個女人,他介紹說是許家二小姐許舒。”


    “她怎麽來了?”葉秀秀眉微蹙,抬眼看著柳寒:“二小姐,不,許舒,”


    柳寒輕輕拍了拍裸背,表示理解,在柳府這麽長時間,她基本了解柳寒的性情,在許府時,感到這個人很可怕,可這大半年下來,她卻覺著他很可心,不錯,她是他的可除了在床上對她很兇狠外,並沒有對其他任何不脫,相反,這種兇狠讓她很愉快也很滿足。


    “許,二小姐是許家三爺的小女兒,性子,比較活躍,喜歡與年青俊美的男人交往,可真正能上她床的,奴家知道的也就兩個,另外還有一個是許家二爺。”


    “許家二爺上了自己侄女的床?”柳寒嘿嘿笑道,葉秀嫵媚的笑笑,貼上他的麵頰:“許家上一代沒什麽人才,大爺身體瘦弱,多走兩步就渾身冒虛汗,可他卻有九個小妾,二爺隻有一個兒子三個女兒,三爺無子,有兩個女兒,這許舒是三爺第三房小妾的女兒。


    許家稍微有點才幹的便是這位三爺,但比起王家來,許家真的缺人才,奴在許家兩年多,見了不少人,除了旁係有兩三個還算出色的人物,爺,”


    葉秀向柳寒嫵媚的拋了個媚眼,吃吃的嬌笑道:“爺在府裏算荒唐,可比起許府,這點荒唐算什麽。”


    “爺這不算荒唐算什麽?”柳寒促狹的在她還泥濘的幽穀掏了一把,葉秀配合的扭動下身子,吃吃的嬌笑不已,柳寒將她向上抱了抱,讓她橫躺在自己的懷裏。


    葉秀在他上畫圓:“爺這不過是情趣罷了,許家那個亂,二爺睡了二小姐,三爺也不含糊,偷了二爺的小妾,吃吃,爺不知道,奴還見過,他們在一起玩,換著玩。”


    “換著玩!”柳寒略微驚訝,葉秀點點頭,柳寒皺眉道:“那這二小姐與她父親也上過床?”


    葉秀笑著搖頭:“是小妾,三爺玩了二爺的小妾,二爺也玩了三爺的,二爺有十六個小妾,三爺也有十三個,還是十四個,還有丫頭,反正家裏挺亂的。”


    “許家那位老太太也不管?”柳寒很是納悶,豪門大族,後院女人多了,自然有亂的,前世這方麵的小說看多了,什麽宮鬥,不就是女人爭風吃醋,失敗失寵的女人耐不住寂寞,找個情人,弄個一夜情什麽的,很正常。可私人生活這樣亂,許家掌權的那位老太太就這樣不管?


    “老太太才不管這些,奴也不知道那位老太太想的是什麽,壓根不管這事,整天寵著那位少爺。”


    “說說這位少爺。”


    “是,主人,”葉秀將身子緊了緊,更緊的貼在柳寒身上,倆人都是汗津津的,身下的席子都浸濕了,柳寒將她摟在懷裏。


    “少爺叫許佑,今年應該有十九了,聽說本來要出去念書的,可老太太不許,他是家裏最受寵的,三個叔伯,都讓著他,十五歲成婚,少奶奶是田家中人,之所以娶了田家的三小姐田音,是因為老太太一次看到田音,覺著她有宜男相,可成婚四年,這位田小姐依舊沒給許家生下一男,所以,少爺又納了三房小妾,可不知為什麽,這三房小妾也沒生育,現在少爺房裏美人成群,老太太暗地裏發下話,誰能給許家添上一男,誰就是許家的恩人。”


    柳寒不由樂了,說到這裏,葉秀似乎想起什麽來,抬頭納悶的看著柳寒,然後迅速低下頭,柳寒在她上拍了巴掌,葉秀咭的嬌笑起來,身子扭了扭,膩聲道:“奴錯了,主人。”


    “唉,我也沒子女,”柳寒淡淡的說:“不過,爺不在乎。”


    “聽天娜姐姐說了,主人沒孩子是因為練功的緣故,主人這樣強,將來一定會有的。”


    “得了,別說我了,要生孩子,也是天娜她們在前。”柳寒又拍了她一下:“接著說那位許佑。”


    “是,主人。”葉秀嬌聲應道,頓了下,才接著說:“不過,據奴觀察,許少爺對女人的興趣好像不大,少奶奶和三個小妾都是老太太給他娶的,他房裏的丫環成群,都是些美女,可奴觀察,這些丫頭都是處女,主人,奴的師門有觀女術,可以看出女人還是不是處女。”


    “那他該不是和延平郡王一樣吧。”柳寒調侃道,葉秀又是咭的笑出聲來,今天她很快活,以往伺候柳寒,她隻是天娜等女筋疲力竭之後的補充,柳寒對她也隻是發泄,動作粗魯,雖然她漸漸喜歡上這種粗魯,可,僅僅隻是補充,這大概是她唯一不滿的地方,甚至連都沒什麽。


    “那倒不是,許佑應該是對這方麵不太熱衷,相反,他對玄修,煉丹很熱衷,經常與一些道士在一塊煉丹,老太太拿這個毫無辦法。”


    柳寒點點頭,明白了,這許佑恐怕沾上了這個時代的特產,名士之氣,這樣的人,已經見過幾個了,比如魯璠,魯家的淵源和豪富,絕對不比王家差,魯璠的名望也絕對比許家幾個男人高,家裏蓄養的美女絕對不少,可這魯璠對女人沒什麽興趣,到青樓也沒見他對那個女人特別好。


    “你是怎麽到許家的?”柳寒又問道。


    “奴出師門時,師傅便安排奴到許家,擔任許家後宅的護衛。”葉秀說,沒等柳寒詢問便接著說:“後來奴才知道,許家每年都給觀裏很多銀子,讓觀裏姐妹沒了勞作之苦,可以專心修煉,許家也給冀州很多其他門派銀子,但,許家後宅隻能女人才能進,所以,後宅的護衛一向是女子擔任。”


    “後宅這麽亂,這麽多女人,真要混進去個男人,許家添上那麽幾個私生子,嗬嗬,那不就熱鬧了。”柳寒譏諷的笑道。


    柳府的後宅也一樣不許男人進去,但也不像許府,柳府後宅男人是可以進的,但柳寒可以保證,沒人敢打後宅女人的主意,更別說下手了。


    “誰說不是呢,還是主人看得深。”葉秀討好的奉承道,柳寒在她臀尖上輕輕擰了一把,葉秀嘻嘻一笑,柳寒將她的頭發捋了捋,露出她秀美的麵容。


    葉秀抬頭看著他,露出美好的,柳寒低下頭,葉秀熱烈的響應,感受到男人的變化,她有點著慌,可男人卻沒有進一步舉動,這讓她稍稍寬心。


    “除了你們流風觀以外,還有沒有其他門派的女護衛?”柳寒鬆開她,又問道。


    葉秀點頭:“有,後宅的護衛除了我們流風觀外,還有渤海的青鳳門,幽州的三聖堂。”


    這幾個門派在江湖上名聲不響,包括流風觀在內,柳寒都不清楚,無論是在殺手營還是現在。


    “既然許家如此荒唐,為何還有這麽多高手願意為他們效勞?”柳寒納悶的問。


    “為什麽不呢?”葉秀也同樣納悶,覺著這沒什麽,況且他們隻是在家荒唐,外人壓根不知道,而且,許家的幾位老爺無論是對士林中人,還是武學高手,都禮敬有加,而且許家在冀州的聲望甚隆。


    柳寒搖頭,拍拍她的後背:“說說許舒吧,我怎麽覺著她是有修為的。”


    “主人高明,”葉秀恭維道:“二小姐有修為,而且修為還不低,其實她壓根不需要奴家護衛,她的修為應該比奴還高,隻是,奴不知道她的師門。”


    柳寒點點頭,葉秀的話證明了他的一個猜測,隻是他不明白,許家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讓許舒到帝都來,難道以為憑許舒的姿色,施展點美人計,就讓他投降?!!!


    這不過是個笑話!


    堂堂上品宗師,這許舒要是向他施展媚術,隻會被反製。


    可若不是這樣,許舒到帝都來作什麽?另有目的?


    會是什麽目的呢?


    葉秀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安靜的靠在他懷裏,享受這難得的靜謐。


    過了會,柳寒開口打破安靜:“你在府裏多長時間了?”


    葉秀身子僵了僵,抬頭看著柳寒,疑惑的問:“主人,怎麽啦?”


    “我想放你出去,”柳寒還沒說完,葉秀渾身一顫,目光中露出恐懼,柳寒眉頭微蹙,不解的問道:“怎麽啦?”


    “主人,”葉秀翻身跪下,抽泣道:“主人,奴那惹主人不高興了,主人,不要趕奴走好嗎!奴一定讓主人滿意。”


    說著,葉秀低下頭,拚命的親吻他的身子,不斷親吻,從上到下,柳寒抓住她的肩,將她拖到麵前,抬起她的臉,白皙的麵容上掛著兩行清淚,目光中露出焦急惶恐。


    “我沒說要趕你走。”柳寒平靜的擦去她臉上淚珠,說道:“我是問你想不想出去。”


    葉秀迷惑不解的看著他,慢慢的搖頭,柳寒同樣有些納悶,葉秀依舊跪著:“以前,奴還想著是不是闖個名號,可,在江湖上,奴每天都在擔驚受怕,隻有到主人身邊後,奴才知道,女人是不該走江湖的,在主人的懷裏,奴感到很安全很舒服,也很快樂。”


    看著梨花帶雨的秀容,柳寒微微一笑:“過些天,我要到江南去,你願不願意隨我一塊去?”


    葉秀愣了下,柳寒又說:“你的修為稍微低了點,不過,你的化妝術不錯,而且有一定的江湖經驗,隻要小心點,完全可以自保。”


    “主人要奴去,奴就去。”葉秀看著他咬牙說著,便撲進他懷裏,柳寒拍拍她的後背:“放心吧,不是什麽危險的事,不過,你要換個身份,葉秀,葉秀,嗯,你想用個什麽身份?”


    “主人做主,”葉秀在他懷裏低聲說:“不管什麽身份,奴都是主人的小行,”柳寒拍拍她的身子,揮手將燈光熄滅:“睡吧。”


    葉秀舒服的靠在他肩窩,嗅著他濃烈的男子氣,這還是第一次讓她伺寢,以前都是發泄後,讓她離開,伺寢的都是天娜美姬米婭,她在府內的地位還不如丹娘四女,至少她們可以陪著柳寒過夜。


    夜,慢慢過去,葉秀忽然醒過來,她抬頭看看窗外,朦朧的月光穿過來,屋裏有些光亮,她悄悄挪動下身子,低頭看看柳寒,柳寒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動作,她慢慢起身,就著月光,喝了杯水,然後再上榻,靠在柳寒的肩頭,慢慢的又睡著了。


    過了會,柳寒睜開眼睛,同樣看著窗外的月光,然後又閉上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在帝都另一邊的一處宅院裏,柳寒和葉秀談論的許舒坐在小亭裏,看著倒映在水中的半月,涼風拂來,水麵輕輕蕩漾,月亮也隨著晃動。


    小丫頭提著水壺進來,添上水後又悄沒聲的退出去,絲毫不敢驚動她。


    手托香腮,望著幽靜的夜空,不由輕輕歎口氣。


    “這麽晚,還不睡,小丫頭在想什麽呢?”


    許舒頭也不迴,沒好氣的迴道:“這麽晚,你不也沒睡嗎。”


    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陰影中過來,到了亭內,也不問便坐下,伸手拿起個茶杯,給自己倒上茶,端到鼻尖深深的嗅了下。


    “明前毛尖,不錯。”


    “得公主殿下誇獎,小女子不勝榮幸。”許舒沒好氣的揶揄道。


    “噗嗤。”那公主笑起來,公主的笑聲沒有絲毫顧忌,當然,也無須顧忌,這本就是她的公主府,嘉泰公主府,先帝親自敕封,也是先帝最寵愛的一個公主,雖然沒有出嫁,便已經有了府邸。


    “生氣了,”嘉泰公主笑眯眯的:“你還跟當初一樣,小性兒還是那樣好強。”


    許舒沒說話,隻是輕輕哼了聲。


    “今兒見了柳大家,感覺怎樣?”嘉泰公主依舊笑眯眯的,許舒扭頭看著她:“你以前不是見過嗎,你覺著怎樣?”


    嘉泰公主抿嘴笑了笑,扭頭看著水麵,微微歎道:“這柳大家呢,看他的詩,覺著定是非常人,可見麵之後....。”


    嘉泰公主搖搖頭,神情中有絲遺憾,許舒笑道:“公主殿下,先帝許你自選佳婿,這麽多年了,這駙馬還沒出爐,你倒底要挑一個什麽樣的駙馬,這滿天下人都等著呢。”


    “哈!”嘉泰公主衝著夜空笑了起來,當年她趁著先帝高興,讓先帝同意讓她自己擇婿,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女婿還沒選出來,先帝開始還著急,後來身體不適,也顧不上管她了,她也樂得自己玩,至於夫君....


    民間有皇帝的女兒不愁嫁之說,其實這話說錯了,自古以來,皇帝的女兒都愁嫁,門閥士族不願娶,普通庶族不願嫁,平民商人更不願了。


    皇帝的女兒聽著好聽,公主,可公主娶迴家,那不是娶媳婦,而是抬迴來一主子,公主不舒服了,發點脾氣,全府上下就得雞飛狗跳,公主要不高興,迴去給皇帝父親告一狀,全族都得受牽連,所以,一旦傳出公主要擇婿,整個士族階層都緊張。


    而公主要做什麽,誰也不敢插手,就象靜明公主,夫婿死後,夫家壓根不敢管,任她在帝都風流,整個夫家都跟著丟臉,還一聲不敢吭。


    皇帝要擇婿,有的上品門閥就敢當麵拒絕,弄得皇帝很沒麵子,要麽被選上的幹脆就躲出去,十年八年找不到人,皇帝也沒辦法,他總不能下旨吧,這要傳出去,皇家顏麵何在,所以,公主嫁出去,多數都過得不好,要不然嘉泰公主也不會要自己擇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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