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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黃教訓一頓,柳寒也沒迴後院,也沒去張梅那,而是一個人在清源觀附近的小院裏待了兩天,這兩天除了到度支曹應卯,其他的便是調教雲清。


    那天時間匆忙,沒來得及徹底收服這個女人,雲清再次過來後,柳寒便沒再客氣,直接上了,反正這女人也沒什麽貞操觀念,到了床上,才現這女人真是放浪,不管他怎麽粗暴,都能甘之如飴,而且越粗暴越,她越是興奮,兩天下來,便以奴自稱,這讓他禁不住有些納悶,不知道這流風觀中都是些什麽人。


    “觀裏隻有十多個姐妹,”雲清汗津津的,白嫩的嬌軀上滿是粗暴的痕跡,滿頭烏散亂的披下,整個身子死命的往他懷裏鑽,雙臂環在他脖子上,在他耳邊細細的說道:“觀裏的規矩是入觀十年,十年後必須離觀,觀裏有多少門人,隻有門主和護法知道,我們都是在出門時,觀裏才告訴我們,到地方後,有那些同門可以聯係,雲嵐師妹也是在我之後到帝都的,她沒有到三霄觀,不是奴不讓她來,而是她不想留在三霄觀。”


    這話倒是合理,柳寒心裏想著,手上微微用力,那團柔軟變換了個形狀,雲清輕輕呻呤一聲,鼻息稍稍粗了一分,小舌輕輕在他耳垂上。


    “師妹也是鬆青子的雙修道友,主子,要不要小奴替你聯係。”雲清的鼻息更重了,雙目水淋淋的,隨即從喉嚨裏出一聲呻呤。


    “小奴知道了,小奴不敢了。”雲清連聲求饒,柳寒淡淡的說:“你說三霄觀有不少朝廷貴婦去清修,她們清修都修些什麽?”


    雲清咭的一笑,身子軟軟的,膩聲道:“主子想不想去看看,她們的清修就跟主子現在一樣,隻不過,她們是女的。”


    柳寒噗嗤笑出聲來,將雲清鬆開,這兩天在雲清身上泄,將暴虐之氣一瀉而空,感覺有些清爽,這樣的暴虐,看看雲清身上的斑斑痕跡,他可舍不得在他的女人身上使用。


    “你要注意下她們都說些什麽。”柳寒立刻萌了一個念頭,這女人是最好的特務,三霄觀,帝都貴婦的娛樂場所;這女人還可以出入各個豪門世家,這不是最好的間諜特務嗎。


    柳寒翻身而起,俯視雲清,雲清嬌容上全是滿足後的慵懶,聽到柳寒的話,隻是從鼻孔中出一聲輕輕的嗯。


    柳寒不得不重複一次,又狠狠的在她捏了把,雲清睜開眼,雙臂摟住柳寒的脖子。


    “主子!”


    這聲主子叫得蝕骨,奪魄融誌。


    “你這媚功還要修。”柳寒平靜的在她上拍了巴掌:“聽清楚,以後你要多上那些王府世家走動,與那些空虛的女人多聊聊,另外,我再教你點東西,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雲清撒嬌的撅起嘴:“小奴知道,主子這是讓奴作你的小耳目,主子放心,小奴一定竭盡全力。”


    柳寒淡淡一笑,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雲清還賴了會,現柳寒已經開始穿衣,連忙爬起來,伺候柳寒穿衣。


    “主子,剛才說助奴一臂之力,這怎麽助奴呢?”雲清邊替他穿衣邊問道。


    “女人最怕什麽?”柳寒問道,雲清抿嘴一笑,水淋淋的眼睛瞟了瞟柳寒:“小奴最害怕的自然是主子不疼小奴了。”


    “少在那討好。”柳寒淡淡的說,雲清站起來,麵對著他,替他整理前襟,一對飽滿的高聳在他眼前晃動,頭散開,披在白皙的背上,黑白相映,很是誘人。


    整整衣衫,柳寒坐下,上床前泡好的茶已經涼了,他在小爐裏添了塊白炭,這種白炭燃燒時沒有煙,市場上價格昂貴,在這個小院裏,這樣的白炭是不適合的,柳寒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這是雲清帶來的。


    雲清簡單的穿上外袍,推門出去,很快就提了壺水進來,將水放在爐子上,然後坐在柳寒側麵,看著桌上的一碟粉末。


    “剛才你的迴答是錯誤的。”柳寒將牒子推到雲清麵前,雲清端起來仔細看,一股藥香悄悄傳來,柳寒接著說:“女人最害怕的是老去,害怕失去青春,害怕皺紋滿臉,害怕皮膚幽暗,失去光澤,我給你的東西便是護理皮膚的化妝品。”


    雲清又聞了聞,抬頭看著柳寒,有些疑惑的問:“主子,這,這東西怎麽用?是不是象胭脂那樣用?”


    “大致相同,有點區別。”柳寒說著將水壺提起來,倒了點水到水杯中,然後將水杯握在手上,不一會,水杯裏冒出水汽,水麵上冒起水泡,雲清目光有點直,這一手沒有宗師以上修為,壓根就別想,不過,想想鬆青子都輕鬆拿下,修為也不可能低於宗師。


    柳寒沒有告訴她真名,他用了個很惡搞的名字,川普,穿越過來之前,這家夥正在競選鷹醬的總統,也不知道贏了沒有。


    雲清估計知道這名字是假的,但沒敢問,很順從的接受了。


    柳寒將水倒入粉末中,很快調成糊狀,然後抹在她臉上,又找來一條毛巾,將留出眼睛鼻孔和嘴巴三個洞,將毛巾浸透熱水,擰幹後貼在她臉上。


    這種麵膜可比前世地球上的任何麵膜都有效,原因很簡單,藥材不一樣,這粉末看上去普通,可有兩味藥是他煉的二品丹藥磨成粉後做成的。


    “這樣貼,半炷香時間,就可以取下來,”柳寒拿了麵銅鏡放在雲清麵前,讓她看著鏡子:“這樣一小包,可以用一次,十次一個階段,每七天作一次,如此,七十天後,可消除皺眉,消除魚尾紋,讓皮膚恢複光澤。”


    雲清仔細看著,好一會才說:“有這麽神奇?”


    柳寒嘿嘿一笑:“你要不信,迴去找個人試試,七十天,時間並不長。”


    雲清點點頭:“不是不相信主子,小奴想,這要有效那些夫人小姐才能相信,小奴才能行事方便。”說著她又仔細瞧瞧,咯咯的笑道:“主子真懂女人,女人誰不怕老,若有相貌永駐的藥,那怕千金,都會眼都不眨。”


    柳寒嗬嗬一笑,把手伸進她的道袍,在柔軟上撫弄,雲清將身子側了下,任憑他玩弄。


    “青春不老,這世上那有這種藥,不過,你流風觀的功法倒有幾分意思,雖然不會保證青春不老,卻可以延緩衰老。”


    雲清很敏感,這幾下撫弄,就有些禁不住,鼻息悄悄重起來,從喉嚨裏出的低低呻呤,望著柳寒的目光愈的。


    兩天時間,雲清對柳寒毫無保留的展開身體,無論是練功心法,內息走向,都任憑柳寒探查,柳寒是六品丹師,丹師都是高明的大夫,柳寒是六品丹師,醫術自然高明之極,對人體經脈結構自然了如指掌,隨著雲清內息走一圈,便明白其中奧妙。


    雲清努力忍受體內傳來的陣陣酥麻,兩手忍不住撐在席上,柳寒微微一笑,鬆開手,雲清依舊沒有鬆開,身子繃得很緊,好一會才鬆口氣。


    “你這門功法,遇上修為比你高的,會被吃得死死的。”柳寒說道。


    雲清臉蛋滾燙,毛巾遮著看不到,但她自己心知肚明,幽怨的看著柳寒:“難怪遇上主子,小奴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那個鬆青子呢?”柳寒扭頭問道。


    “主子,”雲清拉長聲音,帶著兩分撒嬌,可見柳寒不為所動,心知有異,微微想了想,苦笑下說:“小奴,小奴恐怕就是個奴兒,,可鬆青子與主子不一樣,鬆青子給小奴的感覺是很強大,是個雙修伴侶,當初與他結成雙修伴侶,小奴心裏還經過一番猶豫;可主子卻是,讓小奴絲毫生不出抗拒之心,即便主子沒有讓小奴服下那藥丸,小奴依舊會是主子最乖巧的奴兒。”


    雲清說得很慢,神情卻很認真,目光癡迷的看著柳寒,柳寒神情平靜,頓了會,她忽然說道:“主子,是不是咱們的功法相克,主子的功法就克死了小奴?”


    柳寒沒有理會她的賣乖,心裏不斷拿葉秀的口供印證,這葉秀好像不是這樣,沒有被自己光環迷惑,相反十分頑強,讓自己花了不少心機,為什麽會這樣呢?這裏麵有什麽蹊蹺呢?


    “流風觀的功法有幾種?”柳寒問道。


    “兩種,”雲清沒有一點遲疑:“一種是主劍法,一種是走內功,小奴走的是內功為主,劍法為輔。”


    柳寒大略明白了,流風觀的功法分內外兩種,內功功法似乎被自己給克死了。這葉秀修的是劍,而雲清修的是內功。


    雖然柳寒對內功修煉有一套獨特的見解,在三歸堂,見識了無數內功修煉秘法,又在清虛宗見識了隱世仙門的修煉法門,特別是經過後者的淬煉,這世俗界的練功功法多出自隱世仙門,而清虛宗又是數千年的大派,宗門內有無數的修煉功法,他在裏麵待了半年,見識了諸多功法,眼界大開,對世俗界的功法多有了解。


    隱世仙門吸納的是天地靈氣,而世俗界的功法則是吸納天地元氣,這個靈氣和元氣,柳寒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麽區別,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天地靈氣分金木水火土,講究五行均衡;天地元氣則分成陰陽,講究陰陽平衡;而他的功法最初主陽,走的是陽剛威猛的路子,後期才逐漸走上陰陽平衡的路子,按照天娜的判斷,這種陽剛的路子對以陰柔為主的內功心法,有天然的克製力,當然,這還是要看修為深淺,在修煉較量上,永遠是修為深的壓製修為淺的。


    柳寒又問了下流風觀的組織結構,在各地的負責人,雲清都一一作答。


    這流風觀沒有那麽嚴密的組織,對門人的管理也不嚴,跟大多數江湖門派差不多,弟子在門內修煉到一定程度便要入世修煉,其實這入世修煉就是離開山門,很少有迴去的。


    不過,流風觀又有其特殊性,門裏會幫助門人尋找落腳處,或者說尋找工作機會,就像葉秀,門裏推薦到許家,這雲清也一樣,門裏推薦到帝都的三霄觀,那雲嵐本也到三霄觀,可她到帝都後,自己聯係到了紫羽觀,門裏也不會說什麽。


    半柱香後,雲清摘下毛巾,用清水洗幹淨臉,對著銅鏡看了半天,沒有現有什麽變化。


    “那有這麽快,不是說了嗎,要七十天。”柳寒露出一絲笑意。


    女人都關心自己的容貌,不會因時空變換而變化,這是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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