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嬌聽了鳶絲的來意不由一怔。好一會兒才問:“下凡曆劫?你也有可能要下凡曆劫?你為什麽說,能有免了曆劫的方法?”


    鳶絲說:“聽說,隻有進入了神級別的仙者,才有免了下凡曆劫。你我若想晉升神級,怕是要個數多的千年或許萬年吧?”


    鹿嬌恍悟後又擔憂著說:“曆劫?隻有神級別的,才可以免了去下凡曆劫。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有絲絲般得寒意。你堂堂鳶絲上仙都查找不到,有破解下凡曆劫之法?我小小月老宮殿一仙使,能有何辦法知曉的?”


    鳶絲小聲地說:“聽說,月老宮殿的月老,他房內有一本,關於上仙們下凡曆劫的《書冊》。那《書冊》裏或許能找到,什麽不用去下凡曆劫的秘術?”


    鹿嬌沒了興趣地說:“你也說了,或許能找到,什麽什麽的秘術?這不是沒有答案的胡亂猜測嗎?再說了,月老的房裏可是月老宮殿中,公開的認為是密室。既然是密室,誰能進得去?”


    鳶絲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是,我可能想得單純了。”


    鳶絲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問:“你有沒有問過閣主仙尊,我倆的‘契約’可解開呢?”


    鹿嬌說:“這還需要問閣主仙尊嗎?你在眾生閣,我在月老宮殿。你有什麽不舒服和行動不自由的感覺嗎?反正,我是哪兒哪兒的自在得很。這說明了什麽?隻要鹿嬌我晉升上仙了。你我之間,鳶絲上仙和鹿嬌上仙的‘契約’就自動地解了。是不是這樣?”


    鳶絲聽了鹿嬌的解說,覺得甚是有道理。笑了說:“這麽說,你我之間沒有任何的束縛了?你我可以都能隨心所欲了?”


    鹿嬌笑著說:“對,非常對,可以隨心所欲了。”


    鳶絲忽然失落地說:“真能隨心所欲嗎?若是曆劫來臨,你會選擇怎樣的身份下凡界呢?下到凡界會成婚嗎?你希望那個新郎是巨劍戰將吧。巨劍戰將會不會下凡曆劫中,希望那個新娘是你鹿嬌呢?我和你或你和巨劍戰將在曆劫來臨時,能自我主宰各自的命運嘛?”


    鹿嬌想起芪齊對自己說的話。芪齊說:“巨劍體內的神力?當然是神級的。不過呢,神力尚在醞釀中,威力還不夠。神級別還尚未煉化成。所以呢?鹿嬌上仙可要努力修煉,才可以免了……?哦,話多了,酒惹的話多了。來來來,還是要痛飲一杯的。”


    鹿嬌一個不寒而顫栗。


    鳶絲見鹿嬌神情有異,知道鹿嬌被自己說得心動了?


    鳶絲說:“哎,我若是真要下凡去曆劫的話?就去求姐姐。求要個半仙、道人的身份去曆劫曆劫?其實本上仙若是再修煉辛苦個千年的?晉升上等上仙可是能功成名就的!本上仙對凡界的什麽男人,統統的都不感興趣。若是真要在凡界成了姻緣?歸來後,還能找到心儀的上仙、什麽戰將嗎?鹿嬌,你就真的不幫幫我?我好歹也與你有著結過‘契約’的,不離不棄的情義緣分啊。就算關係再不濟,你我之間沒有情分之誼,也有相互認識之義吧。”


    鹿嬌說:“瞧你說的,我有那麽薄情嗎?月老的密室,我是萬萬的進不去的。我能打得開月老上上仙設下的結界嗎?但是哪?我會在月老宮殿裏努力地找著,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免了下凡去曆劫?你放心,隻要能夠找到有關的秘術,哪怕是一點一滴的‘蛛絲馬跡’。都會與你分享的。可相信鹿嬌?”


    鳶絲一笑說:“鹿嬌說的。鳶絲怎麽會不相信呢?如果有什麽困難,需要我去解決的?說一聲。”


    鹿嬌一笑說:“明白的。隻要有秘術。就不能浪費了任何的合作機會。為了巨劍,要不惜任何得代價?”


    鳶絲見鹿嬌似真似假的神態,不由好笑著。鹿嬌也對自己瘋傻的神態,也是忍俊不禁。


    花林。鹿嬌尋到了春風。


    春風笑著說:“鹿嬌上仙見到了迴歸的靜女上仙呐?”


    鹿嬌搖搖頭說:“見到了她,卻也是沒有見到她。”


    春風一臉懵懂地問:“鹿嬌上仙說的是,見到了還是沒有見到靜女上仙呢?”


    鹿嬌說:“本上仙隻是遠遠地看見了靜女上仙,她沒有看見我。我們並沒有見上一麵。所以說,談不上見到她了?靜女上仙迴來後的心情很是憂傷。齊師兄也再無可能與靜女走到一起了。為何憶師兄還留在凡界?春風仙君,憶師兄的前世今生又是如何的?為什麽憶上仙和靜女也沒有了緣分呢?”


    春風說:“鹿嬌上仙出了仙緣冊後,本仙君將憶上仙的凡界曆劫給拓了下來。本仙君知道,鹿嬌上仙看過靜女上仙和芪齊上仙後。一定會來關心憶上仙在凡界的生活。”


    春風現出一《冊劄》。鹿嬌忽然想起,自己剛進仙緣冊時,見到那本《書冊》上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上仙名字。隻見春風運用仙法向《冊劄》揮去。


    凡界高國京城郊外,李家村村口外。一戶人家門前院內,玩耍著兩個孩童。


    陳勇手拎著大包小袋的吃食,推開這戶院柵欄門時,兩個孩童歡喜地迎了上來。喚道:“陳伯伯。”陳勇將吃食分給了兩個孩童。


    李武從屋裏出來說:“陳兄,來了。瞧你,每次來都是雙手滿滿的。慣得這兩個小子,隻知道惦記著他們的陳伯伯。”


    陳勇高興得“哈哈”一笑。


    兩人進屋,酒菜上桌。


    李武說:“陳兄,你可想過了,留在這李家村娶個媳婦過日子?咱兄弟倆以後可以日日這樣。你就別在外閑逛了?”


    陳勇說:“我會考慮的,以後再答複你吧?”


    李武說:“你還在跟陳統領較著勁呢?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忘了吧。”


    陳勇說:“你不知道了吧?陳統領已經隱居了。現在盛國的暗衛堂,由那個親信在管理著。那個親信謀略不咋地,可治人的本事,那可是遠勝過了陳統領。陳統領在隱居之前,給退出暗衛堂的刺客,都是幾十顆的‘強身丹’。好歹著也算是良心發現了?那個親信就不一樣了,明明知道‘強身丹’是幹嘛用的。對退出的刺客們,不肯多賜一顆‘強身丹’。這不是另一種方式的‘謀殺’嗎?”


    李武說:“所以,你去找劉靜書了,請他製作了解藥。救了那些退出的刺客們?”


    陳勇說:“我做得不對嗎?”


    李武說:“對是對。可千萬別讓劉靜書有了麻煩?”


    陳勇“嗬嗬”一笑說:“我是何許人?能暴露了劉靜書的身份。”


    李武問:“可去看了白太醫?白太醫可好?”


    陳勇高興著說:“白太醫好著呐。在‘隱士穀’裏過得很是悠閑,不願再出來了。”


    李武說:“白太醫有了喜歡居住下來的居所,我們也就放心了。”


    陳勇一杯酒下肚說:“你的兩個兒子,等長大後。長相樣貌能和齊兄般出眾嗎?”


    李武一笑說:“那是肯定的,我李武的兒子長相定是出眾!幹嘛這麽問?”


    陳勇說:“劉靜書的夫人添了一位女孩。祁憶知道後,將自己的兒子送進了劉靜書的府上。跟劉靜書學做生意,拜了劉靜書為師父。劉靜書對這個徒弟很是喜愛。”


    李武不明其意地說:“那又怎麽了?不就學做生意嗎?祁憶和劉靜書的關係本來就是一來二往的。”


    陳勇一笑說:“你呀,明不明白?跟你也沒多大關係?現在的你,小日子過得,你很愚蠢嘍?”


    李武思考著,忽雙目明亮,眼中有了“光彩”。說:“我的大郎長相樣貌如何?好好訓練訓練,可趕得上齊兄?”


    陳勇一笑說:“算了,祁憶的兒子就是第二個小祁憶,好看著哪。”


    李武說:“明日,我親自將我的大郎送進劉府,給靜書兄做弟子。劉家姑娘可不能讓祁憶的兒子喜歡了去?”


    陳勇一笑說:“你晚了,祁憶的兒子先進劉府了。”


    李武忽然問:“祁憶現在還好嗎?”


    陳勇喟然歎息地說:“祁府外表光鮮,祁憶讓人敬佩又欽慕。實則怎麽樣?隻有祁憶他自己最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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