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醫司靜女房中。靜女偷偷地將看完後的《凡界書冊》藏了起來。又見一簾之隔的鹿嬌還在專心得練著法術。


    靜女從“隱櫃”中取出一盒丹藥,送到鹿嬌身旁。說:“鹿嬌,這般日夜不停歇的看書練法不辛苦嗎?白日在書庫裏瞪大著雙眼查閱書籍。晚上還要趕著緊練習著,白日書籍中的法術。你這小仙身能熬得住嗎?這是大補進益的丹藥。對你這般過量消耗的仙身有利又有益。要服下嗎?”


    鹿嬌停下修煉。拿過靜女手中的盒子,打開,取出一粒丹藥送進口中。關上盒子,放在自己的身邊感激地笑著。說:“有女仙醫在身旁,真是無憂無慮。鹿嬌真是好命運,遇上的都是‘貴人’。憶師兄幫助鹿嬌的,鹿嬌隻有以後‘發達’了,再報答憶師兄的恩情吧。等到查找出真相後。鹿嬌想著向齊師兄和靜女學習。學習兵器外傷和毒物傷的,治療研製等等有關的知識。為了日後能幫助到巨劍,能幫到九仙玄女。聽說,妖魔兩界最擅長的就是使毒。”


    靜女說:“好啊。齊師兄編寫了一冊《醫書》。這冊《醫書》上都是關於戰場中,外傷的治療詳情。還有如何去分辨毒傷和毒物、以及如何祛毒的治療方法。可齊師兄的書沒有多少讀者。”


    鹿嬌說:“我就對刀戈兵器傷和毒物感興趣。並且是濃濃的興趣。齊師兄的研製並非是冷門冷學科的。而是關乎仙界的未來。是最高上層的研製。讀者自然也會是‘稀罕’的讀者。一旦有了戰事,齊師兄的《醫書》就會火遍整個仙界。”


    靜女笑了笑說:“齊師兄可不希望仙界有戰事發生。”


    鹿嬌說:“齊師兄寫書的本意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有備無患嘛。做任何事情都想在了別人之前。是別人想不到的,這就是創造!是迎難而上的奇跡!一旦有了戰事,兵馬血濺時?那時的仙界仙醫們,是以一種從容的神情去麵對。見一個個能快速好起來的傷員,是不是有種成就感!”


    靜女樂了說:“成就感?鹿嬌,你又在說笑了。說得好像正在麵臨救治傷員的,戰事現場般。瞧你,一臉的認真樣。”


    鹿嬌很認真地說:“認真不好嗎?一旦開戰,那可是很殘酷的現實場麵。容不得說鬧的。”


    靜女笑著說:“我明白的。我能理解,愛屋及烏嘛。\"


    鹿嬌俏麗一笑說:“說到‘愛屋及烏’,是齊師兄像‘兄長’還是憶師兄更像‘兄長’呢?還是說?你對他二人在情感麵前有著混淆不明,難以抉擇呢。”


    靜女嬌羞一笑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聽不懂你說的。”


    鹿嬌試探地說:“鹿嬌剛才說的,靜女上仙聽不懂?若是對齊師兄和憶師兄各再說一遍?他們二位會是如何的反應呢?”


    靜女生氣了說:“鹿嬌,你過分了。”


    鹿嬌很認真的神情。小聲地說:“靜女,你該給他們一個明確的答案了。該對誰喚一聲‘兄長’,該對誰說聲‘郎君’了?”


    靜女難以作答般?說:“不知道?難以分辨,難以抉擇。”


    鹿嬌懷疑地問:“你不會是想著你們三個?”


    靜女羞著忙阻止鹿嬌,將要語出驚逆之言。說:“別瞎說,我沒有。”


    鹿嬌有著一下子恍悟過來的眼神。說:“我要說的意思是?你不會是想著你們三個一直就這樣的關係,生活下去吧?還是說?你剛才誤以為我的意思是你……喜歡師兄齊和師兄憶……想同時的喜歡著他倆?可他們二人能同意嗎?”


    靜女莞爾一笑。說:“我同時的認識了齊師兄和憶師兄。齊師兄很像‘兄長’般。我知道。齊師兄的眼神中有著,我不願離開他的情愫。憶師兄很像位知己知音。可是我知道。憶師兄的眼神中有著,我不忍也不會離開他的情愫。我不知道那‘情愫’裏有著什麽?讓我不忍去看到他們中,任何的一人去傷感、去失望。‘情愫’是如何般掌控著我?令我難以抉擇。又難以分辨該去選擇誰,又該去‘傷害’了誰?”


    鹿嬌想了想說:“靜女,你對齊師兄和憶師兄的喜歡難以分辨出。可齊師兄和憶師兄對你的情感是專一的。若是硬要在他們二人選一呢?你是一定要選的,選誰呢?”


    靜女說:“我想知道,在困難危險麵前,誰會為我多付出些?”


    鹿嬌奇思妙想般說:“我假如是你,也會這樣如你這般去‘考驗’他們倆的。要不,來一個……凡界裏常用的,‘英雄救美’?不行不行。你們都在仙醫司百層樓內。出不了仙界的。九重仙界在天帝的治理下,哪有什麽的‘妖怪魔道’?靜女真幸福啊!都不知道將真心托付給誰呢?要不,學著凡界的人抓鬮選擇。如何?”


    靜女不明白地問:“抓鬮?什麽叫抓鬮?怎麽樣的去抓鬮?”


    鹿嬌說:“將齊師兄和憶師兄的名字各寫在一張紙上。將紙揉搓成一團後,混合一處。你抽拿到哪張,那張紙上的名字就是你要嫁給的那位師兄。這個辦法如何?可算是公平?”


    靜女愣然道:“就這麽的隨便。將一生的幸福交給了‘抓鬮’。”


    鹿嬌愣然了說:“隨便嗎?多麽正規正矩的,決定決策的好方法。比你‘左右搖擺’,舉棋不定?沒有辦法而確定的好方法啊。”


    靜女說:“這樣選擇太兒戲了。太傷到另外一位師兄。不妥,很不妥的。”


    鹿嬌說:“你這樣一直‘平衡’著對待他倆。不怕將來會同時地失去他倆?因為,他們會為你考慮。為了你而甘願退出呢?”


    靜女深思了說:“為我考慮而甘願退出?怎麽會呢?”


    鹿嬌說:“有什麽不會的?齊師兄為了成全你和憶師兄,甘願退出。你就能真的接受了憶師兄?會不會對齊師兄還有割舍不了的,情結在呢?憶師兄見你心中不悅。會不會也萌生出了,甘願退出。成全了你和齊師兄呢?現在的你有齊師兄和憶師兄。過著笑容滿滿,甜蜜濃濃的日子。他們可曾見過你,也見不得你愁容若失的神情,和一副相思相憶的神態?是不是,靜女上仙。”


    靜女好像明白了什麽。輕歎一聲說:“鹿嬌,你之後可有什麽打算?”


    鹿嬌想了想說:“我在之後的之前,希望早日查找出所謂解開疑惑的真相?之後沒什麽打算。隨著巨劍一道就行了。”


    靜女說:“你所查找的答案,終歸在月老宮殿中才能得到?若要進月老宮殿查找,必須要有權限?必須一步步去晉升、去繼續修煉。沒有權限就沒有話語權。人微言輕,人微權輕。”


    鹿嬌似有同感的點點頭。說:“是的。一切都需要機遇,需要時機。如果都成功後。就是之後,我樂於做個散仙。搖著舟和巨劍遠離而去。”


    靜女說:“能樂得逍遙,也是最好的。”


    鹿嬌忽然想起什麽的神情。問:“靜女,你這一個大圈將我帶‘跑偏’了。你到底喜歡齊師兄還是憶師兄?對誰有那麽喜歡多那麽一點點?”


    靜女笑著岔開話題說:“鹿嬌,該修煉法術了。別浪費時間了。我要休息了。”


    靜女上床入睡了。


    鹿嬌望著歇下的靜女。呆了呆。說:“睡下呢?這麽快?還是真的不知道該喜歡誰多一點呢?”


    鹿嬌輕歎一聲後,又集中精力修煉著白日裏,所閱書中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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