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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昭原那天提出了上下稱道的救災良策之後,太後便隱隱加強了對朝政的掌控。


    賑災發糧也好,鎮壓叛亂也好,敵國犯境也好,事無巨細,都由她一一安排並決策,就連每日的早朝,太後她老人家都絲毫沒有給過昭原一次說話的機會,無論是在氣勢上,還是在尊威上,賢德太後都儼然蓋過了他這個所謂的天選之子!


    “母後大人,太過勞累可是會加速衰老的哦···”


    昭原突然很想用這個美麗的理由勸說勸說這位“以身作則為天下女性樹立自強不息精神”的便宜母親。


    “唉···看樣子,幫範曄他們整理史籍或者安安靜靜地讀書才是我最好的選擇啊!”重迴百無聊賴狀態的昭原暗自感慨道。


    於是乎,接連三天,昭原都沒有再上朝···


    “小蝶,叫葛太醫過來幫朕拆拆線唄!”清晨時分,順德宮內,昭原皇帝無奈地對身邊正為自己更衣的美麗小蝶叫喚道。


    小蝶絕豔俏麗的小臉泛起一絲不滿,粉嫩柔軟,唇線妖嬈的小嘴微微嘟起,“陛下,葛太醫前日就說了,您手臂上這傷至少還得包紮兩天呢!”


    “今天和明天有什麽分別麽?”昭原無語。


    小蝶輕輕貼在昭原後背,香軟的小手為他束著腰帶,挺翹柔軟的玉峰隔著兩層衣物,時不時地擠壓著昭原的脊背,“當然有了!陛下您可是萬金之軀,絲毫的疏忽都是不可以容忍的!”


    昭原被她秀峰的圓潤觸感撩得有些燥熱。


    待到她整理好腰帶,嬌軀微微挪開之際,昭原猛地一轉身,左手緊緊地攬住了小蝶細嫩纖細的蠻腰,用力將她摟進了懷裏。


    “嚶···”小蝶欲迎還拒地伸出小手,撐著昭原的胸膛,絕麗的小臉瞬間染上了兩團誘人的紅暈,“陛,陛下,您這是幹什麽···”


    昭原臉上的淡泊神色被一抹邪魅的壞笑所取代。


    經過這近一周的相處,他和小蝶的感情可謂是突飛猛進,從最開始的皇帝與妃子的上下關係,直接發展到了如今類似於戀人,甚至是伉儷的親密關係。


    昭原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這具身體本來就有的色心影響了,還是前世30多年的“童子軍”生涯讓他現在有些“饑渴難耐”,總而言之,他是越來越迷戀小蝶的風華絕代,溫柔嫵媚,巧笑嫣兮和時不時冒出來的小腹黑。


    “占有這個女人!”這個想法像是雨後春筍一般,在昭原的腦袋裏一竄一竄地冒個不停。


    “你說···朕想要幹什麽?”昭原低下頭,用鼻梁親昵地觸碰著小蝶晶瑩玲瓏的小瓊鼻。


    漸漸地,小蝶推拒的小手慢慢繞到了昭原腦後,交叉著摟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身子也柔軟地偎進了他的懷抱。


    “陛下今早也不去上朝麽?”小蝶緋紅著臉,美眸裏秋波流轉,端的是風流妖嬈。


    昭原曖昧地摩挲著她的柳腰,感受著那驚人的腰臀曲線,“春從春遊夜專夜,從此君王不早朝···朕要是沒有受傷,此刻說不準還摟著某個小美人在被窩裏安然酣睡呢!”


    小蝶俏臉愈紅,透明的肌膚像是抹了胭脂似的,饒是一番嬌豔。


    “陛下···”小蝶天生媚骨,但畢竟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哪裏受得了這番調笑,當即不依地扭了下嬌軀,張嘴便要嬌嗔。


    “唔···”然而還沒怎麽說出口,她那芬芳香甜的小嘴就被昭原一口堵住!


    小蝶頓時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美眸,眼裏除了嬌羞之外,更多的卻是驚愕,這還是昭原皇帝第一次吻她!


    昭原其實也有些情難自禁,女人那濕潤性感的唇瓣就像是在誘惑他一般,很快便讓他“急不可耐”地獻上了自己保存了三十年之久的firstkiss。


    昭原吻得很是笨拙,隻當接吻是個唇齒相依的活兒,小蝶迴應得同樣笨拙,隻是緊閉著貝齒,任憑男人濕潤著自己的櫻唇。


    這對男女就像是在鑽研什麽高深學問似的,愣是啄了好半天,才四唇微腫地分了開來。


    “陛下···”小蝶有些嬌喘地縮在昭原懷裏,羞喜甜蜜地感受著天子的溫柔。


    昭原輕吻著她的秀額和發梢,說不出的寵溺和疼愛。


    “小蝶,朕可以要了你麽?”昭原眼神火熱地看著小蝶,挽住美人軟腰的左手不斷地往自己懷裏用力,似乎想要將她揉碎進他的身體裏。


    小蝶臉若塗丹,蚊蠅般嬌嗔道:“陛下,您的傷勢還未痊愈,此刻又是白晝···這種羞人的事兒還是過幾天再說,好麽?”


    昭原一愣,隨即想到了自己有些被“用廢了的”下半身和孱弱的身體素質,一時間卻是浴火頓消,神色也恢複了清明。


    “唉···哥還是得多鍛煉鍛煉身體才是!”昭原有些戀戀不舍地撫摸著小蝶挺翹的香·臀,望著她那含羞帶喜的嬌豔模樣,忍不住再次俯下頭,與其痛吻了一番···


    ————


    “這便是你居住的小院麽?”閑來無事的昭原這次沒有再去文淵閣,而是突發奇想地讓小蝶帶著他去往了她尋常居住的別苑。


    “嗯···陛下,您請隨著臣妾進來。”小蝶拉著昭原的手,俏臉上泛著甜甜的笑意。


    昭原點點頭,一邊跟著小蝶緩緩步進清幽別致的小院,一邊打量著小院的景色布置。


    櫻花爛漫,桃李繽紛,類似前世四合院的三間臥房錯落有致,青草池塘遊動著紅白相間的錦鯉。


    “蝶若花···”昭原頓了頓腳步,看著庭落裏那塊青白石頭上鐫刻的三個清俊大字,喃喃念道。


    小蝶親昵地倚著他,嫵媚地捋了捋被微風拂亂的秀發,神色略顯複雜地說道:“這是臣妾為這座小院取的名字。”


    “有什麽深意麽?”昭原一邊把玩著小蝶溫玉般滑膩的小手,一邊想著,如果把“若”改成“戀”,可能會更順口一些。


    小蝶輕聲道:“其實臣妾半月前剛剛搬進小院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有兩位昭儀在了。隻是她們兩人性子清冷,都不喜說話,後來,等到臣妾三人熟絡了以後,便商議著給別苑取個名字。蝶若花三個字,便是分別從臣妾和另外兩位昭儀的姓名中各取一字組合而成的。”


    昭原看著她俏臉上隱隱流動著的迴憶之色,若有所思地問道:“‘蝶’字便是取自你了,‘若’字···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謝若雪吧···”


    小蝶點點頭。


    “那這個‘花’字···”昭原摸著下巴,疑惑地看向她。


    小蝶櫻唇微啟,正要說話之際,正前方的那間雅致臥房裏突然響出了一聲清脆的琴音。


    悠揚婉轉如同緩緩飄散的縷縷青煙,急促飛揚宛若大雨敲打的濃綠芭蕉,低吟時如泣如訴,美人低咽,激昂時瀑布倒垂,碧落黃泉。


    “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昭原聽著美妙的琴聲,看著滿院的玉樹紅花,仿佛間,有種置身仙境的感覺。


    小蝶則是靜靜地看著那間小屋,美眸裏流光溢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琴曲的最後一個音符震顫著消散在空中,昭原和小蝶才堪堪從琴聲營造的意境中漸漸迴過神來。


    “小屋裏這位···應該就是‘花’字的由來吧!”昭原讚歎地看了小屋一眼,扭頭對小蝶輕笑道。


    小蝶櫻唇微抿,有些不自然地點了點頭。


    昭原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卻是自顧自地邁開步伐,向那小屋走去。


    他倒是有些好奇,這樂曲的演奏者,小蝶的閨蜜究竟會是個怎樣的女子。


    “陛下!陛下!”小蝶連忙拉住昭原的大手,阻攔道,“花舞她最近得了輕微的疫病,為了不傳染他人,除了早晚讓侍女送些飯菜進去之外,一直都待在房間裏養病呢!陛下萬金之軀,還是不要進去為好!”


    昭原一愣,憂心道:“有叫太醫過來看看麽?”


    “有的。隻是花舞本人似乎不怎麽願意讓太醫檢查,好說歹說之下,仍舊不肯讓太醫進屋,最後便隻是要了幾份藥,自己每日熬著喝了!”小蝶皺起修長的娥眉,擔心地迴答道。


    昭原摸了摸下巴,“諱疾忌醫怎麽能行!小蝶,你趕緊讓侍女去太醫院找葛洪太醫過來,朕可不願意這麽一位音樂大家飽受疫病的折磨。”


    小蝶俏臉上掠過一絲喜意,腰肢款擺,輕快地往別苑門口走去。


    昭原看著小屋緊閉著的房門,猶豫了片刻,還是緩步向前,扣了扣門上的把手。


    “是誰?小玉麽?”房間裏傳出一聲嬌柔清澈的聲音,仿佛山間流動的清泉般,讓昭原有種身心被洗滌了的感覺。


    “得了唿吸道疾病,聲音還能這般的清脆悅耳?”昭原眼珠子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戲謔的弧度。


    房間裏的宋花舞見門口遲遲沒有迴應,便知來人應該不是自家婢女,於是再次嬌聲問道:“是不是小蝶來了?”


    昭原笑了笑,朗聲道:“花舞姑娘,是朕前來看你了!”


    房間裏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良久之後,就在昭原準備去推開房門之時,宋花舞故作虛弱而低沉的聲音才傳了出來,“皇上,臣妾偶染疫病,不便迎駕,望皇上能夠諒解!待臣妾日後病好,必然親身前往順德宮向皇上請安!”


    昭原撇了撇嘴,大手一用力,卻是兀自推開了房門!


    “呀!”宋花舞哪裏會曉得皇帝會冒著染病的危險,踏進她的閨房,一時間嚇得失聲叫了出來。


    “果然是琴美人更美啊!”昭原看著古琴旁優雅端坐著的宋花舞,不由在心底暗暗讚歎道。


    眼前的美人兒穿著一身湖藍色的半透明露肩紗裙,內罩著的淡綠色織繡胸衣若隱若現,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上別著一條純白的織錦腰帶,水紋也似的裙裾鋪在地上,隱隱有種翩然若仙的風韻。


    烏黑柔順的青絲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斜插著翠綠的玉釵,眉若遠山不畫而黛,目若秋水無淚亦盈,高挺精致的瓊鼻仿佛雕刻,櫻櫻小嘴不點而赤,修長的項頸粉白誘人,性感的鎖骨端的是入豔三分。


    如果說寧小蝶是清純與妖嬈的結合,謝若雪是清冷和英氣的結合,那眼前的這個花舞昭儀便是優雅和溫婉的典範!


    “陛,陛,陛下···”宋花舞連忙跪倒在地,俏臉上的血色瞬間消退,惶恐和懼怕讓她絕麗的容顏上更添了一份楚楚可憐。


    “花舞,你···”有些焦急跑進來的小蝶看著宋花舞完全不似患病的模樣,小臉刹那間也變得刷白。


    昭原眯了眯眼,笑道:“花舞昭儀,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麽下場麽?”


    宋花舞嬌軀顫抖,臉上泛起了一絲絕望。


    其實,裝病這一招也實在是她無奈之下的舉措!


    自從小蝶被召進順德宮之後,她便知道荒·淫無道的皇帝必然會在不久後便臨幸到謝若雪和自己身上,而她雖身陷宮闈,卻也不甘願失身於昭原這種視女人為玩物,用過便棄之如履的男人,左思右想之下,隻能撒了這麽一個謊言!


    原以為能瞞天過海,畢竟後宮佳麗甚多,昭原作為一國之君,不可能冒著傳染的危險還召她侍寢,卻沒想到昭原皇帝今個兒竟然會親自到了別苑,還無巧不巧地拆穿了她的彌天大謊!


    “陛下,臣妾無話可說!”既然事已至此,宋花舞幹脆把心一橫,倔強地仰起頭,一字一頓地堅定道。


    “好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昭原也沒打算繼續嚇唬她,兀自走到古琴旁邊,一邊撫摸著琴弦,一邊輕笑著說道:“算了,算了,朕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先不說這欺君之罪算個什麽罪名,就是看在你和小蝶是閨中好友的份上,朕也沒必要錙銖必較。”


    宋花舞一愣。


    寧小蝶則是一喜,連忙彎腰把仍在失神中的宋花舞扶了起來,叫道:“花舞,快謝謝陛下的寬恕之恩呐!”


    “臣,臣妾謝過皇上!”宋花舞有些僵硬福了福身,腦袋裏仍舊是一團漿糊。


    這麽簡單就揭過去了?不是說昭原皇帝最為暴躁嗜虐嗎?


    昭原擺擺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和無奈,朕可以理解!”


    此話一出,宋花舞又是一怔,但迷惘的神色卻是變得寧靜恬淡了起來。


    小蝶則美眸濕潤地看著這個溫柔體貼的君王,芳心裏湧動著難以名狀的情愫。


    “花舞昭儀,能再彈首曲子給朕聽一聽麽?”昭原突然轉身看向她,淡淡笑道。


    宋花舞俏臉一紅,敢情自己前麵彈的曲子已經被皇帝聽到了。


    “臣妾遵命!隻是不知皇上想要聽些什麽?”宋花舞婉約可人地一笑,露出一對淺淺的梨渦。


    昭原走到小蝶身邊,很是自然地攬住了美人煙羅軟帶束起的蠻腰,笑道:“隨意來一首吧!與剛才那一曲相似便好!”


    宋花舞的俏臉又是一紅,這次卻是因為有些受不了昭原與小蝶明目張膽的親密之舉。


    “是!”她點了點頭,嫋嫋娉娉地坐迴到梨木凳子上,修長白皙的小手撫上了琴弦。


    琴聲複起,縹緲脫塵,昭原和小蝶依偎著坐在香榻上,任憑這比之前明顯少了幾分憂愁與煩悶的曲調滋潤著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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