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凱看個普通人,臉色有些輕蔑,“不知道羅老弟想如何比試?”


    羅老歪心中不斷的盤算,對麵的金盔武士連老朱都打不過,自己上簡直就是白給。


    要是單純的比武,自己一點贏麵都沒有,必須要拿出自己最擅長的才有勝的機會。


    胡三凱見他不說話,笑道:“無論比試什麽,我都悉聽尊便,奉陪到底!”


    羅老歪說道:“比兵器!”


    此話一出,胡輕花眉頭一皺,臉色緊張,她這個弟弟最擅長的就是兵器,在胡家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胡三凱聽後哈哈大笑,手中變化出一柄兩三米長的大刀。


    紅色長柄上一把一米多長的青色刀身寒光瑟瑟,胡三凱撫摸著雪亮的刀刃,“已經好久沒用過我的青崗大刀了。”


    然後看了一眼羅老歪腰間的砍刀,橫刀立馬擺開架勢,“放馬過來吧,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老朱一看,完了完了,這一局看來是輸定了。


    他眼神憂傷的看了一眼胡輕花,胡輕花此刻也是眼含熱淚,難過的搖著頭。


    看來他們夫妻此生是有緣無分了。


    羅老歪不慌不忙抽出腰間的砍刀,扔到一旁。


    胡三凱眼神驚詫,竟然扔掉砍刀,如此的狂妄,是看不起我手中的青崗大刀嗎!


    在所有人注目下,羅老歪反手將背後的老套筒端在了手裏!


    嘩啦一聲!


    羅老歪熟練的拉上槍栓,自信的說道:“我手中槍七步以內,很快!七步以外,又快又準!”


    說著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胡三凱!


    胡三凱看到羅老歪手中槍,眉毛挑動了幾下,一頭黑線。


    這不是耍無賴嘛!


    可是兵不厭詐,之前自己的那麽狂妄,說什麽奉陪到底的屁話,現在傻眼了!


    胡三凱看了看身後的胡輕花,嘴角一笑。


    然後將手中大刀扔在地上,心悅誠服的說道:“羅老弟,我服輸,輸得心服口服!”


    羅老歪得了便宜還賣乖:“勝之不武,多謝承讓!”


    胡七太爺臉色陰鬱地瞪了胡三凱一眼,早就該想到胡三凱是胡輕花的弟弟,沒料到他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大意了!


    老朱高興地將羅老歪抱在懷裏,使勁的拍著後背。


    羅老歪咳嗽道:“老朱快放開我,快被你打死了!”


    此時,胡七太爺宣布道:“第二局羅老歪勝!手段嘛有點不光彩!三局兩勝之約以老朱一方勝出!”


    胡輕花激動的跑到老朱跟前,一頭投進老朱寬大的懷抱裏抽泣起來。


    老朱溫柔的安慰道:“我贏了,咱們可以在一起了。”


    胡輕花擦了側淚水,輕捶老朱的胸口,“你啊真是頭豬,你看不出來這是太爺在試探你啊。”


    老朱這次恍然大悟,拉著胡輕花來到胡七太爺麵前跪倒在地,“多謝太爺成全!”


    胡七太爺哈哈一樂,麵色和善,“知道你對輕花是真心就好!”


    這是胡三凱走到近前,笑道:“恭喜姐姐姐夫,還請姐夫不要在意前幾天之事。”


    老朱笑道:“不礙事,不礙事!”


    胡家洞府內,開始忙碌的張羅,今晚要為老朱和胡輕花舉行正式的婚禮。


    羅老歪和柳長青也為老朱高興,終於抱得美人歸。


    胡七太爺對羅老歪和柳長青二人很感興趣,一番寒暄後對柳長青問道:“我對柳家仙脈也算熟悉,柳家蟒仙一輩裏我卻從沒見過你,不知道你來自柳家哪一支?”


    柳長青笑道:“我來自是關外,受到戰火波及才拉到關門修煉,所以算是個外來戶。”


    胡七太爺點點頭,“你這本領不加入柳家,確實有些可惜了。”


    柳長青笑道:“隨緣吧!現在也挺好。”


    晚上胡家洞府內為老朱和胡輕花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羅老歪和柳長青被當成婆家人,加上比武大顯神威,胡家自然盛情款待,被胡家人輪番的敬酒。


    酒席宴間,胡天路拉著柳長青,非要再約定時間,好好的比試一場,兩人實力相當,惺惺相惜。


    而一旁喝得七葷八素的胡三凱,非要跟羅老歪拜把子,羅老歪見他性格豪情萬丈,大馬金刀,要是與他磕頭結拜成了兄弟。


    最後兩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晌午。


    老朱拉著胡輕花再三的感謝,要多留兩人住上幾天報答這份恩情。


    羅老歪擺手迴絕道:“來日方長,你們新婚燕爾,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聽說二人要走,胡七太爺帶領胡家眾人相送,“日後二位若有需要胡家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們胡家義不容辭。”


    羅老歪趕忙抬手道謝,在和胡家眾人一一道別後,兩人踏上迴家的路。


    ……


    來時因為著急走的是山林,現在迴家心中無事,也便不再著急。


    走出了山林後,兩人找到一條大路,慢悠悠的往迴家的方向走。


    剛走了沒一會,忽然掛了大風, 飄來一大片烏雲,一會功夫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


    柳長青不喜歡下雨天,嗖的一聲鑽進了羅老歪的肩膀裏。


    就剩羅老歪一個頂著大雨,艱難的走在泥濘的路上。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老歪心裏罵道,這該死的天氣,要知道這樣就在胡家多待一天。


    羅老歪一邊走一邊尋找路邊能躲雨的地方,直到天黑前,他才在路邊看到一座破廟。


    俗話說,寧住荒墳不住破廟,羅老歪心理嘀咕,看看頭頂電閃雷鳴,無奈隻能先到破廟裏躲躲。


    三步兩步跑進破廟裏,羅老歪摸了一把臉色的雨水,抬頭看看了破廟。


    這廟裏已經破敗不堪,到處都是壞掉的桌椅板凳,在廟的正中供奉著一座神像。


    不過神仙的頭已經不見了,不知道供奉的是哪裏的仙家。


    羅老歪也不在意,清理出一空空地,拿出砍刀將破爛的桌椅劈了一些,引燃後弄了一個火堆。


    老歪將濕透的衣服脫下來,架在火邊,拿出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大口酒,一會身子逐漸的暖和起來。


    廟外依然電閃雷鳴,看來今晚要在這裏住上一宿了。


    半夜羅老歪抱著老套筒睡得正香,突然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會功夫,三個人慌慌張張的跑到破廟門口。


    “今晚不能再走了,先在這裏住一宿,明天再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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