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一個人在同一個坑裏跌倒的機會總是少的。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人和動物不同的點就在於人會用工具。


    會用工具就代表著人的大腦能懂得趨利避害。


    可棒梗就不一樣。


    棒梗這半拉月在後院兒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次虧了。


    可就算如此,棒梗依舊對待後院兒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如初戀一般。


    ‘bong!’


    一聲劇烈的響聲在後院兒響起。


    驚得趙建國和劉海中還有不少四合院兒的人都來後院兒看。


    “許大茂!你幹什麽呢!”


    後院兒裏,眾人看到許大茂一臉呆滯的看著眼前烏漆嘛黑的一塊地磚。


    “啊,啊,沒什麽!沒什麽!就是放個炮仗玩兒玩兒。”


    許大茂敷衍著擺擺手,迅速的跑迴了屋子。


    迴到屋內,許大茂人都傻了。


    他沒想到那炮仗的威力竟然這麽大!說句開山裂石都不為過!


    四合院兒的地磚那曆史可悠久了!


    都是從山裏運出來的大青石做的磚頭。


    那硬度你想想。


    可就這樣,一個鞭炮下去,大青石做的地磚照樣被炸的裂開了縫。


    後院兒裏,易中海冷冷的看著許大茂的屋子:“這個許大茂!就一天都不讓人安生!”


    趙建國撇撇嘴:“還不知道誰不讓四合院兒安生呢。”


    “昨天打架,今天罵仗,明天你不得上午掀房頂?”


    劉海中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易中海瞪了趙建國一眼,臉色陰沉的迴了屋。


    傻柱拿著手指頭點了點趙建國,看到趙建國想要追過來,立馬扭頭跑迴了屋。


    這些人是都走了。


    咱們前麵說的棒梗可來了興趣。


    棒梗盯著地上被炸的裂開了縫的青石地磚,眼睛就跟夜裏的老貓一樣,都放光了!


    男孩子嘛,誰還不愛放個鞭炮啥的。


    棒梗看著許大茂的屋子,心裏那叫一個癢啊。


    許是老天爺真的明白了棒梗的想法。


    在棒梗的視野中,許大茂打開門就往院外走去,最關鍵的是屋裏的門還沒關!


    那桌子上擺放的一掛紅紅的鞭炮直接死死的抓住了棒梗的眼睛。


    噌!


    很快啊!非常快!


    如果十二生肖裏有黃鼠狼。


    那棒梗肯定是屬這玩意兒的。


    那速度都快變成一道光了!


    剛剛走出院兒的許大茂迴頭陰險的一笑。


    為啥放鞭炮!


    不就是讓棒梗注意嘛!


    有了棒梗的幫忙,許大茂才好接下來的操作啊!


    扭頭看向傻柱的屋子。


    傻柱此時正在易中海家吃著飯。


    許大茂飛速的跑到傻柱的屋子裏,看著屋裏簡陋的擺設:“真是個傻子,家都快讓秦淮茹搬空了還不知道。”


    看著桌子上的茶缸,許大茂從懷裏掏出巴豆粉。


    上次弄得巴豆粉還留了一點兒。


    許大茂把巴豆粉一股腦全都倒入了茶缸子,拿手指頭攪了攪。


    ......


    傻柱在易中海家吃完了飯,和易中海聊了會兒天就迴了屋。


    想到易中海說的話,傻柱就傻傻的一直笑。


    一大爺說的沒錯啊。


    等他死了,這屋子肯定就是他的。


    後院兒的聾老太太那就更不用說了。


    屋子也是自己的!


    到時候這整個四合院兒就有一小半兒的地都是自己的了!


    等到了那個時候,還怕什麽!


    存錢!必須存錢!以後不能再那麽傻不愣登的一分錢不留,全部都給秦姐孝敬給賈張氏那個老東西了。


    易中海如果知道傻柱的想法,他肯定要笑死。


    他隻是討厭賈張氏,然後通過限製傻柱,不讓傻柱再讚助賈家而已。


    既然是限製,那肯定要畫個餅嘛。


    不然誰聽?


    至於說以後院子是不是留給傻柱。


    那就看到時候花的錢是多是少了。


    易中海心裏的算盤打的很好。


    如果他死的早,沒能把錢花完,那就是上天要給傻柱留著這個房子。


    如果他死的晚,那房子賣的錢肯定要全部花幹淨才算!


    傻柱在屋裏一邊暢想著美好的未來,一邊喝著被許大茂放了巴豆的水。


    “心情好了,這水喝起來都有點兒甜了!”


    ......


    賈家,賈張氏此時抱著棒梗,不斷說著傻柱有多麽可惡,易中海有多麽可惡。


    秦淮茹聽著耳朵有些不舒服:“媽,您別天天跟孩子說這些。”


    賈張氏一翻白眼:“怎麽!我不說?”


    “你是不是還打算以後讓傻柱給棒梗當爹?”


    “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死!你想都別想!”


    棒梗在賈張氏的懷裏也鬧騰:“不!我才不認傻柱當爹呢!”


    “我們同學都說傻柱是個傻子!”


    “要是認他當爹我就完了!”


    賈東旭在裏屋使勁咳嗽。


    賈張氏聽到,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別咳了!知道你沒死!”


    “這不就是話趕話聊到這了麽!”


    “你再咳出個好歹!”


    大人們說著話的時候,小孩的眼神這時候就開始飄散了。


    比如棒梗,現在他就看到了傻柱往廁所裏跑。


    一想到剛剛奶奶說的話,棒梗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外麵的人都說他可能是個野種,是秦淮茹和傻柱搞破鞋生的。


    要不然傻柱怎麽會那麽殷勤的天天幫他們家?


    為什麽棒梗去傻柱家裏拿東西,傻柱從來都一聲不吭?


    都怪傻柱!天天借著機會跟我媽套近乎!


    棒梗一下子蹦到地上:“奶奶!我出去玩兒了!”


    賈張氏揮揮手:“別跑太遠!天都黑了!”


    棒梗敷衍的答應一聲,就往廁所跑去。


    廁所裏,傻柱的臉都快擰成抹布了。


    “嗯!!我的...天...嗯!!”


    傻柱使勁的用著勁兒。


    外麵,棒梗笑的後槽牙都漏出來了。


    哢嚓點燃一根炮仗,直接就往廁所裏扔進去!


    正在蹲坑的傻柱看到炮仗!眼都直了!


    “誰啊!哪家的小兔崽子!”


    或許是傻柱真的掉以輕心了,又或者這小小的炮仗沒能吸引傻柱的注意力。


    總之,傻柱就這麽定定的看著炮仗爆炸。


    這可是係統獎勵的炮仗啊。


    大青石都能給炸開縫的炮仗!


    ‘pong!!’


    碎石!


    再加上各種水漬!翔的碎片!


    傻柱的臉!那直接就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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