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得到玄武大帝的答案後,你還必須將一龜一蛇放生,這樣整個流程才算真正完結。”溫伯補充說道。


    ……都聽說售賣商品有售後,這個玄武大帝的架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問之前就要用寶玉來投石問路,問個問題還有奉上相應的金錢,得到答案後還要將有相似類型的動物放生,這一整套流程下來不止盤活的可不僅僅隻有一個產業。


    “這玄武大帝很靈驗?”司伯青問道。


    “至少目前為止沒有聽過他失算的傳聞。”溫伯迴答。


    “知道司必勇和陸永年當年去拜玄武大帝時提的什麽問題嗎?”司伯青繼續問道。


    “沒有人知道。”溫伯迴答。


    司伯青疑惑的看著溫伯,“那個什麽話事人,教主呢?”


    溫伯解釋,“據說他隻是個信使,隻在是否接受信徒體溫時給予答複,真正提問是需要信徒單獨走進供奉玄武大帝的屋子裏,將問題寫在紙上,默念三遍,然後將寫有問題的隻投入爐火之中燃盡,之後在房間裏虔心等待玄武大帝給出指示。”


    “指示?”


    “玄武大帝的神像是蛇頭龜身,據說在玄武大帝的龜身下方放著一襲軟墊,信徒提問後,玄武大帝就會產下一枚白色的軟蛋,軟蛋掉落在軟墊上,由教主將軟墊上的軟蛋拿給信徒,答案就藏在軟蛋之中。因為軟蛋意味著生產,原本的新生被答案所取代,所以信徒在得到答案後需要將一龜一蛇放生,算是圓上了一層因果,不沾染業障。”溫伯詳細的說明。


    司伯夷和司伯青都沉默了,對於玄武大帝司伯夷略有聽聞,但了解的並不如溫伯此處說的如此詳細,現在聽溫伯細細說來才發現這個玄武大帝真的是不簡單。每一個步驟都被設計的充滿了儀式感,還讓信眾全程參與其中,每一個環節也都隱秘感十足,確保了提問者的私密安全。如此這般一番操作,無疑更加神化了玄武大帝本身的威信與神秘,也加強了信徒教眾對玄武大帝的信仰。


    “其實也不一定是沒有敗績。”司伯青沉吟道。


    司伯夷與溫伯一齊看向司伯青,司伯青笑笑說,“玩了一手燈下黑罷了,各種儀式感滿滿加上成功的案例宣傳讓人忽略了那些被拒絕迴答的情況,畢竟那個所謂的教主隻是傳達了玄武大帝迴不迴答問題的態度,並沒有給出那些不迴答問題的原因。是純粹的當天心情不好不想迴答,還是無法迴答誰又知道呢。”


    “的確。”被司伯青這麽一提醒,司伯夷也想通了,暫且不去說這所謂的玄武大帝是真是假,這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能迴答的傳聞就讓人好奇不已,加上那些所謂的覲見儀式,都驅動的信仰者前往朝拜,而那些不信純粹好奇的人當然也會去,但是不一定能擁有提問的機會,但不管對方迴不迴答你的問題,它都不會有損失,反而都會得到一筆投石問路錢,還真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司必盛必定是沒有獲得這個提問的答案的。”司伯青笑著看向溫伯。


    溫伯含笑的迴看這司伯青,滿眼的欣慰與歡喜,要不怎麽說是他獨一無二的“小少爺”,真是聰明。


    “如此說來,不知是二叔,陸永年應該也沒有獲得玄武大帝迴答?”司伯夷問道。


    溫伯點了點頭,“據陸永年自己承認,那一次緬甸行他們的確都隻交了投石問路錢,而教主給出的迴複都是‘否’。”


    “也好,至少說明這個被緬甸拿去的中國神獸不多賺自己國人的錢。”司伯青笑著說道。


    “不過也正是這趟緬甸行讓他們碰到了另一人,從而找上了國內當時新起的一位大師,從而開啟了對‘長生’的研究。”溫伯說道。


    “誰?”司伯青問。


    “rish,周梅梅。”溫伯說道。


    司伯青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對方是誰時,他下意識的看向簡一的方向,眉頭急促的皺起,目光也來到了林希音的身上。


    司伯青想到了簡一之前的幾次異常,似乎都是在穿上rish設計的的高定禮服之後,但是簡一隻是表現出了不舒服的情況,至於原因卻不甚明了,而那個時候林希音和簡一還在一個身體裏,所以對rish反應會如此劇烈的究竟是莫簡一還是林希音?


    但不論是誰,這都意味著rish有問題。而此刻溫伯也提到了rish,她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了整個事件中。


    “怎麽了?”司伯夷發現司伯青的臉色不對不由的關心道。


    “簡……希音之前對rish的反應很敏感。”司伯青說道,“當時隻是覺得或許有問題,但是現在溫伯也提到了rish,我在想,她或許早就出現了,隻是我們一直沒有意識到。”


    司伯夷聽了也不由得重視了起來,細細想了想,突然發現一件事,“這個rish……似乎也是從5年前火起來的?”


    司伯青點頭,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的確,她雖然在巴黎留過學,但是學的隻是語言並沒有進修過服裝,但是她設計的冬日暖陽係列的禮服卻是一炮打響了她的知名度,也奠定了她在時尚圈的地位,但是細細說來,她就像是橫衝直撞突然進入服裝界的幸運兒,沒有師承沒有過專業學習訓練,就這麽幾張圖稿,就建立起了自己的服裝品牌。”


    “而且她現在的客戶可都是來頭不小,至少路南市幾個家族出席宴會的禮服都被她承包過。”溫伯說道。“今天在場的女士裏多半也穿著她家的裙子。”


    如此強大的滲透力的確讓人心驚。


    司伯夷和司伯青互看一眼,都在心裏默默對rish其人標注了重點,這個人接下去一定要重點關注。


    “溫伯,你剛剛說陸永年他們3人是在緬甸結識的,那個rish也是去見玄武大帝的?”司伯青問道。


    溫伯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當他看下個司伯青時目光中透露著一種沉重,看的司伯青心下一緊,直覺溫伯接下去說的估計不是什麽輕鬆的答案。


    “rish的背景其實一直很神秘,媒體上隻是報道了她是華裔混血,母親是中國人,父不詳,但是陸永年說他們在緬甸見到了rish的父親,雖然隻是一座墳墓。”


    “rish的父親已經死了?”司伯夷問。


    溫伯搖頭,“那個墳墓隻是一座空墳,也不能說空,其實裏麵裝了東西的。”


    司伯青對這樣一個轉折聽得也是有點雲裏霧裏,一臉疑惑的等著溫伯解答。


    “白粉。”溫伯緩緩說出答案。


    司伯青司伯夷對望一眼雙雙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看向溫伯,“rish販毒?而且利用墳墓來掩人耳目?”


    溫伯點頭。


    “這運貨方式……”即使毒舌如司伯青也難以啟齒,說她道德泯滅喪盡天良都是輕的。


    “所以每一次掃墓其實都是在運毒。”司伯青無語的吐槽道。


    難怪沒有人能查到rish的背景,畢竟一個毒販的背景哪兒是普通的狗仔能查的出來的,即便查到了,估計也被永遠的封口了吧。不過這樣也就說的通了,為什麽毫無根基的rish能迅速在燒錢如流水的時尚圈迅速站穩腳跟,人家背後可是有白色背景勢力做支撐的,自然是所向披靡了。


    但也因此司伯青被惡心的不行,真恨不得將家裏所有關於rish設計的衣服通通處理幹淨,真是看了晦氣。一個毒梟竟然被奉為時尚界的教母級的人物,真是何等的諷刺可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噓!我是殺人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二月蓯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二月蓯蓉並收藏噓!我是殺人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