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不爭,寸土不讓。”


    楚天歌的話讓冷鋒一下子清醒過來,再看去櫻花國的那些軍艦,那些武器,這不是救不救人的問題,這是國土堅守的問題。


    就這麽讓人過去,那麽和丟失國土又有什麽區別,楚天歌不是冷血,他在為華夏,鎮守邊疆。


    冷鋒的眸子中的鮮紅漸漸淡去,冷冽和堅持再次浮現,華夏的邊界,豈是你們的鮮血能夠衝開的。


    若幹年前,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櫻花國闖入了華夏,死了多少人,就算已經是曆史,今天不可能因為你們的血液就讓華夏的國門打開。


    “楚天歌,每一個人都是平民,每一條性命都是無辜的,是你斷送了他們的活路,他們的靈魂會伴隨著你左右,他們的鮮血會讓你愧疚一生。”


    井邊十次郎在那裏添柴加火,血腥的味道,即使在空曠的海麵,也讓雙方的人清晰的嗅到血液的味道。


    兩船之間的海麵上,已經殷紅的在翻滾著,血液隨著波浪,跳動著。


    而櫻花國的平民依舊有人上前,想要拾起短刀自殺,可那短刀已經殺了數人,已經鈍的不行,那人疼痛的臉上都出現了扭曲,直至最後死去的時候,短刀還插在胸腔之內。


    有一位男子走上前來,想要繼續用鮮血衝擊這華夏。


    “等等!”楚天歌伸手製止了。


    “楚天歌,你終於醒悟了嗎?你終於心軟了嗎?”井邊十次郎依舊歇斯底裏的叫喊著,哪怕是自己勝利了,依舊要楚天歌這輩子都逃不掉心魔的折磨。


    楚天歌打開身邊的匣子,將裏麵的斬月抽了出來,然後向上一拋,斬月在空中轉了兩個圈之後,直接刺進了櫻花國戰艦的甲板之上。


    “既然你們尋死,何必那麽痛苦呢,用我的刀吧,走的還可以舒服一些!”楚天歌麵無表情,冷目以待。


    什麽?華夏怎麽可以這樣,怎麽會有突如此冷血之人。


    “把視頻向全世界播放,讓世界看看華夏是如何的欺人太甚,讓世界看看楚天歌是如何對待難民的,我櫻花國就算不複存在,也不會讓國民在你的麵前屈服!”井邊十次朗,字字在理,卻又句句不在理,點到是非,混賬至極。


    楚天歌看著井邊十次郎的樣子,恨不得直接將其斬殺,可是在櫻花國無辜的難民和世界各國的麵前,這麽做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


    就在楚天歌和井邊再次對峙僵持的時候,大海上出出現了陣陣嗚咽,嘶吼之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著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怎麽迴事,是海獸嗎?”


    “今天不是沒有耀斑嗎?”


    “海獸以來,豈不是所有人都得葬身這裏。”


    海天交匯之處,一緊有浪花泛起,無數的海獸正在向雙方的戰艦群遊來。


    “楚天歌,海獸來了,就算你想我們櫻花國的人死光,難道你們華夏的兵也要跟著陪葬嗎?”


    “是你們的鮮血招來了海獸,不要責怪別人,我的人,我自會保護。”


    就算海獸來襲,楚天歌依舊沒有放棄原則。而但是櫻花國那邊明顯已經出現了慌亂。


    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直接來到了井邊的麵前,咚的一下,跪在了井邊的麵前。


    “井邊大人,海獸來了,就依了華夏的條件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海獸的嘴中的。”


    “混蛋,出發前我不是和你們講好了嗎?要是不帶著武器進入華夏,所有人都會成為亡國奴的!”井邊怒斥著那跪下來的男人。


    海上,嗚咽和泛起浪花的聲音,越來越大。


    “井邊大人,海獸來了,我們死了沒事,可我們還有孩子啊,求求您了,答應華夏的條件吧!”


    又有人加入到了下跪的行列,跪求井邊答應華夏的要求。


    “你們是我櫻花組的恥辱,為了死於,竟然向華夏低頭,你們應該揮刀切腹自殺,才能洗淨你們的罪孽。”


    “大人,饒恕我們吧,答應華夏的條件吧!”


    有人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把匕首,當著井邊的麵,直接以死明誌,要求井邊答應華夏的要求。


    還是用血來證明,用命來提條件,但是對象不再是華夏,而是櫻花國自己。畫麵轉換的太快,就連楚天歌都一時很難接受。


    “那你們就去死吧!”


    井邊憤怒了,比之前遭到楚天歌的拒絕還要憤怒,直接拿出了手槍,將前麵跪下的十幾個人全部射殺。


    槍口還冒著煙,轉頭看向其餘的國民。


    “你們的鮮血是為了能為我們換來謀生之地,不是為了苟活,想想櫻花族的榮耀吧!”


    海獸已經來到了戰艦所在的海域,瘋狂的撞擊這戰艦堅硬的外體,震動通過船身,直接傳到了每個人的心裏。


    櫻花國最先遭受到了海獸的襲擊,對海獸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如今海獸臨近,什麽承諾,什麽榮耀,一順間變得毫無意義。活著是唯一的訴求,而隻有華夏能就他們的性命。


    “大人,請接收條件吧!”


    又有人站了出來,跪在了井邊的麵前,就連那些櫻花國的士兵也跪了出來,求井邊給難民一條活路。


    “恥辱,恥辱!”井邊的子彈已經打光了,用手瘋狂的對這些人扇著耳光,用腳揣著,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井邊,你的民願呢,你的天意呢?”


    楚天歌看見櫻花國內訌,趕緊火上澆油。


    井邊憤怒,羞愧,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最可氣的竟然是失敗在了自己人身上,這對以名族榮耀無比信仰的井邊,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瘋狂的井邊,再次拿起了地上的短刀,想著一位淚眼婆娑的中年女子砍去,井邊竟然還要殺人。一刀下去,直至那女子躺下,才扔掉了手中沾滿了自己族人的鮮血的短刀。


    “媽媽!”


    一位少年哀嚎一聲,直接衝了出來,抱著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的母親。


    “你們還要繼續嗎?你們的骨氣呢!你們就是我櫻花國的恥辱,敗類,死有餘辜!”井邊還在罵著,卻突然止住了聲音,低下頭,隻見一個刀尖竟然從自己的胸膛冒了出來。


    艱難的轉迴了頭,卻是那個失去了母親的少年,拾起了短刀,在背後刺殺了自己。


    “恥辱!”這是井邊死前最後的話!


    “我要活著!”少年將短刀直接扔掉,然後獨自來到了楚天歌的麵前。


    “我是難民,沒有武器,向貴國尋求庇護,請大人允許!”


    一個失去了母親的少年,為了活著,獨自來到了楚天歌麵前,申請了庇護!


    “可以,上船,放行!”


    楚天歌一點頭,這少年直接上了華夏的船。


    “我是難民,沒有武器,向貴國尋求庇護,請大人允許!”


    “我是難民,沒有武器,向貴國尋求庇護,請大人允許!”


    。。。


    井邊一死,所有的難民還有士兵,全部放下了自己的武器,紛紛前來求援。楚天歌這次也是來者不拒,一邊叫人接手櫻花國的戰艦,一邊開始搭載著難民,準備迴華夏。


    還是已經鬧得很歡了,在不離開,一旦海獸攻破了戰艦的外體,那麽整船的人都將命喪獸口。


    可就在所有人忙碌的時候,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遠處海麵之上一直數十米高的烏賊,正拍著海麵向這邊趕來。


    “所有火力對準怪獸,無限製開火!”冷鋒一聲令下,華夏的士兵一起開火、


    可普通的遠程武器對那烏賊竟然沒有半點作用,僅有的兩架脈衝炮,雖然打得那海獸一個趔趄,但是卻依舊沒能阻止海獸的腳步。


    “停火,全力返航!”


    話音未落,冷鋒便飛了起來,想著烏賊海獸飛去,可僅僅一個照麵,那烏賊的一個出手,便準確的將冷鋒直接擊飛,就連飛天甲都出現了破損。


    楚天歌眉頭一皺,直接飛天而起,接住了冷鋒。然後將已經吐血的冷鋒直接發送迴到了甲板之上,而自己去世再次飛起,獨自一人麵對著踏浪而來的怪獸。


    “斬月,來!”楚天歌伸手召喚。


    插在櫻花國戰船甲板上的斬月,直接以極高的速度旋轉著向著楚天歌飛來。


    一把旋轉的死神之刀,在靠近楚天歌的時候,刀柄竟直接被楚天歌的手掌握住。然後加速向那巨型海獸衝去,加速蓄力之後,斬月高高舉起,一刀向下砍去。


    距離那海獸還有一段距離,楚天歌已經出刀了,斬月的刀罡直接斬碎了天空的雲,一股無形的刀鋒向那海獸斬去。


    楚天歌身為ss級的基因戰士,現在是自己做出的最強一擊, 刀鋒直接切開了海麵,向那海獸斬去。


    那海獸也不傻,看到攻擊如此淩厲,直接將出手全部交叉護在身前,那巔峰的一道,竟然隻在其中的一條觸手之上看出了很小的一道傷痕。


    “媽的,這是比屍王還要高級的海獸,怎麽這麽強!”


    海獸吃痛,直接奔向楚天歌,沿途一些小船被巨大的身軀直接撞翻,難民掉進了海中,直接被那些小的海獸群起分食了。


    哀嚎,嘶吼的聲音伴著恐懼一下子彌漫開來。


    而那巨獸的一條觸手,直接化作一條筆直的長槍,向楚天歌刺來,速度之快,就連楚天歌都來不及閃躲,隻好將斬月擋在麵前,硬是抗下了這一擊。


    身形在半空中不知退了多遠,才穩住身形,巨大的攻擊讓楚天歌身體一個勁的顫抖,然後一股神秘的力量充斥著楚天歌的全身。


    再次飛來,站在海獸的麵前,興奮又暴虐。


    “謝謝你喚醒我的力量,那就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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