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燒……”


    “我要把它救出來……”


    霍從心和賀蘭英對視了一眼,頗有默契的同時出手,賀蘭英掌風一擊,火勢稍退,霍從心的鞭子再度纏上了牌匾,兩人一起用力,把厚重的牌匾拉了出來。


    幸好這塊牌匾是用上好的木料。


    雖然牌匾已經燒黑了一角,但端秀營三字還是清晰可見。


    字跡潦草,比霍從心的字還醜!


    賀蘭英隨手摸了摸牌匾,若有所思。


    怎麽了,霍從心見他臉色也蹲了下來,低聲問道。


    木質緊致,色澤光亮,略帶清香,是上好的花梨木。


    他總覺得哪裏不對,正想翻過牌匾仔細研究,陸依突然撲了過來,緊張地把它抱在懷裏,說道:“這是我恩公親筆提的牌匾,你們誰都不許碰……”


    一副老婆被摸,吃了大虧的模樣,賀蘭英冷著臉拉著霍從心正想拔腿就走。


    不料,楊山對著兩人迎麵走來,麵色頗為不佳。


    “賈楠、步旅,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龐敦敦和小五已經明明白白的跟我解釋清楚。”


    “雖然你們兩個一開始是為了救人才導致今日的尋仇,可畢竟端秀營之禍因你們而起,今日端秀營損失和師生們的醫藥費,你們認不認?”


    “認……”


    “你們還打著端秀營的名號買了上千兩的東西,把接下來端秀營的一年開支用度都預支出去,就換了一堆暫時用不上的東西,現在端秀營已經沒有存銀能夠維持日常生活,你們認不認罰?”


    “認!”


    “好,我決定推舉你們兩個參加創造營的選秀大賽,罰你們兩個要拿到冠軍出道,讓觀眾為你們打榜花錢,直到填補上所有欠賬為止。”


    “選秀大賽?”


    “對!”


    “如果我們不願意尼?”


    “那就把罰款都交了!七千六百兩……”


    “……”


    霍從心和賀蘭英相視一眼,口袋幹淨的連根線都沒有!


    “隻要你們能還清欠款,可以隨時離開……”


    不過區區七千兩……


    霍從心自然不會放在眼裏,隻要她兩迴到京城霍家,別說區區七千兩,就算是七萬兩,她也能還上……


    不過,她改變主意了,她剛剛發現了一些端倪,現在還不想迴去。


    她知道,賀蘭英雖然已經知道端秀營裏沒有貴妃中毒的線索,但他不願意相信他母妃就是風非。


    他從小在宮裏,所有人都說聖上獨寵貴妃,六宮之暗主。


    千裏栽梧桐,百裏紅妝入未央!


    還愛屋及烏,把霍家女將都調入未央宮護衛。


    隻可惜貴妃病體纏身,鬱鬱寡歡。


    他從小一直備受聖上的寵愛,對聖上充滿了孺慕之情。


    在他的心中,父母是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雖然年幼喪母,但每年母妃的忌日,聖上都會抽出一整天的時間陪著他一起在梧桐樹下追憶往昔。


    如今讓他知道母妃心中也許另有其人,也許憂思成疾就是因為對舊愛琴一念念不忘。


    他無法接受。


    他母妃病重昏迷的那幾日,聖上罷朝不上,日日陪著他守在未央宮中。


    他失足落水,高燒不退,聖上就在暴雨之中向天祈福。


    聖上知道他喜歡溫泉,還專門給他建造了幾處溫泉行宮。


    十七年來,賀蘭英和聖上的父子情深,讓他很難接受母妃大婚後還另有所愛的事實。


    她想幫賀蘭英這個心結打開,查清楚琴一是誰?


    當年,他們到底為何會分開?


    以霍家的權勢,就算是賜婚聖旨,隻要姑姑不想嫁,就算是聖上也不可能逼迫她入宮。


    除非,她是自願的!


    那麽琴一尼?


    當時他又在哪裏?


    他會不會有可能知道姑姑中毒的線索。


    楊山被賀蘭英裝神弄鬼嚇唬的時候說過,當年官府在梧桐苑抓到了兇手,賀蘭英也推測死的人有可能是琴一。


    但她從梧桐苑密室裏拿到的琴,上麵刻著的梧桐二字是用指力做刀一筆一畫刻出來的,這樣高深的指力她做不到。


    此人的內力在她之上。


    而姑姑的字,陸依一副為了恩公的字奮不顧身的模樣,證明這字絕對是她的親筆,兩人半斤對八兩,都是慘不忍睹的醜。


    而琴上的梧桐二字,落筆之中牽絲映帶,貫通其勢,筆法瀟灑飄逸、矯若驚龍!


    應該是琴一親手所寫。


    這樣的高手,憑南陽縣這些酒囊飯袋的官兵怎麽可能殺得了?


    她要留下來,查清楚這個琴一!


    也許,就能查清為何姑姑大婚後身中劇毒,卻隱而不發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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