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知您和母後都很奇怪,我無法跟你們解釋清楚原因,但隻有一點,你們明白尚可,我未來要娶的人隻能是她,也隻有她,而為了得到她,外公、母後,兒臣願意搏一搏那個位置,否則,那個位置對兒臣來說,本就可有無無。”


    蕭嶽和皇後對視一眼,眼神驚懼又震動,想不明白秦晚對他的影響竟然這般大。


    但看得出宴兒的堅定。


    “好,外公和你母後都了解了,既然你想要,那就奪過來,記住了,宴兒,在這世上,唯有權利才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秦家丫頭如今是煜王妃,更是鳳貴妃和皇上的心頭寵,你也知道,在皇上那裏,他喜歡的一直是鳳翎,你想得到她,勢必要讓自己站在最高位,否則不會有你的機會。”


    蕭嶽沉聲道。


    “嗯,宴兒知了。”


    楚宴點頭。


    蕭嶽拍了怕楚宴的肩膀,這才跟蕭皇後一起離開。


    送走外公和母後之後,楚宴坐在椅子上,想到外公和母後帶來的消息,雙眼通紅,心裏痛苦糾纏,之前他陷在誤區裏麵,犯下了天大的錯,他怎麽會沒經過調查,就認了鳳翎的話,以為他中情毒與自己母後有關?到頭來,卻根本沒有關係,他和月兒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罪魁禍首,是鳳翎,是下毒之人,卻不是他,不是蕭家……


    雙眼通紅,驀的起身,朝著卿家就急奔而去,他那麽迫切的想看一眼月兒,想告訴她這個消息。


    “讓開!”


    卿家門口,鳳翎一身冷煞,他的臉色還有著重傷未愈的蒼白,一雙眼冷冽到了極致。


    他好不容易從母妃的看守那裏出來,距離大婚之日已經過去四天,他沒見到月兒一眼,隻是母妃傳來消息,說是月兒一直沒醒,他痛苦的似要死去,一路騎馬趕來卿家,卻被楚宴的人齊齊擋住。


    鳳翎眼中都是殺意。


    大概是聲音太大,驚動了卿家人。


    卿雷山和容婉都從裏麵走了出來,卿子淵和卿湛緊隨其後。


    隻見鳳翎長劍抵地,滿目冰寒,都是殺意,而他麵前,數十個影衛擋在那裏。


    看到鳳翎,卿雷山和容婉都是眉眼一閃,終於煜王還是來了。


    “老臣、臣等見過王爺。”


    “臣婦見過王爺。”


    卿雷山和容婉,還有卿子淵和卿湛上前一步行禮。


    卿家其餘三人一直恭敬,隻有卿湛雙眼紅腫,臉上麵無表情,他垂著眼,不願在看鳳翎一眼,盡管這人曾是他的救命恩人,但隻要一想到小妹變成如今這樣是他造成的,他就心生恨怒。


    “卿將軍,容夫人……”


    鳳翎忙抬手將兩人扶起,眼睛通紅,“本王昏迷數日,被母妃留在宮中,一直未曾來見月兒,月兒她可還好?”


    鳳翎壓著滿心酸澀和哽咽,出聲道。


    “王爺,月兒自大婚大日始終未曾醒過來,幸得到南郊寺圓機大師救了性命, 但大師說,月兒受到的刺激太大,神誌有損,陷入自主昏迷,是她自己不願意醒過來,老臣便將月兒帶了迴來,已過去所日,絲毫不見蘇醒跡象,一直陷入沉睡。”


    卿雷山如實道。


    鳳翎痛的心如刀割,隻覺得滿心無力,更痛恨無比。


    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都是他。


    他真真實實的將小丫頭給害了個徹底,他的丫頭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將軍,夫人,本王想進去看一看她可好?”


    鳳翎開口,聲音堵的厲害。


    卿雷山抿唇,並未第一時間迴答,容婉垂著眼,剛要上前拒絕,卻隻聽一聲冷嗬,“不準!”


    隻見,馬蹄飛揚,本是之前已經離開的楚宴竟又策馬而來,他勒住馬繩,從馬匹上飛身而下,直接落腳在鳳翎的麵前。


    “不準。”


    楚宴看向鳳翎的眼神俱是壓抑的恨怒。


    鳳翎目光陡然寒涼,“楚宴,你有什麽資格攔本王?”


    聽到他說資格兩字,壓抑的痛恨的再也忍不住,想到母後和外公說的話,他猛地抬頭,一拳頭狠狠的打在鳳翎的臉上,直接將鳳翎的臉給打歪了過去。


    鳳翎眼睛一瞬赤紅,緊接著就還了一拳。


    “兩位王爺,住手!”


    “快住手!”


    卿雷山和容婉忙的出聲,可兩人劍拔弩張,都是殺意淩冽。


    兩雙冰冷、沉怒,壓抑著驚天殺意的眸子對上,似會在下一刻就會發生一場可怕的爭奪。


    雙亡之爭,一觸即發。


    卿雷山額頭青筋直跳,卿子淵和卿湛薄唇緊抿,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敢隨意出聲。


    “王爺請息怒,月兒還未蘇醒,兩位王爺萬不可動手,一旦哪位王爺傷了,此事傳入宮中,老臣實在沒法交代。”


    卿雷山拱手道。


    楚宴和鳳翎周身都是殺意淩冽,卻始終沒有大開殺戒,不過就是因為這裏是在卿家,一旦發生爭鬥,會對卿家不好,甚至會連累到月兒。


    就在這時,隻見一直站在後麵的容婉,她紅著眼睛走到楚宴和鳳翎的麵前,而後行了一禮,隨後道,“兩位王爺先進府吧,臣婦鬥膽,有些話想跟王爺說。”


    楚宴和鳳翎唇瓣一抿。


    “好。”


    卿家大門打開,而後關上,隔絕一切可窺探的視線。


    一入庭院,便見容婉伏跪在地,深深叩首。


    “兩位王爺,臣婦鬥膽,請兩位王爺放過臣婦之女吧!臣婦之女福薄,與兩位王爺的緣分便斷於今日,不管日後臣婦之女能否醒來,臣婦都絕不會再讓她與兩位王爺有任何牽扯,臣婦相信,這也是月兒自己的決定,還請兩位王爺成全!”


    容婉跪在地上,頭深深的抵在地麵上。


    容婉是真的心累至極,她的孩子被害成這個樣子,卻始終未曾醒過來,而且肚子裏還有個孩子。


    她想好了,等月兒醒來之後,他們一家便辭官,遠離大周京都,日後都去過平靜的生活,找一個的普通人嫁了,隻要他對月兒好,那就夠了,這京城的紛紛擾擾他們卿家再也不參與了。


    生死走一朝,沒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


    她的孩子太苦了。


    楚宴和鳳翎一瞬僵硬。


    他們沒想到,卿家夫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請兩位王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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