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家主得知這件事,非常憤怒的給馬克打來了電話,這時還在床上唿唿大睡的馬克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老家主聽見馬克那睡意朦朧的聲音頓時他的憤怒值就爆表了直接開罵:“還tm在睡!你個沒用的家夥,別人這麽簡單的圈套你都能跳進去,你那腦袋裏裝得全tm是糞嗎?啊?”


    迷迷糊糊的馬克聽到修斯老家主的破口大罵,一下就坐了起來困意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不是,爸你聽我說,都是那個l故意整我的,她跟那堇色的老板就是一夥的!”馬克把這一切全都歸到顧憐的身上。


    聽到馬克還在為自己辯解修斯老家主怒火更甚:“還tm找借口,就算他們是一夥的也是你蠢,真不知道我怎麽會生出你這麽蠢的兒子!”


    “爸,真不賴我!”馬克還在拚命的解釋甩鍋。


    “這次你就自求多福了,別想著用修斯家的名義,上次的事長老們就對你有意見了,這次又發生這樣的事長老們的意見很大!明說了不準以修斯家給你任何幫助!”修斯老家主有些恨鐵不成鋼。


    “爸,你可不能不幫我啊!我跟你保證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發誓!”說著馬克還豎起了三根手指,雖然老家主看不見但馬克還是不自覺就豎起了手。


    修斯老家主對馬克是溺愛的,他不可能當真看著馬克自生自滅,馬克可是他的寶貝兒子:“這次我就用自己私產幫你把這骷髏填上,但這當真就是最後一次了。”


    “謝謝爸,謝謝爸,爸您放心我絕對不會犯了。”馬克再次跟老家主保證。


    修斯家族再大也不能壞了規矩,買東西付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堇色也沒有把刀架到馬克的脖子上讓他買,老家主自然是懂這個道理的。


    那天馬克確確實實是想賴賬的,但是沒想到顧憐會出來插一腳。


    老家主讓人把錢打到了堇色的賬上,老家主就算有錢也不夠馬克這樣揮霍的,況且修斯老家主在修斯家這些年的積蓄也就隻有一百多個億,這次給馬克填了這個骷髏他身上也剩不下多少了,勉強能保障以後的生活。


    堇色那邊收到了錢立馬就把東西給修斯家送了過去,對的是給修斯家送去,不是給馬克也不是給老家主。


    馬克有句話還真說對了,堇色的老板跟顧憐還真就是一夥的,但是顧憐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堇色的老板到底是誰的。


    昨天顧憐幾人在馬克走之後沒多久也離開了堇色,迴到月半灣顧憐就接到了電話,來電的人是年戈。


    也就是說年戈就是堇色幕後最大的boss,也就是說年戈一直瞞著顧憐,所以也就是說年戈被顧憐痛罵了一頓。


    “我一直覺得何書卿是個老六,我還真是冤枉他了,合著你才是那老六啊!這麽多年你這樣掙我的錢你良心過得去嗎?”顧憐對著電話那頭的年戈就是一通咆哮,宇文司寒在一旁拍著顧憐的背給她順氣,讓她別這麽生氣。


    “不是,你聽我給你解釋嘛。”年戈有些慫,聲音也很小生怕又被顧憐給罵了。


    “我不聽!這幾年你自己說就我跟我老公兩人讓你掙了多少?啊?狗東西!”顧憐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年戈解釋,她就是很心疼她的錢,要是認識不熟的也就算了,但是對方是年戈,想到這個顧憐就氣不打一處來。


    “姑奶奶別氣了行不,我哪兒還有很多好東西,改天你自己來挑成不?”年戈小心翼翼的對顧憐說,這姑奶奶應該不會跟當初炸馬克那院子一樣把自己院子給炸了,這幾年他確實掙了顧憐不少錢,他還是有一點害怕的。


    聽到年戈這話顧憐稍稍消了一點氣,看到顧憐消了一點錢宇文司寒趕忙遞上溫水讓顧憐潤嗓子。


    “成,現在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顧憐接過宇文司寒手裏的溫水就著喝了一口又還給宇文司寒,聽著電話那頭的年戈解釋。


    “我一直想告訴你來著,這不是一直沒機會嗎,一直想著說哪天跟你一起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但你這不一直也沒有給我機會嗎。”年戈直接把鍋又甩給了顧憐,他就是單純想撈顧憐的錢罷了。


    顧憐被年戈的話氣笑了:“嗬,合作是我的問題是嗎?前幾天不是一起吃了嗎,那時你怎麽不說?啊?”


    “這但是被你的結婚對象嚇著了嗎?誰想到你倆能結婚?”年戈繼續堂而皇之的瞎說,剛才語氣裏的害怕早就不見了,全然是一副欠打的樣子。


    “所以是我跟我老公的問題了?”顧憐冷冷的問。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年戈一聽顧憐那冰冷的語氣就知道顧憐現在是什麽表情,他知道他有一點點玩脫了,趕忙補救:“我的意思是,我的內心太弱了,一個你結婚的消息我就驚呆了,是我太遜了,都是我的問題!”


    “嗬!記得把你的倉庫打開。”雖然年戈看不見但是顧憐還是白了他一眼:“如果馬克那邊給你大款了東西直接寄迴修斯家讓修斯家的現任家主斯帕收。”


    顧憐還在想到時候是自己安排人去截胡呢,還是讓斯帕自己安排人去截胡,知道堇色是年戈的這事兒就好辦了。


    “行。”今天拍賣會上的是年戈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明知道顧憐會罵他還自曝,不跟顧憐說他還能多掙點錢呢,但是好像也掙不了多少了畢竟他最大的兩個買主結婚了。


    說完顧憐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委屈巴巴的縮到宇文司寒的懷裏:“老公年戈圈我倆的錢。”撅著嘴樣子委屈極了。


    宇文司寒知道顧憐是個財迷,又看到顧憐這樣委屈的樣子摟住她義正嚴詞的說:“明天我們就去把他的倉庫搬空!”


    “好!”聽到宇文司寒的話顧憐立馬高興的應。


    宇文司寒看到顧憐這樣可愛揉了揉她的腦袋,帶著她洗漱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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