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太過於高興,就忘了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下屬了。


    想到了這裏之後,他便對著自己身邊的人開口說道:“還不趕緊去。”


    他的話音一落下,侍衛連忙對著他開口說道:“是,屬下這就去。”


    侍衛的話說完之後,立馬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一路直奔源國外朝著骰國所在的方向而去。


    白牙這邊,在迴到了府中之後。


    他就來到了紅衣的房間。


    此事的紅衣已經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好幾天了。


    雖然現在容畫已經沒有事情了,而且他也沒有受傷。


    但是紅衣心中的那一道坎。


    卻始終過不去,在她看來。


    要不是自己答應和容畫一起上街,也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


    而且被偷了銀子就被偷吧,又沒有多少銀子。


    就當丟了不就好了。


    此事的紅衣不管怎麽想都覺得是自己的錯。


    要不是因為她,容畫也不會被抓走。


    長期這樣下去,她整個人的精神就處在隨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


    白牙這幾天,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幫秦立處理事情。


    所以一時也就沒有顧上紅衣。


    在他迴到府中之後,正想找紅衣一起吃飯。


    這才發現了這件事情。


    他在來到了紅衣門口之後,就看到了緊閉著的門。


    看到這裏,他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按照下人所說的,紅衣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出門。


    為什麽房門確實緊閉著的。


    想到了這裏之後,他就叫來了伺候紅衣的丫鬟。


    丫鬟在來到了白牙身邊之後,就知道了她找自己是什麽事情了。


    還不等白牙開口詢問,他就主動對著白牙開口說道:“姑娘已經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好幾天了。”


    丫鬟的話音剛落下,白牙就抬手敲了敲房間的門。


    然而她敲了很久,裏麵都沒有動靜傳出來。


    於是白牙就對著房門開口說道:“紅衣是我,你把門打開。”


    白牙的話說完後,裏麵還是沒有動靜。


    這時丫鬟這才接著開口說道:“這都是正常的,我們一般都要過來好幾次,才能有一次見到姑娘。”


    丫鬟的話說完後,就看到了白牙緊緊的皺起眉頭。


    轉眼就想再次敲門。


    也就在這時,門從裏麵打開了。


    接著紅衣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紅衣在將門打開了之後,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白牙。


    就放下了自己抓著門的手,轉身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白牙看著紅衣這幅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驚。


    對著丫鬟揮了揮手,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


    然後這才跟在紅衣身後,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兩個人在走到了房間裏麵之後,紅衣就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於是白牙這才主動對著紅衣開口詢問:“你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紅衣在聽到了白牙的話後,過了一會這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白牙在看到了紅衣的反應之後就更加的擔心了。


    對著她開口說道:“有什麽事情和我說說好嗎,不要一個人憋在心中。”


    他的話說完之後,就伸手握住了紅衣放在桌子上的手。


    這時一直沒有反應的紅衣這才終於走了一點反應。


    她對著白牙開口說道:“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容畫也不會被人抓走。”


    白牙在聽到了紅衣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多久了。


    怎麽紅衣現在才這樣,一開始他們剛迴來的時候。


    看到的紅衣,整個人都特別正常呀,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麽想著他也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在遇到特別大的事情的時候。


    表現的最淡定的人,往往在事情結束之後,更容易崩潰。


    想到了這一點的白牙連忙對著紅衣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你,都是他們設計好了的。”


    白牙的話剛說到這裏就被紅衣給打斷了。


    隻見他一邊對著白牙搖頭,一邊開口說道:“不是這樣的,要不是我非要去追小偷,也不會和容畫分開。”


    紅衣的話說到這裏,還想接著說下去。


    卻被白牙給打斷了。


    他坐在了紅衣的身邊,對著紅衣開口說道:“這些不能怪你,再說了容畫也是你找迴來的呀。”


    白牙的話音落下之後,就想盡辦法,告訴紅衣這件事情她不需要自責的。


    然而這些並不能讓紅衣恢複正常。


    她依舊還是覺得是自己的錯。


    雖然已經不像白牙剛剛發現的時候,那個樣子。


    整個人都處於隨時會崩潰的狀態了。


    但是卻還是隨著有可能在迴去。


    畢竟一個進入死胡同的人,真的很難走出來。


    想到了這裏之後,白牙就起身。


    來到了門口,叫來了侍衛。


    讓他進宮去找秦立,看能不能讓容畫過來一趟。


    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是容畫能夠來勸勸紅衣的話。


    她應該會走出來的比較快一點。


    侍衛在聽完了白牙的話後,就對著他點了點頭。


    然後轉身離開了白牙的府中,往宮中而去。


    很快的他就進了宮,來到了禦書房門外。


    對著門外的太監,開口說道:“我家將軍讓我過來找王上。”


    侍衛的話說完後,就將白牙的腰牌遞給了太監。


    太監在確認了腰牌的真假之後,這才對著侍衛開口說道:“我這就去通報。”


    他的話說完後,這才將腰牌還給了侍衛。


    轉身進入了禦書房,來到秦立麵前。


    對著秦立開口說道:“王上,白將軍府中的侍衛在外麵求見。”


    秦立在聽到了侍衛的話後,驚訝的抬起頭看向他。


    “白牙人呢。”


    太監聽到了秦立的話後,不由得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說是白將軍讓他來的。”


    太監的話音落下之後,秦立這才對著他開口說道:“讓他進來吧。”


    秦立的話說完之後,太監這才點了點頭。


    轉身往門口走去,在來到了門口之後。


    就直奔侍衛所在的方向而去。


    “王上讓你進去。”


    來到侍衛麵前之後,他就秦立的話轉達。


    侍衛在聽到秦立讓自己進去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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