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見謀女諸葛是靠在椅上,閉著眼睛叫“站住”的,所以,她估計謀女諸葛是在說醉話。為了證實一下,她便對謀女諸葛說:“我在找留聲機。”


    謀女諸葛閉眼露出笑容後,索性趴在桌上唿唿醉睡了。


    幸子便去了右廂房。右廂房內有大床,還有一個櫥櫃,且櫥櫃也都沒有上鎖的。於是,幸子開始翻箱倒櫃地檢查了一下,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幸子查看了大床底下,見有一個木箱,拖出來一看,原來就是裝留聲機的木箱。 她索性打開箱子,把留聲機取出來,放在客廳的一個茶幾上,並播放唱片。因為幸子想把謀女諸葛吵醒後,再趁著他酒醉初醒的時候與他告辭。


    誰知唱片才放了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


    幸子打開了門,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出現了,她見幸子便問:“他還在與朋友在談生意?”


    幸子:“對啊!他們朋友見他酒醉了,就離開了,讓我留下收拾碗筷。”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聽後,就推開幸子門進了天井。


    幸子迅速把門關上,因為她怕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做出過激行為,所以,做好了對她下手的準備。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見謀女諸葛醉得趴在桌上睡著了,且滿桌是誘人的菜,還有酒,心想:我讓這女人走開,這兒的酒菜不都是屬於我的?於是,她板著臉對幸子說:“這兒都是我負責打掃的,你可以迴去了。”


    幸福聽後,心想:我這樣走了,不就與謀女諸葛斷了聯係了麽?轉而一想:我已經知道了謀女諸葛住址,還愁聯係不上他?再說,從現在看來,他的利用價值並不大。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見幸子站在原地不動,便生氣地瞪眼大聲說:“我說話,你聽到了嗎?”


    幸子沒有搭理她,而是轉身開門出去了。


    幸子出了謀女諸葛的房門,剛踏上卵石路,便有一位日本憲兵便衣從林中出來,對幸子輕輕說:“特派員,青樓大門對麵有一輛標有44的黃包車是大佐給您專用的。”


    幸子裝作沒聽見,便徑直走出了青樓大門,見到了對麵有一輛標有44的黃包車停在街邊,便走了過去。


    這車夫就是日本憲兵隊的便衣,見幸子便起身讓幸子上車。


    幸子上車後,便說:“去江邊。”車夫便拉著黃包車飛快朝冷清的江邊跑去。


    幸子在黃包車到了江邊時,便對車夫說:“放慢速度。”黃包車速度放慢了,幸子則在車上,朝身後及周圍看了一下,見沒有人在跟蹤,便對車夫:“去憲兵隊。”


    此時,橋本已經拿到了青樓內部的構造圖,正在看著圖研究幸子會被謀女諸葛帶到青樓哪個房間。可他怎麽也分析不出幸子在哪兒。


    幸子來了,橋本聞到幸子身子散發了酒味,便說:“喝酒了?”


    幸子:“還有酒味?”


    橋本馬上對衛兵說:“拿醒酒湯給特派員。”


    幸子對衛兵說:“不用了,就給我泡個茶。”隨後,她把與謀女諸葛接觸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橋本邊聽,邊對著地圖查找問題,因此,在幸子敘述完畢後說:“你沒有翻到他的藏錢的地方?”


    幸子:“你把我當作小偷了?”


    橋本:“不是這個意思。從你敘述來看,他不像是特工人員,但是,他是有錢的人,因此,他家不藏有特工工具和特工資料。但是,他家必有藏錢的地方呀!然而,你恰恰沒查到他的藏錢地方。這說明什麽?”


    幸子一聽,恍然大悟,便說:“大佐意思,他帶我去的地方,隻是他的臨時生活區?”


    橋本:“沒錯!假如他是特工,那麽,他就有窩藏特工工具的地方;如果他是商人,那麽,他就還有窩藏金條和金錢的地方。”


    幸子:“那麽,這窩藏地點會在哪兒呢?”她忽然想到了那堵牆,便大聲說:“對!可能就在我所說的那堵牆的後麵!”


    橋本:“你與我想到一塊!你看這張青樓平麵圖。謀女諸葛帶你去的是他所住的一井房,然而,從這圖紙看,這是一個三井房,顯然,你所說的那堵把後麵還應該有二進房,所以,謀女諸葛的花頭就在這牆後麵! ”


    幸子看後興奮無比,因為她覺得謀女諸葛就是謀殺安倍二十四的兇手,或者是謀殺安倍二十四的團夥之一。她說:“假如摸清了這堵牆後麵的情況,那麽,我們就能斷定謀女諸葛是什麽貨了!”


    橋本:“我明天就安排人去摸清這堵牆後麵的情況!然後,就一網打盡!”


    幸子沉思一會兒說:“狡兔三窟。假如謀女諸葛除了這牆後麵一窟外,還有其他窟呢?因此,摸清此窟時一旦驚動了謀女諸葛他們,那麽,我們就不做到一網打盡了。”


    橋本:“要西!應該繼續監控謀女諸葛!”


    幸子:“對!”


    於是,橋本與幸子商量如何繼續監控謀女諸葛的事,並決定聯係哈爾濱特高科核查高彬與謀女諸葛關係。


    再說,謀女諸葛酒醒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發現自己獨自睡在了床上,被子被蓋得嚴嚴實實的。他聽到客廳有聲,便以為幸子在客廳收拾碗筷,便喊道:“芳!”


    正在客廳為謀女諸葛準備早點的老相好,聽到謀女諸葛叫聲,便快速進了廂房說:“你醒啦?”


    謀女諸葛暈了,心想:自己明明與幸子一起喝酒的,怎麽變了老相好了,便問:“你怎麽進來了?”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不敢說是她趕走了幸子,因為她生怕幸子是謀女諸葛的新相好,便反問:“你昨天的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謀女諸葛:“酒喝多了,真忘記了昨天的事。”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我給你備好了早點,你就起床吃早點吧!”說著,她就幫助謀女諸葛穿衣了。畢竟謀女諸葛是一個幹屍般的小男人,而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壯實的大女人,且又會伺候人,所以,她很不費勁地就謀女諸葛衣服穿好了。


    謀女諸葛來到了客廳,見留聲機放在一邊,便想起了幸子陪他喝酒的情景,便問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你昨晚睡在哪兒的?”


    謀女諸葛在青樓的老相好:“你昨晚好厲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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