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a在華誌為確認黑桃k已經死後,便有留在上海玩幾天的念頭,因為翠綠一直埋怨他這麽倉促地要離開大上海。於是,他對華誌為說:“既然他死了,我們也可以考慮下一步潛伏工作了。”


    華誌為以為黑桃a這麽說是要給他布置下一步抗日工作了,便說:“我女兒已經在聖瑪利亞女中寄宿讀書,倆老和兒子已經在安慶了,所以,我可做更多的抗日工作。”


    黑桃a:“你任務就是潛伏,等到黨國需要你的時候,你才啟動。這樣吧!我索性在上海再逗留幾天,看看哪兒還能開辟新的地下據點。”見華誌為臉露困惑,便說:“上峰已經有增加你站實力的設想。”


    華誌為聽黑桃a說要在上海多住幾天,便想:這兒的劉先生是一個包打聽,省四與幸子是兄妹,所以,幸子隨時隨地會來這兒,因此,黑桃a住診所不安全。便說:“你準備住哪兒?”


    黑桃a以為華誌為要趕自己走了,便不高興地說:“你說呢?”


    華誌為便把劉先生包打聽和幸子隨時隨地可能來診所的事告訴了黑桃a聽,隨後又說:“若你沒地方住,那麽,是否可以在武館住幾天。”


    黑桃a聽了華誌為情況介紹,覺得與翠綠再在上海逗留幾天風險很大,便說:“這樣吧!我還是按原計劃迴重慶吧。”


    華誌為希望黑桃a盡快離開上海,因為他覺得黑桃a與翠綠在上海逗留時間越長,他倆的風險也就越大。因此,他聽黑桃a說要按原定計劃離滬,也就不挽留了。


    再說,土肥拿了小野的紙令,就率行動隊直撲憲兵隊。


    因為剛接任河野職位的憲兵隊隊長也叫河野,所以,憲兵門衛聽說土肥要找河野,便打電話請示這河野了。


    新任憲兵隊長河野聽說特高科有人找他,就爽快地說:“讓他一人直接來我這兒!”


    衛兵掛上電話後,對土肥行禮說:“河裏隊長請大佐一人前往他辦公室。”


    土肥一聽,嚇一跳,心想:河野不是死了嗎?怎麽還能見我?莫非幸子消息有誤?


    衛兵見土肥遲遲未動,便說:“請進!”


    土肥不由自主地跟著一憲兵前去河野辦公室,他邊走邊想怎麽逮住活著的河野,可就是想不出好辦法。這時,他又埋怨幸子信息失真了。


    進了河野辦公室,土肥才發現眼前的人並非是所要逮捕的河野,又見桌上有一部電話,心想:我現在應該直接與小野聯係上,然後,才能行動。於是,他說:“我要與小野將軍通話。”河野嘴一翹,示意土肥用桌上電話。土肥抓起電話打給了小野。


    小野聽土肥說河野還是在崗,也感到意外。因為他一直認為幸子所獲情報都是十分準確的。他把電話遞給幸子說:“河野沒有死!”


    幸子聽了也感到奇怪,接過電話便說:“是土肥嗎?你叫河野聽電話!”


    土肥對站在一邊的河野說:“你把河野找來接電話吧!”


    河野:“我就是河野太郞。”說著,便就接過土肥手電話說:“我是憲兵隊長河野太郎,你找我有什麽事?”


    幸子一聽,便知土肥搞錯了,便說:“憲兵隊長不是河野麻子嗎?”


    河野:“河野麻子是我的前任。”


    幸子:“土肥大佐是來逮捕他的,請你配合,謝謝!”說著,便掛了電話。


    河野放下電話,對土肥說:“你是來逮捕河野麻子的?”


    土肥取出小野簽署的紙令遞上,說:“請過目。”


    河野邊看邊自言自語:“他勾結抵抗組織,背叛天皇?!”


    土肥:“是的。據抵抗組織頭目口供,河野蔵有抵抗組織的電台密碼本。”


    河野:“可他自殺了!憲兵司令部正在調查他死因。”


    土肥:“若他真是自殺了,那麽,他就是畏罪自殺。若他是他殺,那麽,就是謀殺。請轉告憲兵司令部:希望能配合特高科偵破此案。”土肥這一串話是小野給他設計的,所以說得非常流暢,以致讓河野折服。


    河野:“我會把特高科的建議轉告司令部的。”


    土肥迴特高科後,把所有情況匯報了。小野聽後非常滿意,隨即吩咐土肥與憲兵司令部一起去偵破這無頭案,讓幸子把藥店的藥品廉價賣給了華誌為,但是,把藥店所有的紙質資料全部扣下,因為他判斷:密碼本就在這紙質資料中。他對幸子說:“這些資料就由你保管,若有空,你可以在這些資料中找找密碼本。”


    華誌為得知小野同意讓他廉價買下了藥店藥的消息後,就同劉先生、省四商量購藥的事。當然,他更關心的是藥店內的紙資料,因為他也判斷出:密碼本就在這些紙質資料中。


    這天,幸子要帶華誌為去這家藥店取藥。華誌為就讓劉先生一同去,因為他知道:劉先生有經營的頭腦子。果然,劉先生到了藥店便悄悄對華先生說:“這兒市口不錯,華醫生可以用作一個經營門店。”


    華誌為覺得劉先生主意很合自己心意,心想:狡兔三窟,潛伏人員沒有幾個據點怎麽行呢?於是,他向幸子要此門店的請求。


    幸子想:這店空著也空著,租給華先生也能賺點錢。這種實惠小野肯定會同意的,便說:“我會向小野說的。現在,我們清點藥品結賬吧!”


    於是,幸子和劉先生開始清點藥品了,而華誌為借此機會查找存放紙質資料的地方,然後,他發現:紙質資料已經沒有了。他估計:這一定是被特高科取走了。


    相比之下,華誌雄在安慶要過得自在許多,因為茶館生意興隆,幾乎成了日本商人的聚焦中心。華文便從這些日本商人交談中獲得許多日軍的情報。老錢則是茶館常客,又成了情報傳遞員。


    這天,華文向老錢傳遞日軍在後天進入安慶線路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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