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咬舌自盡,而狗官則是嚇得失禁。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下令將名單上的所有人都扔了出去,而且終生失去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


    至於秦澤年則是因為有那塊免死金牌在手,但最後還是被下令抄寫宮規一遍。


    這懲罰說重也不重,畢竟那宮規抄不抄反正龍乾禦都不會檢查的。


    很快,殿裏的考生被扔出去了一大半,留下的基本都是有真材實料的。


    其中大部分都進入東臨,後來也成為了國之重臣。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


    初春的時節,是一年裏最欣欣向榮的時候。


    春陰垂野,幽花樹明。


    秦澤年拿起她的玉笛,悠悠吹起。


    許是笛聲悠揚,恍然間,春水拍岸,夢蝶驚醒。


    暖日清風,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澤王,實在是好興致啊!”


    來者等這笛聲停了才開口,正是東臨國六公主唐歌。


    “六公主,謬讚了。”


    秦澤年擺了擺手,將手裏的玉笛收了起來。


    禦花園除了秦澤年和六公主唐歌以及她的侍女,就沒什麽人了。


    “去那裏談談如何?”


    唐歌指著不遠處的小亭子,似乎是有什麽十分的重要的事情要跟秦澤年講。


    秦澤年點了點頭,起步朝著那小亭子走去。


    跟在後麵的六公主唐歌也後一步走入亭子裏,而她帶來的侍女則是留在了亭子的外麵守著。


    這進一步加大了對方要說的話是十分重要的。


    雖然說是小亭子,但畢竟是皇宮裏的,又怎麽會太小呢?


    所以外麵守著的侍女也是聽不到兩人的談話聲。


    “六公主,現下也隻有你我二人了,可以說了。”


    唐歌有些難以開口,但秦澤年卻顯得漫不經心,並不在意對方要說的事情。


    許久,唐歌這才開口:“你跟皇帝是什麽關係?”


    最近宮裏的小道消息都說澤王殿下跟皇上夜夜同榻而眠,疑似斷袖之癖……


    “一起睡的關係,六公主覺得呢?”


    聽到對方這樣疑似肯定宮裏傳聞的話,唐歌顯然有些慌。


    “你在說什麽?你知道嗎?!”,女人有些難以置信但又十分冷靜地問了對方這句。


    秦澤年倒是笑了,收起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很認真地告訴對方:


    “六公主,你用什麽身份跟我說這種事情?是你六公主的身份嗎?還是你是我父王的副將之女的身份呢?”


    唐歌並不是先皇真正的女兒,她本來是秦王副將的女兒,後來滿門忠烈,就剩下她一個人,先皇為了體恤軍士,才將其收為女兒。


    “秦澤年,你莫要忘記了東秦軍!還有你父親秦王是怎麽死的!”


    女人站起了身,一雙飽含著恨意的眼神看著秦澤年一字一頓地吼了出來。


    秦澤年聽著對方說秦王,有些想笑。


    她兩世都沒見過這個名義上的父王,哪裏來的養育之恩?


    再說了,她的親生父親可不是秦王,是那個“捧殺”她十多年的先皇……


    少年的扇子合了起來,又輕輕地用扇子移開了女人指向自己的手指。


    “別用手指指著我,還有別用道德來綁架我,戰場無眼,你父親死了,那你父親殺死的敵方將領死了,你可曾想過對方的女兒該如何?”


    秦澤年說完這些,但還是提醒了一句:“人這輩子得為自己而活,活得輕鬆些,別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言盡於此,秦澤年不太想多說。


    還未踏出亭子,身後的女人又出聲了。


    “我當初給你了一塊碎片,你當真不幫我?”


    秦澤年知道對方是說起那次在畫船上給的黑匣子。


    少年薄唇輕啟:“那個恩情我早還了,要不然當初你放走秦兮月,現在就該死罪了。”


    說完,秦澤年也不帶一絲留戀,直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亭子裏的女人捂著臉哭了起來。


    ——


    “皇上,澤王傳上來的名單,老臣都有派人去查。發現這些人在被扔出去以後,當夜都被刺客殺死了。”沈丞相坐在側邊說道。


    龍乾禦看著由天機閣和往生堂刺探出來的情報,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意料之中。他們可有跟什麽人接觸,或者到過什麽地方。”


    “這,倒是沒有查出來。”


    “退下吧。”


    沈丞相應下,剛好跟不用傳令進來的秦澤年迎麵相碰。


    秦澤年倒是友好地打了一個招唿,倒是沈丞相翻了一個白眼。


    這老頭兒還會翻白眼,有些老頑童的氣質了。


    秦澤年沒怎麽在意,看向還在那裏埋頭苦幹的男人。


    “還在忙呀?”


    男人聽見熟悉的聲音,直接抬頭了,手裏的東西也不看了。


    直接動手開始倒茶,邊倒茶邊說:“不忙,你那裏怎麽樣了?”


    秦澤年接過男人手裏泡的茶,輕抿了一口,“這茶倒是不錯。”


    喝了幾口,又將茶放了下來。


    “放心,誘餌已經放了出去。”


    龍乾禦聽到這話,又想到剛剛的丞相,“你說要是丞相眼裏的小白臉是個智多星,你說他會不會覺得朕慧眼識珠?”


    秦澤年輕笑了一聲,“可別,丞相畢竟算是你的舅舅,人老了,別氣著他。”


    雖然說沈丞相人是有時候挺可愛的,但秦澤年還是知道的二哥其實心裏還是挺尊敬這個舅舅的。


    “你剛剛在跟丞相說什麽呢?”


    “就前幾日的那名單上的人,沒告訴他當時就是要做個“打草驚蛇”,所以他現在有些著急。”


    “怎麽不信你舅舅啊?”秦澤年開了一句玩笑話。


    “不是,隻是讓他帶著那些大臣想辦法去找,別一直盯著二哥的後宮。我這樣做,還不是被某個人害的?”


    男人看著笑得還有些心情喝茶的少年咬牙切齒道,話音剛落,大手直接奪走了少年手裏的茶杯。


    看著好的差不多的粉唇,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摸了幾下唇瓣。


    然後兩唇相貼……


    窗內低啞的聲音以及嬌唿此起彼伏,春聲一片,而窗外也是春天的季節。


    ——


    屯文,寶貝們!


    今天更新了六千多,我好棒!爭取我在假期的時候多更些,過幾天我就得開學了,嗚嗚,不想開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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