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害了欣姐,我跟你拚你!”


    “開車不長眼睛的嗎?我要掐死你,為欣兒報仇!”


    沈正河父女反應很快,一邊怒吼,一邊衝向肇事司機,沈正河麵色發狠,用力的掐住司機的脖子!


    他知道現在必須讓司機死,不然死的就是他們的!


    咳咳咳~


    “嘔~你……”肇事司機吐著舌頭,兩眼都翻白了。


    砰砰!


    穩定好沈欣傷勢的張狂,直接將沈正河父女踹了出去。


    “站一邊去!”張狂冰冷道。


    “嘶,張狂你打我做什麽?我在為欣兒報仇,你這樣……”沈正河麵色慌張,可話都沒說完,便被司機打斷了!


    “你們兩個王八蛋!想要殺人滅口啊!你給我的錢隻是撞個人而已!想讓我幫你頂罪,那是另外的價錢!”司機憤怒道。


    此言一出。


    沈正河父女臉都白了,連忙狡辯。


    “你胡說!”


    “你這司機好可惡!把欣兒撞成重傷,還想拉我們父女給你墊背嗎!”


    “胡說個屁,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可是錄音了!”


    肇事司機呸了一聲,向抓住他的龍王殿護衛說道。“大哥,我手機在口袋裏,裏麵的錄音你們一聽就清楚了,我也是無辜的,這兩個王八蛋隻說讓我撞個人,沒說撞的是沈總,不然我哪裏敢來。”


    大難臨頭各自飛。


    肇事司機也不想死,知道情況不妙,立即為自己開脫。


    很快。


    龍王殿護衛便將錄音播放出來。


    裏麵跟肇事司機通話的男性聲音,赫然就是沈正河的!


    “果然是你們!”張狂怒吼道。


    他目光冰冷,那仿佛要化作實質的殺氣,深深刺痛沈正河父女的骨髓。


    “不…假的,這錄音裏麵的人不是我。”


    沈正河嚇得六神無主,大聲狡辯道。“這司機是在汙蔑我,張狂你不要被他騙了。”


    “嗬嗬。”


    張狂冷冷笑著,邁步朝著沈正河父女走去。“剛才我就懷疑是你們搞的鬼,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了,你覺得我還會信你的鬼話嗎?”


    說話間。


    如山一樣高的張狂,來到這對父女麵前,那滔天殺意瞬間鎖定住兩人。


    沈正河父女哐當一聲,嚇得跌坐在地上。


    他們頭一次感覺,死亡離他們這麽近!


    “張狂,沈欣隻是將你當做保鏢而已,你沒必要這麽保護她的。憑你的身份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你看我女兒沈芳也不錯,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就把沈芳許配給你。”沈正河惶恐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狡辯了,打算用別的辦法換取一線生機。


    沈芳也明白父親的用意,不斷的點頭。


    “張狂,隻要你願意,今晚我就是你的人,我什麽姿勢我都會!”


    說完,沈芳極力的搔首弄姿,短裙高高掀起,露出了性感的大腿與內褲,想勾引張狂。


    可。


    別說沈芳的容貌跟沈欣沒得比。


    就算是能比,張狂也不會對這種惡毒的女人有任何想法的!


    “哼!庸脂俗粉而已!”張狂冰冷笑著,一腳直接將沈正河的腦袋踩爛。


    撲哧。


    沈正河的腦袋如同西瓜掉在地上,白的紅的全部爆開,腦漿四濺,噴了還在賣弄風姿的沈芳一臉。


    沈芳怔了怔。


    下一秒,爆發出淒慘的尖叫!


    “啊!”


    她極力擦拭臉上的腦漿,雙膝跪在張狂的麵前,不斷磕頭。“張狂,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爸做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放過我吧。”


    “隻要你放過我,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奴隸,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的,你看我的身材很好的。”


    話音落下,沈芳準備脫衣服,不過卻是被張狂一腳踹到在地。


    “將這個瘋女人殺了。”張狂向龍王殿女護衛說道。


    “是!”


    一名女護衛抽出腰間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一刀將沈芳的腦袋砍了下來!


    至於那名肇事司機,同樣是難逃一死。


    ……


    江南市人民醫院。


    關胭脂與張狂站在病床前,兩人看著躺在病床上插滿管子的沈欣,心中很是難過。


    “張狂,欣兒會沒事的對吧?”


    “嗯。”


    張狂點點頭,說道。“來之前我已經將穩定住沈欣的傷勢了,隻是這次傷得有些嚴重,恐怕要多休息一段時間。”


    關胭脂鬆了口氣。


    對張狂的醫術,她還是很相信的。


    “人沒事就好。對了,將欣兒害成這樣的兇手呢?知道是誰嗎?”關胭脂憤怒道。


    她在江南市隻有這麽個閨蜜。


    如果沈欣出事,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哪怕敵人再強,大不了她就打電話迴家搬救兵,至於搬救兵過後的嚴重後果,她也不會在乎了!


    “都死了,一個都沒跑掉。”張狂拍了拍關胭脂的肩膀,安撫道。


    今晚。


    兩人誰都沒走,安靜的守著沈欣,等待對方蘇醒。


    ……


    第二天中午。


    躺在病床上的沈欣,終於睜開眼。


    “我這…是死了嗎?”沈欣虛弱道。


    “欣兒,你終於醒啦,太好啦!”關胭脂喜極而泣。


    “感覺怎麽樣?”張狂上前為沈欣的把脈,邊檢查,邊詢問。


    “很痛,渾身上下都痛。”


    沈欣渾身上下跟散架一樣,根本動不了,她看著認真給自己檢查的張狂,眼中充滿了柔情。“張狂,昨晚是你救的我嗎?”


    “嗯,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張狂悶聲道,心中有些愧疚。


    “別說對不起,是我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說不定我就死了。”


    沈欣輕微搖頭,詢問道。“我現在這情況,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呀,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處理呢。”


    “處理個屁!”


    關胭脂瞪大雙眼,有些生氣了。“欣兒,收起你那工作狂人的態度!如果不是張狂及時趕到,你命都要沒了。我已經把你的手機關機了,你現在就給我專心養傷!”


    “不行的,胭脂,你快把手機還給我……”沈欣聞言著急了。


    香檳公館大賣,讓天峰集團風頭正盛,如果這時候繼續拿地,開發二期樓盤,那還能大賺一筆的。她不想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就想快點發展天峰集團,這樣就可以幫到張狂了。


    “想要手機啊,那你自己來拿咯。”關胭脂見沈欣油鹽不進,翻了翻白眼,將手機拿到沈欣的麵前。


    這做法多少有點損……


    沈欣現在連手指頭都沒法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拿不到。


    “好了。”


    張狂放下為沈欣號脈的手,安撫道。“這段時間天峰集團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你專心養傷。”


    剛才一番檢查,張狂放心了。


    沈欣除了骨折的硬傷外,五髒六腑的損傷基本穩定住了。


    “你……可以嗎?”


    沈欣怔了怔,張狂五大三粗的,經營公司這種事情他會懂嗎?


    “當然可以。”


    張狂嗬嗬輕笑,自信道。“說不定我幫你管幾天,天峰集團發展會更好了呢?”


    “那好吧。”


    沈欣無奈答應。


    雖然她對張狂的商業能力,保持懷疑。


    但張狂值得她信任,將天峰集團交給張狂,沈欣也放心。


    至於張狂剛才說的大話,她也沒放在心上。


    殊不知。


    等她出院以後,天峰集團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大夏國了,一出院就讓她忙得焦頭爛額的。


    ……


    與此同時。


    天峰集團。


    杜海濤等一眾股東聚在會議室。


    “哈哈哈!”


    杜海濤坐在總裁位置上,放聲大笑。“各位,沈欣的消息你們都聽過了吧?她這真是活該!讓沈欣沒收咱們香檳公館的分紅!”


    一眾股東臉上頗有同感的笑著。


    昨天香檳公館大賣,他們的紅眼病都快犯了,就因為上次打賭輸了,導致他們沒有任何分紅。


    但是現在沈欣住院,那他們就能借助香檳公館大賣的名聲,再拿一塊地,作為香檳公館二期樓盤進行開發!


    不過。


    開發的二期樓盤,他們都決定將沈欣剔除出去,這也是今天他們會在會議室開會的原因。


    “嗬嗬,這就是報應。”


    “如果沈欣當初沒那麽貪心,說不定昨晚也不會被車撞。”


    “哈哈哈……”


    會議室內的笑聲,一聲比一聲大。


    杜海濤拍了拍座椅的把手,心中暗自冷笑,這總裁的位置坐起來就是舒服。要是沈欣永遠醒不過來,那就更好了。


    這樣,天峰集團就是他說的算了。


    可惜。


    他這個願望,永遠不會實現的。


    砰!


    會議室的門忽然被用力踹開。


    “你們在笑什麽?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張狂冷聲道。


    呃~


    會議室內的笑聲,戛然而止。


    股東們眼神遊離,不敢跟張狂對視。


    “張…張狂,我們在開董事會,你來做什麽?”杜海濤硬著頭皮,詢問道。


    雖然張狂是龍王殿的殿主,可這也管不到他們頭上來,龍王殿又沒有天峰集團的股份!


    杜海濤這一說,其餘股東頓時安心了不少,紛紛抬頭望向張狂。


    “張殿主,我們集團在開內部會議,要不你先去外麵會客室坐一下。”


    “張殿主雖然我們集團不大,可……會議商談的畢竟是內部機密,不方便讓你聽的。”


    “……”


    股東們紛紛開頭。


    言語中雖對張狂保持尊敬,可明眼人都聽出來是在下逐客令。


    對此,杜海濤很滿意,坐在總裁座位上等著張狂離開。


    “嗬嗬。”


    張狂輕笑一聲,他自然聽出這些人在下逐客令,可自己為什麽要聽?


    輕笑間。


    張狂走到杜海濤麵前,粗魯的揪住對方頭發,將其從總裁的座位上薅了下來,直接扔在地上。


    “這位置不屬於你,再有下次,我讓你永遠坐在輪椅上。”張狂冷聲道。


    砰。


    杜海濤重重摔在地上,吃痛的站起來,怒喝道。“張狂,你是厲害,可也不能不講道理!憑什麽管我們集團內部的事情!”


    “憑我叫張狂,這裏夠嗎?”


    張狂不屑冷笑,坐在總裁的座位上,將兩隻腳抬到桌上,狂妄道。“沈欣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天峰集團我說了算,誰要是不服,我讓龍王殿的護衛跟你們好好談談。”


    此言一出。


    會議室針落可聞。


    所有人就跟吃了三斤屎一樣,臉色格外難看。


    好狂妄!


    好霸道!


    股東們好無奈,笑容消失了。


    杜海濤好不甘心,好不容易才上位的,屁股都還沒坐熱呢!


    “張狂!你這樣不合規矩!我們集團的事情你不能插手!”杜海濤據理力爭道。


    “嗬嗬,不合規矩?”


    張狂眼角餘光瞥了眼杜海濤,直接一腳踹了出去。“我的話語就是規矩,你要是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


    砰!


    挨了張狂一腳,杜海濤跟個皮球一樣,滾到了會議室的角落,疼的直抽冷氣,臉色蒼白。


    一眾股東見狀,嚇得縮著脖子,瑟瑟發抖。他們不敢說話,隻希望張狂見好就收,快點離開。


    但!


    這隻是個開始。


    張狂接下來的話,更加讓他們絕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你們和沈欣打賭,香檳公館樓盤的分紅跟你們沒有關係。那這樓盤的二期開發你們也不用參與了,集團不會動用你們的錢,所有盈利依舊屬於沈欣自己的份額。”


    轟隆!


    張狂的話,宛如九天神雷,瞬間將他們給炸傻,整張臉都炸黑了。


    “張殿主,上次打賭輸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不能混為一談的。”


    “是呀。而且光憑沈欣自己的份額資金,可不夠開發二期樓盤的。”


    “……”


    一眾股東連忙開口,希望張狂帶上他們一起賺錢。


    可,張狂卻是直接拒絕了。


    “錢不夠我有,你們休想插手!至於為什麽不帶你們,你們心裏應該比我清楚。”


    言罷。


    張狂滿臉冷笑的盯著杜海濤。


    其實。


    他早就來天峰集團了。


    剛才杜海濤聯合股東想要算計沈欣的事情,他都聽見了。


    一眾股東也是反應過來了,心中打死杜海濤的想法都有了!


    “又是因為你!”


    “杜海濤,你把我們害的好慘!”


    “啊!老夥計們,打死他!”


    “……”


    頓時。


    杜海濤遭到所有股東的圍毆,殺豬般的慘叫,差點沒將會議室的吊頂震落。


    狗咬狗的戲碼,張狂不屑去看,冷笑離開。


    半小時後。


    撒完氣的股東一同離開。


    杜海濤鼻青臉腫,瘸著條腿,扶牆走出會議室。


    好痛!


    身上痛!


    心裏也痛!


    這一切都是因為張狂。


    杜海濤恨不得將張狂千刀萬剮,可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他根本威脅不到張狂。


    叮鈴鈴~


    忽然,電話響了。


    杜海濤看著陌生號碼,狐疑的接起電話。


    “誰?”


    “杜總你好,我叫金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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