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


    關胭脂小心髒砰砰跳的。


    終於明白小電影裏一個在睡覺,一個清醒動手動腳的感覺了。


    果然很讓人興奮啊。


    關胭脂咽了咽口水,偷偷轉身用屁股對著張狂。


    小手抓住張狂腳邊的被子,一點點的往上掀開……


    蕪湖~


    還是果睡的!


    關胭脂發現張狂沒穿睡褲,更顯激動,馬上就可以一睹真容了。


    而此時。


    張狂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看著背對著自己,屁股一扭一扭,在自己肚皮上蹭著的關胭脂,滿腦袋黑線。


    “你這是幹什麽?”


    “沒什麽,我看看脈動…呃~你醒啦?”關胭脂怔了怔,很是尷尬的停下手上的動作。


    “什麽脈動?我不喝飲料。”張狂狐疑道。


    這睜開眼就有個大屁股對著自己,多少有些奇怪。


    於是,張狂從床上坐起來,蒲扇大的手抓住關胭脂的肩膀,將其調轉了個方向,讓關胭脂麵對自己坐下。


    然而……


    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張狂和關胭脂麵色都變了變。


    “嗯哼!”


    “嘶~”


    “……”


    關胭脂身子一軟,直接往床上倒去。


    脈動是沒看到,但是好像體會到了一些,若不是有被子隔著。


    估計要進去……


    張狂也有些尷尬,誰曾想會這麽準,不過他發誓絕對不是故意的。


    “你這脈相很正常,燥熱病已經治好了。”張狂把住關胭脂的脈搏,說道。


    “大弟弟,我也沒說我的病沒好呀。”緩過勁來,關胭脂風情萬種的白了張狂一眼。


    不過有了剛才烏龍球,關胭脂可不敢在床上坐著了。


    今天她還有事,可不想因為張狂,從而‘撕裂了。’


    “沒病?”張狂很奇怪。


    “沒病那你跑到我床上來做什麽?”


    站在床邊,關胭脂得意的挺了挺胸,竟然做起了張狂的招牌動作,伸出玉手挑了挑張狂的下巴。


    “大弟弟,還記得姐姐曾經說的話嗎?等燥熱病治好了,姐姐對你的依賴感可不會這麽強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比如……”


    mua~


    說著,關胭脂便在張狂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個吻是姐姐給你治病的獎勵。你看,姐姐現在親完就走,想讓姐姐愛上你可沒那麽簡單喔,你要加把勁。”關胭脂嫵媚道。


    “嗬嗬,是嗎?”張狂嗬嗬一笑,饒有興趣的指了指凸起的被子處,說道。


    “真不會依賴我?那你剛才為什麽掀我被子?”


    呃~


    關胭脂臉色一囧,很是紅潤,仿佛要偷吃被人抓住現行。


    “那……好奇嘛。”


    “好啦,你趕緊起床,明天就是中西醫辯論賽了,秦會長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讓我去幫忙了。”


    張狂盯著關胭脂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洗漱一番過後。


    張狂和關胭脂還有沈欣一同出門。


    在車上的時候。


    關胭脂又接到了秦無病的電話,讓其先去機場接個人。


    “真是的,不是有張狂幫忙了嘛,幹嘛還要從別的地方請中醫過來,這是瞧不起我的大弟弟嗎?”


    掛斷電話,關胭脂坐在張狂的腿上蹭了蹭,打抱不平道。


    “有人願意為中醫出戰自然是好事,我無所謂那些虛名。”張狂笑著搖頭。


    他們將關胭脂放到機場後,便前往天峰集團。


    昨天,杜海濤和一眾股東爬了十公裏,半條老命都沒了,今天沒來公司刁難沈欣。


    沈欣也忙於籌備天峰集團開發的樓盤:香檳公館,開盤售賣的儀式。


    閑來無事的張狂,在公司呆了半天。


    到了下午,他讓洪誌勇派人過來保護沈欣,便離開公司,前去赴約白柔兒。


    ……


    按照地址,張狂抵達廣海大酒店。


    這家酒店是江南市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


    裝修高檔,豪華。


    門口的禮儀小姐質量很高,穿的都是‘v’字領,露滿背的禮服。


    等了大概十多分鍾。


    白柔兒過來了,她還是和昨天一樣,穿著一件白色旗袍,不過繡花的位置有所不同,顯然不是昨天那件。


    但腳上,依舊是那雙洗泛白的黑布鞋。


    張狂都不由得懷疑,白柔兒是不是擔心深色旗袍洗久了會褪色,所以全部買的白色。


    “不好意思,公交車有點堵,讓你等這麽久。”白柔兒不好意思道。


    “沒事。”張狂搖了搖頭,發現披著麵紗的白柔兒,還畫了眉毛和眼線,沒被麵紗遮住的地方也塗抹了粉底,不由笑道。


    “不是說要解決難題的嗎?怎麽還化妝了?”


    “我…”白柔兒沒想到張狂這麽認真的觀察自己,忽然有些害羞,但是也很開心。


    自己畫的淡妝,其實就是因為要和張狂見麵,特地打扮的。


    “先進去再說吧,等下還有人會過來的。”


    白柔兒岔開話題,帶著張狂進入酒店,兩人在大堂領班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包廂。


    “先生、女士,這間就是218包廂了,請進。”美女領班側身,微笑。


    將張狂和白柔兒請進包廂後,內心的激動再也掩飾不住了,連忙拿出手機。


    “天呐,我這運氣也太好了吧!老板昨天才下的命令,今天就讓我碰到了,必須馬上通知老板!”


    包廂內。


    白柔兒害羞的低著頭,根本不敢和張狂對視,她趁著要等的人過來時,將情況告訴張狂。


    原來,白柔兒是白家的大小姐。


    白家主營貨運物流,包攬了江南市六成以上的貨運生意。


    不過白柔兒這大小姐,倒是有些可憐了。


    母親在白柔兒一歲的時候,出車禍去世。


    父親第二年便忘記曾經的亡妻,迎娶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


    隔年白柔兒的後媽,便為其父親生下一對龍鳳胎。


    導致年幼喪母失去母愛的白柔兒,連父愛也逐漸失去。


    在白家長大的這些年裏,白柔兒過得很淒慘,跟傭人一起生活,吃飯,做家務。


    狠毒的後媽經常帶著弟弟妹妹,欺負、虐待她。


    包括讓白柔兒毀容的罪魁禍首,也是她的後媽與弟弟妹妹!


    當時的白柔兒才七歲!


    很無助,很委屈。


    第一時間去找父親告狀,可父親根本就不相信!


    反倒是見到弟弟妹妹哭了,將白柔兒給怒斥痛罵一頓。


    自那一天過後。


    白柔兒傷心欲絕,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離開白家。


    幸運的碰到希望福利院的老院長,被對方收留,直到後來老院長去世,接手院長一職。


    “……”


    講述著悲傷往事,白柔兒眼眶愈發紅了。


    “張狂,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白柔兒帶著哭腔問道,眼眸充滿淒苦之色。


    “唉……”張狂歎了口氣,昨晚碰到白柔兒,他有想過對方是個可憐人,但沒想到會如此淒慘。


    “沒事,以後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張狂靠近白柔兒,將肩膀借給對方靠著。


    “嗚嗚嗚~”


    白柔兒終於忍不住了,泣不成聲!


    張狂這句話,除了福利院的老院長對她說過以外,再也沒人這麽跟她說過了!


    張狂無聲的拍著白柔兒的肩膀。


    哭吧。


    有時候哭出來反而是好事,壓抑在心裏太久會憋出病的。


    不過。


    得知白柔兒的悲慘遭遇,張狂已經將白家的人給記住了!


    這些畜生!


    沒一個好東西!


    自己一定要為白柔兒報仇!


    曾經他們怎麽對白柔兒的,自己都要還迴去!


    隻是有一點,張狂比較奇怪。


    “柔兒,既然當初你都離開白家了,那為什麽他們讓你來相親,你還要過來呢?”張狂狐疑道。


    “我不來能行嗎?”白柔兒苦笑一聲,很是無助。


    “如果我不答應過來相親,他們就要將我母親的骨灰丟進垃圾桶,你說我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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