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病與黃長河行色匆匆走來。


    “秦神醫,黃院長,你們來得正好。關胭脂的品行不端,我要你們封殺她,讓關胭脂在江南市找不到工作!”劉鵬澤笑道。


    在他看來,自己是劉家的大少爺,秦無病和黃長河絕對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大不了,事後讓劉家多捐點錢給中醫協會跟人民醫院。


    可下一秒,劉鵬澤就熱臉貼著冷屁股了。


    秦無病跟黃長河直接忽視劉鵬澤,徑直走向關胭脂麵前。


    “老黃,這位就是我剛才給你提過的張狂,張神醫。”秦無病介紹道。


    然後禮貌的向張狂拱了拱手,打了聲招唿“張神醫,我們真有緣,又見麵了。”


    “嗬嗬,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張神醫果真勇武非凡。我聽老秦說你答應參加三日後的中西醫辯論賽了,老黃我在此先謝過了,感謝你為中醫正名!”黃長河客氣道。


    初見到張狂,他也有些震驚。


    此子麵容堅毅,高大雄壯的身軀下,有著一股披靡天下的君王氣概。


    光是站在那裏,都能給人很足的壓迫感。


    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張狂微微點頭,算是跟兩人打過招唿。


    “秦神醫,黃院長,你們沒聽到我說話嗎?剛才就是我給你們打的電話,我是劉家大少,劉鵬澤!”


    被忽視了,劉鵬澤大為不爽,說話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嗯?


    兩人聞言,這才注意到劉鵬澤。


    剛才秦無病二人還在商議,中西醫辯論賽的事情。


    劉鵬澤一通電話打來,投訴了關胭脂。


    兩人立即放下手上的事情,匆匆趕來。


    現在關胭脂可是他們的大功臣,二老對其十分重視的。


    沒有關胭脂的犧牲,張狂可不會參加中西醫辯論賽。


    那樣一來,江南市中醫在辯論賽上勝算將會大大降低的,最後讓西醫那些崇洋媚外的走狗得逞,抹黑中醫了。


    “老劉家的孩子?”黃長河狐疑道。


    劉家雖然稱不上頂流,但在江南市也算有些名聲。


    再加上劉家之人都有遺傳病,常年需要就醫,每年都會給醫院捐款,所以黃長河多少有些印象。


    “嗯。”劉鵬澤點點頭,然後陰沉著臉指著張狂和關胭脂,沉聲道。


    “黃院長,這個關胭脂惹到我了,我想要你們封殺她!”


    黃長河眉頭皺了皺,然後與秦無病相視一眼,他們並沒有給劉鵬澤答複。


    而是轉向關胭脂,詢問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得知後。


    二老的麵色瞬間陰沉如水。


    劉鵬澤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以為掌控全局,繼續說道,“黃院長,隻要你今天幫我封殺他,我劉家今年的捐款可以翻倍!秦神醫那邊的中醫協會,同樣是翻倍的。”


    黃長河與秦無病自顧自的點頭著。


    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搖頭歎氣,對關胭脂充滿同情。


    “唉…關醫生太可憐了,竟然碰上這種不講道理的富二代。”


    “可惜了,關醫生的醫術還是很好的,可惜得罪了劉鵬澤,這輩子的前程都毀了。”


    “……”


    顯然。


    在場眾人都覺得關胭脂完蛋了。


    他們從頭看到尾,都清楚關胭脂才是受害者。


    可又有什麽辦法呢?


    誰讓劉鵬澤家大業大,有權有勢的呢?


    他們這些普通人,拿什麽和人家鬥?


    劉鵬澤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等著關胭脂被封殺,然後跪下來求他。


    唯有張狂和關胭脂,一臉淡定從容。


    封殺肯定是要封殺的,但絕對不會是關胭脂。


    “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江南市所有醫院,不再接收劉家的病人。”


    “中醫協會也是如此,劉家不在我們診治的範圍內,等下我們兩人將會聯合發起公告!”


    秦無病與黃長河齊聲道。


    啥?


    什麽!?


    在場眾人都懵了!


    事情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關胭脂沒事,反倒是劉家禍從天降。


    以後劉家的人,生病都沒地方找醫生看了!


    劉鵬澤本人更是惶恐萬分!


    醫院不接收劉家的人,那他們家族的遺傳病怎麽辦!?


    “黃院長,秦神醫你們有沒有搞錯?”劉鵬澤喊道。


    “沒搞錯!我們封殺的就是劉家!”黃長河重申道。


    然後抬手將不遠處的保安招來,不顧劉鵬澤的大吼大叫,直接將其扔出醫院。


    做完一切。


    黃長河向張狂拱了拱手,“張神醫,這樣的處理結果你可還滿意?”


    “不錯。”張狂點點頭,手臂用力緊了緊自己懷中的關胭脂,說道。


    “中西醫辯論賽我會參加,到時候胭脂會帶我去的。”


    黃長河與秦無病人老成精,十分清楚張狂話中的含義。


    二老看了眼張狂懷裏,猶如個掛件娃娃的關胭脂,滿臉欣慰。


    關胭脂為了中醫的發展,犧牲太多了。


    張狂這麽高大,如此天賦異稟,關胭脂晚上肯定會扛得很難受吧?


    等中西醫辯論賽結束,他們一定要給關胭脂升職加薪!


    風波結束。


    張狂帶著關胭脂告別二老,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關胭脂都掛在張狂身上,胸前傲然的波濤,猶如海浪,一浪接著一浪湧向張狂,滿臉陶醉的深唿吸。


    這可將張狂弄得心猿意馬,心中暗道好家夥。


    現在的關胭脂和師傅照片上的標記一樣了。


    白大褂裏麵都是空的……


    那柔軟的彈性,格外的真實……


    “大弟弟,謝謝你啦。”關胭脂感謝道。


    剛才張狂對黃長河二老說的那番話,關胭脂也明白其中的含義。


    “想謝我,就趕緊愛上我。”張狂笑了笑,帶著關胭脂走到車旁。


    這時。


    沈欣也提著一袋子的藥,走迴來了。


    她看到關胭脂和張狂挽在一起,親密得跟一對戀人一樣,心裏沒來由的不舒服。


    “胭脂,你和張狂靠這麽近做什麽?”


    “怎麽?你吃醋啦?”關胭脂美眸眨了眨。


    “瞎說什麽呢,張狂隻是我的保鏢,我會吃他的醋?”沈欣連忙否決。


    不過躲閃的目光,卻是讓關胭脂暗自笑著。


    身為沈欣的閨蜜,關胭脂知道沈欣撒謊時,眼神就會閃躲。


    為了不影響姐妹感情,關胭脂稍微的收斂一些,戀戀不舍的鬆開張狂。


    然後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沈欣。


    “欣欣,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絕望,害怕。要不是張狂,我可能就要被那劉鵬澤占便宜了,強行帶到床上擺著各種姿勢了。”關胭脂撅著嘴,很是委屈的闡述著。


    “這個劉鵬澤,真是可惡!下次見到他,我一定幫你教訓他!”沈欣生氣道。


    姐妹情深。


    劉鵬澤欺負別人她管不著,但是欺負關胭脂就是不行!


    隨後。


    三人上車返迴沈欣的別墅。


    作為沈欣的貼身保鏢,張狂自然跟沈欣住在一起。


    在車上。


    三人依舊保持著早上的乘坐姿勢。


    沈欣被外八著腿的張狂擠到車門邊。


    關胭脂坐在張狂腿上,過減速帶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偷摸的磨蹭幾下。


    “你買這麽多藥做什麽?”張狂問道。


    “這是給我的保姆陳媽帶的,她身體很虛弱,動不動就會暈倒。”沈欣解釋道。


    陳媽是沈欣雇傭的保姆,跟著沈欣很多年了。


    曾經陳媽忽然暈倒,被沈欣發現了,這才知道陳媽有病在身。


    然而,陳媽家裏又有一個嗜賭如命的兒子,賺到的錢都被拿去賭了,身體有病都沒錢買藥。


    所以自那以後,沈欣隔一段時間都會給陳媽帶藥。


    張狂點點頭,並沒再追問。


    叮鈴鈴~


    忽然。


    沈欣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王海聰也會給我打電話?”沈欣冷笑道。


    王海聰,王氏地產的公子哥。


    就是他唆使洪大炮,堵天峰集團的工地大門。


    “沈欣,我聽說你們工地大門被堵好幾天了?還沒想到解決辦法嗎?要不你來我的總統套房陪我吃頓晚飯,我幫你出出主意,保證大門暢通無阻。”


    電話那頭,王海聰張嘴含住技師用嘴喂的葡萄,笑道。


    去酒店客房吃飯?


    這吃的肯定不是正經飯!


    忽然,沈欣笑了。


    看來隻顧吃喝玩樂的王海聰,還不知道洪大炮已經被張狂解決,現在反過來將王氏地產的工地大門堵住了。


    “王海聰,想吃飯叫你媽陪你去,我可沒時間奉陪!”沈欣不客氣道。


    “你!沈欣你可別後悔!別到時候我王氏地產房子賣完,你們工地的大門還被堵著!”王海聰憤怒道。


    “傻逼。”


    沈欣優雅淡然的吐出二字,直接將電話掛斷。


    酒店浴池裏,王海聰暴跳如雷,立即撥打另一通電話。


    “給我在沈欣今晚吃的飯菜裏下藥,藥量一定要足!做好了,你兒子欠賭場的錢一筆勾銷!”王海聰沉聲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


    最後一個中年女性很是無奈的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後。


    王海聰從浴池中走出來,一臉陰狠的喃喃自語。


    “沈欣,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不要怪本少玩陰的了,今晚本少就要在你家強上你了!還要拍視頻錄下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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