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神涼薄的看著張玉宇,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不放。”說著就一腳踢翻張玉宇。


    老五的臉漲得通紅,看向青年的神情滿含憤恨。


    青年麵白如紙,緊抿著薄唇,眼神孤傲、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仿佛不把世間萬物放在眼裏。


    “小丫頭,恨我,可是你在我眼裏隻是一隻螻蟻,掐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青年說著掐著老五脖子上的手緊了緊,老五的唿吸變得越發艱難,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瀕臨死亡。


    老五張大嘴巴,垂死掙紮著,她用雙手去扳脖子上的手,奈何人小力微,就像螻蟻憾大象,脖子上的手紋絲不動。


    自己就要死了,死了之後,是不是黑大叔和白大叔就來接她了,老五陷入絕望。


    可是老五不想死,她死了,爹娘肯定很傷心的。


    老五猛地把手裏的手鏈砸向青年,青年平靜無波的眸子泛起一抹驚訝,瞬間恢複平靜。


    青年森冷的眸子閃過一抹不不屑,手一甩,就把老五像擲鉛球一樣擲出去,老五“嘭”地砸到地上。


    鮮血從老五口中噴出,五髒六腑好像都被震碎了一般,疼痛難忍。


    老五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青年飄到老五的旁邊,冷漠無情的看著躺在地上老五,黝黑的眸子透著孤傲,透著冷酷,他一腳踩在老五的頭上,“小丫頭我一腳踩下去,你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四分五裂,腦漿濺得到處都是,你怕嗎?”


    老五如實說道:“我怕。”


    老五的細聲音很小,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嘴唇一動,鮮血從嘴裏流出來。


    張吉驚駭的看著老五被青年踩到腳下,掙紮著想爬起來,可是全身疼痛難忍,使不出一點力氣。


    “老五。”張吉悲悲慟地哭喊著朝老五伸出手,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老五爬去。


    他的閨女要死了,他如珠如寶,捧在掌心的寶貝就要死了。


    二牛和李明拉著張玉宇,不讓他上去送死。


    張玉宇一邊掙紮,一邊哭喊道:“你們放開我,我不能看著我妹妹和爹去送死,我要去救他們。”


    張玉宇看著老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著身負重傷張吉,拚命的爬向老五,心痛如絞。


    害怕,恐懼,通通的忘記,眼裏隻有自己的父親和妹妹。


    他要去救自己的父親和妹妹,哪怕是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李木白和張城看著掙紮要去救父親和妹妹的張玉宇,臉上露出慚愧之色。


    難道他們不如一個小孩子嗎?


    如果今天張吉和老五死在這裏,他們怎麽跟他們的親人交待,而且老五和張玉宇本來可以平安無事,他們是為了救他們的孩子,而選擇留下來的,他們不能見死不救,不能忘恩負義。


    李木白和張城的臉上滿是堅定之色,兩人對視一眼,視死如歸的朝著青年衝去。


    青年的幽潭般的眸子泛起一抹波瀾,有意思,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還上來送死。


    李木白和張城還沒有碰到青年,就被青年抓住兩人的衣領,把兩人的頭使勁對撞,兩人被撞得眼冒金星,頭昏目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


    青年麵無表情的一人一腳把張城和李木白踢飛。


    “爹。”


    “爹。”


    張明和二牛同時慌張的大叫,立刻鬆開扶著張玉宇的手,朝著各自的親爹跑去 。


    張玉宇突然被李明和二牛鬆開手,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二順和三子害怕得瑟瑟發抖,他們兩個神色緊張的來到張玉宇的身邊,伸手扶住他。


    青年的雙眼露出寒光,說道:“小丫頭去死吧!”說著慢慢的抬起腳抬朝出老五的頭踩去。


    老五認命的閉上眼睛。


    張玉宇看著青年抬腳向老五的頭踩去,張玉宇驚慌無助的直搖頭,身體仿佛被抽幹了力氣,身體一軟,坐在地上。


    張玉宇朝著青年伸出手,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別傷害我妹妹,求求你,千萬別傷害她。”


    張吉的臉上帶著絕望,痛徹心扉的看著老五麵,撕心裂肺的叫道:“老五,我的閨女,爹救不了你,爹沒用啊!”


    張吉悲痛欲絕的看著老五,一口血從嘴裏噴出,昏了過去。


    青年覺的放下腳,睥睨的看向張吉,嘴角微微勾起,真是一個慈父,可惜是個不中用的廢物。


    老五聽見張吉悲傷的叫聲,用盡全身的力氣翻身朝著張吉看去,看見張吉昏倒在地,淚水瞬間模糊雙眼,“爹……。”


    青年冷嗤一聲,道:“真是父女情深,我一定會成全你,讓你一起下地獄的。”


    青年說著抬腳朝著老五的頭踩去,就即將踩到老五的頭上的時候,一根碩大的哭喪棒朝著他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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