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在t市這個城市來說還不到休息的時候。多少人在床頭追劇,多少人在遊戲吃雞,多少人在ktv中高歌。而俞依馨卻不知道該去哪裏,家不想迴,那個地方也不想去,不敢跟親近的人去說,隻能獨自一人在馬路上走著。心是冷的,身體是冰涼的,這時隻有一個想法,找個地方喝喝酒,也許心裏也就不那麽難受了不是嗎?


    她並不想去海倫斯,平常常去的酒吧,因為那裏人很多,這時候恐怕自己隻想靜靜的,找個地方,沒人認識的地方喝點酒,不是為了喝醉,她還沒那麽傻,不是嗎?


    這時候一個酒吧映入眼簾,沒有吵鬧的dj和喧鬧的人流,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想進去,也許有東西在誘惑著她的思維,也許是與別的酒吧不一樣的安靜吸引著她。她進去了,進入這個陌生的地方。裏麵的輕音樂不斷地發出令人平靜的聲音,零零散散的桌椅擺放在那裏,無人安坐,很安靜,吧台裏有個麵目清秀的男人,歲數不大,在裏麵輕輕擦拭著手中的玻璃杯。依馨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那個男人很麵善,現實就是這樣,有些人你可能看第一眼你就會心生好感,可能第一眼你就不會想看第二眼,而他,就是第一種。


    坐上吧台前的高凳,依馨看了一眼手邊的菜單,菜單很正規,各式酒品應有盡有,唯一跟別家酒吧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下方有幾行字,寫著:說一個對自己最記憶深刻的故事,幫助調酒師調出一杯屬於你自己獨一無二的調酒,也許你會有不一樣的收獲。“收獲?能有什麽收獲?”依馨苦笑道。


    “僅僅有一杯酒罷了。”男人隨口迴答道。


    依馨想了許久,不曾點了任何酒品,男人也不催促,就好似酒吧裏沒有顧客,隻有自己似的。過了一陣,她眼中劃過一滴淚水,抬起了頭,張口說道:“那能給我來點啤酒嗎?”男人也不多話,點點頭,他好像隻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木偶,也許他心裏也清楚有些人的故事不需要他開口一樣,從吧台下方取過一提啤酒,放在依馨的麵前。靜靜的等著,一個即將到來的故事,是真是假並不重要,隻要它能打動自己的心。


    “高一的那年,我和他是好友,一塊吃喝玩樂,感情很是親近,我甚至對他有些好感。但那時我除了學習還迷戀的耽美文化,看男生就是一副小攻小受模樣,甚至亂點鴛鴦譜。他就是一副小受的樣子,白白嫩嫩的,我又是個顏控,所以對於他的那份好感,沒在意也沒打算說出來。直到他的朋友,另外一個朋友追求我,我當時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抱著那絲好感去問他我要不要同意。他跟我說,覺得我倆挺合適的,我也就沒多問,同意了那個男生。然後分班,我倆不在一班了,而且當時我也有男朋友了,也就不怎麽聯係了。


    直到大一的時候……我與男友分手了,高中同學聚會,我和他又聯係上了。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看比賽,一起去遊樂場,很多很多事情都在一起,別人好奇問我和他是什麽關係,我都會告訴她們,這是我男閨蜜。很多朋友勸我你倆幹脆搞對象得了,我聽後隻能搖頭說,他不一定喜歡我啦,萬一我告白完那不是連朋友都沒的做。朋友無數次讓我主動,我都不敢,可能高一那次給我的感覺就是他不會喜歡我,所以我也不打算破壞好朋友的感情。


    就這樣我倆度過了三年,不是男女朋友,就單純的閨蜜情,沒有啥爭吵,也不能說沒有,有一次吧,他突然不怎麽迴我消息了,就像對我愛答不理的樣子,當時我很生氣,還跟姐姐說以後不理他了,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消失了,這一點可能很多女生都不能接受吧。後來他又出現了,不提當時為什麽消失。我也沒主動問過,其實在我心裏也是有疙瘩的,隻是不表現出來而已。


    就在一次看比賽之後,旅店隻有一個房間了,當時我也沒多想,也就同意了。當晚,他跟我告白了,可能也是水到渠成,我當時同意了,熱戀中男女,我倆因為不是一個大學,一周也就見一次麵,當時直接開房,其實我倆什麽都沒做,因為完沒有經驗,過程很坎坷。我倆當時談過,我想出去租房,當時我家大爺病重,他一家住在我家,我已經大三,課程不是很多,不太方便。他順勢說他家平房拆遷,他隻能和父母住一屋,也是不方便,當時我倆一拍即合,我告訴我一個發小姐姐那邊。


    姐姐當時很嚴肅,不同意我倆出來租房子,她覺得對我沒有保障,其實我覺得還好,及時行樂嘛,她拗不過我,問我租房的錢怎麽辦?我當時很傻,說了一句我找朋友湊湊,他找朋友湊湊,也就成了,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真的沒想那麽多。姐姐歎口氣,說別找別人湊,都從她那借,這樣還錢也好說,然後讓姐夫忙前忙後幫我們找租房子的地方,最後以低廉的價格租到了我姐姐樓下。


    她當時就跟我說了幾個要求,1:倆人住在一起不可以打架,即使要分手也要好聚好散。2:一口氣說出要多少錢,她不會借第二次。3:借的錢我和他一人一半承擔。我倆當時同意,並借了一萬塊錢。就這樣,我倆有了自己的小窩,當時的心情是美好的,是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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