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現在想亮出四十米大刀,看在情分上,勉強讓係統先跑三十九米。


    係統的話就是胡扯,他崽子雖然不缺心眼,但也不是心眼子多的人,就是一個甜甜的小天使。


    係統對他濃重的父愛濾鏡很無語,但凡他對趙淮有這個濾鏡,趙淮也不會被稱之為狗男人。


    吃完飯,易達像是重新找迴信心,也能和相親對象搭上幾句話。


    段容殊則是拿起包間裏放的報紙看,自從他主導辦報社,他還未見過報紙是什麽樣的,他對沐瀚還是很放心的,畢竟一代卷王也不是蓋的。


    他迴來沒多久,還打算抽空去報社看看呢,最好讓沐瀚再招些記者,現在看看也好了解了解現狀。


    段容殊對豎著排版的字看的還是不舒服,於是找些自己感興趣的大致看看。


    接著他翻到小說板塊,上麵赫然幾個大字:《淮水渡殊途·卷三》


    這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他不記得了。


    段容殊眯著眼看上麵的內容:


    【……趙江河終於在這一世和段安在一起了,不是強取豪奪,而是段安心甘情願的和他在一起。


    段安甚至精心的為趙江河準備聘禮,三箱的大金鐲子,滿滿的愛……】


    段容殊越看眉心越發緊蹙,這是個什麽玩意?


    沐雨瀟瀟?應該是沐瀚的妹妹吧?那日送給他書的人,那書的名字好像就叫這個。


    同時他也記得這個是寫自己親爹同人文的大孝女。


    他心中已經有了疑慮,這訂親還有三箱大金鐲子過於寫實。


    段容殊懷著複雜的心情看完這段小說,怎麽說呢,三分可以對上他和趙淮,七分都是胡編亂造,是看了能報警起訴的那種,怪不得她爹能攆著揍她。


    不說別的,他也想揍!


    段容殊深吸一口氣,腦瓜子嗡嗡的,多年的低血壓都要好了。


    這還是他自己答應的,引狼入室。


    這事不可能就這麽簡單,趙淮,沒有他的事是不可能的。


    易達見他微微顫抖,閉著眼睛,一副不舒服的樣子,關心道,“段兄你怎麽了?”


    段容殊睜開眼,眼中含著濃濃的殺意,“沒什麽,想喪夫。”


    易達大驚:段兄這是想當太後啊!


    趙潛聽了天真地問,“爹,那我們能吃席嗎?”


    “能,爹擺上七天的流水席,送你父親走。”


    偷偷聽的倆姑娘:哇嗚~有瓜欸!


    本來易達他們已經聊了好久,也該散開了,那姑娘主動地說,“你下個休沐,我們再約見一次麵吧。”


    易達樂嗬嗬地答應,“好,好啊,那我們下一次再見麵。”


    許是記得她閨蜜說他不膚淺,還補充一句,“你要是嫌棄我黑,我迴家美白去。”


    姑娘莞爾一笑,“好呀,期待下一次見麵。”


    送走她們後,易達歡唿跳躍,旋轉360度,而段容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


    易達,“多謝段兄,因為有你我才相親成功!”


    段容殊也沒什麽心情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努力,我馬上開美容院,一定讓你白迴來。”


    易達雙手抱拳,“多謝義父!”


    告別後,段容殊直奔皇宮,本來他一開始就打算陪易達相過親就去皇宮的,趙淮這兩日很忙,偏偏還想粘著他,他陪在一旁會好很多,所以他保證過吃過午飯就去皇宮陪趙淮。


    到了皇宮,段容殊直奔趙淮的寢殿,也不需要傳報,宮中的人都認識他,甚至很歡迎。


    他把崽子提坐在榻上,然後去翻趙淮的佩劍,自從崽子拿佩劍割過叫花雞後,趙淮就把佩劍收了起來,要不是那日死皮賴臉地帶他觀摩寢殿,他還不知道這佩劍放在哪呢。


    段容殊亮出劍鋒,吹毛斷發,果然是把好劍。


    今日他就要和趙淮決一死戰!


    趙淮聽見段容殊來了,立刻趕來,臉上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歲安!”


    段容殊轉頭一個眼神掃過去,將他凍在原地,然後拿著劍鞘就要去打趙淮。


    殿外,幾個暗衛在秘密交流,“我們要去護駕嗎?”


    “夫夫打架我們過去就是破壞情趣。”


    “你說的打架他正經嗎?”


    ……


    段容殊拿著劍鞘上去,趙淮也不躲,這讓段容殊有些惱火。


    他抽了趙淮胳膊一下,趙淮立刻半跪著抱住他的腰,“歲安,好疼!”


    段容殊,“……”


    整的他使多大勁似的。


    一點意思也沒有,段容殊直接把趙淮的寶貝佩劍扔在地上,趙淮什麽話也沒說,就抱著他蹭。


    趙潛捂著眼睛歎了口氣,試圖挽留一點趙淮作為父親的高大形象。


    趙淮蹭蹭後感覺段容殊氣可能是消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生氣,但段容殊在他心中很是嬌弱,隻要不偷偷哭就行了。


    他聞著段容殊身上的味道,以往都是清甜夾雜著藥香,但現在摻了些脂粉味,若不是和女子待在一起時間長,是不可能染上的。


    段容殊拍了拍他的腦袋,“聞什麽呢你,跟狗一樣。”


    語調中帶著怒氣,趙淮一副無賴樣,他能輕而易舉地消氣?


    他以前再氣可是沒有要拿劍追趙淮過。


    趙淮委屈道,“歲安,你身上有脂粉味。”


    段容殊不能聞濃香,所以家中的侍女都很少用香粉,而榮歡耍刀弄槍的,根本不感興趣。


    謔,這鼻子比狗還靈!


    段容殊解釋道,“應該今天相親的時候沾上的。”


    一直到吃飯,他都是保持距離的,但是在送人離開時,其中一個姑娘不小心撞到了他。


    說實話,誰和易達相的親他都不知道,畢竟他連人臉都沒記住。


    而趙淮就像是吃了炸藥一般,“相親?!前幾日我們才剛剛訂親,今天你就要相親!”


    這是想搞一夫一妻製嗎?


    對了,以後沒準還有個未婚夫。


    段容殊被震得捂住耳朵,他也成心想氣氣趙淮,蹙著眉道,“啊是是是,我立馬帶著孩子改嫁!”


    改嫁?趙潛頓時豎起耳朵,哦,帶著他啊,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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