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屠戮血腥的冷意,嚇得他心咚咚直跳,唿吸仿佛在這瞬間停止了。


    聶竹雨這一瞬的變化,讓辦公室內的眾人都察覺出來了。


    深覺聶竹雨不好惹。


    果然接下來聶竹雨說出來的話,也讓蒂埃裏整個人都僵硬了,心比大潤發殺十年魚的剃刀還冷。


    “我李姨給我整哪去了,我李姨要是死了,我把你們航母給你炸了!”


    “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誰也別好過。”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甚至帶著肆無忌憚的瘋魔。


    蒂埃裏本來以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聶竹雨看起來好說話許多,沒想到聶竹雨才是態度最強硬的那個。


    在場圍觀聶竹雨情緒變化的幾人,絲毫不覺得聶竹雨在放大話,反而為蒂埃裏捏一把冷汗。


    心裏嘀咕,惹誰不好,偏偏惹聶竹雨,這煞神一路上手段就狠厲的嚇人,卻時時刻刻都克製冷靜。


    蒂埃裏沒法,自然是一頓保證,但是蒂埃裏已經信用破產了。


    別說聶竹雨了,身為蒂埃裏朋友的格裏第一個表示不相信,最後是當初派任務的航母將軍出麵,最後聶竹雨幾人才妥協。


    不妥協沒辦法,他們家人還在人家掌控範圍內呢!


    聶竹雨把手機遞給了世衛研究所的中年負責男人。


    至於蒂埃裏究竟和對方說了什麽,都不重要了,反正世衛這邊已經確定了他們的身份。


    也願意提供幫助。


    也迴到了最開始的那個話題。


    “你們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你們需要什麽。”


    中年男人直視聶竹雨,聶竹雨擺擺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借用原劇情裏的話,迴答了他們。


    “最可怕的疾病………”


    中年男人瞪大眼睛,仿佛被聶竹雨這可以稱作無稽之談的話給嚇到了。


    就連格裏也看向聶竹雨,要是他沒記錯的話。


    他發現到現在,從來沒有和聶竹雨說過自己的發現和猜測。


    然!


    聶竹雨卻能說出這番話,和自己不謀而合,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的答案。


    這也就說明,聶竹雨早就注意發現到了。


    也許比自己更早發現。


    聶竹雨:“……”你大概不相信,我是一個有上帝之眼外掛的掛壁!


    最後中年男人和老頭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


    歎了口氣:“跟我來吧……”轉身從辦公室離開。


    聶竹雨一行人默默跟上,聶竹雨一路上看到各種精密儀器,灰暗又帶著點藍光的白熾燈,總之充滿了怪誕的科研感。


    “咚咚……”聶竹雨微微敲擊了一下玻璃牆。


    厚實!感覺都是防彈玻璃建成的。


    聶竹雨感覺每走一步都能聞到金錢的味道,總之很壕,是一個外行人都能感受到的壕。


    …………


    “咚!”


    “吼!吼吼吼!”聶竹雨淡淡掃了一眼,關在玻璃箱體內,身著白大褂的黑人喪屍。


    看著研究台邊的一個中短發波波頭卷發的女人。


    女人身著灰色毛衣,內搭白襯衫。


    女人氣質極佳,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嫻靜溫柔,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鬆弛沉穩。


    看了一眼關在觀察箱體內的喪屍,轉向聶竹雨詢問道。


    “你想要什麽?”並沒有因為聶竹雨看起來年紀小就輕視她。


    聶竹雨也不廢話,幹脆的說出自己的需要:“致命的病原體,要死亡率高的,但要可以治愈的。”


    這話一出,女人微愣了一下:“好…emmm……那最好是細菌而非病毒。”


    但很快不假思索的,熟練報菜名似的給出了選擇。


    看著聶竹雨的雙眼:“斑疹傷寒怎麽樣?”但有些拿不住,眼睛微轉,眼神詢問的自己對麵的襯衫男人同事。


    男人坐在轉椅上微白,否決了這個提議,給出了新的提議:“還是腦膜炎,猩紅熱……”


    “洛杉磯斑點熱。”女人也接著道。


    襯衫男人突然抬手打斷道,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打斷一下,這麽做有什麽目的。”畢竟這可是細菌,雖然能治愈,但是致死率也是極高的。


    不是實驗小遊戲的一個名稱,一串代碼。


    作為科研人員,他需要對大眾負責。


    沒搞清楚原由,他是不會提供任何幫助的。


    世衛研究所中年負責男人,單手插兜,靠在左邊邊,抬手朝著聶竹雨的背影示意。


    “聶竹雨小姐他們相信這樣的疾病能抵抗活死人。”


    此話一出,襯衫男人就像是聽到無稽之談一般。


    眼神左右微移,椅子半轉,垂下腦袋抿唇淺笑。


    就像是被點了笑穴似的。


    “我會很欣賞你的想象力,聶竹雨小姐。”


    “病毒或細菌存活的條件之一,就是要有活的宿主。”


    “能運作的循環係統。”


    “最終隻要一個簡單的結論。”


    “我們無法讓死人生病。”一人說一句,語氣帶著不可滅的笑意,順帶科普了一下小知識。


    最後由應接他們來的老年人總結出聲。


    所有人都甩頭失笑,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卻也隻是笑,沒有輕蔑的意思。


    聶竹雨也沒什麽反應,麵無表情微微張口,話還沒說出來,作為病毒學博士的法斯貝,立馬搶先道。


    “我們的意思不是讓喪屍生病,是我們!”


    法斯貝邊說邊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瞬間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都不住的站直身體,開始認真起來。


    目光在一瞬間朝著法斯貝身上聚集。


    微微抬手,示意法斯貝繼續說下去。


    法斯貝朝聶竹雨看去,聶竹雨微微叩首,法斯貝才潺潺的說著他們的猜測和發現。


    “我們相信它們是有弱點的,這個弱點就是虛弱,人類的虛弱。”


    “我們看到過,他們繞開過某些人,就像川流流經石頭,為什麽?!”


    “我想是因為那些人病了,而且是疾病末期,他們能察覺到這一點,它們在散播的病原體,需要健康的宿主。”


    法斯貝研究病毒多年,在聶竹雨說出前麵一番話的時候,就瞬間明白了聶竹雨他們的意思了。


    在聯想起,之前在耶路撒冷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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