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媽媽這樣直接的維護中,盛秋秋也不禁想起了之前自己和哥哥們在一起的經曆。


    江止月抱著懷裏麵的小孩兒,看著小孩兒眼眸輕輕的彎了下,軟聲的說道:“以前有,不過,已經變了。”


    “他們不會,欺負秋秋的。”


    “他們幫,秋秋,欺負別人。”


    小孩兒說得非常的認真。


    看來確實在自己沒有看到的時候,小孩兒受委屈了。


    她親了親寶貝女兒的臉蛋,說道;“隻要受到過委屈都算。”


    江止月理所當然的想著,作為哥哥姐姐,當然是要保護家裏麵最小的孩子,讓小孩兒不受欺負才對。


    崽崽這麽乖。


    哪裏是欺負別人的料。


    自己的閨女,自己清楚。


    江止月都害怕,自己的閨女欺負別人的時候,都是邊哭著便欺負的。


    還欺負不過。


    她實在是太乖了。


    在媽媽的心中,自家的寶貝就是千般萬般的好,縱使是再不好的地方,也在眼裏麵可以得到無限的美化。


    這種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愛著的感覺,讓秋秋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經過這麽多的事情,也受過了這麽多的情緒包裹。


    京都的盛秋秋突然就覺得,在這個時代裏生活也是不錯的了。


    這個時代也有十分美好的地方。


    盛秋秋覺得,自己這麽活下去也沒什麽不好的。


    隻是.....盛秋秋瞥了瞥肩膀上的小係統,眼裏麵閃過了柔軟的笑。


    暫時沒說什麽。


    很快江止月醒來的消息,家裏麵的人都知道了。


    能過來的都來到了醫院,來看江止月,陪伴著江止月。


    醫生做完檢查說身體恢複最快也是需要三天的。


    而暫時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沒法趕過來的盛之枝,也接到了家裏麵的人發來了的這種喜訊。


    如玉的麵容很是沉靜,本是不愛笑的盛之枝也因為這個事情也抿著唇角。


    她很淡的,不熟練的笑了下。


    隨後恢複以往的表情,想著這實在是太好了。


    在江止月的頭上還別著之前秋秋買的拿一根簪子,現在還穩穩的落在頭頂上麵,簪著那烏黑的青絲。


    她沒有辦法迴去,卻也是發了消息,到了母親的手機裏麵。


    到了晚上的時候,半夜十一點摩挲了下手機的盛之枝,還是對著那邊打起了電話。


    “母親。”盛之枝聲音沉靜的說道:“抱歉不能趕到你的身邊。


    江止月嗯了兩聲,笑著,理解的說道:“你的職業我們都知道,來不了是正常的。”


    “更何況聽著秋秋說了,你前兩天才迴來過。等下次有假期,最快也應該要一個月吧。”


    “你現在能給我打電話,我就已經收到你的心意了。”


    “碰——”江止月突然豪爽的說了句。


    那邊似乎傳來了劈裏啪啦的打麻將的聲音。


    盛之枝:“?”


    那邊的江止月確確實實的在打麻將,自己之前認識的那些小姐妹在知道自己醒來後也到了醫院看著自己。


    之前小姐妹們也會來醫院坐坐,給她清理說說話就走。


    隻是女人嘛,來的時間都很晚。


    每一次秋秋都沒有碰上這些屬於母親的小姐妹。


    現在在聽到人醒了,幾個小姐妹湊在了一起,索性就在病房裏麵一起嘮嗑。


    說著說著大家的麻將癮突然就犯了。


    好好的病房,愣是整了一張麻將桌。


    盛青周也很無奈,好在這個醫院是私人醫院,稍稍的讓母親放縱的玩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而這邊盛之枝打了一會兒電話,確定母親是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時候,也不由得為母親做的這些事情,露出一抹怔然而無奈的好笑情緒來。


    不愧是她的母親。


    大病初愈,也想著自己那幾個小姐妹聚著搓一把。


    好在看精神,確實還是不錯的樣子。


    一個月後,研究成果有了進展,盛之枝果然是得了假期。


    在迴家的這一天,大家都坐在了一起,吃了一頓狠美味的晚飯。


    這一段是真正的團圓飯。


    桌子上麵每一個人都露出笑容,給秋秋夾菜,或者和江止月互相品酒。


    就是從來沒有露過麵的秋秋父親也出現了。


    秋秋的父親是盛河槐,以前一直都是盛家最出了名的老古板,嘴巴裏麵最喜歡說的話就是這也不許,那也不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反而就是這麽個人,最後竟然一頭栽倒在江止月的身上。


    這段時間其實過去的不長,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盛河槐一直都沒有出現的原因,是因為國內的事業全部都移交給了盛青周,自己這是在國外開辟事業,之前盛青周能那麽有話語權的打壓起國外的某個貴族家族,所啟用的一部分勢力就是來自於父親的國外勢力。


    那一段時間盛河槐很忙,又在一個信號不好的國度,忙到想和老婆聯係的時候,一個月也就隻有三次的通話機會。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三次通話機會,除了第一次被老婆接到了,後麵兩次江止月都沒有接到。


    盛河槐終於忍不住了,把手裏的東西做到了收尾後,那些淩亂的雜七雜八的事情都沒有管了。


    做了飛機,幾經周轉的,就往國內飛。


    結果一迴來才知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盛河槐皺著眉頭。這個十分嚴肅的男人有些愧疚的看著自己的妻女。


    “抱歉,你們在受難的時候,我沒有在第一時間趕迴來。”


    “我這個做父親的,做丈夫的,真的一點也不合格。”


    他眼神沉沉的,對著愛妻說:“幸好一切都沒有事情,可我心中又十分的懊悔,沒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你們的事情,不然我會暫時放置手裏麵的事情。”


    “你知道的,當初走入婚姻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是排在我事業之上的第一位。”


    是的,他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


    江止月嫁給盛河槐的時候,那一段婚姻其實盛家的人並不認可,隻是都被盛河槐這個掌權人全部抗下了所有的風雨和阻攔,然後穩穩的牽著江止月的手,進入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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