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朗特沒有讓諾克等人等太久。


    就把芙蕾雅夫人給請了出來。


    同行的還有夏洛特和一男一女。


    看樣子和氣質,應該是將軍與將軍夫人。


    “聖主保佑,萊恩和諸位,你們都沒事!”


    芙蕾雅“激動”的提著裙子衝到了門口,並沒有走出將軍府。


    這一幕,讓諾克暗暗記在了心裏。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居然讓芙蕾雅在演戲的時候都不願意走出將軍府的大門。


    一旁跟出來的男人,年紀在四十上下,一身貴族服飾,顯得很居家。


    但身上威嚴的氣勢,讓人很容易就猜出他是名軍人。


    不過,諾克沒有瞎猜,畢竟若是猜錯了人家的身份,會顯得很失禮。


    “既然已經確認是自己人,不如先進府再說。想必諸位一路上也辛苦了。府上準備了飯菜和房間,一會讓下人帶各位去安置。


    至於馬車,可以交給府內的下人照看。”


    男人一開口,就表明了他主人的身份。


    “啊,抱歉,我都忘了幫你們介紹了。這位,是要塞的將軍,也是要塞城的城主,羅什福爾伯爵,王國的二等將軍。


    將軍,這位就是我提到的,能夠解決要塞問題的萊恩神父以及他的守護騎士,加雷斯閣下。”


    羅什福爾伯爵一聽諾克是能解決要塞問題的人,頓時熱情了不少。


    “歡迎,歡迎。萊恩神父,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給盼來了。快裏麵請!”


    說著,就要上前去拉諾克,大有把手言歡的架勢。


    “等等,將軍閣下,在下現在還有是叛徒的嫌疑,所以,在洗清身上冤屈之前,在下還是呆在外麵的好。”


    諾克淡淡地抽手避開了將軍的手,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芙蕾雅。


    “芙蕾雅夫人,您的護衛傑克,剛才命令這位普朗特長官要以叛徒的罪名將我們拿下。好在普朗特長官對傑克的話產生了懷疑,這才將您和將軍請了出來。


    現在,還請夫人主持公道。我代表我身後的一行人,向夫人要個解釋。


    我們辛辛苦苦為夫人斷後,冒險擊敗了襲營的魔物,甚至還保住了三車貢品樹苗。


    一路跋山涉水,風塵仆仆的趕到這峽穀要塞。


    結果連夫人的麵都沒見到,就被打上了叛徒的標簽。


    請問,這是夫人您的意思,還是傑克他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夫人的意思,還請告訴我們,我們哪個行為背叛了夫人。


    也好讓我們心服口服的認罪伏法!”


    諾克義正嚴詞的話,說的不卑不亢。


    卻能讓周圍的人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了一種“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悲憤感。


    一時間,芙蕾雅和羅什福爾都愣住了。


    隨後,兩人的臉黑如墨汁。


    本來羅什福爾對諾克居然躲開他表達親近的走還有不滿。


    現在聽完諾克的話,才知道人家一肚子的不滿。


    怪不得,敢甩他臉色。


    可偏偏現在羅什福爾有求與諾克,不敢跟諾克翻臉。


    諾克也是看準了這一點,這才借機發難。


    畢竟,這個傑克和喬恩等人不同。


    喬恩等人對諾克不服,至少也隻是在明麵上搞點小動作。


    在危機關頭,喬恩卻能挺身而出。


    這種人,諾克不說化敵為友,但隻要對方不再招惹自己,表麵朋友還是能做做的。


    可傑克這種暗中使壞,膽大包天的家夥。


    不一棍子打死,留著給自己繼續添堵嘛!


    何況他假傳命令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往大了說,他假傳了軍令,命令要塞守軍充當其劊子手。


    往小了說,他也違背了主人的命令,陷害同僚。


    這種人,最輕的處罰也是被驅逐。


    無論是被軍法處置,還是被芙蕾雅處罰後驅逐,這都是諾克樂意看到的。


    諾克自然不會放過傑克這個白癡送上門的機會。


    “傑克!萊恩閣下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芙蕾雅怒了,不說她此行南下就是為了諾克·萊恩這個人。


    就說諾克·萊恩一行為她保住了三車貨物,盡心盡責的行為都是值得嘉獎的。


    自己身邊的人卻借機陷害功臣!


    就算是芙蕾雅這種不擇手段的人都覺得過分了。


    上位者,想要下位者信服。


    就必須賞罰分明。


    這個傑克,分明是在破壞她的信譽!


    麵對生氣的芙蕾雅,傑克心中害怕,但嘴上卻不服的狡辯著。


    “不是的!夫人,他們合起夥來陷害我。他們說的事,我根本沒有做過啊!”


    芙蕾雅也好,羅什福爾也罷,甚至羅什福爾的夫人,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傑克。


    “你冤枉?你覺得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敢合起夥來欺騙將軍和將軍夫人?”


    芙蕾雅指著周圍的將士,以及將軍府的守衛。


    “萊恩他們剛剛抵達,拿什麽來收買他們!還是你多不得人心,才能讓一群人冒著軍法處置的風險,合起夥來陷害你!


    你以為你是誰!”


    芙蕾雅是被氣樂了。


    不怕手下陰險,就怕手下蠢。


    明目張膽的陷害人就不說了,敗露之後,還死不認賬。


    他以為她芙蕾雅是誰!他以為羅什福爾是誰!他以為他傑克是誰!


    “你,把你看到的經過原原本本,大聲的說出來。讓本將軍聽聽,這位傑克先生是怎麽個被冤枉法!”


    羅什福爾也是氣炸了,直接點了一名守門的衛兵,讓他作證。


    “是!將軍!”


    衛兵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人群中間,然後開始大聲訴說自己看到的經過。


    從諾克一行抵達將軍府,到傑克出迎和喬恩熱情擁抱,再到傑克誣陷諾克一行為叛徒,最後普朗特再次入府請出芙蕾雅夫人和將軍夫婦為止。


    衛兵生動的講述了整個過程。


    “你迴到崗位去,那邊那個,你出來,把你看到的也說一遍。”


    羅什福爾讓這名衛兵退迴去,又點了另外一名衛兵,讓他出來講述一下自己看到的真相。


    當第二名衛兵講述完大同小異的經過後。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傑克的身上。


    “現在,你還要堅持你是被冤枉的?”


    羅什福爾冷冰冰地向傑克質問道。


    傑克畏懼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將軍的臉。


    但他還是嘴硬的說道:“他們……在撒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將軍放聲大笑:“好,好,好。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羅什福爾在要塞駐守八年,連手下的兵都管不住,一個個都當著我麵在撒謊?


    算了,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我看也不用審了。


    傑克假傳軍令,企圖哄騙軍隊為其公報私仇,陷害同僚,欺瞞主上。本將軍懷疑他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企圖破壞要塞的穩定與安寧。


    現在本將軍宣布,傑克將以叛國罪被處死。來人,把他帶到城頭,吊死在城牆上,以儆效尤!”


    將軍一聲令下,抓著傑克的衛兵就要把傑克帶走。


    這次傑克再也沉不住氣了,他瘋狂的大喊道:“不!你不能這樣做!你沒有證據!我是泰特莫拉家族的騎士,你無權處決我!”


    羅什福爾聞言,轉身向芙蕾雅詢問道:“侯爵夫人,不知道我這個判決,你是否同意?”


    芙蕾雅冷漠的迴答道:“這種背主之徒,殺了吧。我沒意見。”


    將軍又看向諾克,冷笑道:“這個判決,不知萊恩閣下可還滿意?”


    諾克看到目的達成,哪裏還敢繼續擺譜。


    當即拱手鞠躬道:“將軍秉公執法,在下沒有任何意見。”


    看到諾克服軟,羅什福爾滿意的朝押解傑克的衛兵揮揮手:“拉下去,按我說的,吊死在城牆上!”


    這次,不等傑克再作妖,押解的士兵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給拖走了。


    普朗特更是不放心的安排了支十人小隊,負責押解傑克,免得出意外。


    “既然誤會解釋清楚了,那諸位請入府吧,別在門外杵著了。”


    將軍再次發出邀請。


    這次諾克不敢再拒絕,帶著一群人向將軍道謝,跟在他們後麵進了將軍府。


    芙蕾雅開口道:“夏洛特管家,你去安排喬恩等人住下,順便交代一下將軍府的人,關於丹楓白露的照顧注意事項。”


    “是,夫人。”


    在夏洛特的示意下,“百靈鳥”的成員與喬恩兩人,被夏洛特給帶走了。


    留下諾克和雷歐,跟隨將軍夫婦與芙蕾雅,朝將軍府的客廳走去。


    將軍府的客廳裏。


    “萊恩閣下,請坐。”


    將軍對諾克發出了邀請,然後自己坐在了主位上。


    隨後,將軍夫人與芙蕾雅,也分別落座在將軍左右。


    諾克看了看,坐在了芙蕾雅的下首,雷歐自然就貼著諾克坐了下來。


    待諾克坐定,將軍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萊恩閣下,本來您一路奔波,我不該這個時候打擾你。


    但情況緊急,我也隻能冒昧的耽擱你休息的時間,把事情跟你說一說,請您幫忙想想辦法,替要塞解決這次的危機。


    否則再這樣下去,要塞人心惶惶,隻怕要流失大量人口了。”


    將軍焦急的神態,讓諾克明白失態的嚴重性了。


    他當即靜心凝神的示意將軍:“還請將軍詳說一下情況。我一路觀察,看到要塞大街上冷冷清清,居民都躲在家裏,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唉,這事說來也奇怪。”


    將軍滿臉無奈的開始了講述。


    “三天前的傍晚,侯爵夫人一行風塵仆仆地趕到要塞。求助於我,說她在途中遇襲,和護衛們失散了。想請我派人去接應你們。”


    “我早年曾受過夫人的大恩,自然不敢懈怠。因此派出一支百人騎兵隊,想要去支援你們。”


    “可沒想到,隊伍隻是才離開要塞,進入你們來時經過的要塞前的那個叢林,就突然遇襲了。


    根據逃迴來的士兵描述,他們才進入樹林,就被大霧給包圍住了。”


    “隨後,他們就聽到了隊友的慘叫聲,還有空氣中散發著的血腥味。然後,就看到身旁的對手被看不到的東西拖進了迷霧裏。


    想要去救人的同伴,也發出一聲慘叫,被拖進了迷霧裏。


    幸存的士兵害怕地揮舞著火把,朝來時的路逃跑。


    可是,慘叫聲越來越近。


    根據最後一位幸存者的口供,他仿佛聽到了千萬個哀嚎聲。


    他們慌亂中,被馬兒帶出了迷霧,離開了叢林。


    可迴到要塞時,身邊也隻剩下五個人了。


    然而,這隻是災難的開始。


    在五名幸存者交代完事情經過後,就被長官安排迴營休息去了。


    結果第二天,就有人發現幸存者之一死在了宿舍的床上。


    死狀恐怖,死者雙眼突出,還流著血痕。舌頭伸出,仿佛是被人掐死的。


    不,準確的來說,是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但是,與死者同營帳的舍友卻明確表示,他們在前一晚上,除了死者迴來時被吵醒,後來根本沒聽到任何動靜。


    直到早上需要去日常訓練,舍友發現他沒起床。


    想要去喊他時,才發現他人已經死了,死狀還如此恐怖詭異。”


    說到這裏,將軍重重地唿了口氣,將軍夫人卻害怕地抖了抖肩膀,卻強作鎮定地保持微笑地作陪在一旁。


    芙蕾雅則眼底閃過一絲擔憂,臉上卻不動聲色。


    諾克將幾人的表現看在眼裏,然後就聽到將軍繼續說道。


    “當時發生這種事,他們的長官不敢隱瞞,上報到我這裏,我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處罰了那名辦事不利的長官,然後親自找其他四位幸存者談話,得知了整個經過。


    可就在我問過話後,安撫完軍營的那個晚上,那四名幸存者也詭異地死了。


    死狀雖然與之前那位不同,但也同樣詭異無比。


    第一個是把自己淹死在洗臉盆裏。


    第二個是自己持槍,刺穿心髒,死在了校場上。


    第三個則是吃了一肚子土,活活把自己脹死在營地門口。


    最後一個,是死在了夥房的爐灶裏,把自己都給燒成焦炭了。”


    “那一天,整個軍營都人心惶惶,氣氛詭異。


    更有謠言說,他們是在樹林裏被詛咒了。


    我不得已,強行鎮壓了士兵們的情緒。


    可就在我以為,五名幸存者都死了之後,事情就可以結束後。


    結果卻發現,當夜軍營又死人了。


    死者出現了十多位,卻是在睡夢中微笑著死亡的。”


    將軍麵色難看,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座椅的扶手,繼續說道。


    “就在我以為,命案隻發生在軍營裏時,卻突然有人上報,城裏的百姓也發生了命案。


    而且,在當天下午,有人在城裏死者的家中,找到了一名藏廚櫃裏的小女孩。


    她因為半夜起床上廁所,發現父母被一個飄在空中的白影匍匐在他們身上吸食著什麽。


    小女孩害怕的捂著嘴躲進了櫥櫃裏,然後困意上來就睡著了。


    直到調查命案的人把她吵醒,她才害怕的大哭大喊。


    等到她完全平靜下來,我們才得知了她父母死亡的真相。”


    “知道了兇手,我就安排人,準備找出這個白色的人影。


    然而,第三天夜裏,我的人確實發現並把白影堵在房間裏。


    可結果卻是,一隊人馬,幾乎全軍覆沒,唯一的幸存者是一名見習的牧師。


    他憑借在修道院修道學來的本事,嚇跑了白影,親眼看著白影穿牆離開。”


    “經過那名幸存者的證言,我推測出,那是一個能吸食人類靈魂的幽靈。它不懼怕魔法和物理傷害。


    隻害怕光明係神術。


    可要塞裏隻有士兵和十多位法師組成的魔法軍團。其中一位法師還因為抓捕幽靈而遇害了。”


    “城裏唯一的教堂裏,隻有一位年邁的神父,他本人還說,他隻是精通神學的普通人而已,並不是職業者。他隻是一名從教會學院退休的神學導師而已。


    被安排到這邊擔任神父,也不過是為了讓他養老而已。”


    “沒有辦法,我隻能想辦法派人去北邊的多科索山城求援。”


    “但多科索山城距離要塞路途遙遠,就算快馬飛奔,來迴也要將近五天。我隻怕那時,要塞已經人去樓空了。”


    “我也不怕你笑話,要不是我強製下令這兩天封城,隻怕早就有居民拖家帶口的離開要塞了。”


    “我隻能把希望放在您的身上了。隻要您幫我把那隻殺人的幽靈消滅,我保證。


    隻要我在峽穀要塞駐守期間,您都是峽穀要塞的貴客。不但在峽穀要塞的消費由我負責,還可以免檢通行。


    隻要是您在的隊伍,我可以一律放行!”


    將軍的話,讓在場的四人都大吃一驚。


    就連芙蕾雅都沒想到,羅什福爾敢說出這種話。


    萬一諾克·萊恩借此走私兵器呢?他羅什福爾也不管?


    這個承諾的分量,不可謂不重啊!


    不得不說,諾克心動了。


    但在行動之前,他還要做好準備。


    這個羅什福爾將軍看似掏心掏肺,但諾克還是覺得,對方隱瞞了點什麽。


    於是,諾克開口問道。


    “將軍,既然那幽靈開始在城裏殺人,還有人目擊了它的存在。那麽它又如何在城裏殺人的時候,又去軍營殺人?


    想來軍營所在的位置,遠離居民的生活區吧。”


    諾克盯著將軍的臉,想要從他臉色找出心虛的樣子。


    怎料將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軍營的兇手,我其實不太確定。隻不過後來士兵的死法和居民的死法有點相同,所以我才默認兇手是同一個。”


    “現在軍營我還鎮壓得住,但百姓的情緒波動很厲害。


    我就想等你先解決掉居民區的幽靈,安撫好了百姓後,再看看軍營的問題。


    如果軍營不再出現兇案,那說明兇手是同一個。


    但要是還發生兇案,那說明還有別的兇手,隻能請您再幫一次忙了。”


    諾克心道:果然不出所料。


    畢竟光是聽描述,軍營裏的這位兇手,手段更加詭異激烈。


    城裏那位,倒有點偷偷摸摸的意味。


    作案風格完全不同,怎麽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而且,將軍還是隱瞞了一點別的東西。


    “這樣吧,將軍,這件事我接下來了。但我需要你全權配合我。


    給我安排一個能讓我在軍營和城裏暢通無阻的助手,還有一批人手。


    不用太多,五十人就行。


    另外,給我安排一頓飯,我吃完飯睡一覺。


    等我醒來,我要看到我的助手和人手。


    最後,請安排那位幸存的見習牧師和府裏的那位老神父,在晚飯時間和我見一麵,我們邊吃邊聊。


    但將軍和夫人就不要參與了,免得打擾我們的談話。


    如有其他需要,我會讓助手通知將軍,不知道將軍可同意?”


    將軍聽了諾克的條件,發現並沒有苛刻的地方。


    自然選擇同意。


    不過他也有些尷尬。


    “萊恩閣下是怎麽猜道,那位老神父就在府中?”


    聽到將軍的提問,諾克搖頭失笑道。


    “這還用猜嘛!外麵人心惶惶,卻隻有將軍府一切如常。


    除了將軍您要以身作則外,更因為將軍你有底氣吧!


    老神父雖然是普通人,對付人類或許力有不逮。但對付幽靈,卻是完克。


    我懷疑,諾不是那位老神父年紀太大,經不起你們折騰,隻怕你們未必需要等我出手。


    那位老神父既然是神學院的老師,那他所會的驅魔儀式,足以鎮壓一些邪魔。


    最多就是因為年紀大,鎮壓邪魔的代價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你也不敢冒著犧牲一位神聖教會德高望重的老人來換取一時的安寧吧!”


    “讓我猜猜,那位見習牧師,是不是現在正在老神父那裏進修?你不指望他能消滅幽靈,但也想靠他拖延時間,拖到救兵出現?”


    被諾克道破心思的將軍,目瞪口呆的看著侃侃而談的諾克,一臉的敬服。


    他轉頭朝芙蕾雅說道:“侯爵夫人,我現在是徹底相信這位萊恩閣下能夠替要塞解決危機了。


    您說得沒錯,萊恩閣下,果然非常人也!”


    說完,將軍站起來,朝諾克施了個貴族禮。


    “萊恩閣下,那要塞的安危,就拜托您了。”


    諾克大大方方的受了這一禮。


    “行了,那就先談到這裏吧。接下來,我需要就這幾天的事,跟我的雇主芙蕾雅夫人匯報一下情況。就不打擾將軍與將軍夫人了。”


    聽到諾克告辭的話,將軍和將軍夫人不好再多說什麽。


    連忙起身相送。


    芙蕾雅和諾克三人,也對將軍夫婦迴禮,然後在芙蕾雅的帶領下,迴到了芙蕾雅的院子。


    一進芙蕾雅的房間,諾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別拿將軍那套糊弄我。軍營裏的那個詭異的兇手,是衝您來的吧!”


    諾克直白的話,頓時嚇住了芙蕾雅和雷歐。


    芙蕾雅更是驚叫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前文出現一個bug,諾克一行在魔獸襲營花費了一晚,然後休息了半日啟程。途中又花費了三天時間,然後在樹林外住了一晚。抵達要塞應該是花了五天時間。而芙蕾雅一行是輕車狂奔,花了兩天兩夜抵達要塞。其中,有半夜和一整天時間是因為意外浪費掉的。因此,要塞裏發生事件時,諾克一行還在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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