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白色的宮殿內,所有的擺設家具都以白色為主。在床邊坐著一身白衣的男子,那男子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高挺好看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輪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發頂一個白玉發冠束起部分長發,劍眉下一雙黑玉般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床上正在昏迷的人兒。他身後站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隻是這女子再美,較之他而言,那美也要遜色幾分,女子也身著白衣,隻是她的美眸卻緊緊的盯著那男子。


    白衣男子握著床上似是熟睡了的人的手,自言自語著:“無笙,醒過來好不好?”


    沉睡的某人,在黑暗的世界裏聽到一道溫柔的男聲在唿喚自己,不禁懷疑到,“一個溫柔的男人在叫我?不,不,一定是我幻聽了”


    “無笙,無笙…”那男聲再次想起,某人很憋屈的對著自己的懷疑說:“這聲音明明就是一個男人的嘛,我哪裏有幻聽!”


    “無笙,我知道你還在怪我…”,男人的聲音再次想起,隻是這聲音帶著些許痛苦與悲傷,某人在黑暗中安慰著那痛苦與悲傷,“我會怪你什麽呢?你的聲音那麽溫柔,一聽聲音就知道你不是壞人嘛。”


    “無笙,我求求你,醒來好不好?隻要你醒來我什麽都答應你,哪怕你是想要我這條命。”某人在黑暗中像聖母瑪利亞一般安慰著這個溫柔的男人,“不要哭,不要哭啊…我在努力的睜開眼睛了,等等我啊…”她後麵的安慰被一個焦急的女聲給打斷了,“墨,不要…”


    “這個女人是誰?”某人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也顧不得剛剛被撞得生疼的腦殼,怒氣衝衝的指著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隻是某人看呆了,這女子也太美了吧,堪比西施貂蟬啊!雖然她也沒見過西施貂蟬長啥樣。心裏默默的咒罵自己:“花癡,不許流口水,你在生氣哎,在質問人家好嗎?能不這麽丟人嗎?”在某人覺得口水快要流出來的時候,一個大大的擁抱把它壓迴了肚子,某人心裏終於欣慰了那麽一小下下,隻是又一個問題跳進了她的腦海裏,“等等,這個人是誰?”


    “無笙,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的。”男聲落下,某人很花癡的想,“是剛剛那個溫柔的男人蠻?不過,等等,太好說話的人總是最先被拋棄的!對,我不能這麽快就屈服在他的溫聲細語裏。再說我貌似跟他不熟,他要是把我賣了咋辦?”


    “喂,你誰啊?滾開。”某人已經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還是沒能推開白衣男子,某人覺得這個男人跟狗皮膏藥似的真該死,非要逼她用殺手鐧嗎?“來人啊,非禮啦…”某人聲起,明顯的覺得白衣男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以為白衣會放開,結果是某人喊得喉嚨都快破了,白衣男依舊死死的抱著她,除了滿臉黑線的那位美女,也沒有見到其他人。唯一變的隻有剛剛僵硬的白衣男子,身體抽動著,像是在笑,某人用很嫌棄的聲音大叫到:“喂,你不會破涕而笑了吧?千萬別把鼻涕弄到我衣服上啊!”白衣男子聞聲將某人抱得更緊了,還笑出了聲。某人不知怎麽的,本應該繼續生氣破口大罵的,此時很懦弱的哭起來了,越哭越大聲。


    白衣男子鬆開了某人,手輕輕擦拭著某人臉上的淚水,輕聲安慰道:“乖無笙,不哭哦,我隻是逗你玩的。”某人模糊的視野裏衝進來一張比剛剛那位美女還要美上幾分的俊臉,不禁看呆了,心中感歎道,這男人也太妖孽了吧?剛剛被打迴肚中的口水,毫無預兆的流了出來,某人抬手擦了擦自己嘴巴的口水,尷尬的嘿嘿笑著,隻是看到白衣男子的長發時,心中卻咒罵了起來:“靠,長發?這麽美麗的男人居然是長頭發?!不會是從泰韓迴來的人妖吧?”想到這裏,嫌棄的往後退了退,白衣男子的手就那麽隔空的放著,有些疑惑的看著某人,心想:“她怎麽了,難道她想起來什麽了嗎?還是說她依舊同以前是一樣的?”想到這裏他溫柔的俊臉變成了毫無表情的麵癱臉,眼底盡是冰冷。


    “哼,再美的人妖,姐姐我也是有原則的!”某人不小心把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抬眸看見此刻有些恐怖的白衣男子,尷尬的邊嘿嘿笑著,邊摸索著下床逃跑,心中大叫到:我不要跟人妖玩p啊!白衣男子因為某人的話語滿頭黑線,也因為那句話白衣男子將自己剛剛散發出來的冰冷收了迴去。


    某人的腳趾甲蓋都沒碰到地上,就再次被白衣男抱在了懷裏,白衣男子委屈的說著:“無笙,你不記得我沒有關係。”,似乎他從來沒有嚴肅過,剛剛的無情與冰冷就像是某人的錯覺。某人心中默默的迴答著:“有關係也不會記得你這個死人妖的!頂著一張妖孽臉到處禍害天下蒼生,好意思嘛你?”


    白衣男子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可是你怎麽能說你的男人是人妖呢?”


    “咳咳咳…什麽?!我的男人?!”某人的聲音突然拔高,一抓二撓三咬,終於推開了白衣男子。警惕的看著他,“別過來啊,我可是練過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鞋子就往外跑,看看身後,見白衣男子沒有追出來,舒了一口氣。“死人妖,居然玷汙我的清白,哼!奶奶的,我看個天安門容易嗎?得快點兒迴去,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迴去晚了坐不上地鐵我就隻能在毛主席的像下麵過夜了,想想都覺得委屈…”沉寂在自己思想世界裏的某人,被強烈的光線拉迴到了現實中,“等等,為什麽是白天?為什麽這裏一個人也沒有?關鍵問題是,誰來告訴我這是哪裏啊?”某人終於想起自己是手機黨,就去找自己的手機,找了半天發現手機早已不知道哪裏去了。挫敗的某人剛衝出狼窩又得衝進去,眼巴巴的看了看嬌小的自己也沒幾塊肥肉喂狼,可是為了生存,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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