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劉光天還是睜著大眼睛發呆,這個時代,晚上沒什麽娛樂活動,基本上吃完晚飯不是造孩子就是睡覺。


    “唉……必須要買個電視機才行啊,實在不行收音機也可以啊,這漫漫長夜可怎麽過啊。”這兩個廠長給自己的票裏,倒是有電視機票,不過沒錢買呀。


    而且有錢了肯定先買自行車!要不找個媳婦玩玩?


    “嗯?有動靜~”劉光天耳朵靈,聽到前院裏有人走動,很輕。


    趁著月光,趴在窗口偷偷的看到一個身影朝著閻埠貴家走去。


    先是環顧了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這人開始卸車軲轆…………


    ‘傻柱啊!你怎麽這麽想不開來前院偷車軲轆呢?作為院裏的好青年,我怎麽會讓你犯這種錯誤呢!’劉光天轉身拿起一塊石頭。傻柱別怪我,我也是為前身報仇,以前你可沒少打劉光天啊!


    開啟一條門縫,朝著閻埠貴家的窗戶,瞄準,發射!


    哐當~~~


    在這個時間的四合院裏,這個聲音異常的刺耳。


    不過一會的功夫,沒完全睡死的人就跑了出來。


    但是這些人都沒有閻埠貴跑的快,作為一個老摳,自己玻璃在碎掉的零點一秒的時間裏,就光著腳跑出來了,不抓到賊,要自己掏錢修啊!


    “站住!傻柱你逃什麽,你當我看不到你嘛?”閻埠貴喊道。


    “三大爺,這麽湊巧啊~你也沒睡啊。”傻柱是真的難受啊,這到底是誰砸的玻璃啊,這個前院沒幾戶,難道是對麵的劉光天?


    “傻柱大晚上的偷東西了~~~”許大茂一來到前院,看見傻柱馬上就喊了起來。


    “許大茂,你喊什麽,我哪有偷東西了,再說了,偷東西也不能去三大爺家啊,他家裏有什麽好偷的。”傻柱氣急敗壞的喊道。


    “傻柱你手上拿的是什麽!”閻埠貴眼睛尖看到傻柱手上的工具問道。


    “沒什麽,就廚師用的一些工具而已。”


    “我看你是想卸我家的車軲轆吧,大家快來看,這個螺絲都被卸掉了!”閻解成也走了出來,看見一眼到底的自行車,馬上懟道。


    “好啊,傻柱,你這是犯了大事了,送派出所去!”許大茂喊道。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劉光天從中院走了過來。


    “劉光天你怎麽從中院出來?”傻柱問道。


    “我拉肚子不行嘛!”劉光天剛剛趁亂,渾水摸魚的溜到了中院,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


    “哦,沒事,許大茂你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既然不是劉光天,那肯定是許大茂,要不然他這麽會這麽快就到前院了。


    “我也想上廁所不行嘛?!”許大茂還真的想上廁所,但是被聲音吸引過來了。


    “哼,你覺得我會信嘛?三大爺你玻璃肯定是許大茂砸的!”傻柱說道。


    “反正我這玻璃一定要有人賠,還有這自行車傻柱你怎麽說?”閻埠貴搓著手說道。


    “發生什麽事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都在這裏幹嘛?”易中海一臉精神不振的樣子走了過來,他這幾天多方打聽,知道了賈東旭的事情,又是傷心又是難過,但是又不敢聲張。


    “一大爺,這事你可以幫我啊,這大晚上的,傻柱過來卸我的車軲轆,還把玻璃給砸了!”三大爺馬上說道。


    “這事非常的惡劣,必須要嚴懲傻柱!”劉海中也從後院走到了,一來就開始擺官威。


    “劉胖子,有你什麽事!”傻柱嘲諷道。


    “傻柱,你就這麽跟你二大爺說話的嘛,這麽目無尊長,難怪會去偷東西!”劉海中最討厭別人叫他胖子了。


    “我說你怎麽了,這事跟你有關係嘛。”


    “怎麽沒關係了,我是院裏的二大爺!院裏所有的事我都可以管!”劉海中說道。


    “那你怎麽不管管你那不孝子,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了,還想管別人,滾蛋~”傻柱嘲諷道。


    “你這個不孝子,害得我在院裏丟臉,我打死你!”劉海中看見邊上的劉光天,氣不打一處來,揮手就是一巴掌。


    但是現在劉光天可不是以前的劉光天,後天了兩步,輕飄飄的就躲了過去。


    “你還敢躲!站住別動!”劉海中見打空了,馬上抽出皮帶想要繼續打。


    “你想清楚了再打,我現在是廠裏的維修科科長,是官,你要敢碰我一下,以後我要你好看!”劉光天不想打,畢竟兒子打老子,名聲上太難聽了,隻好威脅道。


    “你……你……”劉海中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又不敢動手,這臭小子真的是官,而且是喇叭宣傳過的,自己還想當官呢。


    眾人看著劉海中被自己兒子一句話弄得不上不下,臉色青一塊紅一塊的很是好看。


    劉光天也不理會他,走到傻柱旁邊,對著傻柱就是一個大逼兜。


    啪~~


    “劉光天,你敢打我?”傻柱不敢相信劉光天這小子竟然敢打自己。


    “我打你怎麽了,你這張嘴巴亂說話,損壞我的名聲,打你還是輕的了。”劉光天說道。


    “我哪裏損壞你的名聲了!”傻柱不解道。


    “你忘記你說的話了嘛?你說誰不孝子呢!”


    “我就說了,怎麽了,難道不是嘛!二大爺怎麽說也是你親生父親,你就這麽搬出來,就是不孝!”傻柱的腦迴路真的很新奇,劉光天也是服了,這是被易中海給教傻了啊。


    “哦?難道做父母的錯了,還不能反抗了?”劉光天眯著眼睛問道。


    “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隻有做兒女的不周全!”傻柱說出了易中海的那句名言。果然是被教傻了,真的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啊。


    “你的意思是做父母做什麽都是對的,做兒女的一定要孝順是吧?”劉光天再次問道。


    “那當然!”傻柱說道,


    “我說……”


    “三大爺你等等,我跟傻柱最後說兩句……”劉光天安撫了一下閻埠貴,繼續說道,“那既然你是這麽認為的,你為什麽不去孝敬你的親生父親?”


    “這……”傻柱有點茫然。


    “迴答我!!!既然你認為你父親何大清沒錯,那你為什麽不去保定孝敬他?你有資格說我嘛?”


    “他都拋棄我了,我幹嘛還要孝敬他啊!”傻柱紅著臉說道。


    “拋棄你怎麽了,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隻有兒女的不周全,你忘記你說的話了?”劉光天嘲諷道。


    “好了好了,劉光天,現在是談三大爺家的事情,別扯其他的,先解決玻璃的事情。”易中海見傻柱要吃虧,馬上開始轉移話題。


    眾人也知道這些年易中海是怎麽調教傻柱的,知道了不說,那是因為跟自己沒關係,但是看劉光天懟傻柱,還是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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